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紫绮脸上的笑容完全僵掉了,本来是歉意的上前想说自己失手的,可是这会儿,林夏这是为那般呀?脸面都不要了的吗?
心中恨恨的想着,林夏不是这样的,肯定是霍水这小娼妇,果然是骚得厉害,把林夏都勾引得不顾形像了。
林夏有时候真的觉得自己有些流年不利,这也不是本命年,怎么想跟自己媳妇儿亲热下总是有人要来破坏的呢!
不过这次来搞破坏的人,倒是温柔些许,在所有人都呆愣住,来人一声流氓般的口哨,助威般的喊着:“再亲再亲,热吻热吻……”
众妇人们侧身让开一条道来,只见来人一张坏坏的笑脸,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白皙的皮肤衬托着淡淡桃红色的嘴唇,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脸型,特别是左耳闪着炫目光亮的钻石耳钉,给他的阳光帅气中加入了一丝不羁……
这本该是个让妇人们都喜爱的男孩子,可是他那流里流气的嚼着口香糖时不时还吹一个大泡泡的模样,实在不入这些故作清高的妇人们眼中,妇人们几乎是不约而同的挺身挡住身后带来的女儿们。
这人就算是太子爷,那也是个上不了台面的流氓太子,H市政的圈子里,几乎没有人想把女儿嫁给这样的太子爷。
“王之涣!”王夫人几乎是咬牙切齿的,看着儿子一步步走来,妇人们不约而同的动作,恨不能上前抽这个不争气的儿子一巴掌。
王之涣听到王夫人的招呼鸟都不鸟她一眼的,脸上的笑容依旧不变,众妇人眼中那鄙视中又带着畏惧的神恨让他狠狠的享受着。
这世道,他怕什么?反正横竖有家里人撑腰,这些一个个光鲜明亮的所谓的上流人士,他是看清楚了,一个比一个会装,说到底不过是男盗女娼的一群乌合之众,有什么好清高的。
他敢说,一个个的揭开他们的老底,肯定比那卖身的鸡鸭都不如。
“帅哥,真给力,再来再来……”全场起哄的似乎只有他一人。
林夏呢,近在眼前小妞儿那娇艳欲滴的唇瓣真让他想狠狠的疼上一番,但这场合,不适合呀。无奈又惋惜的直起身来,顺便把小妞儿捂在怀里,环视一圈众人,十分稀奇的说了句:“难道你们没接过吻?”那意思你们都没亲过人或被亲过,所以才来围观的吧。
场内优雅低沉的音乐声还在继续着,可是抵不过林夏这一句话给人们带来的冲击。
该继续方才聊天的转身当没这回事一样继续着,拿着酒杯要喝酒举到一半的接把酒喝进嘴里,却是品不出到底是个什么滋味来。
王之涣愤愤不平的咒骂了句:“装模作样的。”
“姐姐,是你吗?”一道柔女敕之极的女音从王之涣的背后飘了过来。
霍水蓦然从林夏的怀中抬眸,妹的,难道是何艺兰那女人追来了不成?
霍水这一抬头不要紧,可是看呆了那流里流气的王之涣……
入眼的女人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着淡淡的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女敕欲滴,那是刚刚被人亲过的……
“水宝,是你对吗?”王之涣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霍水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学是让王之涣这一声水宝给雷得外焦里女敕的,哎哟喂,自己这从前是招惹了多少少男的心呢!真是罪过罪过呀!
