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欢,攻身为上 064打一棒给个甜枣?

作者 : 摇情月

柳飘飘身上有多处轻伤,下面的伤更是不用说,简直惨不忍睹,由于肌肤受伤面积严重,她现在连衣服都不能穿。布料碰到肌肤就会疼,还会出现过敏的情况,至于艾滋病要等三个月后才能查。

宠唯一听着医生解说柳飘飘现在的情况,整个人都在发抖,医生说,因为这次事件,柳飘飘可能会不孕。因为这次的轮女干事件很可能会让她产生免疫因素,对男性米青子产生抗体,而且柳飘飘的子宫也受到很大创伤。

送走医生,宠唯一推门进去,**着身体躺在床上的柳飘飘忙拉了被子把自己遮掩起来。唯一尽量让自己的变得轻松,“就你那身材,我都看了不做多少遍了,有什么好藏的。”

看表面,柳飘飘精神还不错,她身上缠了几圈绷带,勉强能把重点部位挡住,见是宠唯一,掀了被子坐在床上,“老娘这身子是给老娘男人看的,让你看便宜你了。”

“是啊,我赚了个大便宜,赔你一个怎么样?”宠唯一感觉眼角瑟瑟的难受,柳飘飘越是装的没事儿人似的,她知道她心里越难受。她知道她是怕她自责难过,才强撑起小脸面对她。

“赔?怎么赔?就你那小身板儿,抵的上我的大胸……”柳飘飘习惯的挺了挺胸膛,左胸口牵引着的疼痛让她记起那屈辱残酷的时刻,胸口上包扎的绷带提醒着她,她被多个男人轮女干,她被宠嘉嘉那个女人害的体无完肤,还差点害了唯一。

柳飘飘的声音戛然而止,宠唯一眼神一暗,她迅速的掩饰过去,挂上笑脸,“柳飘飘你敢嫌弃老娘?既然你这么嫌弃,老娘的大礼就不送了!”

柳飘飘看了看自己不对称的胸部,笑得颇为牵强,“你看我这都被绷带绑成飞机场了,哪敢嫌弃咱们的小翘妹呢,来来,翘唯一,赶紧给老娘发礼品,要是老娘不满意,就一巴掌把你排成纸片人儿。”

“嘁,你不要高兴地再次负伤才好。”宠唯一趴在柳飘飘耳边低声说了几句,柳飘飘大叫一声,一巴掌拍在宠唯一脸上,“你说真的?我哥真的出来了?唯一你没骗我吧?哎哟你真是我的小福星,你……哎我说,你脸怎么了?”

“柳飘飘你可以再无耻些么?”宠唯一吼回去,眼里笑出了泪,她终于看到她发自真心的笑容,这个笑容不同于和她聊天时的牵起嘴角,不同于在她面前强壮无所谓,她就知道这傻妞儿记挂着她哥哥柳战。

高兴过了,柳飘飘一脸担忧,“你没告诉那头蛮牛我受伤的事儿吧?千万要瞒住了,不然他刚出来肯定又得进去,还有我爸那边,老头知道了非气死不可。”

“知道了知道了,我都瞒着呢,你什么也别想,好好养伤,等好了咱们继续去勾遍天下美男。”宠唯一对柳叔说柳飘飘因为工作出色,被饭店派出去学习去了,倒是柳战那一关不好过,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你要好好养伤知道吗?”宠唯一见病房外,宁非对她点了点头,便嘱咐柳飘飘,“别不当回事儿,你床底藏得麻辣螺蛳趁早给我丢垃圾桶里。”

“靠,你什么鼻子,这也能闻到。”柳飘飘不好意思的咧咧嘴,这可是她趁着医生不注意,买通了一个病人家属帮着带的,她昨天就想吃来着,谁知道让宠嘉嘉给绑了去。

绑就绑吧,还让她可能染上艾滋病,万一她要是没几年活头了,她别的过不了瘾,还不能过过嘴瘾?

宠唯一给了她一个你傻的眼神儿,这么大味儿,谁闻不着?

