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欢,攻身为上 061我车震,你管得着么?

作者 : 摇情月

061

宠唯一和宁非走出宁宅,宠唯一拿眼睛瞪他,“我可以自己回去。”

这厮最近一直赖在她家,她的床本来就不大,宁非又腿长手长的,害她睡觉总是不能自在随意。

“我有说过要送你么?”宁非睨了她一眼,傲娇的坐进车子里,闲适的放了一首钢琴曲悠然的眯着眼假寐。

宠唯一抓抓头发,看看路上来往的私家车,打开车门钻了出去。

有白坐的车干嘛不坐,再说,从这里打车回家也要花费不少钱,本来就是他把她给绑来的,凭什么要她自己花钱回去?

宠唯一为自己上车找了无数借口,最后一脸坦然,心安理得地坐进宁非的车子里。

宁非侧头睨了她一眼,继续闭目养神,宠唯一完全被无视了。

她耸耸肩,拿出手机玩得不亦乐乎。

狭小的车厢内静悄悄的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可是这一静谧很快就被打破了。

短促的铃声响起,宠唯一按亮手机,有短讯进来。

看着上面的讯息一笑,宠唯一手指飞快的回过去。

过了几秒钟,同样的铃声响起,宠唯一拿着手机边看边回复,淡淡的蓝光在脸上剪出一抹影像,长长的睫毛如羽翼般在空气中轻舞,显示着她的好心情。

就这样,车厢内时不时的响起一阵铃声,有时还伴随着宠唯一不由自主发出的笑声。

宁非侧头看了她好几眼,她都没有发觉。

最后,被彻底忽略成空气的宁非忍无可忍,咳了两声。第一声,宠唯一不知看了什么,正发出愉悦的笑声,第二声,宠唯一终于抬起头,她狐疑的看了宁非一眼,嘴巴动了动,继续低头去看她的手机。

借着微弱的手机光亮,宁非好死不死的读懂了她的唇语,她说:“神经病啊。”

宁少怒了。

他起身夺过宠唯一的手机,手指滑动屏幕去看她的聊天记录,只见短信记录里一连串全是一个叫‘我喜欢你’的号码发过来的短信。

我喜欢你:你在哪儿?

宠唯一:在一个变态车里。

我喜欢你:啊,那你岂不是很危险?

宠唯一:老娘早把那变态收拾的服服帖帖了,现在那变态正给老娘开车呢。

‘我喜欢你’发了个崇拜的表情。

宠唯一得瑟地回道:不要太崇拜我,我只是变态终极者罢了。

我喜欢你:你说的那个变态是你男朋友吧?

宠唯一:那种身材瘦削,刁钻刻薄,长了双吊梢眼、凉薄唇,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是我男朋友,癞蛤蟆都比他长得耐看。在我眼里,只有你才是最帅的。

……

“身材瘦削?”宁非看了看自己的肱二头肌,阴测测的问道。

宠唯一强撑着扬头,“有没有教养,不知道不能看人家**么?”

不知宁非按了哪儿,宠唯一的座椅忽地倒下去,宠唯一难以保持身体平衡,狠狠的砸在椅子上,将要抬头,宁非高大的身形覆了上来,车内的灯被打开。

宁非挑了挑眉,一双凤眸里闪着危险的光,“吊梢眼?”

宠唯一嘿嘿笑了两声,缩着身子向旁边移了移,可宁非就当头罩在她上方,无论她怎么移动,都移不开宁非的五指山。

“凉薄唇?”宁非性感的唇擦着她的眼睛往下移,弹性极好的唇瓣贴在她的肌肤上,让宠唯一心神一荡,突然想起她装纯练习接吻的日子。

唉,本性毕露了,就再也没享受过宁少那温柔的吻啊。

“我是癞蛤蟆?”最后一句,几乎是咬牙启齿地说出来。

宠唯一咧着嘴嘿嘿笑,“不是,不是。”

“哦,我看错了,是癞蛤蟆比我都耐看。”宁非把手机放在宠唯一脸侧,幽幽的蓝光打在宁非脸上,再加上他阴测测的声音,宠唯一怎么觉得自己是鬼片中的女主角。

“让宠大美人跟我这个癞蛤蟆都不如的人在一块是不是委屈你了?”宁非压子,大手在她小脸上游弋。宠唯一相信,要是他手里有把刀的话,一定会在她娇女敕的小脸上划上一道泄愤。

“怎么会,小的能和宁少在一块儿是小的的荣幸。”宠唯一一脸狗腿的笑。

“真的?”

