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的禁宠 第八十章 婚前习俗

作者 : 十八禾雨

1月中旬,小朋友们期末大考结束,老师们都抓紧时间阅卷,做质量评估报告,完成年度总结等等,而校长则亲自跑来告诉安以默她可以不用来上班了。

安以默一听吓了一跳,紧张到结巴:“校,校长是,是要开除我吗?”

校长一愣,随即无限和蔼可亲地告诉她:“学生考完回家休息了,图书馆没人来借书,不用开放,所以以后只要学生不来,你也可以不用来上班,诸如返校之类的也没必要参加,工资照旧,一分不少。”

校长离开很久,安以默才愣愣坐回座位,这就是活生生地开后门吗?

当然,安以默不用上班提前放寒假最开心的就是殷煌。于是盛天国际董事长非常不负责任地每天抱着老婆睡到日上三竿再去上班。可是对于晚上一直做,不停做,做到昏死过去,第二天早晨还要接着做,继续做,做到某人尽兴去上班的某女来说,这种恐怖的实战对抗赛,无限拉锯战实在是要人命啊要人命!因此对于老公的消极怠工行为,安以默恨铁不成钢地控诉、抱怨、指责,但是统统无效。最后,她只能扔出杀手锏——她要回娘家!

安以默要回娘家,殷煌不干了!反抗异常激烈。

可是安以默给出的理由也很充分,既然要举行婚礼,新郎自然要亲自到女方家里来接新娘,哪有女方提前住到男方家里然后结婚那天直接被新郎打包送进洞房的?那样女方也太没面子了,好像没有家长撑腰似的。

“有我给你撑腰不够吗?”殷煌抱着老婆啃耳朵。

单掌撑开他脑袋,歪头质问:“你是女方家长?”

绕开小手,殷煌的脑袋又袭上柔女敕的脖子:“是家属。”

新生的胡渣扎得她直躲:“除非你想当我老爸,否则免谈。”

抱着脖子狂啃的身子一僵,一双眼睛闪着晦涩不明的火焰:“亲老爸就免了,干爹倒是可以考虑。”

“呃?”

不明所以的女人被瞬间扑倒,吃干抹净之后才豁然回神,香汗淋漓地喘息咒骂:“去死!”

经过曲折的,迂回的,烦琐的,长时间的谈判与较量,殷煌最终同意放人。不过只准安以默在举行婚礼之前的三天住在娘家。虽然觉得三天实在太短,不过聊胜于无,能够逃离那只精力旺盛到恐怖的野兽哪怕三小时也是一种莫大的幸福呐!

也就回娘家住三天而已,殷煌不仅给她带了十几套替换衣服,连洗漱用品,拖鞋内衣都给她打包带来了,后备箱被塞得满满的。

安以默抓狂:“我是回娘家,又不是去埃塞俄比亚。这些东西我家里都有呀!干嘛要带?”

殷煌开着车,专注着路况淡淡道:“首先,那是你娘家,不是你家。其次,举行婚礼只不过走个流程而已,事实上你已经嫁给我了,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所以你只能用我给你准备的东西,你娘家的东西一概不许再用!”

安以默白眼,这厮可以更霸道一些吗?

殷煌载着老婆回娘家,车子抵达小区楼下的时候,司机大叔带着殷管家装着满满一后备箱货物的运载专列也刚好抵达。

安妈妈开门把女儿女婿迎进门,身后司机大叔和殷管家也提着大包小包进来了。

安妈妈有些傻眼,问女儿:“这是,要搬家吗?”