她从柳飘飘夺了袋子,拿出一个给她,“馋了就舌忝两口,剩下的我拿走了。”

“宠唯一你个小人,我都是病号了你还抢我东西吃。”她在医院都要无聊死了,要是东西也不能吃,还不如让她死了算了。

宠唯一把螺蛳上的辣椒模在柳飘飘还没长好的嘴角,惹得她哇哇大叫,不吃点苦头,这丫头就不长记性,“不想当裂唇就给我忍住了,也不看看你这一身的伤,能吃这东西么?”

“姐都平胸了,说不定被宠嘉嘉那贱人给踢成乳腺癌了,你还不让我咬两口东西撒撒气?你这是要憋死我的节奏啊,宠唯一,你个没良心的,老娘要是憋死了,做鬼也不放过你。”柳飘飘还真是个没记性的,嘴角裂成那样了,也堵不住她说话,明明自己说话的时候还抽着冷气,却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见宠唯一没理她,柳飘飘继续跟宠唯一讲解她吃螺蛳的用意所在,“唯一,你看,这螺蛳你一吮一吸,是不是很像吃宠嘉嘉的肉,喝她的血?最后在嘎嘣一下咬碎,简直大快人心。”

“柳飘飘你没救了,乖乖躺在床上幻想吧,你丫的趁现在好好用用脑子,别只顾着胸部。该圆的总会圆回来的。”宠唯一把柳飘飘手中的仅剩的一个螺蛳夺过来,拿着她没收的战利品扬长而去。

出了病房,宠唯一无力的靠在墙上,手中那包没什么分量的螺蛳几乎拿不住要掉在地上。

宁非上前拥住她,带着她离开。

同样,病房中,柳飘飘用手按着咧开的嘴角收起笑容,眼中的神采溃散,目光空洞呆滞的盯着某个方向,缠着绷带的手紧紧握住,伤口崩开,绷带上伸出血迹。

宠唯一跟着宁非走出医院,手里拿了一个袋子。

“什么东西?”宁非给她打开车门,从昨晚到现在,她没一会儿停歇。

“我让医生提取的证据,还有开的验伤证明。”当时,在车上,医生问要不要保留提取液时,宠唯一在当时没说,是怕柳飘飘难过,到医院后,她亲自找医生要了一切可以做证据的资料。

“唯一,在我面前,你不需要憋得这么累,你可以把你所有的情绪发泄出来。”宁非心疼的模着她的脸,亲眼看着她一整夜像个陀螺一样转,不敢停歇,不愿意停歇,他知道她心中的苦,他不想只是看着,他想分担。

宠唯一敛下眼睑,静默了一会儿,抬起眼,光彩四射,“我没事儿,这会儿,我必须保持镇定,不然……不然飘飘还能靠谁?”

“你想靠法律解决?”可能么?先不说走法律程序要多久,就说宠康国的背景,要治宠嘉嘉的罪恐怕没那么容易。

再说,国家法律漏洞太多,柳飘飘的妓女身份又很尴尬,要想打赢,真的不容易。

就算是打赢了又能怎么样?解气?一点也不解气。

“我还可以让宠康国身败名裂!”什么父亲不父亲,什么亲情血缘,只要宠康国包庇宠嘉嘉,她就算拼上命也要宠康国那一家四口宠唯一过街老鼠。

宁非模着她的发顶,有时候,他的唯一就是这样澄澈,她可以为了朋友大义灭亲,可他却知道她对亲情是多么的渴望,到时候,最受伤的,还是她自己。

“我现在带你去做你最想做的事,怎么样?”宁非有些得意的说道。

宠唯一瞟了他一眼,没理他。他怎么知道她想干嘛,他知道她现在想杀了宠嘉嘉?他还真能帮她杀了宠嘉嘉?

嘁,甜言蜜语还真是越说越溜了。

宁非车子开的很稳,甚至可以说有些缓慢,在平稳如床的车上,紧张疲惫了一夜的唯一昏昏欲睡,可她一闭眼,就是柳飘飘那伤痕累累的身体,浑身冷汗的睁开眼,便看到眼前熟悉的宅院。

“你带我到这儿干什么?”这不是来拉仇恨的么,现在她恨不得立刻冲进去砍了宠嘉嘉。

事实上,她也确实这么做了。

宠唯一冲进宠宅后,突然后知后觉,宠家外面站着的那排黑西装竟然没拦着她?