“千真万确。”

“不难受不恶心?”

“高兴还来不及。”

“可我怎么觉得你说的这么违心呢?”

“怎么会,”宠唯一笑得跟花儿一样,“我这辈子最幸运的就是能遇上宁少您,您让我向东,我绝不向西,我对你就差顶礼膜拜三跪九叩了。”

“意思是你会对我唯命是从?”宁非眯着眼看她,他换了个姿势,把全身的重量压在她身上,一手托着脑袋拄在她胸口上,一手把玩着手机,宠唯一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要被这头死猪给压出来了。

“当……然咳咳……”宠唯一推了推胸口上的手臂,换个地方好不好,本来胸就不大,还往里戳,再戳就成坑了。

“那……在你眼里,谁是最帅的?”宁非一跳一跳看着宠唯一手机上的短讯,顺便查了一下‘我喜欢你’的区号,竟然是国外号码。

宠唯一觉得宁非要是再这么压下去,她就口吐白沫气绝身亡了,忙不理会自己真实意志的抗议,违心的说道,“在我心中,宁少你永远都是最帅最有魅力的。勾得了女人,赚得了钱,打得了流氓,上得了床,你就是我心中的完美男神。”呕——

“他呢?”直觉告诉他,这个‘我喜欢你’是个男性。

“嗐,他就是一穷**丝,癞蛤蟆,宁少您跟他比都掉价儿。”宠唯一抓着胸口的衣服,小脸憋得通红,“话说,宁少您能把您的贵臂抬起来,让小的喘口气么?”

宁非好似这才发现自己整个人都在宠唯一身上,他好心的直起身,抬了一半,却又落下去,“喘完了吧?”

“咳咳……”宠唯一差点一口老血喷出去,他的手臂有离开她的胸么?

宁非趴在宠唯一身上,和她眼对眼,嘴对嘴,“宠唯一你能耐了。”

“嘿嘿,一般一般,宁少你能换个地方压么?”宠唯一挺了挺自己的胸膛。

“为什么?”宁非很是疑惑的问道,手臂还可以揉了揉试了一下。

“会压扁的。”宠唯一闷声闷气的说道,尽量表现的清纯澄澈一些,可不知为何,自从在宁非面前展示了她真实彪悍的一面,就怎么也回不去原先的纯澈。

宁非低头,盯着她某部位看了几秒钟,慢腾腾的移开,双臂撑在她身侧一本正经的看着她,“我以为我压的是肚子。”

卧槽!宠唯一忍住爆粗口的冲动,她就是再怎么没胸也有肉吧?再说,他家肚子和脑袋挨这么近?

“宠唯一,”宁非翻身躺在她身边,宠唯一不可避免的被往一边挤了挤,可一个座椅能有多宽?她有大半的身子悬在半空,只能侧着身子面朝宁非,等着太子爷的吩咐,“你是不是有个名字叫欠操?”

“……”宠唯一咬牙。

宁非打开车窗,把她的手机扔出去,脸上早已不见了刚才的随意,“还是你觉得我会无限度的容忍你?”

