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再见陈昊
阳光灿烂,但我却心情抑郁,说实在我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胡愚会认识苏文露并爱上她。浪客中文网
有一段时间,我在深夜里细细分析这件事情,心中暗自想,也许他们因为同行原因,在图书定货会上认识的。想归想,最终,我还是理不清这件事情。但知道自己夹在中间的确是很难的一件事情,一边是哥们兼朋友,一边是自己的同事,并且我还知道这个同事和老板有着不清不白的关系,处于这种关系中间,我你感觉自己很难做人。
我依稀记的上次陈教授带着苏文露第一次来公司的时候,那时候我刚从一个作家家中取资料回来,听同事张经云对自己讲了一阵他过去经历的一些故事,两个人下楼回家的碰到了陈教授带着个美丽的女孩正要上楼。
当时,我以为陈教授带的是他的学生,也就不以为奇,没想到第二天,我到单位后,陈教授向我介绍说这是个新来的同事,叫苏文露,主要负责公司的财务和发行工作,因为以前负责发行的那个同时刚刚向他辞职了,所以他让自己的这个学生来负责这个工作室的财务和图书发行工作,并希望我们之间能互相协调互相照顾一下。
本来这个工作室就两个女孩子,一个负责排版,另外一个在我负责的图书编撰小组中做图书编撰工作,平时也有点单调,现在又新加入一个女孩子,我们也觉的高兴,不过,经过大半个多月的时间后,我们发现这个叫苏文露的女孩子和老板陈教授不是一般的学生和老师的关系。
有一天,在工作休息的过程,我点了一支烟站在阳台前静静的吸着,竟然透过窗玻璃看见楼下刚从外面和陈教授两个人竟然手拉着手,这一点让我很吃惊。吃惊归吃惊,在这个复杂的社会里,该吃惊的事情太多了,我看见了也只能当作没有看见一样。谁料到这个女孩竟然会和胡愚有一些瓜葛。
也就是在见到苏文露和陈教授手拉手很亲昵地走在大街上的那天下午,陈昊给我打电话说要来北京,正在准备之中,估计三天后就到,知道他要来北京,我心里上也做好了了准备,在第三天中午,请了半天假跑到北京西站去接他。大约下午三点左右,他就到了北京,在站台上,我左顾右盼的在找他,他的声音却从我的身后传来,转过身后,我差点没有认出他来。
将近一年多的光阴不见,陈昊显得特别憔悴,眼眸中满脸是忧郁和惆怅。在离开车站回去的路上,我看着他的眼神,想要说点什么,最终什么也说不出口。打了个车,我们一起回到了我租住的那一片平房区,进了院子,开了门,陈昊一坐在床上,喝了几口你递过去的水,便说:真累呀,说完便倒在了床上,过了一会,便鼾声如雷。看着他的睡相,我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拿起来一本书斜靠在沙发上,读了起来。
大约是黄昏时分,陈昊醒了,我们一起到院子外面遛了一圈,这是春天,空气里弥漫了花香的气息……并肩走在小树林,陈昊拍着我的肩膀说:“老弟,不好意思,这来两天麻烦你帮我整理一些文档,事情复杂不得不大老远跑来找你,说实在的,在我那里,现在谁我也不敢相信,每天身边危机四伏,我也不知道应该相信谁,只有到你这里,感觉心里才有点妥当。”
我从陈昊的脸色和说话的语气中感觉事情的严重性,便不敢多发言,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当夜,胡愚也过来,他住的那个院子离我的寓所不到一里地,没事的时候,我们两个人便常来常往的,经过这几年在北京的历练,他变得稳重和成熟多了,不像我们刚认识那一会那么轻狂。
一年多前,陈昊来北京的时候,我便介绍胡愚和他认识了,这一次见面,胡愚显得很惊喜,嚷着要请陈昊吃饭,无可奈何我们两个人只好听凭他的安排,半路上,他突然想起要把苏文露也吆喝过来,你表示反对,他也只好摇摇手,故作大方的放弃了。握知道有陈昊在,他给你面子,平时,不管我如何反对,一般情况下,他都回按照自己的方式行事,这也是一种生活习惯。
在饭桌上,陈昊的情绪开朗的很多,三个人天南海北的一顿乱说,借一点酒气,胡愚也开始谈起他的凌云壮志,说他准备再过两年在北京搞一家公司,希望我和陈昊能鼎力支持,我摇了摇头,苦笑着说,现在不要把话说得太满了,等将来搞得时候在说吧,陈昊插了一句说,现在的中国社会需要的就是商界英雄,只要你不干违法的事,能支持的我和昌河尽量会支持的,毕竟一个人单枪匹马干啥都难,唯一的办法是借用朋友的力量。
