这语气分外熟络,倒叫花落晚心中万分惊讶。不管是前世对花思穆的记忆,还是现实花思穆的性格,他都不该是会如此说话的人。
其实刚刚在净香院的时候,她便有些奇怪。平日里,就算绵儿死在他面前,他也不会眨一下眼皮。而今日,虽说他并非为了救绵儿,单是出现在那么多人面前,且还分析那么多话,已着实让人吃惊。
“大哥今日帮晚儿澄清真相,晚儿着实感激。”她笑道,装出一副万分乖巧的姿态来,心里却恨不得叫他不要再多管闲事。
“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说着,他便指了指放在腿上的衣裳道,“二妹莫不是想要拿回这件衣裳?”
“晚儿打小生活在别院,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衣裳,反正这也是女孩子的衣服,大哥就算要来也没什么用,不如……”她厚着脸皮如此说道。
却听花思穆突然一阵低笑,朝着侍剑示意,将衣服拿给跟随在花落晚身后的灵浅后,他突然低声对她说道:“花粉过敏这种事既然知道,平日里还得多注意着点。二妹,你还是好自为之吧。”说完,便就不再和她说话,由着侍剑推着他进了斋月楼。
花落晚站在他身后,望着那个逐渐消失在视野里的视线,眉头深深拧在一起。
他果然早就看出来了,今日之举,不过是警告她而已。
这个花思穆,绝非池中之物。倘若前世他没有早早病死,怕是大诃也不会轻易灭国吧……
花落晚回到梦阁之后,张总管又派来两个丫鬟,说是绵儿被逐出府去,怕梦阁伺候她的人手不够。花落晚低笑,这哪里是怕她不被伺候好,只怕是这两个丫鬟又是哪房派来监视她的人。树大招风,花落晚回来才不过两日,便闹出这些事儿,只怕是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
绵儿的事发生后,花落晚倒难得清闲了一段时间,平日里除了去老夫人院子里请安,便就是去白氏那里坐坐。
就算是前世一直到死,花落晚都不清楚白氏与花铭宥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回花府之前,她分明可以察觉出花铭宥对白氏是有情的,反观白氏倒淡定很多。平日里也只待在异香舍内绣花,养养植物什么的,与在别院时候并无多大差异。
花落晚抿了口茶,看着母亲依旧在绣着花儿,不免有些好奇:“娘,你绣荷花都已经绣了十几年了,也不见有什么特别的啊。”
“闲来无事绣着玩儿。”白氏千篇一律地回答,令花落晚微微皱眉。
总觉得母亲有事情瞒着她,但是她不愿意说,她自是不会逼问。
进ru花府已经一个多月,梁氏竟然这么沉得住气,被派来的两个丫鬟被她打发去做一些杂事,至今倒也没出什么乱子。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酒心急急走了进来:“二小姐,大小姐派人来请您一同去作画。”
作画?她怎不知,这位嫡姐有这等雅兴了?
“只有大小姐么?”
“听说三小姐和四小姐也会同去。”酒心如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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