安以默觉得很丢脸,单手扶额,无力道:“妈,你别管这疯子。”

安妈妈去厨房泡茶,安以默则指挥着司机和管家把大包小包的行礼放去自己的房间。

“宝贝,我还没参观过你的闺房呢!”殷煌紧紧贴在她身后,暧昧地在耳边低语。

“参观你个头啦!”看他们搬得差不多了,安以默避开他呼出的热气,转身走出去。

“谢谢,辛苦两位了。”安以默对管家和司机真诚道谢,要不是殷煌坚持,他们也不用来当搬运工这么辛苦。

殷管家和司机受宠若惊,连忙说:“夫人太客气,非常愿意为您效劳。”

“宝贝,今晚我留在这里过夜好不好?”殷煌从后面把她揽进怀里亲吻圆润的耳垂。

安妈妈正巧端着四杯热茶从厨房出来,看着女婿有点超过的动作瞬间尴尬地转身,又把茶端回厨房。

倒是殷管家和司机大叔旁若无人的样子,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

其实,先生现在的情况已经算是很克制了,在他们那里,先生随时随地都会扑倒夫人爱爱的。虽然夫人很害羞,总是怕会被人看到,最后总是求着先生带她回房间,害他们什么也看不到(当然,这不是重点啦!),相信先生也不太可能真的让他们围观。可是夫人的担心都是多余的,他们所有下人早就已经练就了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功夫,只要看到先生和夫人共同出现在视野范围之内,就能立即把他们气化掉。所以,他们很想告诉夫人的母亲实在没有必要把他们当人看(咳,这句话太不敬了),应该说实在没有必要太当回事,大家无视就好。

“不行!”安以默一口拒绝,“这三天别说你留在这里了,就算见面也不可以!”

殷煌搂着她的腰慢慢大力成勒,微微勾起的唇角也渐渐抿成一线,利眸一眯:“宝贝,不许开玩笑。”

安以默一本正经:“我说真的,还有你勒疼我了,放手!”

殷煌依然没有要放手的意思,安以默叹气:“好吧,我不嫁了,婚礼取消。”转而向着厨房高声:“妈,把聘礼退给他!”

腰上倏然一松,呼,这厮真要勒死她?

“如你所愿,我三天以后再来!”他绅士般地微微鞠躬,然后面罩寒霜地往门口走去。

安妈妈听到声音又急急忙忙从厨房里出来:“殷先生不喝杯茶再走吗?”

安以默上前端过茶盘,微笑:“慢走,不送!”

在殷煌微笑着欠身离开的同时,甚至能听到他握拳的骨节咯咯作响。

安以默窃笑不已,趴在窗口看着殷煌大力的甩门上车,很久之后才启动开走。手机里面突然进来一条短消息。

“宝贝,我非常期待三天之后的新婚之夜,你呢?”

绝对的殷煌式威胁啊!不过,如果当他发现新婚之夜,新娘非常不巧的来了一位亲戚之后又会有怎样精彩的表情呢!呵呵——安以默坏心期待中。

盛天国际总部。

市场部总监脸色青白地从董事长办公室走出来,拿着文件夹站在门口的销售部总监连忙迎上去。

“王总,董事长怎么说?”

市场部总监抬头无精打采看了他一眼,摇摇头。

销售部总监紧张地问:“情况不妙?”

市场部总监还是摇头。

销售部总监眉头稍展,期待地问:“通过了?”

市场部总监叹气:“是非常不妙!”

“啊!”销售部总监捏紧手里的企划书,求救般地看向从另一间办公室里走出来的邹秘书。

“邹秘书,董事长这两天是怎么了?几乎否掉了所有人的案子,我这已经改了三回了,再不通过就得去撞墙了。”

邹秘书安抚地微笑:“再忍忍吧!可能过两天就好了。”

市场部总监关心地问:“董事长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

邹秘书想了想说:“董事长后天要去泰国结婚,应该不至于不顺心吧!”

两个总监级的男人同时风中凌乱了,异口同声:“董,事,长,要,结,婚?”

邹秘书讶然:“咦,你们不知道?”

两人对看一眼,齐刷刷摇头:“没人跟我们说过。”

“我们应该知道吗?”

邹秘书立即露出恍然及歉意的表情:“啊,抱歉,我忘记通知了。等下我在内网上发个通知广而告之一下,毕竟这么大件喜事,大家也应该知道一下。”

市场部,销售部总监鄙视+黑线,你丫太阴险了,到现在才告诉我们,害我们提心吊胆这么久。

“既然董事长马上要结婚,应该高兴才对,怎么好像,貌似看大家不太顺眼的样子。”市场部总监回过神来,抓出疑点。难道是商业联姻,新娘是被逼无奈娶的?不对啊!董事长应该没有大家长管着,自己的婚事完全可以自己做主吧!