“我的手机……”眼看宁非黑了脸,宠唯一忙改口道,“人家只是开个玩笑嘛。”宠唯一是看出宁非真生气了,可是他为什么生气?就因为她那么说他?可她说他,他也不能把她手机给扔了啊。

“你给我好好说话!”宁非可不吃那套嗲声嗲气。

“对不起,你骂回来吧,我保证,骂不还口打不还手。”宠唯一识时务的向旁边移了移,可她忘了这事在车内座椅上,差点翻了下去,幸好宁非眼疾手快捞了她一把。

“你……”宁非戳着她脑门,她怎么就找不到重点,他说的是这个么?他说的是那该死的叫什么‘我喜欢你’的破号码。

“那个跟你眉来眼去勾三搭四的男人是谁?怎么认识的?真名叫什么?”宁非觉得自己之前是瞎了眼才认为宠唯一那破脑袋聪明,那里面整个儿就转了一团浆糊。

“啊?”宠唯一目露茫然,跟她勾三搭四眉来眼去的不是他么?

“那该死的‘我喜欢你’是谁?”宁非简直对宠唯一的智商忍无可忍。

“我哪知道。”宠唯一撅嘴。

这个‘我喜欢你’是她的网友,两人根本没见过面,只是聊得投机罢了,时间长了,他们就交换了手机号,她甚至不知道这个‘我喜欢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宁非见宠唯一的一同解释还算诚恳,姑且相信了她。

“让开!”

宠唯一听话的爬起来,移到驾驶座上。

宁非扶额,“滚下去。”

宠唯一听话的滚下去,她正愁着没机会找她的手机呢。

看到了,手机躺在后车轮处,还好没摔坏,宠唯一刚要伸手去拿,车子突然发动,吓得她忙缩回手。

只见汽车酝酿了一下,卯足了劲压过手机飚了出去。

宠唯一呆愣愣的盯着支离破碎的手机,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被宁傲娇给丢在这荒山野岭了,而且她没有任何通讯工具。

要不要这么小心眼儿?

宠唯一走到路边坐下,拿着一堆七零八落的手机零件摆弄着,一边愤愤骂着宁非。

眼看路上的车子越来越少,气温越来越低,宠唯一抱着肩膀在路边张望,难道她要走回去?

或者回宁宅去找宁非的老爹打个求助电话?

权衡利弊,宠唯一觉得,后者十分不可行,算了,还是自力更生走回去吧。

宠唯一估计,现在大约十一点左右,别墅区本来就安静,现在车子更是少的可怜。

反正没人,宠唯一索性放大了声音骂,把今天唯唯诺诺在宁非身上受的气全骂出来。

不知走了多久,两腿只剩机械的挪步,怎么还没走出别墅区?

偶尔有一辆车从她身边驶过,宠唯一伸手去揽,人家鸟都不鸟,直接飞驰而去,最后,宠唯一连试的勇气都没有了,“有钱人就是薄情寡义,宁非你个没良心的,今天老娘还帮你和你老子扳回一局来,你利用完老娘就一脚踹开,老娘咒你上厕所不带手纸,睡妞不举!”

“吱——!”一声,一辆车停在她身边,宠唯一瞥了一眼,是从别墅区出来的,看来是把她当成那种人了吧。

宠唯一发泄的抬脚踹了两下,挺了胸部对着车窗做了个鬼脸。

哪想到,车窗里突然映出一张熟悉的脸来。

宠唯一吓得大叫着后退了几句,“你你……你哪儿冒出来的?”

宁非推开车门命令道,“上车!”

宠唯一看清了来人,忙屁颠屁颠的拉开车门跑上去,生怕宁非反悔似的。

“你不是走了么?怎么会在我后面?”宠唯一试探的问道,他不会一直跟在她身后吧?太狡猾了,她骂他,他是不是都听到了?