“王之涣,你TMD的怎么这么多年就光会挖墙角了是吧。”随着一声男人的怒吼而来的是男人毫不留情的拳头招呼了上去。
“卧槽,小流氓,你还没死呢!”王之涣挨了一拳后退后几步稳住势伸手拭了下嘴角的血渍,眼神恨恨的瞪向打他的楚铭枫。
两人对视一眼,齐齐的朝对方冲过去,楚铭枫是恨的,当年那些强了他的男人中就有王之涣这小王八蛋。
而王之涣也是恨的,如果不是楚铭枫这小流氓当年对水宝做的事,那是天理不容的,最恨他没找自己去办那事。
心思各异的两个人,很快就扭打在了一起,这完全就跟小孩儿打架一样,你压我身上捶两拳,我坐你身上砸两下。
王夫人虽然气儿子不争气,可是看着儿子挨打心里也难受呀,慌张的喊人保安过来帮忙,林夏却是一个冷眼感情用事瞪向来帮忙的保安:“谁敢?”
这里本来就是楚家的地盘,这宴会又是林夏私底下促成的,这些保安那儿会认不错主次的,本来过来也是怕楚家的小少爷受伤,这会儿又听林夏这个幕后策划人这么一喝,谁也没有上前,任王夫人如何的威逼利诱也没有人上前帮一把手的。
霍水脸上的笑容依旧淡淡的,倒是站在边上的何艺兰心急如焚,林夏没有看到自己吗?还是看到了却不想给她一个眼神……
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何艺兰的心就揪着一样的疼,也越发的嫉妒起那让林夏搂在怀中的霍水。
本来好好的宴会,最后成了王之涣跟楚铭枫的斗殴会,最最喜感的地方在于,这两人一边打一边揭着对方的短。
“小流氓怎么着,这么多年是不是想小爷插你了呀。”这是王之涣占上风时爆料出来的。
众人均是一惊,特别是先前那些想把女儿嫁给楚铭枫的妇人们,真没想到,楚家小少爷好男风呀,看起来人高马大却是让压的那一个。
“靠,你个卖的,这些年没少卖吧。”这是楚铭枫占上风时爆料出来的。
众人都同情的看向王夫人,果然王夫人那铁青的脸跟抹了油彩一样发亮,默默替楚铭枫默哀,实话难听,但这也是实话呀。
“我怎么看着这两货像是好基友呢?”霍水悄声的对林夏说着,这两人揭的短可真是对方的死穴呢,每说一个,对方的脸就黑红几分。
原本白净净的两娃子,互相招呼过后,那惨兮兮的模样,怎么看怎么让人不可思议。
正在这时,一道冷冽如冰的低沉男音从楼上传来:“住手。”
随着这两个字而来的是两条黑衣人影,一看就训练有素,一人一个轻轻松松的就把两个打的不可开交的两人各分一边。
霍水的抓着林夏的那只手暗暗用了些力,莫名的心里一紧,就这两个字,再加之众人‘丝……’地抽气声,几乎不用看,她也知道楼上喝住手的是谁,除了楚南,不作第二人想。
优雅的轻音乐不知何时停了下来,现场安静的似乎只听得到男人下楼的脚步声,那么沉稳,气场却又如此强大,冷冽之气呼啸而过。
霍水抬头时,只看到前方一身白衣黑裤的男人的后背,宽厚的肩膀,结实的后背,一头碎发乌黑发亮,冷冽的嗓音如来自地狱那般,连笑容都带着丝冷意。
“怎么?把我这儿当菜市场还是幼儿园了?恩?”
最后一个恩字,拔高了两个音节,听得霍水都禁不住有些发抖。
“二哥,不是我,是他,是他先……”
“哼,是你先打我的!”