邹秘书沉吟:“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应该是和婚前习俗有关。”

“婚前习俗?”两人又异口同声。

“嗯。”邹秘书似陷入沉思,“今早听董事长自言自语,咬牙切齿地咒了一句‘去他妈的婚前习俗,老子今晚就要见她,非见不可’而且还顺手掰断了一支笔。”

哇哦!没想到向来高贵优雅,气质超群的董事长大人还会爆粗口,太劲爆了。两位总监齐刷刷在心里感慨着。

“咳!”看着有些呆掉的两人,邹秘书好意提醒,“王总监,李总监,两位应该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吧!”

两人俱是一惊,市场部王总监欠欠身,礼貌告退,销售部李总监欠欠身,战战兢兢去敲门,无论八卦听得多么Happy,要面对的总还是要面对。只盼董事长赶紧去结婚,全公司就可以暂时松口气了,新娘子快点把董事长带走吧!

“小箴啊!你看人家小默的老公多孝顺啊!不仅送给我们那么大一套房子,还送给妈妈这么多漂亮首饰,你谈的那个男朋友不是号称什么石油王子吗?怎么什么花头都没有呀?”安妈妈一边对着镜子比划着昨晚殷煌送过来的钻石项链和翡翠戒指,一边对着中午才回家的安以箴碎碎念。

其实真不能怪安妈妈多心,那个什么中东石油王子从来不见人影不算,还不见小箴拿回来什么值钱的东西,首饰也不见给女儿买多少。和出手阔绰的二女婿比起来可差远了,她真怀疑那人是不是个骗子。

安以箴咬唇默默不语,安以默连忙接口:“妈,哪有人刚一认识就又送东西又送钱的?这不是看不起大姐吗?就是我一开始和殷煌之间也没有什么利益牵扯,这也是结婚以后才没有了这些顾忌嘛!”

安妈妈叹口气:“我也不是贪财,就是怕你大姐头脑发热蒙了眼,分不清金子和沙子。就算对方真的有钱有势那也是在阿拉伯,以后真要嫁过去了,要是受了委屈连个哭诉的人也找不到,我是真替她担心。”

安妈妈的担心不无道理,其实安以默也一直隐隐有这方面的隐忧,只不过安以箴那么自信满满,她也不好一再打击她,泼她冷水。

见安以箴脸色不好,安以默拉着她一边往卧室里推,一边对安妈妈说:“好啦好啦,姐比我聪明一百倍,怎么会连金子沙子也分不清?到时候您就等着两个女婿轮番孝敬您吧!姐,赶紧去休息,看你都长熊猫眼了。”

安以箴回到自己房间,把门一关,转身靠在门板上,目光冷厉如冰,紧握的拳头,指甲深深陷入而不自知。

现在算什么?连安以默那个臭丫头都可以在她面前耀武扬威了?在家没事穿什么CHANEL,BURBERRY?向她炫耀吗?以为嫁个有钱老公就了不起?现在连老妈都站在臭丫头那边嘲笑她帮她说话,安,以,默!我不会让你好过的!绝不会!

其实她真的错怪安以默了。向来勤俭持家的安以默对所谓的一线大牌,世界顶级奢侈品是真的没概念。她自己手艺那么好,那些同样工厂流水线出来的衣裙,再大牌她两天也就做出来了,脑残了才会花那么多钱去买奢侈品。只不过殷煌像不要钱似的让人成套成套往家里送,堆得整个衣帽间都快放不下了,还特意辟出隔壁一间房打通了给她做单独的衣帽间。

秉持着不穿就是浪费的理念,与其放着让它们过季还不如穿在身上,所以基本上殷煌买什么,她就穿什么,根本没有要在谁面前炫耀的意思。可是心里本就嫉恨已极的安以箴哪里会考虑到这一层?在她心里安以默就是故意跟她比跟她争,而她更加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即便再不愿承认,也不得不面对自己妹妹嫁了个有钱人的事实,而她什么也没有。

为了保护安以默不受媒体骚扰,殷煌可谓费尽了心思安排这场婚礼。既给所有亲朋好友发了请柬,又下了禁令,封锁消息,特别是关于新娘的一切资料。否则安以默这三天住在娘家哪能过得如此风平浪静,进出随意?