话说,以前在宠家也没见什么保镖,今天怎么还有黑衣人列队在门口,看来宠嘉嘉也是知道自己闯了祸了,才搞这么大排场。

宁非紧随其后,对门口的黑西装点了下头,黑西装心领会神,把宠宅把守起来。

宁非进去的时候,看到宠唯一正和宠康国对峙,“叫宠嘉嘉给我滚下来!”

“宠唯一你这是什么态度?你是想气死我是不是?嘉嘉又怎么惹着你了?前两天你和那个什么下三滥的女人一块儿把嘉嘉打了,我没找你算账,你倒是自己跑上门来喊打喊骂的,你就这个教养?”宠康国觉得自己这一天的好心情全被这个女儿给破坏了。

他就不明白,他生的一双儿女都那么懂事,怎么到宠唯一这儿就事事跟他对着干,简直是他的克星。

果然是什么样的妈教出什么样的孩子来。当时宠唯一还小的时候,打架逃课,抽烟喝酒洋洋沾了,他要严加管教,倪诗颜拦着,你看看,这是教出来的什么孩子?哪有敢跟老爸叫板的?

宠唯一瞥了宠康国一眼,冷嗤一声,“别跟我谈什么教养,你有那个精力先教育教育你的好女儿。”

宠唯一不想跟他废话,说什么?不管怎么说,宠嘉嘉在宠康国眼里就是纯洁如公主,而她就是那个黑心的恶魔。

反正也没人当她是好人,她何不干一些坏人该做的事儿?

宠康国见宠唯一气势汹汹的上了楼,非常担心宠嘉嘉,便想上前阻拦,可不知哪里冒出来的黑衣人拦在他面前。

“你们是谁?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们,你这是私闯民宅!”宠康国推着面前的两堵人墙,想要绕过去,可那两个人如牛皮糖一样,他向哪儿走,他们便堵在那个方向。

“你们想干什么?想绑架吗?我告诉你们,你们是违法的,会受到法律的制裁!”宠康国拿出手机威胁着要打电话。

客厅里响起脚步声,宁非不紧不慢耳朵走进来,对黑衣人递了个颜色,黑衣人不容分说的抢下宠康国的电话,利落的摔在地上。

“你……宁非你这是干什么?”宠康国以为是他那个不孝女纠结了他的死对头来,没想到竟然是宁非。

“请伯父看场好戏,伯父别急,坐下来慢慢看。”宁非一脸从容淡定,好像真是来看戏的。

他话音刚落,楼上便传出杀猪般的叫声。

“宠唯一你个贱人干什么,你放开我,放开!”这是宠嘉嘉的声音,听那语气,好像还没睡醒,让宠唯一从床上给拽了起来。

宠康国一听宠嘉嘉的叫喊,便知道宠唯一又欺负他的宝贝女儿了。过分,简直是太过分了,孩子间的小打小闹他可以忍受,这次,竟然直接带人找上家门来了,还带了打手,“宠唯一你给我滚下来,你有对嘉嘉怎么了?你敢对嘉嘉动手别怪我不念父女情谊!”

前两天他看到宠嘉嘉一脸伤的回家,便气不过,想要去找宠唯一理论,是嘉嘉听话,心善,不想跟宠唯一一般见识,拦下了他。今天倒好,宠唯一是越来越蹬鼻子上脸了。

“谢谢你不顾那什么玩意儿情谊。”宠唯一拽着宠嘉嘉出现在楼梯口,踢了她一脚,“给我下去!”

“宠唯一你别太嚣张,你抢了宁非我都没说什么,你还要怎样?你是不是非要看着我死才甘心?我……咳咳,我已经发了一夜的高烧了,你这样对你的妹妹,就不怕天打雷劈吗?”宠嘉嘉捂着嘴剧烈的咳嗽着,小脸憋得通红,整个身子随着咳嗽颤抖着,让人担心她会不会随时昏倒。

“哟,高烧了?感冒了?做亏心事做的吧?”宠唯一拨开她脸侧的头发,贴着她耳际轻声说道,“昨天没绑到我,是不是很失望?很伤心?很……害怕?”