不服气的两个人互看不顺眼,你瞪我我胡瞪你的,如果不是有保镖架住,估计又要扑上去厮打开来。
啪的一声响,王之涣不相信的捂住自己让打得发疼的左脸,恨恨的咬牙:“你敢打我!”靠,他跟他拼了……
王夫人看着楚南打了自己儿子,当下就要冲上去,却是让女儿扯住了手腕,低声的提醒她:“妈,他是楚南。”
楚南的狠辣,H市谁人不知,曾有对手为了抢楚家的生意,动了些歪心思到楚氏的员工身上,楚南怎么做的,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绑了对手的家人,还明目张胆的说不怕人家告,大不了鱼丝网破。
早些年,还有工程负责人从楚氏的工程中藏私钱,最后楚南查出来后,没有报警抓人,只是让那人把吞进去的钱吐出来,到那份上,证据没多少,报警就算抓了人,几千万的款项也要不回来。
楚南怎么做的,直接绑了那个的一家老小吊在三十多层高的工地上,警察来了如何?不把钱吐出来,今个儿这些人就得全从三十多层摔下去。
有时候拼的就是个谁不怕死,谁更狠一点。楚南的狠辣那是进入楚氏后很多事慢慢积累起来的。
王夫人蓦然惊醒一般,呆愣的原地,不敢上前了,是呀,这男人是楚南,她怎么敢上前,上前救不了儿子,再把自己栽进去,这以后还如何在这圈子里立足。
“哼,别说打你,你再多嘴说一句,看老子不废了你!”楚南的嗓音还是那样低沉冰冷,说出的话却是让听的人不寒而栗。
楚南敢不敢废了王之涣没人知道,可是王之涣怕不怕楚南废了他才是关键,结果就是王之涣闭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反倒换成楚铭枫得瑟上了:“哈哈,小王八蛋,你再说呀再说呀,让我二哥废了你,你就真的只能卖了……哈哈……”
正笑得欢月兑的楚铭枫不期然的也挨了一巴掌,不相信的瞪着楚铭枫,说了句二的不能再二的话:“你敢打我,楚南你敢打我!”
霍水伸手捂住双眼,躲在林夏的怀中,小声的月复诽着:“小舅舅这是要逆天而行呀!”太惨了太惨了,王之涣嘴多贱她不知道,可是楚铭枫的嘴多贱她是知道的。
这要惹了楚南,可别太凶残,当场给废了,那可真真只能当小受了。
楚南是背对着她们的,所以她看不清楚南脸上的神情,只是伸手推了下林夏提醒着:“你不去劝下架呀?”
林夏一脸看好戏的神情俯身低语:“其实我挺想揍这俩货的,楚南舅舅替我出手,多省事。”天知道到了H市,又听楚铭枫说了那么多他跟霍水从前的事,当然少不了这王之涣的事情,他有多想揍人了。
他没有机会揍人,看着他们挨揍,恨不得拍手助威说打得好,才不会去劝架呢。
“恩,难道你认为我不该打你?还是没有资格打你?”对像换成楚铭枫,楚南冷冰冰的语气丝毫没减。
霍水听到这话,暗自为楚铭枫捏了一把汗,她有预感,如果楚铭枫敢多说一个字,楚南会把他胳膊扭断的。
事实证明,小妞儿的预感奇准无比。
楚铭枫这七年来,那儿受过这份气,就是大姐林夫人也未曾给他说过一句狠话,更别说打他了,这楚南,不过是楚老爷子的一个养子,说白了,楚南现在的一切,本该是属于他的。
楚南鹊巢鸠占不说还敢打他,这打的不光是他的脸,还有他楚铭枫的自尊。
“你……”
只刚刚说了一个你字,就听得一声嘎崩脆响,那是骨头断裂的声音,随后是楚铭枫的惨叫声。
众人都暗暗吃惊,吃惊的原因跟楚铭枫想的一样,这个鸠占鹊巢的楚南可真无所畏惧的,要知道楚铭枫才是真正的楚家后代呀!
