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负伤的舍雨飞昏迷后,被一营长他们藏在荒草丛中的。不久,一条黑影突然从他的身边掠过。当他发现荒草丛中卧着一个人后,黑衣人便停下脚步,走到这个人的身边瞅了瞅,当瞧见满身是血的舍雨飞还有气息后,便抱起舍雨飞飞也似的向寺院跑去。
黑衣人抱着舍雨飞沿着通往寺院的小路快速奔跑,当来到前山门时,他突然停了下来,然后机敏地往四周瞅了瞅。发现周围没有异常的情况,于是,又背起舍雨飞朝寺里飞奔。
在寺庙门口,悬空大师正在打太极拳。当他听到身后有人在喊:“师傅,师傅!”于是,他急忙回头一看,发现枘难气喘吁吁地站在他的身后,同时枘难后背还驮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军人。
师傅,舍总指挥受伤了,倒在后山的草丛中。山前、山后都是鬼子,我估模着他可能是给小鬼子打伤的!枘难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悬空大师听到枘难说的话后,立即吩咐枘难:“快,快把舍总指挥背进后院的密道里。”然后他也顾不上收拾东西,便跟在枘难的后面,急忙往里走。当他发现从舍雨飞身体上流出的血,滴在地上的血迹,便让枘难先背舍雨飞进密道。
看到枘难背着舍雨飞进了后院的密道,悬空大师连忙呼叫弟子妙清等人用抹布擦掉沿路的血迹。此时的悬空大师,冷静地朝四周看了又看,总感到还有一些说不清的东西。于是他又让妙清等人从前山门口朝寺院重新检查一遍。
悬空大师唯恐还有其他血迹未能抹掉,便拿起一把刀,用力往自己的手上一割,顿时,他的手上鲜血直流。
刚包扎好不久,妙用就慌慌张张跑来说:“师傅,日本人来了,山前、山后都是小鬼子……”!
“慌什么,有师傅在,大家都别慌。大家听我的安排,该干啥就干啥。”悬空大师对他的徒弟说。
就在这时,寺院里突然闯进许多荷枪实弹的日军士兵。这些日军士兵进到寺院后,立即团团包围了寺院。
悬空大师看到日军士兵一个个凶神恶煞,知道今天是祸躲不过,便急忙朝领头的一个日军军官迎过去。
“阿弥陀佛!贫僧不知各位军爷光临本寺,有失远迎,多有得罪!”悬空大师朝领头的那个日军军官说。
只见那个年青的日军军官非常傲气地朝悬空大师看了看,然后又往四周瞧了瞧。
这时,又见一个日军军官来到这个年青的日军军官前报告说:“旅团长,我们的士兵已经包围了这个寺院,他就是有天大的本领,也飞不出咱们的手掌心!哈哈哈!”
“佛门胜地,不知各位军爷荷枪实弹到此地有何指教?出家人以慈悲为怀,阿弥陀佛!”悬空大师再次朝领头的那个日军军官说。
山田旁边的一个日军军官看到将军跟前有一个身穿袈裟,双手合十,念着阿弥陀佛的和尚,于是便瞪着悬空大师,然后又朝悬空大师大声呵斥:“八格,什么东西,竟敢对将军如此说话……。”话还未说完,便恶狠狠地拿着指挥刀欲砍向悬空大师。其他的日军也纷纷端起上着明晃晃的刺刀的枪,围着悬空大师转。
“黑目君,休得无礼!怎么可以以如此的方式对待高僧呢?下去。”只见这年青的日军将军冷眼瞅了瞅悬空大师,故意压低声音制止他的手下不礼貌的行为。
“嗨!”黑目收起了手中的指挥刀,朝其他日军一挥手,然后退到了这位年青的日军将军身后。
“大师,打扰了!刚才我的部下多有得罪,请多原谅。”此时,日军将军收敛了刚才他冷酷、傲慢的形态,突然显得彬彬有礼,态度和蔼可亲地对悬空大师说。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这位军爷仪表堂皇,有超月兑凡人的气质,一看就知道军爷你是大富大贵之人啊!”悬空大师微微笑着对日军将军说。
“大师,鄙人山田南一,久闻宝雄寺和方丈的名声,早已想来瞻仰,今天终于得见真容,真是我山田南一的万幸之事!”此时的山田在悬空大师的面前显得非常有涵养,说出的话也非常客气和谦逊。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各位,请随老僧到里院用茶。妙清,准备厢房,招呼各位军爷!”悬空大师还是咪咪笑着对日军将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