“啪——!”一声重响,结结实实的甩在宠嘉嘉脸上。

“宠唯一你给我住手,你在干什么!”宠康国捂着胸口,这个女儿怎么这么恶劣,竟然无缘无故甩嘉嘉耳光,那耳光,他听着都心疼,再看看宠嘉嘉迅速肿起来的脸,宠康国觉得那一耳光简直就是甩在他脸上。

宠唯一居高临下的睨了一眼宠康国,冷笑一声,拽着宠嘉嘉抬起她的头,让宠康国清清楚楚地看到宠嘉嘉脸上的巴掌印儿,“宠嘉嘉,疼么?才刚刚开始呢,别急。”

“宠唯一你……”

“嘘,别急着骂,我先算算该怎么把飘飘受的罪还诸到你身上,你说,我是找人轮了你呢还是轮了你呢还是慢慢折磨你呢?”宠唯一贴着宠嘉嘉的耳朵轻语道。

那柔细的声音,说着最恶毒的话。

“宠……宠唯一你吓唬谁啊,你以为你有宁非撑腰就天不怕地不怕了?社会是**律的,你以为你能逍遥法外?”

“呵,不愧是恶心巴拉的父女,连冠冕堂皇的话都说的这么一致。宠嘉嘉,我知道你早计划好了,认定了我告不倒你,”宠唯一不傻,宁非想到的,她也想到了,要是打官司,不说他们没有证据,就是柳飘飘的身份也是个不足,所以,她不走法律了,她来直接的,痛快的,“所以,你认为我今天来干什么?跟你聊天?老娘告不倒你,老娘还打不死你?”

毫不犹豫,一拳招呼在宠嘉嘉脸上。

“宠唯一你……”

宠嘉嘉话还没说完,又是一拳,“听说飘飘骂一句,你就打一耳光,既然你喜欢这么玩儿,我就还给你,你说一句,我打一拳,怎么样,公平吧?”

说话间,宠唯一又是啪啪几拳头招呼上,拳头撞在牙齿上,直撞得她手骨疼,可她却打得痛快。

“宠唯一你这个孽障给我住手!”宠康国急的跳脚,可奈何身边有几个大汉看守,任他怎么样都摆月兑不了。

“爸……爸救我……她,她要打死我……”宠嘉嘉那娇生惯养的小身板哪是宠唯一的对手,除了留长的指甲可以做攻击性的武器,其余都成了她的软肋。

唯一连打数拳,外加脚踢,把宠嘉嘉打得趴在地上不能动弹,她扒着楼梯想跑,唯一特意穿的尖细高跟鞋一脚踩在她的手指上。

屋子里响起杀猪般的嚎叫,宠嘉嘉扯了嗓子嗷嗷直叫,听的人毛骨悚然。

宠唯一掏掏耳朵,一脚踩在她叫唤的嘴里,“叫的太难听了,暂停一下。”

宠嘉嘉瞪大了眼,张着的嘴里塞着宠唯一的鞋子,牙齿磕在尖锐的鞋跟上,牙床晃动了一下,感觉整颗牙齿从牙龈上连根拔起。

那痛,连接着整个右半脑,痛得无以复加,宠嘉嘉整个身子抖跟着抽搐起来,嘴里甚至吐着白沫。

唯一恶心的把鞋子拿出来,没敢往脚上穿,太脏了,她拿鞋跟儿碰碰宠嘉嘉的脸,“叫吧,你不叫我又觉得好没成就感。”

“筒文艺我要洒了你,洒了你!(宠唯一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唯一那一敲,彻底把宠嘉嘉的牙齿给敲断了,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漏风,宠嘉嘉说话口齿不清,每说一个字,嘴巴里喷着血,甚是恐怖。

“呀呀,不好意思,我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想吐,也不用把自己牙弄断了吧?”宠唯一那哪是不好意思,简直是一脸的幸灾乐祸。