“啊啊啊,我就说嘛,小舅舅早晚死在他那张破嘴上,一点也没错吧!”霍水小声的跟嘀咕着,却不料,她因着激动这声可是不小呢。
随后就察觉到一道阴鸷又冷冽的神线扫向她,抬眸时正对上楚南冷狠的眼眸,似有寒光闪过,却又隐隐的透着一丝诡异的狠戾。
这样的感觉,从未有过,霍水自认从未怕过什么事或是什么人,可是却莫名的怕这样的眼神,身子往林夏的怀中又靠了一些,小手也紧张的抓住林夏的胳膊。
林夏察觉到小妞儿的惧意,怜惜的叹口气,把小妞儿往怀里护了一些,随后无所畏惧的迎向楚南探索的眼神:“舅舅,你该知道这事是谁挑起来的。”不管小妞儿的事,别波及无辜才是真的。
楚南点了下头,收回视线,环视在场的众人,扫过王家母女时,停留了一秒钟,缓缓开口:“以后楚家的宴会,一律不欢迎王家人。”
林夏说的没错,他一直在楼上,楼下发生的事情,他看得一清二楚,一切的起缘都来自于王家母女。
王紫绮想说些什么,却又让王夫人扯了下胳膊,母女俩一个心思,他们王家虽然势大,但也得罪不起楚南这样的人。
“还有,今天什么也没有发生,我不想听到任何关于今天晚上的谣言。”楚南就像个帝王一般,把自己的喜怒讲的明明白白。
众人心里也跟明镜一样,今天楚王两家少爷互揭的那些不可见人的秘密短处,如若流落出去,那他们这些人,一个个的肯定都得让扒拉出一两件丑闻来供人们作笑资。
“今晚有发生什么事吗?”
“没有呀,这是个美好的夜晚。”
“对呀对呀,这干红不错,喝的我都晕了……”
一个个趋炎附势之辈纷纷开口表态,此起彼伏,音乐再响起时,一片详和之下,似乎刚才发生的事就是人们的臆想那般……
只是这样的宴会也有后遗症,比如说霍水的跟屁虫,从霍修一个人变成了三个人,多了楚铭枫跟王之涣这俩互看不顺眼的小王八蛋跟小流氓。
再比如说,霍水让楚南那冷冽的一眼扫过后,当天晚上就做了噩梦,梦到楚南直接拿枪抵在她脑门上,就要扣板机时,她让林夏给喊醒了。
“是不是做噩梦了,你一直在……”林夏担忧的看着她,心知她这些时间的压力也很大,但却不知该如何安慰她才好。
霍水长舒一口气:“我梦到楚南拿枪抵着我脑门,就要扣扳机时,你叫醒我了,吓死了……”
林夏的眉头紧紧锁着靠坐在床上抱她入怀:“是不是这两天让那仨货给烦的想起什么了?”
说起这两天的生活,林夏都觉得在水深火热之中,原先还只是跟霍修同住一屋,现在好了,楚铭枫搬回来了,后面还硬跟一个王之涣。
这王之涣简直就一死皮赖脸,听说林夏跟霍水结婚后,人家大少爷眼都没带眨一下的冲霍水撒娇:“水宝,我给你当小老公。”
想到当时王之涣那谄媚的伪娘样,林夏就暴走的想揍人。
你不让他进屋,行呀,没脸没皮的货,就站在门口一个劲的表白,水宝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总之,各种搞逗卖萌的怪招,那货都想得出来。
最后的结果,就成了如今这般,跟着可以,闭嘴当哑巴,不要再说那奇怪的话。
再然后,客厅里经常能听到那互看不顺眼的两人小声的或揭短或对骂再不然就是撕打的声音来。
“别怕,有老公在呢。”林夏轻拍着她,心思却是跑到关于霍水的事情上来。
经过这两三天的调查,霍水可能真的是霍水,就连王之涣也说了,这就是霍水,就是他当年追求的霍水,虽然失忆了,可还是他们的霍水,林夏真是沮丧极了。
为什么所有认识霍水过去的人,都说这就是霍水,难道真的就是这样吗?还是那女医生骗自己的?那层膜其实是人工?还是妞儿那大腿上的朱砂痣是后来才有的?
