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欲无度了吧
有气无力了吧
无精打采硬实不起來了吧
该.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比让晒幸福的人去死更让人开心的哈哈哈
默默地看着青衣.张震笑了.越南人也笑了.
“哎呀.这小子怎么了.干什么累成这样啊”赶车的汉子一回头.见了陆羽的样子不禁问道.
“都说了不知道.你还问.”见青衣羞得直捂脸.张震幸灾乐祸地说.
“不问不行啊.你们是不知道.身体虚弱的人点子背.容易被鬼迷.这山上不太平.你们要是出了什么事儿谁來负责.”
中年汉子说完.拉着缰绳甩了甩.看他一脸严肃不像是在开玩笑.
“喂.大叔.你这不太平是什么意思.”张震问.
“怎么.住了这么久.刘大当家沒跟你们说.”汉子回过头來.上下打量着车上的几个人.
“说了.可说到一半他又不说了.不说这山里头闹邪祟么.我们想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儿.这闲着也沒事儿你给我们说说吧.”张震说着.半蹲着凑到汉子身旁.两条腿往外一顺在车轮的旁边一阵乱摆.
“沒啥好说的.就是闹鬼.”汉子想了想.摇摇头不再吱声.任凭张震怎么劝解都不行.
白头翁对这件事儿也很好奇.见汉子这副德行直接在兜儿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手往那边一伸.立刻就被接了过去.
“诶俺们这个山里头啊.有个林场.林子的另一头和大兴安岭的林子连接着.一会儿你就能看见了.再往里去就是原始森林了.沟沟坎坎地很不好走.这林子里头还住着不少的猎户.他们都是些土生土长的少数民族.像鄂伦春族、老满族都是很常见的.每隔一段时间这些人就会从林子里出來.用毛皮、腊肉、蘑菇草药一类的东西换些日常用品.当然了.这年头肯定不像以前那样闭塞.他们过得也都挺好.我听说有的地方还接上了电线呢.嘿嘿.”
车上的人静静地听着.也不打扰.不过看他尽说些沒用的张震多少有点着急.“你说这些干嘛.这跟闹鬼有关系么.”
“有啊.当然有.”拿着那张钞票.汉子显得很开心.对着太阳看了看又用手指把它弹得啪啪响.“你不知道.闹鬼的事儿就是从他们那里传出來的.”
“哦.”白头翁一听.微微皱眉.他也往赶车汉子那边挪了挪.“这闹鬼闹鬼.究竟是怎么个闹法.”
“嗨.别提了.”赶紧把钞票揣进兜里.中年汉子一拍大腿.我听人说.前些日子下暴雨.一连下了三天.小山洪出來了不说还有道天雷砸在了林子里.把地皮都给砸塌了.方圆好几里地的地表全都陷了下去.圆滚滚的一个大坑啊.好吓人的.”
“你说什么.一个雷砸出个坑.别闹了.打雷劈坏了树木的我听过.把房子点着了的我也看过.可.把平地砸出个大坑的事儿还真沒听说.还方圆几千米就一百米也不可能啊.你这不是逗我们玩儿呢么.你把钱还我们.满嘴的疯话.”
张震说着.伸手去夺那张钞票.
“啥子瞎话啊.俺才沒骗你们呢.你不信到山里去问问.好多人都听到那呼隆隆的声音了.还有人遇到鬼哭了呢.”见他这样.那汉子赶紧往边上闪了闪.
“鬼哭.”一直靠着青衣装死的小陆抬起头來.讷讷道.
“对啊.据说是挺吓人的.就跟猫叫春似的.嗷嗷直叫.”
“噗”此话一出.众人笑喷.大家齐齐地看向青衣.又赶紧转过头去.
“会不会是什么野兽.或者山风什么的.以前听过鬼打墙、鬼吹灯、鬼压床还真沒听过有鬼哭的说法.”陆羽说玩.裹了裹身上的衣服.再次躺到了青衣的怀里.青衣想推他下去.可这货耍起赖來一向都是不死不休的.无奈.在背包里拿出件换洗的衣服.青衣蒙住了陆羽的脸.
“诶.他是你男人么.”赶车的汉子一回头.对青衣说.
“是.”准知道她不好意思承认.老老实实给自己补着觉的陆羽说.
“呵呵.要是真的.那你得小心了.这几天死了不少人.听他们描述.清一色的都是些大姑娘.还都是长的不错的.太丑了那山鬼还不抓呢.”瞟了青衣一眼.赶车的汉子还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
“啥”一听这话.陆羽的心里咯噔一声.掀开外套坐起來.他盘起腿对那汉子说.“你是说死的都是些大姑娘.”
“对啊.”
“沒有小媳妇什么的.”
“好像沒有吧”
“那我就放心了.”陆羽说着.扑通一声躺在青衣的怀里还偷偷地朝她笑了一下.“你放心吧.它不会抓你的.人家只对大姑娘感兴趣.现在的你.不算.”
青衣知道这狐狸在想什么.冷着脸在他胸口掐了一把才肯罢休.他们这种你侬我侬的样子.车上的人都看腻了.要知道在火车的卧铺上.这两个货根本就沒有闲着的时候.
转过头來.白头翁看看两侧的山峦.马车顺着山间的小路走进去.洒下一路叮叮叮的响声.行到中午.两侧的树木明显要茂密些.树荫遮蔽之下视野也沒有以前那般开阔了.
远远地看见两排山峦.白头翁一指中间的位置对汉子说.那前面是不是一个峡谷.
“哟.你怎么知道.”汉子一乐.笑道.
“呵呵.走的多了.便知道了.”白头翁说着.指了指前面的防线.“过了这峡谷就算进山了吧.到时候你就可以走了.不用管我们.”
“恩.再往里头走就沒有这么宽的路了.我想送你们一程也难啊.哦.要是遇到什么麻烦.告诉他们你是刘洪大当家的朋友就行.这里的人还是很给他面子的.”汉子说完.赶了赶马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