碧月当空,夜凉如水。

安以默趴在窗口,怔怔望着楼下的黑色Q7,一个小时了,他想干嘛?守在她家楼下过夜吗?要不是关窗户的时候无意之中往下瞄了一眼,还不知道那家伙就蹲在楼下守着呢!

撇撇嘴,狠心把窗户一关,不管他,看他能撑多久,估计再过一会儿就回去了。

可是,心偏偏无法再平静下来。

五分钟,打开窗户,还在楼下,再关上。

十分钟,还在,这家伙打算通宵吗?存心让她心里不好受是不是?

“妈,我去买些苹果吧!”走出房间,安妈妈在客厅里看电视。

“不用不用,我下午刚买了,要吃吗?我去削。”安妈妈一边看着电视,一边说着就要站起来。

撇撇嘴:“不用了。”转身回房。

从窗口望下去,一臂横出车窗,一点红光在指尖明灭,这家伙又抽雪茄,真讨厌!

刚开始,因为安以默受不了烟味,殷煌在她面前从不抽烟,至于他在公司抽不抽就不知道了。不过或许是长期抽雪茄的关系,烟气入骨,即使洗完澡,他的身上也是沐浴露夹杂着淡淡雪茄的浓醇。不过这种淡淡的烟草味还是蛮好闻的,至少不让她排斥。

耶?他怎么从车上下来了?外面这么冷,他装X的穿什么西装衬衫啊?冻死算了!

殷煌站在楼下,仰头寻找窗上映出的倩影,眸光温柔如水。忽然窗子打开,他双眼一亮,扔掉烟蒂,踩灭。

安以默探出头,看到路灯下的男人笑得像个傻瓜,心顿时软得一塌糊涂。

“妈,我下楼买些东西。”没等安妈妈说什么,人已冲了出去。

一路跑到楼下,站在楼道口,发现车里的人已不见。疑惑,皱眉,那家伙去哪儿了?

突然,一只大掌握上她的手臂,一把将她拖入楼梯后的夹缝之中。

安以默吓得失声尖叫,唇上蓦然降下的吻,把她的惊慌悉数吞没。强烈又熟悉的气息,让她倏然心安,双手攀上对方的脖子,主动把自己迎上去。

狂烈的吻近乎失控,贪婪凶猛地勾卷着香甜滑腻的小舌,恶狠狠地吸吮,吞咽,似要把怀里的小女人整个儿吞下去。

“宝贝,我好想你。”大掌探入衣内大力揉捏,触手的丰盈是他日思夜想的柔软。

受不了他这样的揉弄,安以默无力地挂在他身上,若非腰身被紧紧扣着,早已软到地上去。

“想我吗?”勒紧她,是思念也是警告,不想从她嘴里听到不想听的答案。

她被又吻又模,意乱情迷,脑子一片空白,只本能地顺着他的话回答:“想。”

背脊重重抵上身后的墙壁,殷煌把她抱在胸前,拿肿胀用力撞她。一手扯开衣襟,眼前是让他头晕目眩的雪白。

粗喘一声,大口咬下去,她低低柔柔喊痛。

忽然有说话声由远及近,是楼里的居民从外面回来。安以默吓得捂住嘴,就怕一不小心溢出暧昧申吟。

一男一女走进楼道,是住在四楼的一对中年夫妇。

男人:“怎么灯又坏了?”

女人:“这破灯三天两头坏,物业也不知道来换。”

两人借着外面路灯的微光模索着上楼。

殷煌一手抱着安以默的腰,一手向她身下探去。

修长的指沾上少许濡湿,他埋在她胸前,沉沉一笑,咬住一团,中指大力一戳。

“啊——呜呜——”最最敏感的一点被死死压住,安以默终是忍不住申吟出来,又死死咬住下唇,不敢出声,被折磨得几乎要哭出来。

已经走到三楼的夫妇。

女人:“什么声音?”