林夏的一句不怕,着实安慰不了霍水的。
都说夫妻有时候的心思是一样的,这话还是有一定的道理,就如霍水这会儿,脑中想的,正是林夏方才心思思的。
林夏都担心,更别说霍水自己了。
用她的话来说,如果她是一个人,她可以不在乎自己的过去是怎么样?但如今,好像没有办法不在乎。
再坚强再独立,她也不过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就算经历比别人丰富一点,但在喜欢的人面前,她跟所有的女人一样,软弱的只想当个小女人,靠在男人的怀里,让他为自己遮风挡雨。
但是事实摆在眼前,林夏那么优秀,守着一个女圭女圭亲的许安宁那么多年后被自己走了狗屎运一样捡到了。
他的过去,跟张白纸一样,而她的过去?怎么能那样的五颜六色呢?
“林夏,如果,我是说如果,结果不能如你我的愿,咱们就当这是一场梦吧。”虽然说这样的话,她也会疼,会难过,可是这样的话不说出来,她心里更不好受。
林夏把她紧紧的箍在怀中低语:“乱想什么呢?你以为结婚是过家家,还是你当感情是什么?开了闸门放开,关了闸门就关上了……”
林夏不是一个话多的,遇事也不喜欢多作解释,但遇上霍水是他始料不及,安慰人的话他不会讲太多,甜言蜜语这会儿好像也计时不出许多来,只是本着心中所想,一言一语的表达出来。
“妞儿,别把我看的那么好,诚如你所见,我的过去也不是一片空白不是吗?我妈妈曾经教育过我,人生就像一列长途火车,一路上,人上人下就像你的人生会遇上许多人,而走到终点的,陪你到终点的,却不一定是你开始遇上的……”
林夏说得有些乱,但道理是浅显易懂的,霍水明白他的意思,只是她觉得真如自己所了解的那个过去,她是没脸跟林夏这样的男人在一起的。
“所以,我不许你中途下车,拉着我的手,我们一起到终点,不好吗?”林夏半哄半宠的安慰着,平时一脑子劝人的话,到了小妞儿这里,似乎能说的也只有这么多。
夜凉如水,有月光倾斜而来,为漆黑的屋子洒上点点光芒,如暗夜航海中的一点火光那般,带来丝丝暧意与光明。
说不感动是假的,比不得甜言蜜语来得动听,但他却是用最真挚扑实的语言,掏心挖肺给出了承诺。
“林夏,你怎么能对我这么好呢?”反身抱着身前的男人,火热由她挑起,调皮的小舌头这儿舌忝下那儿亲下,挑逗之意十足……
却是让林夏有些哭笑不得,大手擒住小妞儿作乱的小手:“这不合适吧……”他要的不是她的以身相许,而是以心相许。
霍水无奈的翻白眼,她感动了,觉得现在自己能为林夏做的没有什么事,唯一就是把这还有层膜的身子给了他,她就是这么想的,简单又直接,却也是她表达爱意的一种方法。
“有什么不合适,不是你说的我们是夫妻吗?夫妻做夫妻该做的事有什么不合适。”
林夏叹惜,轻咳一嗓子,这人和的要素是有了,两人这会儿都有些小激动,妞儿还很主动;天时也有了,这黑夜漫漫不正是**一刻值千金的时候嘛!
但是,这地利就不太合适了,他可没忘记昨个夜里,外面那两个戳货还有霍修,这三人跟商量好了一样,几乎半个小时就来敲次门,最后搞得他们把屋门大开,才睡了一个安稳觉。
林夏真心觉得不是自己大度,而是外面那三个男人变态!