胡愚听陈昊如此一说乐开了怀,说:陈哥真是识大局啊,说完敬他一杯酒,因为我是生于信仰穆斯林的一个回族家庭,除了特别的原因,一般情况下很少喝酒,这一次也破例多喝了几口,喝得满脸通红,说话都不是太由不住自己,便顺道提醒了胡愚一句,让他和苏文露来往的时候多留一个心眼,胡愚听出我话中的含义,不断缠着问个不停,希望我能说个明白。陈昊也听出我话里另有玄机,阻止胡愚再继续问下去,然后我们便聊了起来其他的话题。
当夜,我们三个人喝得都有点多了,尤其是胡愚喝更是酩酊大醉,我和陈昊扶着把他送回了家。进了屋子,帮这小子月兑了鞋,把他塞入被窝,我们两个才摇摇晃晃出了这院子的门,回到我们住的那个院落里。当夜我们两个人一人睡床,一人睡沙发,凑合睡了一夜。
第二天天亮,我准备上班去,陈昊醒了,他说也要出去办点事,晚上回来,同希望你能请三天假,帮他整理一些材料,我答应了下来。
到单位后,我匆匆忙忙的把前几天需要整理的书稿都大致翻了一下,作了一下归类,把他们锁在了抽屉里,然后给张径云交待了几句,让他顺便在这几天监督一下书稿的进度。感觉也没有啥大问题了,便给陈教授打了个电话,向他准备请假,恰好他说正准备要离开学校朝单位赶过来。无奈中,我又等了两个多小时,等他过来后也下午三点了,我们随便聊了几句,然后我便撒了个谎说有些着急事情需要处理,向他请三天假。
平时我很少请假,工作也比较负责,因此,陈教授很爽快就批了我的假,临出门的时候,他拍了拍你的肩头说:“年龄不小了,该找一个女朋友了,实在不行我帮你介绍一个。”我笑了笑说“不着急,慢慢找。”他说,“现代社会大家都忙,时间一点点都流逝了,还是抓紧一点吧”。我点了点头,然后说了声再见,就出了门。
回到家中的时候,陈昊也已经从外面回来了,他具体去办事什么事,我也不多问,毕竟他是公安人员,有些事情属于机密,这也养成了他喜欢沉默的习惯。互相点了一支烟后,他说在外面找了个合适的宾馆,让我随他过去住几天,顺便整理文件。本来我还想问他为何要跑到宾馆里去住,还没有等我问出口,他便接着说,这些文件属于机密,牵涉了一个重大的**集团,还是找一个偏僻的宾馆比较妥当。听了他的话,我也在没有说话,便听从他的安排了。
那一夜,在宾馆里看着那些材料,我的心都颤抖了,这完全是一些地方政府伙同一些地方企业界和商界人士弄虚作假贪污**的材料,牵涉人员达上百人。因为材料的机密性和重大性,我在协助陈昊整理的过程中都有些心惊肉跳。
陈昊来的时候带了个大行李箱,刚开始,我还以为他带的是衣物,没想到完全是这些机密材料。到半夜的时候,我们两个人都点有饿了,陈昊拨打了酒店的服务电话,要了鞋饭菜让服务员送到了房间里,在吃饭的过程中,他才对我说,这些材料是他花了近五年心血收集起的,因为牵涉面太大,他都不敢在家中继续保存下来,所以带到北京来,希望我协助整理一番,整理完了,还要拜托我在银行开一个保险柜现存起来,等到合适的时候,再取出来。
看着他凝重的脸色和有些忧郁的眼睛,我不好回绝他的要求,便点了点头,应允了下来。吃完饭后,我们继续整理那些材料,直到深夜后,才停下来休息。第二天,我们两个人到外面透透气,找了个地方逛悠了一阵,然后回到宾馆继续干活,就这样,整理了大约两天两夜,总算把那些材料整理完了。
然后,陈昊把这些材料带到外面复印了一份,又装回了原来的行李箱中,然后把那些原来的材料都委托你存到附近的一家银行的保险柜里,就这样才算完事,接下来我们在一起聊了一番,他说这些材料十分重大,尤其对于他而言,所以他希望我先帮他好好保存几年,说完这些话,他给我放了三千元现金,让我暂时先作为保存这些材料的费用,
我有些生气的把钱推向了他的面前,他语重心长地说:“这些材料随时都有可能委托我转移地方,并上告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中间当然有许多费用和花销,希望你我收下这些钱,后面根据情况,我再给我支付一些费用。”他又重复说了许多遍。
没有办法,我才收下了这些钱。然后我们又互相安慰了一番,他便握着那个行李箱,带着我到宾馆的服务台把房子退了,之后我们又到外面随便吃了一顿饭,他便踏上了回边城的路。我本来想把他送到车站里去,他推辞了一番,说自己在车站附近还要处理一些个人**的事情,不希望我过去牵涉其中,没有办法我只能帮他拦了一辆出租车,看着他上了车,渐渐小时于街道上,这才转回了头,踏上了回去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