男人:“可能是野猫吧!”

女人:“不对,好像是人的声音。”

男人:“你不知道,野猫发情的叫声跟人差不多。”

女人:“是吗?野猫冬天也发情?”

男人:“谁知道呢!”

两人终于走到四楼,开门,关门。楼道里重又回复寂静。

手指突然加速,嘴巴换过另一颗,大力吸吮,噬咬。

安以默再也压抑不住,小声申吟起来,带着啜泣。

“宝贝,我想你!”好想,没有安以默在身边,殷煌一分钟也睡不着,想她想得实在撑不下去了,就想着哪怕过来看她一眼也好。

殷煌抱着她,从脖子啃吻到耳垂,叹息似的诉说绵绵情话。

安以默被他弄得气喘吁吁,身上狼狈不已,抵着他在下面作乱的手,直摇头。

“不要了不要了,老公……不要折磨我……”她倒在他怀里,软语哀求。

“让我上去,去你房间。”他一边诱哄,一边手指不停,安以默哪里是他的对手,根本挡不住他的蛮力侵袭。

“不行!”她急得摇头,“我妈在客厅里看电视,你不能上去,会看见。”

新娘子出嫁之前别说和新郎见面,就是悄悄说两句话都不行,更何况是把新郎单独带到闺房里?被老妈知道,她还要不要活了?

“带我去你房间。”继续加入一指,他半是诱哄,半是威胁。

“啊——”实在受不了他的侵犯,而且楼道里时不时就会有人进出,无奈只能答应带他上楼。

殷煌倚墙而立,目光邪气地落在安以默身上,看着她狼狈地整理好衣服,捋好头发。他甚至有意无意地把刚刚狠狠疼爱过她的指头放在唇边摩挲。

安以默快要羞死了,根本不敢看他,确认把自己弄妥了,才从楼梯底下走出来。

“我先上去,你在后面跟着,我叫你进来才许进来,知道吗?”她不放心地叮嘱。

殷煌一双眼睛沉沉锁着她,一瞬不瞬,什么话也不说,只是静静跟在她身后。

这厮绝对是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或者说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家伙。认识他以来,安以默对他的脾气性格也算有所了解。就像刚才,如果她不同意,他会一直折腾到她弃械投降为止,根本是霸道野蛮,随心所欲。

轻轻旋开把手,慢慢打开门,探进头去,四下张望,老妈已经不在客厅,电视也已关掉。

暗自吁出一口气,朝身后招招手。殷煌则完全没有任何心理负担,手插裤袋,大摇大摆进来。安以默看得心惊肉跳,关上门,转身做着静音的手势。

殷煌一勾唇角,邪气一笑,突然打横抱起她,大步走向她的闺房……

夜很长,实在很长。

明月洒下的清辉将屋里紧紧勾缠,抵死缠绵的两人映照得分外清晰。女子的娇吟与男子的粗喘交织成一曲让人脸红心跳的暧昧乐章。连月亮都不好意思地转过身去,扯来一片云彩遮住这羞人的节拍。

冬日暖阳透过薄薄的纱帘柔柔淡淡洒进小小的屋子,房间里的布置一览无遗。老旧的三门衣橱实在太小,她带来的衣服塞不进去,只能一个个箱子堆放在角落。一边是连体的书桌书橱,玻璃橱窗里放着大大小小的奖状,从幼稚园的讲故事比赛到大学的羽毛球比赛,摆得满满当当,再有就是两人躺的这张单人床了。

殷煌很早就醒了,这是他长年养成的习惯。高强度的训练以及上位者的紧迫感使他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中,不敢稍有懈怠。一直到遇见她——这个安心睡在自己臂弯里的小女人,他的生活才发生了改变。冷硬无情的心只要一触及她清澈明亮的眼睛就瞬间变得柔软,以往所有的努力在拥着她的一刻也一下子找到了方向,涌起无限斗志。