霍水看出他的心思来,心中也是烦闷不已,可是她又怕过了这个村就没这店了,一想到自己跟楚家,或者有可能连苏如玉的死都跟楚家有关,她就淡定不了。
如果真相查明了之后,真的跟楚家有关,跟楚语枫有关,那她还能跟林夏在一起吗?答案是否定的,她就是再爱林夏,也过不了自己心底的那一关。
行动派不光是林夏的代名词,小妞儿跟他在一起这些时间,别的没学会,这点倒是学了个**成。
只见她起身,拢好自己的睡衣,信誓旦旦的丢给林夏两个字:“等着。”
林夏斜倚在床头,笑看小妞儿一副誓在必得的模样,几天来的阴郁此时一扫而空。
三分钟,五分钟,十分钟过后,小妞儿满脸胜利者笑容的凯旋而归。
“好了,这下就不怕他们来敲门了……”
林夏笑问:“你不会真的把他们全放倒了吧。”方才好像听到外面在嚷嚷着喝酒。
小妞儿低眉顺眼的小声嘀咕了句:“你都听到了。”好羞涩,好矫情,这个时候林夏难道不该扑过来,然后两人激情喷发,各种……
林夏看着她那乖顺的模样差点失笑出声,大手一伸,就把她圈在了怀中:“想什么呢?小脸儿都红了。”
如果说刚才她只是一点脸红,那么这会儿则完全是爆红火烧般的不敢抬头看林夏一眼了。
之于林夏呢,平时小妞儿大大咧咧,但这会儿,呈现出小女儿娇态的妞儿列是招他稀罕。
“妞儿,我知道你怎么想,可是不管你怎么想,得记住一点,只要我不放手,你就别想逃开,懂吗?”
这妞儿,以为想的什么,他都不知道吗?
霍水胡乱的点着头,心中却是月复诽着,这男人还真是磨磨唧唧的,不就上个床吗?弄得跟打仗出远门似的,不知道是怕她多想,还是怕她多想……
“……”
等到十分钟后,林夏还在说教时,小妞儿就真的忍不住了,扬起的小脸上有些许微怒:“林夏,你到底要怎样呀?上不上呀?”
林夏诧异的挑眉回了句似是而非的话来:“你说呢?”
霍水看到林夏那眼眸中混沌的色彩,暗骂一声闷骚男,素手一推,就把她推倒在大床上。
到了这份上,林夏还是不放心的问了句:“你确保他们不会突然进来?”他实在是怕极了再让人打断,多来几次小林夏都该抗议了。
霍水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呢喃了句:“放心,我给他们每人吃了两片安宁,天塌了也醒不了。”
林夏闻言错愕了半秒钟,随即低来,二话不说就亲了起来,仿佛梦吟般的细语,灼热的气息吐在妞儿微启的唇上。
虽然这会儿,距离自己想像的给妞儿最美好的第一次的环境上差了点,但是这热情是不假的。
为这第一次,林夏还科谱了不少这方面的短识,比如说男人和女人对待性方面的差别。
书上说,女人喜欢30—40分钟的前戏。而男人则觉得30—40秒的前戏更好。有的男人甚至觉得开车去女人家就已经算前戏了。
林夏当时还作过批注,他觉得既然前戏越越好,那到时候轮到他跟小妞儿时,轮倒小妞儿跟他的第一次时他就来个一小时的前戏,以弥补上次惨败的第一次。
但想像是美好的,现实太过残酷……
当他做足了做的前戏准备打算慢慢来时,小妞儿娇泣嘤咛着直接推倒了他,翻身而上……(此处省略自行想像)
这在林夏想像中该很是美好的第一次就这么在妞儿的急促之下完成了……
说起来,叫什么感觉,霍水觉得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爽。
林夏觉得得用四个字来形容这真正的第一次——美中不足。
他想像的中第一次,该是艳丽的花瓣铺满床,她的妞儿如天使般在他的身下绽放……
叹惜一声,再次感叹,遇上个不按理出牌的妞儿,注定要跟着她的脚步走。
小妞儿听到他的叹惜声,十分傲娇的拧了一记他腰间的劲肉:“你叹什么气,不满意还是怎么滴?”
林夏吃吃的笑着,搂着小妞儿左亲右哄,悠悠道来自己先前的设想,惹得小妞儿以一副看白痴的神情看着他质问:“林夏你说你……”怎么这么娘们唧唧的呀!