“你给我闭嘴!”宁非瞪了她一眼,天知道他开车回去没看到她人的时候有多担心,毕竟这里住的人少不得有不少肆意妄为的,绑个女人玩玩那是常有的事儿。

宠唯一闭嘴,她觉得她今天怎么就这么憋屈啊。

“喂,好像是你不对,我为什么要闭唔……”宠唯一的嘴被一个生煎堵住。

“你要是敢在我车里留一点生煎味儿,我就把你撕了。”宁非扔给她一个袋子,里面是热气腾腾的生煎,还有一杯粥。

“……”宠唯一嘴巴都被食物堵着哪管得了宁非,她塞了一整个在嘴里,快速的咀嚼,猛喝了一大口粥,长长的喟叹一声,有人伺候的小日子还真是舒服。

吃的正欢的宠唯一在只剩下一个生煎的时候后知后觉的看了看一直盯着他的宁非,恰时,宁非肚子咕咕叫起来,眼看着宁少的脸要变绿,宠唯一忙把最后一个生煎塞进自己嘴里,口齿不清的说道,“我啥也没听见,没听见。”

她这次可是有眼色的保留了他宁太子的形象了吧,看,她还贴心的毁灭了罪证。

宠唯一正在洋洋得意,嘴巴声一疼,某人的唇便覆了上来,咬掉她还没来得及吞入口中的生煎。

“咦……宁少你怎么这么不卫生啊,这是我吃过的。”宠唯一好心提醒道。

宁非黑了脸,他还没嫌她,她倒是嫌弃他了。

“你记得我说过什么么?”

“……”宠唯一摇头,他说话了么?

“我说,你要是敢把我车里弄得全是生煎味儿,我就撕了你!”

“哇靠,这也关我事儿?”宠唯一瞪大了眼睛看他,一脸的痛心疾首,“宁少您该吃药了吧,这生煎是你买的,在你拿上车那一刻它就已经开始挥发分子在你车里的空气中了,这怪的了我么?”

“我说是就是,你有意见?”车遇红灯,宁非危险的靠过来,唇边还沾着生煎的油渍,衬得唇色异常好看。

她有意见有用么?

“那个……您要不挑个时间地点再撕?”宠唯一狗腿的提醒道,指了指外面趴在窗上的交警。

交警敲了敲窗户,示意宁非摇下车窗。

“同志,绿灯已经亮了,你的车堵在这里干什么?”

“我玩儿车震,你管得着么?”宁非唰的关上车窗,回身盯着宠唯一,“把衣服月兑了!”

玩真的?!

今天的宁非忒不正常了,直觉告诉她,少惹为妙,但是她不可能在大马路上月兑衣服,她有没有暴露癖,就算是在车里也不行。

“宁少,这是在路上。”宠唯一感觉过往的车辆好像都在看她。

“我知道。”宁非已经开始解领带了。

“交警还在外面。”宠唯一指了指仍坚持不懈敲窗户的交警大叔。

“没关系。”宁非顺次解开衬衣的第三颗纽扣,露出坚实的胸膛,“对你男人的身材还满意么?”

“满……满意,”宠唯一眼见宁非的手伸向皮带,忙捉住他的大手,“宁少,人家不想你健硕优美的身材被别人看到,咱回家好不好?”

“你的意思是回家让我撕?”宁非挑眉,手伸进她的紧身T恤里,修长漂亮的手指一勾一挑,内衣搭扣吧嗒一声打开,文胸松垮垮地罩在身上。

“嗯嗯,回家。”宠唯一连连点头,先稳住他再说,到了她的地盘当然是她说了算。

“可是……好像晚了。”宁非扬了扬下巴,点了点前面驶来的拖车。

原来交警在交涉无果后,一声怒下,叫来了拖车,准备把车子直接拖回交警队。

交警又拍了拍车窗,示意两个人下来,回去做笔录。

可这俩人个个衣衫不整的,怎么可能下去。

宠唯一倒是想穿好文胸下去,避免和这个禽兽在一起,可是她刚露出要下车的苗头,那禽兽直接把她的文胸带子给拽断了。

“他要抓咱们回去。”

宁非挑眉勾唇,笑得别有深意,“我突然觉得,现在做更好。”

宠唯一缩了缩,心里暗骂变态。

“唯一你想想,此生此世,你有几次机会被交警护送着做……愛?”宁非誘哄。

“我一辈子都不想。”这是实话。

“可我想,”宁非抽出领带绑住宠唯一企图反抗的手,翻身覆在她身上,拇指摩挲着她的脸颊,“唯一,你可是说过今晚唯我是从的。”

