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个人沉默不语,郭柄辰知道他距离崩溃不远了,于是在家一把火说道:“看来你还是不死心呀,那我就再更明白一些,你看我连护士都请过来了,我可是有专业人士指导,怎么折磨你能让你感觉到最大的痛苦,而且还死不了。”
说着郭柄辰用刚刚拔下来的那个针头轻轻地放到了那人的第二根手指上面,但是在郭柄辰做这些的同时,他早已经在预知场景中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别,我说,我什么都说。”感觉到郭柄辰手中的针尖已经刺到了他的指尖,慌忙之下只好让郭柄辰停手,毕竟在他看来如果自己在不配合,眼前这个人没准一怒之下,真的能弄死自己。
“好吧,告诉我宗仁广为什么要让你杀林夕。”郭柄辰依旧用针尖顶着那人的手指,大有只要他稍微不老实,就毫不留情的刺进去的意思,与此同时,他还故意说出了预知中听到的这个名字。
“啊?你怎么宗叔……。”那人惊讶不已的同时,林夕和林瑶的眼中也闪过意思惊讶,因为宗仁广这个名字她们非常的熟悉。
“我说过我能看穿你的心里真实想法,别废话,老实的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郭柄辰最有一次吓唬他说着,毕竟他现在可是强忍着头痛yù裂的感觉强行使用预知能力,想要在不适用预知能力的情况下,让他把自己知道的事情痛痛快快的说出来,不彻底镇住他是不可能的。
那人开始一五一十的招供的同时,郭柄辰也收回了预知能力,将手中的那个针管还给了林瑶。
林瑶接过针管的同时,心里却是在重新对郭柄辰进行着定位:“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随便摆摆样子就能让他害怕的把事情都说出来,难道他还真的能知道别人心里是怎么想的吗?”经过这件事以后,林瑶再看这个花心大萝卜,似乎也没有想象中那么讨厌了。
当然看着那个人开始招供的同时,最开心的还是要数孙队了,这无疑是又破了一桩雇凶杀人的大案子,而且又对郭柄辰那特殊的审问方式有了新的一层体会。
当孙队合上笔录的时候,郭柄辰心里已经对这件事情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原来那个人并不是想杀死林夕,而是让她因为意外受一些比较严重的伤,至于严重到什么程度,那当然是越严重越好,最好是变成植物人什么的。
那个宗仁广想要对付林夕的原因也很简单,那个宗仁广在林夕爸爸的公司作总经理,现在因为林夕的爸爸林宇正在忙着和外国人谈一桩很大的生意,如果现在林夕出了事情林宇一定会方寸大乱,如此一来对方就可以争取到更大的利益,而宗仁广也会得到一笔足够他对林夕下手的回扣,而开车撞人的这个人,只是一个公司里一个叫王一河的小司机而已,因为他的未婚妻逼着他买房子否则就和他分手,所以一时鬼迷心窍收了宗仁广五十万,让林夕一些比较严重的出意外。
“哼,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宗叔叔看着我们从小长大,小时候还抱过我呢,就是现在看到我们也是一样做出一副慈祥的模样,没想到为了钱竟然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林瑶气着说道。
面对这样的是是非非郭柄辰并没有那么多的感慨,毕竟他和那个宗仁广见都没见过,如果不是因为他要害林夕,郭柄辰那认识他是谁,于是在林瑶十分气愤的时候,郭柄辰却十分淡然的询问着林夕:“林夕,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处理?是我们明天带人去抓他,还是你有别的处理方法。”这件事最后怎么解决,还是要看林夕的想法,毕竟说到底还是她的家事。
林夕犹豫了一下,这才说道:“还是先等我爸回来跟他说一下看他的想法吧,现在他在外面谈生意,我不想让他担心,再说如果去公司抓人,恐怕会给公司的名誉造成一定的影响。”林夕这样说着,其实心里却是在想要把这件事瞒下来,再给宗仁广一次洗心革面的机会,毕竟他和父亲是几十年的交情,就这么把他抓起来,多少有些于心不忍。
郭柄辰对于林夕的说法倒是无所谓,毕竟现在已经知道了是什么人想要对付林夕,这样一来小心一些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可是孙队却有些不太愿意,毕竟林夕如果不追究宗仁广的责任,那么他是无法立案的,眼看着一桩买凶杀人案已经告破,可是却无法立案,这让他心里感觉有些憋屈。
本来想把王一河抓回去以开车肇事罪定罪的,可是郭柄辰却说一定不能抓他,否则打草惊蛇会让宗仁广狗急跳墙,几人临走的时候,孙队还是不死心的jǐng告者那个王一河:“王一河,别以为当事人不追究你就不犯法了,希望你回去以后不要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不然我一样可以抓你,还有如果以后我们抓到了宗仁广,还需要你上庭做证人。”
几人出了病房没走几步,却被一个声音叫住了。
“赌神?”