可是那样听上去好像还不错的样子,只是,你怎么不早说不早说呀!
小妞儿一副暴走边缘的模样惹得林夏怜惜之极却又打趣着:“都怪你太主动,害得老公成了被动的……”
“……”霍水那是恨铁不成钢,暗咬牙气自己在这事上主动个神马呀。
林夏欣赏够了小妞儿的各种可爱精彩表情,心神荡漾,他能悄悄的说,方才他也有点故意这么被动的吗?
哈哈,谁让这妞儿每次都把他推得远远的,从来没有需要过他一样。
这么主动的,那怕只是生理上的需要,也能让他找到点所谓的被需要的感觉。
“妞儿你是不是很遗憾呀?”
“废话!”能不遗憾才怪,她这会儿是感觉自己方才的行为就跟个没什么两样,太丢人了,抢了男人的活呀,想死的心都有了。
林夏看妞儿那懊悔的神情,乐得肠子都要笑翻了,脸上还是一本正经的安慰着:“不用遗憾,咱们一人轮一次。”
小妞儿不解的招眸:“什么一人轮一次?”
林夏却认真的答着:“你看一次你在上,一次我在上,这样不好吗?”
小妞儿怔了三秒钟看着眼前男人脸上诡异的笑,蓦然清醒一般的拧着他腰月复狠狠地质问:“林夏,你说你是不是故意来着的。”
林夏知道再说下去,八成都能让小妞儿审出来了,故而一鼓作气,一个利落的翻身,回归到最传统的运动姿势……
霍水只觉得一阵天翻天转似的,抬眼就看到林夏眼眸深处乏着动情的色泽,想到方才激情时的种种,不自觉的就软了身子……
他俯身低头,她抬头挺胸,属于他们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最后的最后,林夏的不知疲倦终究还是让人打扰倒了。
砰砰砰的砸门声响起时,小林夏还入得正起劲,小妞儿泪眼汪汪的看着化峰为狼的林夏,第一次感谢这不知那来的程咬金。
林夏暗咬牙,俯身释放出自己时凑到小妞儿的耳边低语着:“今天晚上给他们加倍吃点睡觉药。”
霍水连连点头,娇喘连连的把好话说尽了才使得林夏吃饱喝足。
几乎一夜无眠的林夏,心情好得不得了,有种想唱歌跳舞的冲动,终于,终于把小妞儿压在身下好好疼上一番了,所以,才不管门外是谁砸门。
细心的抱小妞儿洗过澡,换上干净又保守的睡衣,让她睡下后,这才慢条斯理的去开门。
经过一夜的欢爱,那屋子里的**气息扑鼻而来时,楚铭枫一张脸几乎白成透明色。
“你跟她做了?”
林夏点头,白了楚铭枫一眼:“你不会是听了一夜吧。”楚铭枫是学医的,有可能会识出妞儿下药,也可能没有喝下去。
楚铭枫眼圈发红,指着林夏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林夏呢,丢下俩字:“无聊。”啪的关上房门就回去抱小妞儿睡觉去了。
这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让关在门外的楚铭枫那心里跟让冰渣子戳着一样的疼,他不知道自己是嫉妒林夏还是嫉妒霍水。
这两个人,一个是他曾经的爱过的,一个是他现在爱的,他们怎么能这样伤害他。
眼眸腥红的楚铭枫一阵风似的甩门而去,完全没有发现,另一个屋子的门也开着,而门口站着同样失落的霍修。
要论起来,霍水下的那两片安定,对于学医出身的楚铭枫跟法医出身的霍修都是小菜一碟。
真正睡得昏天暗地的也就只有二愣子王之涣而已。
霍修不动声色的回屋拨了个电话低语了几句后倒回大床上,心中叹口气,想着终于消停了,那一夜男欢女爱的声响之于他来说是最大的折磨。
霍水是睡到中午的时候让饿醒了的,肚子咕咕的叫,睁开眼,看到的就是林夏冒着胡茬的下巴。
伸手推了他一把迷迷糊糊的说着:“林夏我饿了,我饿了……”
实在太累,说完又睡过去了,没过一会儿就觉出不对劲来了,睁开双眼却为时已晚,小林夏经过一晚上的实战,这会儿即便是刚刚清醒也已经熟门熟路的入了进去。
“卧槽!”小妞儿终于忍不住爆粗口了,尼玛,不是说这事很费体力的吗,林夏就不累吗?
