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差阳错都是“爱” 4.第四章——“东方公主号”上海浪漫

作者 : 潘秋

第4节第四章——“东方公主号”上海浪漫

第四章——“东方公主号”上海浪漫

仅仅说海水漫过夜色中的芭堤雅,其实还远远地不够过瘾。应该说当它倒映在荡漾的海水中,成了辉煌的“龙宫”,才会来的更加刺激!那海滨一行行高挑的凤凰木,像凤凰展翅掠过海天在自由飞翔;那披棕抖榈的棕榈树,在海天中抖着棕榈色旗子摇旗呐喊;那路边摊正在向游客兜售的“海底椰”,晃晃悠悠地倒映在水中,仿佛随着波涛的滚动而滚动;那海滨五彩缤纷的闪闪烁烁的霓虹灯,似海底五彩斑斓的珊瑚在涌动;那沿着海滨大道排排开放式的酒吧,坐台小姐端出杯杯加冰的醇酒,似乎装着一杯的浪花,一杯的漩涡,一杯的涛声,一杯的“波山”,一杯的“浪谷”,甚至是龙王爷吐出的一杯蓝的不能再蓝的“口水”,够千千万万万万千千的芭堤雅人和世界各地四面八方来的游客,翻江倒海纵情地喝呀喝不完……

泰国人是世界上最会做旅游生意的人,他们用极低的团费,常常让人觉得他们是亏大本似的。一旦把你拉到泰国来,那你就是“上架的猪”任他们宰了——你一旦参加泰国游看景点,那数不清的巧立名目的“自费”项目,会让你够受了。但话说回来,人家总不能赔本让你来白玩。因此,他们想尽办法搞些“小费”,来补旅游团费的不足,也在情理之中。总不能让人亏本给你玩吧。

正因此泰国游推出了各种各样的小费项目,其中一项是申废旧的油轮改造成的海上游船——名曰“东方公主方”,那船停泊在芭堤雅海滩的外海,入夜才开放。晚上,五光十色的彩灯隐隐约约,牵起一条弯曲蜿蜒的多彩的闪光的走廊,沿着它,迎着飘拂的海风,看着海边若隐若现的水母,一个个游客走完曲廊,坐上小船心旷神怡摆渡到船边,缓步爬上了油轮……

夜晚的“东方公主号”,实际上是个浮动的船坞,自从它从废油轮改造成娱乐船而抛锚的那一天起,实际上从没有再起锚。尽管海中的风浪日夜颠簸着它,它总能随机应变,随着波浪的跳动而跳动——入夜的“东方公主号”上,还不是船上的游人和“人妖”在跳舞,“东方公主号”也在跳舞,船外的波浪也有跳舞,还不是他们之间相互配合如此的默契,如此的亦趋亦舞吗?有缘入夜登上五光十色梦境般的

“东方公主号”,谁不是光彩四射的东方公主啊?

“东方公主号”,是专门为中国游客服务的,船上提供无限量的啤酒、可乐和沙拉,游客可以一边看歌舞一边随意吃。更吸引的是在这船上,游客们既是观众,又是演员,可以随时随地登台表演,可以和“人妖”们随心所欲地互动,随心所欲的“群魔乱舞”,所以船上的灯光比较暗淡,般上的“人妖”比歌舞剧场更为年轻美貌,尤其是身材,不是三点式而是一点式的表演,甚至最后全月兑亮出底牌。真分不清那是人啊还是妖啊……虽然相互之间贴心贴肚“群魔乱舞”,但在暗淡的灯光下,互相之间还是看不清双方的脸……

一个晚上“人妖皇后”帕妮丽也参加了东方公主号”上的“群魔乱舞”,虽然船上的夜色朦胧,但还是透出她那无比美丽和妩媚的姣好面容,成了许许多多游客争夺的焦点,男士们都巴不得和她一起跳,模一下她高耸的**,和她跳一下贴面舞。由于太多的人要和她跳,她忙的应接不暇,舞的她头都有点晕了,眼也有点花了,腿都有点酸了……

忽然,一个酷似金发碧眼,高挑丰韵风度翩翩的西方美女,突然拉着帕妮丽的手,开始贴心贴肚在跳起“贴面舞”,她们边跳边扯了起来……

“帕妮丽小姐,你的舞姿实在太棒了!”

“怎样好法?”

“还不是像天上掉下来的旋转的‘呼啦圈’吗?”

“你那婀娜多姿的体形太美了!”

“怎样美法?”

“还不是像海风吹拂的荡漾的波浪!”

“你闪烁的明眸太迷人了!”

“怎样美法?”

“还不是像海底闪闪烁烁的珊瑚?”

“你的长发披肩太妩媚了!”

“如何妩媚法?”