看着迎面走来的矮小声音,郭柄辰心中可是无限感慨,这个小矮个子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在赌场里追着喊着要拜他为师学习赌术的那个人,记得他当时地给自己名片好像是什么什么实业集团的人,反正就是名头不小的人,只是郭柄辰并没有留心而已。
“大神,果然是你呀,能在这里遇到你真是太好了。”小矮个子快步上前来到郭柄辰身边,十分热情的说了起来。
“呵呵,是呀,真的挺巧的,你怎么在医院里,身体不舒服?”郭柄辰有些尴尬,但是既然撞上了还是要打声招呼的。
林瑶跟和林夕跟在他的身后,听到那个小矮个子称郭柄辰为赌神,心里可是好奇的很,怎么这个人还去赌博呢,好像堵的还挺厉害似的。瞬间刚刚对郭柄辰建立起的那么一点好印象也全然消失了,不过却也对这个看似平常无奇的郭柄辰产生了十分浓厚的兴趣。
“不是,我爸定期来医院检查,医生说他的心脏好像不太好,需要住院观察几天,所以我怕他一个人没有意思,来陪他说说话。”张文海也就是那个小矮个子,满脸堆满了笑意说着。
“呕,那我不打扰你了,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郭柄辰不愿意和他多做纠缠,既然招呼已经打过了,那就赶快闪人吧。
“哎,大神你等一下,给我留个电话吧,上次都没来得及跟你要电话号你就被他们请进了贵宾室,这次我可不能再错过机会了。”说着便十分真诚的看着郭柄辰,对于这人的死缠烂打,无奈之下郭柄辰只好给了他自己的电话号码,这才能够成功的闪人。
几人临走时张文海还大声的说了一声:“师傅,有时间我请您吃饭啊。”
走出了张文海的听力范围,林瑶忍不住好奇询问了起来:“喂,花心大萝卜,没看出来你还会赌博呀?像你这种吃喝piáo赌样样jīng通的男人,还是很少见哈。”说道最后还不忘了鄙视他一下。
这话说出来,林夕可是不高兴了,虽然说现在郭柄辰名义上是他的挡箭牌,可是早已经芳心暗许给他了,要不然天底下那么多男人,干嘛非要郭柄辰当她的挡箭牌呀。
“别瞎说,他去赌博是为了执行任务,就是头几天我们jǐng局捣毁的那个地下赌庄。”林夕看过眼的帮着说了几句,却没想到遭到了林瑶的一翻白眼。
离开了医院,郭柄辰将林夕送回家以后,便回家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郭柄辰起个大早,买好了早餐就来到了林夕家的楼下,既然是林夕的挡箭牌那他也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展开泡妞**了吧,他来给林夕送早餐的理由十分顺理成章,现在那个宗仁广可是还逍遥法外呢,为了林夕的安全着想,身边这么也要有个护花使者是不?
两人来到jǐng局之后,只见朱彤的腿上打着一层厚厚的石膏,看样子昨天他自己脑残的非要踢桌子的结果,就是真的骨裂了。本来因为他舅舅的关系,他平时就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主,只不过为了和林夕有多接触的机会,他才耐下xìng子每天都来上班的。
如今他腿上上了石膏应该是在医院里好好呆着的,可是却是在放心不下郭柄辰这小子会趁虚而入,这才不顾自己的腿坐着轮椅坚持来上班的。结果这一大早上就在jǐng局门口看到郭柄辰和林夕两人有说有笑的一起来上班了,再一想起昨天两人是一起下班的,心中就忍不住想到:“昨天林夕去郭柄辰家吃饭,怎么今天他们俩又一起来了,难道他们俩昨天晚上……。”一想到这里,朱彤的双眼就忍不住想要往外喷火。
林夕看到朱彤看向郭柄辰的目光中,恨不能直接将他拉出去一枪崩了,于是便呵呵一笑完全无视朱彤的存在,直接钻进了办公室,看样子她对郭柄辰这个挡箭牌的效果还是很满意的。
“嗨,这不是猪头吗?早上好呀,你的腿怎么了?”看着林夕那走进办公室的背影,郭柄辰却丝毫没看懂朱彤那想要杀人一般的眼神,不知死活的上前跟他打着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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