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郑甜听到五姨太太想让谢标汉进入金陵城日军宪兵队,她就想派出游击队里的队员打入哪里,这样更加有得于新四军收集情报。但是五姨太太却不卖郑甜的帐。听到郑甜推三推四,五姨太太不高兴地对郑甜说,既然你们认为哪个汉子不适合做卧底,那我亲自去问问他,如果他愿意跟我去,你们得放他,如果不行,我另外选人算了!这事就不麻烦你们了!
郑甜听到五姨太太的语气有点不高兴,知道想让新四军的人打入金陵城日军宪兵队至少目前是不现实了。但是为解决和完成上级交给的任务,五姨太太说的这条方案确实是进入金陵城日军宪兵队,取得所需情报的最佳办法。看来当务之急还是必须做通谢标汉的工作,潜入进入金陵城日军宪兵队做卧底。于是郑甜笑着对五姨太太说:“顺美妹妹,姐不是哪个意思。我是说如果谢标汉不愿意到哪里怎么办?到时是不是就换另一个人?”
“是啊!依照三弟的脾气很可能接受不了。”舍雨飞想了想,也同意郑甜的看法。
“如果不是谢标汉本人打入金陵城日军宪兵队,我情愿放弃这种想法。”五姨太太的语气坚决地对舍雨飞和郑甜说。
听到五姨太太的语气如此坚决,舍雨飞和郑甜,相视一笑。只听郑甜说:“顺美妹子啊!人是不是现在就要跟你走啊!”
“这个不一定,再说,哪个龟儿子山田任命烟久通池的任命也还没有下来。最好是烟久通池的任命下了以后,就马上行动。”五姨太太说话时的语气比刚才缓和了许多。
郑甜笑着对顺美说:“那行,顺美妹子啊!我们在这几天会做通谢标汉的思想工作,让他跟着你打进金陵城日军宪兵队。不过你得保护好他,特别是他的身份信息,别让其他人知道!”
“放心吧,我一定会保护好他的!”五姨太太听到郑甜终于答应了她借人的要求,于是脸上显得非常高兴。
“妹子,你也走了一大段山路,就别送我们了!这样,我让谢标汉送你下山。回城后一定要注意安全。此外,如果我们到达月牙山的善谷庄后,我们一定会派人跟你联系的!”郑甜对走路走得气喘吁吁的五姨太太说。
“是啊,大妹子,你就别再送了!我叫三弟汉子送你下山吧!”舍雨飞对累得满头大汗的郑甜说。然后转身对队伍前面的一个士兵说,兄弟,麻烦你叫一声你们的谢连长。
大哥,什么事?谢标汉听到战士们的呼喊后,立即从队伍的前面赶到舍雨飞的担架前。
“你把顺美大妹子送下山!直到送她安全上车为止!”舍雨飞对站在跟前的谢标汉发出命令。
“是,大哥,我保证完成任务!”谢标汉朝躺在担架上的舍雨飞行了一个军礼,愉快地接受了任务。
当谢标汉和五姨太太沿着山山道朝山下走时,五姨太太瞧见大步走在前面的谢标汉,心里想:“这个男人真是不懂风情啊,怎么就猜不透老娘的一点心思呢?看来还是情窦未开啊!不行,咱得想个办法,让他明白、明白老娘的意思!”于是五姨太太故意哎哟一声音,然后脚下装作一滑,绊倒在山路上。
大步走在前面的谢标汉,听到身后五姨太太的哎哟痛苦声音便紧忙回头,发现五姨太太摔倒在地上。于是赶忙回到五姨太太的身边,关切地问:“怎么了,大妹子?摔着了没有?”
哎哟,我的脚,我的脚……,哎哟,痛死我了……坐在地上的五姨太太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听到五姨太太痛苦的申吟声,谢标汉慌了。于是他放下手中的枪,急忙蹲体问:“摔哪里了,来,我帮你揉揉……”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五姨太太指着脚踝、膝盖、然后指着大腿对谢标汉说。
谢标汉按照五姨太太的提示,运起太极内功给五姨太太指着的脚踝、膝盖逐一进行复位按摩。当他接着想把手朝五姨太太上按摩时,突然停下了手。
“按啊,为什么停下了啊?哎哟,痛死我了!”五姨太太又故意伸了伸腿,只见晰白、性感的大腿从旗袍下暴露在谢标汉的双眼下。
突然看见貌若天仙一般的五姨太太,坐在地上的一条淅白、性感的大腿从旗袍下暴露在眼前。瞬时,谢标汉感到非常不好意思,脸红了,从脸上烧到耳朵根,急忙扭开头。受到刺激的心,怦怦跳个不停。但是谢标汉的耳朵旁又响起五姨太太痛苦的申吟声,正当谢标汉左右为难时,五姨太太对谢标汉说:“我的大英雄,打起仗来如一条猛虎,怎么见到我一个弱女子,就紧张得如一条老鼠呢?这可不是你的性格啊!哎哟,痛死我了……我的大腿,哎哟,痛死我了……”
“大妹子,我,我不是胆小,只是男女授受不亲,我,我……”谢标汉侧着脸,嗫嗫着,不敢抬头正视五姨太太那诱人的眼神。
“哎哟,我的大英雄,这里又是荒郊野外,没人瞧得见,你就帮帮我揉揉吧,痛死我了!”说完,五姨太太就突然扯下谢标汉的手按住她在旗袍下性感的大腿上。
闭着双眼的谢标汉,心,怦怦跳个不停,无可奈何之下只好闭上双眼给五姨太太的摔伤的地方给复位按摩。
此时的五姨太太开心地瞅着眼前的英俊汉子,当瞧见闭着双眼的谢标汉额头冒出了汗珠时,心里感到非常的快乐。这个男人最起码到目前为止,是自己碰到的最憨、最可爱、最纯真、最体贴、最不浪漫的男人。从来没有感受到被人呵护的感觉的顺美,此时在谢标汉的身上感受到一丝丝的温暖和爱意!眼里禁不住涌出泪花!她想,要是没有碰到边缺德和山田这二个王八蛋,跟着这个男人过日子,生活肯定实诚!于是五姨太太从衣袋里掏出一条小手帕,轻轻地帮谢标汉额头冒出的汗珠擦去。当手帕掠过谢标汉的鼻子,谢标汉闻到手帕透出的一丝丝芳香直扑心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