宠康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见自己心爱的女儿满脸是血,差点晕了过去,“宠唯一你个畜生,你还有没有人性,她是你妹妹,你怎么狠心成这样?宠唯一你给我滚下来,你再这样下去别怪我……”

“你觉得咱俩之间有情分可言么?”唯一那宠嘉嘉的衣服擦擦手,“宠康国我告诉你,你的宝贝女儿找人轮了我朋友,我只不过是打了她几巴掌,已经很顾念情分了。当然,我知道你不信,随你,今天,宠嘉嘉我是打定了,你想报警也好,干什么也好,利落的去做,别婆婆妈妈的,连个娘们儿都不如。”

“你……你就是这么跟你爸说话的,你妈就是这么教的你,你简直就是个市井流氓,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宠康国挥着拳头,奈何离宠唯一太远,根本碰不到她一根汗毛,只能心疼的看着女儿被打。

宁非慢条斯理的坐在沙发上,宠唯一每打一下,他都不自觉的模模自己脸,这丫头劲儿还不小,以后要是小夫妻俩吵个架什么的,他说不定还得吃个小亏呢。

就在大厅里上演惨烈的全武行时,二楼上一个房间打开,沈丹芝领着穿戴好的儿子走下楼,一拐弯,看到趴在地上被宠唯一打得满脸是血的宠嘉嘉,吓得惊呼出声,“嘉……”

她捂住嘴,退回拐角处,在儿子耳边说了什么,宠明宇倒腾着小腿儿跑出来,站在宠唯一身后,伸出双手……

“唯一小心……”

宁非紧张的提醒道,人已窜到楼梯前,随时做好肉垫的准备。

所有人都紧张的看着楼梯上的一幕,宠明宇突然冲出来,在宠唯一身后推了一把,唯一紧张之下本能的拽住所有能拽的东西,按照物理学原理滚下楼梯。

本来摆出一副大义凛然姿态的宁太子迅速闪到一边,这要是压上去,他那健美的身材要残了。

只见宠唯一一手拉一个做肉垫,从楼梯上滑下来,宠明宇被撞得哇哇大哭,“妈妈骗人,骗人,痛得,一点都不好玩,不好玩,痛……”

宠唯一轻蔑地瞥了一眼躲在后面的沈丹芝,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她以为让她的傻儿子出手便不会暴露她恶毒的本质,没想到她的傻儿子把她给暴露了。

宠康国就是再蒙蔽也看出了其中的道道儿,狠狠瞪了一眼沈丹芝,吓得沈丹芝忙下楼来,可面对哇哇大哭的儿子和几乎奄奄一息的女儿,她一脸着急,束手无策,“康国,你救救嘉嘉啊,救救她,她是你女儿啊。”

“唯一,不管你们有什么误会,嘉嘉被你打成这样,你也该消气了,你……你放过嘉嘉吧,就当爸求你。”宠康国左冲右冲,没有冲出黑衣人的防守,便知道,想救宠嘉嘉,只能从宠唯一下手。

“误会?要不要我也找几个艾滋病男人把她给轮了?宠康国,我问你一句,只一句,如果昨天宠嘉嘉找人轮的是我,你会怎样?”

“怎么可能,嘉嘉不会做出这种事的,唯一你一定是误……”

“好了,我已经知道答案了,我无不误会我自己清楚。”宠唯一拿了纸巾给宠嘉嘉擦脸,纸巾每擦一下,她都会抽动一下,如一条恶心巴拉的虫子。

其实,宠嘉嘉除了脸肿了好几圈儿外,脸上倒是没有其他流血的伤口,想到飘飘那满身的伤口,宠唯一觉得自己实在是太仁慈了,所以,她决定要加深一下她坏人的深刻印象。

“今天,是不是我做什么你都帮着我?”唯一看着宁非,一双明亮的眸子没了刚才的嗜血,眼睛里有着紧张。

连父亲都抛弃了的人,还会有人不放弃她么?

