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佐森教授瞧见如此简陋的码头后,从专业人员的眼光分析认为此外不适宜停靠军舰。胡成听到佐森教授的大呼小叫,明白他的意思,也知道在此地停靠军舰,不但容易让军舰损伤,而且也非常容易导致舰艇搁滩。但是现在是特殊时期,情况不由得人选择。于是在胡成便笑着跟佐森教授解释,为啥要让军舰停泊在这里。
听到胡成语重心长的一席话,佐森教授瞧着简陋的码头,苦笑着摇摇头,然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码头上的哪些人,瞧见突然闯入一艘日军的军舰都大惊失色,岸边的老百姓急忙离开码头。岸上的战士见状,纷纷拿起枪瞄准军舰。
军舰上的伍杰把帽子月兑下,然后挥起手中的帽子,高兴地对码头上的战士们喊叫:弟兄们,不要开枪,我是伍杰!我们回来了!
伍队长,怎么是你啊?你们从哪里弄回来日军的军舰?你们的鱼雷艇呢?石少校去哪里了?岸边的战士瞧见军舰上的伍杰,纷纷站起来高兴地说。
在佐森教授的指导下,季门的驾驶技术得到质的飞跃。轻松地把军舰停靠在搭建在湖中的便桥一边。瞧见眼前穿着褴褛衣服的小伙子悟性如此之高,特别是对军舰的驾驶,好像天生就会的一样。看到此时,佐森禁不住想起了自己的女儿,要是女儿在这里该有多好啊!她们的年纪也应该差不多,可是,现在女儿却惨遭毒手,留下自己一个老头孤苦伶仃活在世上。想到此时,佐森教授眼角润湿了。
教授,又在想女儿了吧!我季门是一个粗人,只知道干粗活,没多少文化,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安慰你老人家。但是我知道,教授你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好人,好人一定会有好报!
谢谢你,小伙子。你今年多大了?父母还好吧?佐森教授拿起毛巾,帮季门擦掉脸上的汗水。
嘿嘿,教授,我今年23岁,我从小生活在长江边,长江是我的家。记得我十岁哪年,父亲跟着一艘轮船出黄埔江,后来就没有音讯了。这些年,幸亏我的娘撑着这个家,要不然我和妹妹就惨了。
佐森教授慈祥地凝视着季门,从心里冒出一句话:哦,跟我女儿同龄,要是我也有像你这样的一个孩子,那就好了!
一旁的胡成听到佐森教授话里流露出的意思,便用手轻轻地一捅旁边的季门,然后说:“季大哥怎么还傻站着?佐森教授想认你为干儿子,你怎么还不赶紧拜谢他老人家!”
佐森教授听到胡成说穿他的意思,也不掩饰地说:胡营长,说实在话,我的确非常喜欢季门这个小伙子,要真的是这样,我肯定高兴,就怕人家小伙子不答应。
胡成看到一边站着的季门,一动不动,便想促成佐森和季门哪桩事,便大声说:教授,不管你是哪一个国家的人,但是,我们知道你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好人!我们非常敬重你。现在你参加了这支抗日队伍,你就是我们大家庭中的一员。你有如此渊博的知识,特别是军舰方面的,并且能够把这些知识教给我们,说实在话,我们非常需要你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