“我……”宠唯一紧张地看着窗外,神经随着宁非手上的动作一寸寸紧绷,“别……别……”

“可是我想。”尤其是今晚接二连三的听到她对他的不屑,不放在心上,他急切地想要占有她,用身体的占有来填满心灵的空荡。

宠唯一眼看自己被宁非月兑得精光,外面的交警还时不时的把脸贴到窗玻璃上向里面看,虽然知道外面看不到里面,她还是感觉自己被月兑光了抛在大庭广众之下,她索性一咬牙,说道,“宁少,我不喜欢在车里,空间太小运动不开,你看外面空气多好,想怎么运动怎么动,什么观音莲座,老汉推车,时尚69式,七十二式,式式耍的开。”

宁非把玩着她的手指一顿,嘴中溢出低低的笑声,“原来唯一你懂得这么多,回去咱们再一一试试,今天条件有限,就采用最传统的我上,你下吧。”

外面的交警是彻底被这辆车的车主磨没了耐性,尤其是这辆车上那头张扬跋扈的黄金斗牛,更是激起了交警仇富的心理,有钱就了不起了?开豪车就了不起了?还不是一样栽在他一小交警手里。

大手一挥,前面的拖车开动,宁非的兰博基尼跑车一颠,宠唯一闷哼一声,双手死死扣住他的脊背,该死的,他竟然趁着车子震动滑进来了。宁非埋首在她颈侧,感受着她紧绷的身体,极致的欢愉。

“你……你快点……”宠唯一难受的抱着宁非,这特么太折腾人了,不上不下的,跟七八个水桶打水似的。

“唯一,你这样勇猛,别的男人恐怕满足不了你。”宁非凑在她耳边,长舌灵巧的刷过她敏感的耳垂,一手拖在她尾椎骨处一按,感觉到手上的人一哆嗦,满意的低笑出声。

“那我就榨干了你再去找更勇猛的男人。”车子两边的风景快速的后退,左右两侧皆是来往的车辆,越过车辆缝隙,能看到路边走走停停的人群,而她,正在车里跟某男人赶着苟且的事儿。

“小没良心的,想去找景修泽还是那个无名氏?”车子的颠簸做了很好的催化剂,让两人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极致,“你以为景修泽能满足的了你?”

“嘁,我又不是就只有那两个男人。”宠唯一适应了节奏,没了第一次的疼痛,跟宁非耍起嘴皮子来。

“宠唯一,你上了我的床,你以为哪个男人敢要你?”宁非解了她手上的领带,与她十指相扣,霸道的宣誓,“你,只能是我的!”

“宁少,玩游戏最忌讳的是把假当作真。”

该死的!就是在这种时刻,她都清醒如初!宁非重重一击,发了狠去咬她的嘴,她的舌,在雪女敕的肌肤上留下一串串牙印儿。他的手把她按向他,用尽了劲儿像是要揉碎她,碾成齑粉,他的吻深深吮着她的唇,像是要把她吞下去,完完全全霸占她。

两个人像叫了劲儿般,一咬我一口,我抓你一下,如缠打在一起的兽,用武力让对方臣服。

宠唯一被宁非紧紧箍在身下,他的手指贴着她的唇,唇红齿白,甚是诱惑。

“你,这儿,这儿,还有这儿,永远都是我的,明白么?”宁非的手划过她的眼睛,她的唇,她的胸口。他说的很明白,他要她眼里只有她,她心里想着他,她的身体只属于他。

可是,可能么?她宠唯一可以轻易交出身体,交出任何东西,但不包括心。

人的一生,做过两次被抛弃的失败者,她不会做第三次。

“宁少,你入戏了。”娇弱柔媚的声音响起,她吓了一跳,这是她的声音么?她明明没有动情。

“你站在戏外看戏中人,殊不知,在戏中人看来,你也是一场戏。唯一,我不否认我入戏,你,又什么时候能看清自己的心?”宁非的手覆在她胸口,看着她极力平复的小脸儿,感受着她出现紊乱的心跳。

