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边缺德见到边二在梯春来酒楼喝酒醉得不省人事,知道可能会坏了他的好事,于是他胡乱穿上衣服,扣上礼帽,匆匆忙忙地走出边府,跨入汽车,然后直奔金陵城宪兵队。
当南天王边缺德来到金陵城宪兵队门口时,已经是晚上八、九点,门口的哨兵拦住了脚步匆匆的南天王边缺德。当南天王边缺德跟哪门口的哨兵解释说消息非常重要,一定要面见金陵城宪兵队禾竹队长。
门口的哨兵瞧见这个人非要进入宪兵队,便举起枪大声喝斥:“八格,死啦死啦的!”
听到门口哨兵的喝斥声音,正在宪兵队里面喝酒、抱着女人寻欢的禾竹队长急忙走出来。当他看到门口站着的南天王边缺德站在门口时,便朝南天王边缺德笑了笑说:“哟西,是边司令,这么晚了,是什么大风把你吹到这里?”
南天王边缺德看到里面出来的禾竹队长便大喜过望。他急忙直到禾竹队长的跟前低声说了几句。禾竹队长听到南天王边缺德的话沉思了一会,然后摇摇头说:“边司令,哪个五姨太太可是你的太太,也是我们山田司令官最喜欢的女人,你说其他的人我相信,但是说五姨太太勾结舍雨飞,这绝对不可能,我猜,或许是你边司令吃醋了吧!”说完后,这个禾竹队长便哈哈大笑。
南天王边缺德听到禾竹队长不相信他的报告,反而在讥笑他吃醋,顿时,怒火攻心,于是咬牙切齿地说:“禾竹太君,你可以不相信我的话,但是我知道舍雨飞他现在哪个医院治疗,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立刻带你到哪里,把哪个舍雨飞给抓起来。”
“舍雨飞,教导总队第三大队的大队长,紫金线前线的总指挥,如果真的是他,边司令,那咱们就逮了条大鱼。为了捉到这条大鱼,我们可是花了不少心机。金陵城门口、大街小巷统统张贴着悬赏布告,一万银元捉拿这个人。边司令,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这个人和五姨太太有牵扯,不可思议,真是不可思议!”禾竹队长听到南天王边缺德咬牙切齿的说话,还表示知道舍雨飞现在哪儿治疗,于是他也开始有点相信他说的话。
“禾竹太君,不能犹豫了,如果到时不能捉到舍雨飞,我边某以身家性命担保,任由太君处置!如果能捉到舍雨飞,那请太君在山田司令官面前美言、美言!特别是哪个城里的治安秩序,请考虑统统交由我们临时管理委员会。我和我的泥鳅帮的弟兄,一定会帮太君管理好城市的治安的!”南天王边缺德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说给金陵城宪兵队禾竹队长听。
听到此时,金陵城宪兵队禾竹队长点了点头说:“边司令,你说的这事我做不了主,同时这事牵涉太大了,我还得向机关长报告。来,边司令请进!”
在金陵城宪兵队办公室,禾竹队长给仲苍寺内机关长打了电话。当电话另一头的仲苍寺内机关长听到南天王边缺德知道舍雨飞在哪儿治疗时,显得非常高兴。电话里,他要禾竹队长和南天王边缺德在宪兵队等他,一会儿他就亲自过来。
不久,金陵城宪兵队的门口就听到“嘎”的一声音,一辆黑色的小汽车停在城宪兵队的门口。只见从黑色的小汽车钻出一个身穿黑色长大衣,头戴黑色礼帽的矮个子男人。
听到门口汽车的声音,禾竹队长急忙走出办公室。当瞧见这个身穿黑色长大衣,头戴黑色礼帽傲慢的矮个子男人时,便立刻朝他行了礼,然后大声说:“报告机关长,金陵城宪兵队禾竹下一欢迎机关长光临!”
仲苍寺内机关长一边走路,一边月兑下白色手套,然后拿起手套朝禾竹下一随便一挥,然后轻轻地说:“进来吧!”
在禾竹队长办公室焦急等待的南天王边缺德,正坐在椅子上左思右想,突然看到走进办公室里身穿黑色长大衣,头戴黑色礼帽的矮个子男人是仲苍寺内时,便马上放下手中的茶杯,突然在原地站起,然后弯着腰,拿起黑色礼帽,千般讨好地说:“报告机关长,金陵城临时管理委员会边德财前来报告情况!请机关长指示。”
只见仲苍寺内小眼睛透过眼镜盯着南天王边缺德一会,然后听到他的鼻子传来“哼”的一声音。这个仲苍寺内好像不认识南天王边缺德似的,上下打量着南天王边缺德,然后又不声不响地绕着南天王边缺德,转了几个圈子。
被仲苍寺内眼镜里的小眼睛阴森森地盯着,而后又被默不作声的仲苍寺内绕了几个圈子。此时的南天王边缺德感到被仲苍寺内盯得毛骨悚然,心里忐忑不安。
正当南天王边缺德心里七上八下时,仲苍寺内绕到了禾竹队长办公室的桌子上,双手按住桌子,想跳上桌子坐下,谁知道身边的凳子绊了他一下,差点摔倒。哪个禾竹队长想过去扶他,结果禾竹队长被他一推,倒地的凳子也猛力一踢,被踢飞到墙角落里。只见仲苍寺内用手扶了扶眼镜,然后又用力一跳,跳上桌子坐下了。
看到仲苍寺内如此矮小、但又非常粗胖的身材,特别是他二次想跳上桌子时拙笨的动作,如此的不协调、不和谐,南天王边缺德和禾竹队长忍不住笑出声音来。
听到笑声,坐在桌子上的仲苍寺内朝南天王边缺德和禾竹队长恶狠狠地盯了一下,吓得南天王边缺德和禾竹队长都低下头,不敢再出声!
只见坐在桌子上的仲苍寺内取下头上戴着的礼帽,接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雪茄烟,然后东模西找,就是没能找着火机。看到这个情况,南天王边缺德于是急忙从口袋里掏出火机,帮仲苍寺内点燃叼在嘴里的那支雪茄烟。
仲苍寺内悠悠地吸了几口烟,朝南天王边缺德吐出长长的烟圈子,左手捋了一下他的山羊胡子,然后张开他那张三解形的嘴,吐出一层又一层的烟圈,不紧不慢地说:“边司令,大半夜的,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