“错,这是早操。”反观那个一边运动一边淡定回话的男人,小妞儿终于明白何谓闷骚了。
“林夏,我是说我饿……”
“嘘,我知道,这不正在喂你嘛,真是贪吃的小东西……”
小妞儿欲哭无泪的让林夏推上情海之中波涛起伏,还不忘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重申一次:“林夏我是肚子饿,我想吃饭。”
林夏的动作稍怔那么一秒的功夫,嘿嘿傻笑着哄着:“乖,马上马上就好。”
霍水几乎无语的看着一心两用,拿着床头电话订餐的男人,心想,尼玛,好丢人有木有,死咬着被角生怕让电话里的人听到什么不该听的。
当门铃响起时,这边也已经完事,林夏神清气爽的去开了门,把餐车推进来,顺便踢了一脚沙发上还在熟睡的王之涣。
等把早餐拿到房中,把肚子饿的某人喂饱之后才打了电话到前台让客服上来收拾房间。
等收拾房间这功夫,霍水才发现,屋子里少了楚铭枫。
问林夏时,林夏耸耸肩没有回答。
霍修揉着太阳穴,十分头疼的样子从房间出去,还哈欠连连的:“阿水,今天要去什么地方?有安排吗?”
霍水有些心虚的不敢看霍修一眼:“二哥,你没睡好吗?”
霍修摇头:“估计睡得有点多了。”
霍水心虚的低头喝粥,林夏在边上一脸满足的笑意,惹得小妞儿更是惭愧之极,想想自己昨个儿还真是色迷心窍了,为了做那事竟然给别人下药。
王之涣醒来后揉了揉眼晴,异常乖顺的没有贫嘴,去洗了脸出来一块儿吃早餐。
“今天要是没特别要去的地方,我带你逛逛……”林夏拿着纸巾细心的帮小妞儿拭着唇角的粥渍时这样说了出来。
若得霍修跟王之涣都一脸震惊的神情看向他们,看得小妞儿脸红心跳的,就跟做了不好的事怕家长发现一样的心境。
霍水还没有答话呢,林夏的手机响了,林夏的手机铃音设置的是那种冲锋号的音,音量大而且带振动,一响起来就跟催人命似的。
霍水的心中莫名有不好的预感,眉头微蹙。
林夏接了电话,刚听了两句人就跟着站了起来:“把地址发给我,我们马上去。”
霍水倏地站了起来着急的问:“出了什么事?”
林夏只觉得嗓子眼有些发堵,刚才是医院来的电话,说是出了车祸,伤者的手机里找到了林夏的电话……
“小舅舅他……”
林夏说不出来后面的话,他刚才连问都没敢问楚铭枫伤的怎么样,想到早上楚铭枫的质问跟甩门而出,不禁一阵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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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屋烂墙,褴褛衣裳,
两个女圭女圭,隔夜无粮,
夫死新寡,小叔纯良,
咬牙愤恨,怨天骂娘,
挺尸数日,饿的心慌,
回头无路,只得坚强,
当嫂当娘,挣钱买粮,
娇儿欢笑,温暖心肠,
鸡鸭成群,稻黄果香,
看门有狗,马骏骡壮,
小桥流水,空气优良,
依山傍水,秀美山庄,
就这样吧——
儿女成双,福满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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