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凌晨时分,这些乞讨者才一一散去,陈二炮跟着他们径直来到一处比较普通的民房门前。
这时,领头男子突然猛的提起小女孩朝房间中走去,一旁的其它同伙见到这一目,立马嘿嘿笑了起来,一副习已为常了的表情。
陈二炮没有立即动手,因为这里有着太多无辜的乞讨者,对方有十来个人,他不是神,不能一瞬间全部打倒他们,要是伤害到这些本来就可伶无比的人,自己也会内疚的。
借助着植被的掩护,顺利潜到另一旁,这里有两扇窗户,里面正是领头男子刚刚进去的房间。
透过窗户可以清楚看到里面一切,此时领头男子已经月兑下了小女孩的全部衣服,**的瘦弱身体正傻傻的站在那里,显的是那么的弱小和无助。
上半身非常瘦弱,排骨都清晰可见,酥胸如果不仔细看的话,完全看不出,双腿很长但却非常的细,没有什么肉,两腿之间只能看的出微微凸起的一块盆骨,上面光滑滑的一片,一条粉红色的细缝竖在下面。
领头男子并没有急色,而且还一副非常熟悉这副瘦弱身体的样子,一双大手朝着小女孩两腿间伸去。
陈二炮轻轻的翻过窗户,不露一丝动静,慢慢潜行过去。
突然,小女孩眼神变得极为惊恐,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一目。
陈二炮与她双眼相对,立马做出一个“嘘”的手势,领头男子由于正半蹲在地上,正在进行着手上的动作,所以根本没有注意到小女孩的微妙变化。
小女孩竟然很听话的并没有大声喊叫,默默站在那里,只是脸上不时的露出一丝痛苦来,双眼依然睁的很大使劲盯着陈二炮。
领头男子似呼不甘心用手了,陡然站起,口中边边喃喃自语:“妈的,没点反应,跟死猪一样,都快玩了你大半年了,还是老样子。”边说着,边猛然按住小女孩的瘦小身体,一把转过来,将扁扁的翘起。
此时,陈二炮已经到了离他不足一米远的位置,眼中闪过一抹寒光,陡然间出手。
生死关头,领头男子倒也反应惊人,立马转过身来挥手一击,只是一切都太慢了。陈二炮左手擒拿,一把扣住其手腕,一手陡然直上猛的掐住其咽喉。
领头男子的双眼极为惊恐,想要大声喊叫,却根本发不出一丝声响来。
“禽兽不如,改死。”一股凌厉的杀意闪过,陈二炮毫不犹豫的大手发力,“喀嚓”一声,扭断了这个伤天害理,禽兽不如的人脖子。
小女孩就这么看着领头男子缓缓倒地,眼里除了有惊恐之外,既没喊叫,又没因为剧烈的害怕而身体抖颤。
陈二炮不由的感到一丝讶异,这么小的年纪面对这一目却能这样,恐怕以前经历过不少不堪的往事,内心早已麻木了。
“把衣服穿上,躲到边上去。”陈二炮没有再看她,因为心里不忍,不愿看到这么让人痛心的一目,身体上满是青紫和伤痕,这么小却已遭受过如此非人的折磨。
看着小女孩躲到了一边,陈二炮故意发出一道颇大的动静来,然后迅速躲在房门口。
外面刹那间便传来了回应,“大哥,你没事吧!大哥,大哥。”
连喊了数次,却都没有得到回应,外面的人立马意识到不妙,连忙破门而入,可是在房门刚打开的一瞬间,迎接他们的是一双堪比金刚的铁臂,当先两人当即被倒。
“啊你是什么人。”余者大惊,有人拔出了砍刀大声开口。
陈二炮没有回话,笔直如山的身体朝前踏去,仿如一座高山压下,盖在众人头顶。
“管他是什么人,一起上,替老大报仇。”一名男子率先挥起砍刀斩来,其余人见状也都纷纷出手。
陈二炮扬起一脚,一个纵身窜去,陡然间擒住两人砸倒在地,身后的刀风呼啸,立马朝前一弯,躲避过去,接着身形猛的一弹,高高跃起,双脚弹开。
“砰。”的一声响起,两名男子只觉得胸腔犹如被一块千斤巨石砸中了一般,疼痛难忍,瞬间昏死。
这时还遗留在外面的不少乞讨者,看到这一目目,没有人惊慌,也没有人逃离,脸上反而露出了欣喜的表情,其中一个断了手的残疾人,更是立马搬起一块石头朝着其中一个男子的右手凶狠砸下,眼中满是恨意。
不一会的时间,乞讨团伙便只剩下两人了,其它人不是重伤便是死,陈二炮下手毫不留情,对于这群人神共愤的家伙,谈伶悯,简直就是笑话。
“你你到底是谁,我们跟你无缘无仇,为什么要找我们。”
陈二炮冷冷瞪向刚刚开口的家伙,用冰冷的声音回答:“无缘无仇,哈哈,你们干下的坏事,天理不容,自己就没有父母,兄弟姐妹嘛!竟然如此对待一群如此可伶的人,无仇,真的是可笑,说你们是全世界有良心的人的敌人也不为过。”
两名男子不断后退,突然其中一人猛的朝着一旁窜去,只可惜,在一刹那间,陈二炮投掷而来的一把砍刀径直从他后背穿过,带出一片血花,留下无尽不甘倒了下去。
仅剩的一人,险些瘫倒在地,握刀的手颤抖不已,刹那间的功夫全身上下已被汗水侵袭。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我们,我真的不想死,不想死。”
“义门,陈二炮。”
此话一出,犹如惊雷,如今在屯门,陈二炮这三个字,代表的是至高无上的地下世界王朝,无论是男子还是乞讨者们都有听说过。
特别是男子,刷的一下,脸色连连变了变,好像见到了鬼似的,充斥着无尽的惊恐,同时心中也有一个巨大的疑惑,你堂堂的黑道霸主,竟然一个人来找他们这种小团伙的麻烦,这是哪门跟哪门吧!”
陈二炮杀意闪过,右手劈下,就在即将代表死神执法的刹那。
“等一下。”该男子突然开口,身子颤抖不停,刚刚的一刹那,仿佛在阎罗殿走上了一遭,惊恐无比。
陈二炮停了下来,“说。”
该男子低着头,根本不敢直视上方这对犹如俯视众生般的眼睛。
“前天,屯门来了一批大陆人,领头的是个老者。由于我们控制的乞讨者遍布各个街道,知道的事情比较多,所以那批人向我们打探消息,找一个老头子,按照他们的描绘,要找的老头就在义门,因为我从前见到过,还不小心听他们说到了“逆乱八步”这个词。原本打算将消息卖给他们,但又不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怕得罪义门,所以还没有讲。”
陈二炮一怔,大陆人!老头!立马不禁想到刘华刚的救命恩人,现在义门总部住着的疯老头。当初听他说过有人来香港找他寻仇,没想到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你可以放过我嘛!以后我一定会洗新革命,重新做人的。”男子扑通一声,竟跪了下来,不断求饶。
陈二炮淡淡瞥了一眼,右手刷的一下伸出,犹如划过天际的一道闪电,瞬间扭断其脖子。
什么人该杀,什么人不该杀,自有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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