一场激烈过后,宁非把宠唯一包起来放在膝上,给她穿衣服。两人眼神对视,宠唯一不自然的别开。

宁非喟叹一声,“宠唯一,我不知道我会坚持多久,你,别让我等太久。”

“你能给我什么承诺?十年?一辈子?”他跟她要心,她可以给,但是她要一个有保证的承诺。

宁非捧着她的脸,定定地看她,“我要是说永远,你会信么?那只不过是骗女人的情话罢了。”

宠唯一拿过衣服自己穿上,她知道那是骗人的情话,可哪个女人不想听?

自欺欺人罢了,可宁非偏偏连自欺欺人的机会都不给她。

她推开门,软绵绵的探出一只脚,宁非这只该死的禽兽,就不能节制些么?还得她连站都站不稳。

宠唯一回头愤愤地瞥了他一眼,啪地甩上车门。

在她甩上车门那一刻,她听到他好听的声音响起,“我不能给你一辈子,我只能给你我全部的生命……”也许,我会在而立之年发生意外,也许我会在耳顺之年得病死去……但是,我可以把整个生命交给你。

在我有生之年,你便是我的唯一。

交警见这位嚣张的车主终于下车了,眼一瞪,眉一竖,“过来过来,叫什么名字?证件拿出来,你知不知道你违反了交通规则?你知不知道你把车停在路中间影响后面的车行驶,很容易发生车祸?你知不知道……”

交警总算是逮着正主儿了,喋喋不休的教训起来。

宁非上前拦住唯一,把她整个身子的重量放在自己身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交警唠叨。

也许是刚有过亲密接触,也许是因为刚才那句似是她幻听的话,宠唯一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眼睛躲闪,就是不看宁非。

宁非这会儿心情不错,也没计较交警的唠叨,等着交警啰嗦完,交了钱载着宠唯一离开。

车子熟门熟路地停在柳家门口,宁非把宠唯一抱下车,宠唯一别扭的扭着身子想要下来,“我自己能走,让柳叔看到不好。”

“你确定?”宁非对自己的能力还是很自信的,他恶意的按按她腿根儿,引得她酸麻的痛呼。

宠唯一有些扭捏地抱住他的脖子,埋首在他肩窝里,闷声闷气道,“快点走,别让柳叔看见。”

“我们又不是偷情,怕什么?”宁非反到是闲庭漫步似的恣意。

“不是偷情是什么。”宠唯一没好气道,刚才在车里那一场,比偷情还甚。

“你不说我还忘了,记得某人在车上说要和我试试那七十二式来着,还有什么69?”宁非那眼神儿澄澈中透着股子邪气儿,勾人的厉害。

宠唯一脑中不禁闪现宁非健美的身材,手指尖儿还留着他肌肤滑润的触感。他坚实的胸膛,紧致的窄腰,饱满挺翘的臀,修长有力的腿……

“口水流出来了。”宁非眼里带着戏谑。

宠唯一吸溜了一下,拿爪子去模宁少精致的脸,“我决定先用着你,等遇上更好的再换。”

“遇上更好的再换,嗯?”

“嗯!”重重点头。

“用不用我告诉你死字怎么写?”

“你又没说陪我一辈子,万一你要是哪天带个圈圈,长出俩小翅膀飞走了呢?难道你要我独守空闺?”宠唯一歪理一大堆。

“这个你倒是可以放心,我死的时候会顺手把你带走。”宁非把她扔到床上,顺势压住她,“咱俩做一对鬼鸳鸯也是极好的。”

“唔……宁非你个禽兽节制点……”宠唯一在心中哀嚎,难道她今晚真的要试完七十二式?

第二天,宠唯一在腰酸背痛中醒过来,柳叔一脸嫌弃的站在她床边用河东狮吼般的声音数落她,“唯一你怎么就这么懒,你看看,小宁都起床了,你还赖在床上。人家是客,你怎么能让客人伺候你呢?赶紧给我起来,去给小宁煮早餐去!”

