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话怎么理解?”
金灿咧嘴一笑,跳下椅子搂着他的手臂一脸献媚的道:“今天我才知道,原来我无意中找的师父竟然如此的有才如此的出名,试问这样一个有才又有名的大夫,要是被外星人知道了,还不得来地球把你给绑了去啊?看来徒弟我以后得把你给看紧了。小心哪天真被人给绑架了去。”
“哈哈哈…臭丫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是在给我灌**汤,我还就明白着告诉你了,那事没完。哼!”老头儿挥开金灿的手,冷哼一声转过身去。
“没完?啥事儿没完啊师父?”金灿皱起了眉头,随后就似很明白的哦了一声道:“师父说的没错,那事必须不能完。”
听了她的话老头儿一脸狐疑的看着她,心道这丫头不会一个星期没见就变傻了吧?
然后金灿就在他那充满狐疑的目光中伸出了自己白女敕女敕的小手。
“做什么?”
“要见面礼啊,师父你上个星期不是说给徒弟准备了一份见面礼么?那天徒弟正好有急事就先回家了,现在我来了,你可以把礼物给我了。”
看着她这一脸没心没肺的样子,老头儿真想一巴掌拍死她!敢情她就只记得那件事情?
老头子再次转过身去气呼呼的道了一句:“没有!”
“没有?怎么可能没有?”金灿不依,苦口婆心的劝说道:“师父,自古拜师,作为师父都要给自己的徒准备一份丰厚的见面礼才行。这样才不至于失了礼数。”其目的无外乎只有一个。见面礼少不得。
“礼数?呵呵…有徒弟第一天就偷偷给师父喝泻药的么?”
泻药?“师父,你怎么能这么去理解那种药呢?它可是主治便秘的药!不是泻药!”金灿再三强调着。
“你当师父是笨蛋呢?连是不是泻药都分不出来?”飘了她一眼老头儿冷笑连连。
“咦?莫非是我情急之下给拿错了?”金灿皱眉冥想中。
“哼!”
想了一会儿后自然是没有想出来了,金灿抱着他的手臂继续呵呵笑道:“师父啊,所谓不知者不怪,再说了咱们的师徒缘分也是在那天才诞生的,这说明没有您的教导,徒弟我难成大器,要不然也不会连个泻药都分辨不出来是吧?”
“…那你知道错了不?”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老头看着面前这张还没长开的漂亮小脸蛋,原来有气现在也没气了,何况他根本就不是真的在生气。
“我错了,我认错。”
“那现在来说说,你为什么一个星期都没有来这儿上班?”他还真以为这臭丫头在外面找了师父,就答应了那些来请他去坐诊的药馆,为得就是要去打探她的消息!整天车子坐来坐去的,这个星期都要把他这把老骨头给累垮了,现在这丫头要是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哼!那就别怪他不念师徒间的情分!
“上班?师父,人家上班是有钱拿的。”金灿小声的说道。虽然她原本也是打算来这药馆做兼职赚生活费的,可是,现在拜了一位师父,人家没有收你的拜师费就不错了,又怎么会有钱拿?
“所以哩?你是打算问我要工资了?”老头眯起小眼睛。
“不敢。”金灿低下头。为了学到真本事,做免费的白工又有什么关系!反正左右也不过只有周末这两天。
“是不敢还是不想?”
“想,可是不敢想。”老实的回答道。心中升起一抹小小的火苗。师父会这样问自己,是不是代表…
“哼。算你还识相!”
这句话犹如一盆冷水直接浇在金灿的头上,心中的那抹小小火苗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熄灭了。
小火苗熄灭的太快,她表示极度的不甘心:“工资竟然没有了,那见面礼总不能少了吧?”白女敕女敕的小手再次伸了出去。
啪,大巴掌与小巴掌碰撞之后发出了一个清脆的响声。
金灿立刻就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也不说话,无言的控诉着他的暴力行径。
让老头儿看了心中升起了一股内疚感。他敢肯定自己并没有下多大的力气,只是刚才那个响亮的声音…
“好了,好了,看你这副样子我心里就不舒服,给你准备的礼物在我那张桌子上呢,自己过去拿。”说完转身就往后院去了。
金灿一听,原本似要滴落的泪珠子竟一下子就收了回去。还真是来去自如啊。转头看向那张桌子,结果那桌子上还真就放了一下用彩色纸盒包裹好的盒子,呃…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之前坐在上面的那位白胡子爷爷哪儿去了?
好吧,这还不是重点,重点她想知道那盒子里面装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带着一颗处于极度兴奋的小心脏,她拆开了了盒子,结果里面的东西让她大失所望。
什么嘛,竟然是和他一模一样的杯子!她有说她缺杯子吗?即使要送也难不难别送外表这么单一的啊,一看就知道是上了年纪的人喜欢用的。白色,多不耐脏啊。
“怎么?小丫头不喜欢啊?”老头的声音自她身后传来,倒还真是吓了她一跳。
连忙摇头道:“哪里,喜欢,我喜欢,我非常的喜欢。”看她双手捧着杯子,就差凑到上面去亲一口的样子。老头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心道:臭丫头,我也让你尝尝哑巴吃黄连的感觉。嘿嘿…为师能给你个杯子就不错,还想要什么礼物,这杯子也不是一般的杯子哇。没良心的小丫头。
------题外话------
今天元子有话要说,这几天的文全部都是原先设置好的,也就是说,在写这段话的时候,元子还生活在八月八号的那天。还有就亲们,收藏还是不给力啊…难道这文就要扑了么?伤心中。、心碎中…郁闷中…委屈中,不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