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
阮红伊被重新又放回到了那张她好不容易逃离的床上,软滑的床褥就在身下,她下意识的轻蹭着,只想以那摩擦来抵消去身体里那份奇异的感觉,血液里仿佛有小虫子在游走,酒醉加上这小虫子的折磨,让她的思维越来越混沌,但是,她知道自己这样是不对的。
门,“吱呀”一声开了,燕竹轩的男性气息在这一刻突然间是那么的浓重,让她嗅着那味道便忍不住的扭动着身体,如水的眸子看向那正一步步走向床前的燕竹轩,“王……王爷……”她一声惊唤,可是听在燕竹轩的耳朵里却分明就是呻yin。
“怎么,我才离开一会儿,听说你就勾上了小十?阮红伊,你还真是耐不住寂寞吗?”燕竹轩颀长的身形停在床前,透过纱幔看着床中的女子,一脸的揶揄。
阮红伊真的要羞死了,她浑身难受,身体里的小虫子仿佛要冲开她的身体跳出来一样,让她不停的蠕动着,她嗅着身旁男人的味道,居然可耻的想要靠近他,这样的思维一起,身体便不由自主的往床前移去。
不,不可以。
是谁都不可以是他。
她咬唇,用力的咬,只想用痛楚来减经身体里的难过,她吃的东西一定有问题,嘴唇上泛起了血丝,可那难受的感觉只减了片刻就又是恢复原状了,“王爷,你……你杀了我吧。”她款摆着水蛇一样的腰,嘴里说着求他杀了她,可是,她的声音她的样子却分明象是一个在求欢的女子,双眼媚的仿佛能滴出水来。
那一身半透明的枣红色亵衣正是这缕衣馆的专属,那是妓子们常穿的最能挑起客人兴奋感的衣物,此刻,她身下那一丛密林正悄悄的透过亵衣半隐半现在男人眼中,却惹人更想要去一探究竟。
燕竹轩是绝对正常的男人,眼见她如此,晓是他定力不错,也被床上这样妩媚动人的她给惹得有些呼吸不稳,手指搭在她的脉搏上,那一触,让她舒服的吟`叫了一声,“啊……嗯啊……”同时,整个身子都涌向他的方向,他男性的气息此时于阮红伊来说就是一种绝对的致命的诱huo,她的身体想要他。
燕竹轩黑亮的眸子灼灼的盯着她足有一盏茶的功夫,倏的,他转身离开,身形飘到走廊尽头的房间,手一推门,“阿红,你给她吃了什么?”
“掠魂散,原本是给燕儿准备的,结果……”
“只是掠魂散吗?”凌厉的声音带着诘问,燕竹轩如炬的目光射向面前的女子,“你自己去看看。”他说罢转身面向窗外,再也不看她。
红姐急急到了阮红伊的房间,低头细细的审视了一番,再回房间,“扑通”就跪在了燕竹轩的面前,“靖爷,奴婢也不知是谁做的手脚,可,那东西真的不是奴婢下的。”
“哼,在缕衣馆居然有人对我的女人下手脚,阿红,你不觉得这人的胆子比天还大吗?”
“靖爷……”红姐头垂首,连呼吸都要停止了,“她是……”
这两天婆婆要做手术,家里来了好多人,过了这两天就会固定时间更新,衣真的不是故意的,大晚上的才爬上来,稍后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