“在我面前,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多谢。”宠唯一转身,对一个黑西装男人吩咐道,“你去把她的牙拔了,宠总这么有钱,一定老早就像给女儿镶一口金的了,今天咱们就替宠总完成他小小的心愿。”

男人看了宁非一眼,见宁非没有什么意见,便动手实施起来。

此过程实在是血腥,伴随着嗷嗷的嚎叫,甚是震耳欲聋。

“宠唯一你个黑心的畜生,你怎么这么狠毒,你这是犯罪,你要坐牢的!”宠康国捂着心脏,那是他女儿啊,那是他的心头肉啊,猩红的目光猛地射向宠唯一,眼里带着恨,他恨不得时光倒流,在她一出生就掐死她。

唯一眼底最后那抹希冀熄灭,目光扫过瘫在地上抽搐的宠嘉嘉,哭晕过去的沈丹芝,还有一脸傻样的宠明宇。从此,她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宁非揽上她的肩头,他懂她的伤心,她的心冷。

“走吧。”

“就这么算了?”宠唯一挑眉,眼神儿却是瞄向宠康国,冰冷,没有温度。

“柳飘飘的仇,还是她自己来报才解恨。”宠唯一不赞同的挑眉,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宁非还要再劝,冷不丁地回头,看到一众黑衣人端着盘子进来。

黑衣人利落的把餐桌摆在客厅,一张张托盘放上去,又把瘫在地上的人拖到椅子上,叫醒。

“你……你们……还还想……干什么?”沈丹芝惊恐的扣住椅子,担心的去看迷迷糊糊的宠嘉嘉。

任谁晕了,她也晕不过去,因为拔牙的疼痛让她整个脑袋连接着五官都在疼,所谓的七窍流血估计也不过如此。

“夫人,请用餐。”黑衣人一下子改了性子,变得绅士了。

他们把托盘上的盖子一道道打开,皆是名菜佳肴。

这样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让宠康国几人傻了眼儿,这是干什么,难道是最后的午餐?

不可能,国家是法制国家,他们不敢乱来。

想到此,便想到宠唯一的心狠,宠康国的眼神凌厉的扫过去,可惜宠唯一正和宁非说着什么,根本没注意他。

除了宠嘉嘉面前的那道菜,所有菜品都打开,那摆盘,那色泽,皆是五星大厨的水准。

站在宠嘉嘉身旁的黑衣男人绅士的做了个请的姿势,“宠嘉嘉小姐,这是少爷送您的礼物,请您收下。”

盖子打开……

“啊——!”

宠嘉嘉漏风的嘴张的大大的,尖叫着扑倒在地,双腿不听使唤的踢打着向后退,“拿走——拿走——给我拿走!”

沈丹芝离得近,向盘子里一瞄,惊得从椅子上跌下来,捂着嘴直接吐在了当场,“那……那是什么……”

站在不远处的宁非和宠唯一被这一家子的反应吸引了注意力,宠唯一好奇的想要上前查看,被宁非一把拽进怀里,捂住眼睛。

“干嘛?”

“听话,别看。”宁非只瞟了一眼,胃里就一阵翻腾,这玩意儿他妈的是谁弄来的?

话说,这些黑西装貌似不是他手下的人。

“回夫人,这道菜叫……蛋拌红肠。”黑西装男人还好心把盘子端到沈丹芝面前,让她瞧个清楚。

沈丹芝听了名字没反应过来,可近距离一看,那血肉模糊……她翻着白眼儿,差点晕过去。

宠明宇坐在一旁,好奇的看着盘子里肉肉的东西,伸手抓了一个,“嘿嘿,好玩,好玩,还会滴果酱……”

因为宠康国坐在宠嘉嘉对面,一直没看清盘子里到底是什么,现在宠明宇拿起来,他大惊失色,那……他忍不住低头看自己双腿处,那不正是男人那玩意儿。

宠康国两腿颤颤,想扶着椅子坐起来,却使不上力。

宠明宇拿着捏了捏,见根短会不停的底下热乎乎的‘果酱’,甚是好玩,便邀功似的举到宠嘉嘉面前,“姐姐,姐姐好东西,很好吃的,你尝尝,尝尝嘛。”说着便往宠嘉嘉嘴里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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