她的一个微笑,一次抬眸,一个简简单单撩发的动作都让他着迷不已。连他自己也想不到,一颗冰冷的心竟会搏动出如此激烈的热情,只为她。

怀里的小女人贪睡的样子像个孩子,被角不小心滑落一点,露出圆润小巧的肩头,白皙的皮肤上是他留下的齿痕,红红的,淡去不少。

他喜欢咬她,虽然她怕痛的样子让人心疼,依然忍不住一遍遍在她娇女敕的肌肤上啃啃咬咬。他想,这可能是一种原始的,类似于野兽般的本能,在她身上做满属于自己的标记,这种深沉到可怕的独占欲是一种只针对她的疯狂冲动。

安以默动了动,手底下温热、坚硬的触感让她蹙起眉,不情不愿地醒转,睁眼。

眼前是一副伟岸的,肌肉贲张的胸膛,顺着胸膛往上是宽厚的肩膀,刚毅的下巴冒着青茬。近乎妖异的红唇微勾,似乎永远带着嘲弄,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目光此刻正宠溺地落在自己身上。

“老公……”她下意识地叫,脑子里依然迷糊以为两人还在山顶别墅的卧室里,如每一天早晨醒来。

忽然觉得不对,视线一扫,安以默惊得从殷煌怀里跳起来。

啊啊啊——不得了了,出人命了,这怎么是自己家?

回忆起昨晚的疯狂,虽然自己极力忍耐不敢叫出声来,但那个坏人铁了心要逼她一起发疯,动作大得她根本招架不住,完全抵挡不了他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的进攻。

天啊!昨晚弄出这么大动静,就算聋子也听到了,啊——她要疯了。

殷煌抱臂靠在床上,好整以暇欣赏眼前春色尽露而不自知的小女人,不禁喉结微微滚动,双眼几乎要冒出火来。

男人眼里深沉到极致的**让安以默回神。一低头,青红交错的身子竟是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底。房间里的温度不高,可是男人的眼神似乎能把空气都烧着。

安以默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想不着痕迹地窝回被子里,她边往被子里缩,边慢慢与他拉开距离。可是她忘了,这里不是别墅里将近三米的大床,而是自己房里1米2的单人床,她不停退,不停退,终于——

“啊——”

殷煌早有准备,伸手一捞把她带回怀里。她重重撞上他的胸膛,脸颊都撞痛了,不禁月复诽,这厮没事把肌肉练这么硬干嘛。

没等她郁闷完,人已被压在身下,温热的气息袭上脖子。

她慌得低叫:“老公,不要不要,老妈会发现的。”

“不会!”他咬着小巧的下巴,含弄。

她急得推他:“可是你该走了呀,再不走真要被发现了。”

他不紧不慢吻上喋喋不休的小嘴,把她的慌乱,不满,推拒统统屏蔽。

安以默急得快哭了,在他嘴里呜呜咽咽,死死并拢双腿抵御他的入侵。

很少遇到小女人如此激烈的反抗,殷煌皱了眉,低头看她。

“怎么了?弄疼你了?”他担心地检视她的身子。

“老公,我们真的不可以,后天我要怎么穿婚纱呀?”她担心死了,这么多宾客,众人瞩目,要是让人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引人联想到一些不好的画面……天!她真的不敢想象。

小脸上挂满了担忧,看得殷煌既心疼又无奈。想到只要再忍两天,她就完完全全是他的了,咬咬牙,强忍下月复的炙热,决定暂时放过她这一回。

趁着老妈去医院接小诚出院,老姐也不在客厅,飞快把殷煌从家里弄出去。直至看见他的车子驶出小区,才松了口气。转身欲上楼,忽然发现楼下花坛边停着的一辆普桑好眼熟。再看车牌号,她恍然记起,这辆车的主人是以前常常送姐姐回来的李兴业,老姐公司的业务经理。

安以默忍不住走过去,弯下腰,从车窗外往里看,果然是李兴业,他坐在车里似乎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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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不算万更,但也不少啦!十八在努力,妞们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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