末了,还加了一句,“也就是小宁看走了眼敢要你。”

宠唯一在柳叔的监控下,既要极力保持走路正常不露马脚,又要面带笑容和善可亲,“小宁你的咸菜,小宁你的小米粥,小宁你的油条,小宁你的……柳叔,你要不要这么偏心,连牛女乃都买回来给他喝!”

宠唯一咕嘟咕嘟一口气把牛女乃喝掉,把杯子给宁非,“呵呵,我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你看你都这么大块了,再长就长残了。”

吃罢早饭,宠唯一也不得歇息,被宁非拉起来塞进车里。

“喂,今天我不上班。”上班族很苦逼的好不好,让她休个假行不行?

有柳叔撑腰,宁非士气大涨,一个眼刀飞过去,宠唯一蔫蔫的闭嘴。

车子在盛世尊享停下,宁非抱着她直接登上贵宾电梯。

“来这儿干什么?”宠唯一警惕的问,“宁非你个没良心的不会让我伺候完你,就让我过来接客吧?”

“宠唯一你信不信我把你嘴给缝起来?”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这都说的什么话。

“那你带我来干什么?我告诉你,我不陪孙老板那么猥琐的男人喝酒。”

“帅得就可以了?”宁非危险的挑眉。

“可以……当然也不行,嗯,不行。”宠唯一强调了一句。

两人说话间,电梯升至二十二楼,宠唯一看着这个极其‘吉利’的数字,嘴角抽搐,到二十二楼干嘛?难道宁非今天见的客户是个二货?

出了电梯,宁非依然抱着宠唯一,好在二十二楼很安静,没什么人,最让宠唯一安心的是,宁非是公主抱,而不是直接抗麻袋似的扛着她。

宠唯一不知道的是,盛世尊享八楼是有身份的尊贵会员享乐的地儿,而二十二楼是会员绝密的私人空间。

宁非抱着宠唯一进了一个房间,掏出手机挂了个电话,便坐在床上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瞎扯。

很快,门外响起敲门声,得到宁非许可,外面的人才进来。

“宁少。”来人毕恭毕敬的鞠了一躬,然后站直身子立在宁非面前。

“坐。”宁非淡淡开口,一手捏着宠唯一的手指把玩儿。

宠唯一打量着对面坐着的男人,几根极长的头发从左边梳到右边,盖住光溜溜的头顶,不大的眼睛闪着刁钻的光芒,被他盯一眼,好像就能被看透似的。

“我要的东西拿来了么?”宁非简单给宠唯一介绍了一下男人。这个男人是盛世尊享水面上的掌权者,闫陆。

“拿来了,拿来了,您过目。”男人从方正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个档案袋递给宁非。

宁非接过,抽出里面的东西打量了几眼,放进右手边的碎纸机内,“我希望这些从今天起,全部如抹掉。”

“是。”男人从善如流。

宠唯一眨眨眼,要是没看错的话,宁非刚才粉碎了的是她在盛世尊享的‘卖身契’,包括她在做扫厕工时与盛世尊享签署的协议。

昨天,他都知道了?

他知道宠嘉嘉想拿她在盛世尊享小姐的身份让她丢脸,所以今天就动用私权让盛世尊享抹除她的名字?

“闫总,改天咱们喝两杯。”宁非这是在拉拢人心。

“荣幸之极。”别看闫陆表面上一副奴才相,他这个人绝对不能小觑。能把一个盛世尊享经营的如此,需要的是左右逢源的本事和极好的纵横手段。

这边相谈甚欢,而在他们不知道的一墙之隔,有人正忍受极为残忍的对待,有人正嚣张妄为,洋洋自得。

“看,她窝在男人怀里一脸满足,而你呢?你即将沦为一条任人操弄的狗!”那人按下遥控器,画面定格在宠唯一靠在宁非身上,抬起头来甜甜的笑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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