“还不是疑似黑色的瀑布落九天,冲的我心海之中乱石穿空,情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你不要再夸我了,我的命可苦啊!”

“你是华裔,中国不是有句古话,不是说‘红颜薄命’吗?”

“你怎么知道呢?”

“那‘蒂芬妮’剧院的海报不是有说明吗?”

序曲早已奏响,随着摇滚的节奏,他们在舞池中亦趋亦舞,摇得朦胧的彩灯摇摇欲坠,摇的串串的霓虹灯摇摇欲坠,摇的舞池中的舞裙‘风吹草低见牛羊’……他俩跳的像凤凰展翅,他们跳的似孔雀开屏……

一曲“我等到花儿也谢了”……他们跳的更默契,边跳边聊了起来——

“你说跳其它舞,如交际舞、伦巴、华尔兹等等,都有自己的模式,为什么我们跳‘贴面舞’,没有任何模式,可以随便乱跳呢?”

“没有模式还不是可以随心所欲的乱跳吗?”

“为什么大家跳贴面舞,可以不亦乐乎地乱跳呢?”

“还不是没有模式是最好的模式吗?”

“为什么没有任何模式是最好的模式呢?”

“还不是没有任何模式,无章可循,逼得人不得不去创造各自的模式,所以跳的都有各自的创造性,既贴心又贴肚啊!”

“如果有模式呢?”

“那大家只好按照老套套去跳,所以压根就没有任何创意,也就离肚又离心了。”

“你说咱们抱在一起跳贴心舞,,是否一定能贴心又贴肚呢?”

“不一定,人心隔肚皮,难猜啊!”

“刚才你点的这首‘我等到花儿也谢’了,是否你要通过这首歌,倾诉你对于爱的等待的伤心呢?”

“是啊,我等的花儿也谢了!”

一曲刚完,一曲又起,一曲‘明天你是否依然爱我’,又拉开了……他们又一起继续跳……一个的舞姿像凤在展翅,另一个的舞姿似凰在追逐,一个在舞池来个一百八十度的转身,另一个也随便来个一百八十度的转身,还不是总是不谋而合,相互总是亦步亦趋,不管是正面的迎合,还是背面的默契,她们还是边跳边聊,边聊边跳……

“你点这首歌是否要倾心你的寄托呢?”

“是的,但明天他会不会依然爱我,鬼知道呢?”

“你不能仅仅等待啊!”

“爱还不是缘份吗?纵使追到海角天边,不是你的,还不是永远得不到吗?”

“你不能进一步苦苦地去追求啊!”

“是啊,我总想去追他,可不知从那儿追起?”

“他为什么狠心地离你而去呢?”

“还不是我让他滚吗?”

“你要人家爱,还让人家滚,自己和自己闹矛盾啊!”

“我也搞不懂我自己啊!当他爱我的时候,我总感觉到他爱我不够真心,不够真诚,嫌弃我是男人,又长着女人的‘东西’,所以我不得不让他滚!”

“让他滚了,为什么还唱‘你明天是否爱我’呢?”

“让他滚之后,我后悔了,我心痛啊!”

“你又要他滚,又要爱他,莫非你神经有病啊?”

“爱到疯狂的时候,还不是神经病吗?”

“你长的这么漂亮,肯定追者众,为什么仅仅为她而烦脑呢?”

“烦,仅仅他一个就够我烦!”

“如果你长的丑,无人理你,烦不烦呢?”

“我宁可长的丑些,她不来理我,我就没有什么好烦脑了!”

“我们如果不跳‘贴面舞’,各自去跳迪斯科,但有时还会正面的迎合和背面的默契,你说这样跳是不是有点不贴心?”

“但不管跳法如何不同,有一条不变,就是不是对手,就是伴侣!”

“他今天不来和你跳,为什么和我也跳的如此默契呢?”

“还不是你有点像他吗?”

“万一将来他永远不和你好了,你是不是永远没有伴侣了呢?”

“不对,他永远和我永远吹了,我在梦中还会和他这个‘梦中情人’,永远亦步亦趋如痴如醉地跳呢!”

“这样说来,不管他来不来你身边,你都不缺爱吗?”

“是啊,还不是只有甜蜜的梦,他都是的梦中情人吗?”

又一曲“不是我不小心”响曲,他们又开始跳起迪斯科舞了……

这首歌比较抒情,比较倾心,灯光也较柔和,较黑,他们各自上场各自跳,她像老鼠看见猫似的,故意在舞池中躲闪着他,而他却像“猫追老鼠般”,边舞边追着她……似乎马上追到手,一闪又被她“舞”去,舞的“消失”了瞬间又突然地出现在他的面前,几多舞几多回合的“藏迷藏”……

“刚才歌中唱的‘不是我不小心’,是不是唱出你的心声呢?”

“还不是我爱的不小心才受到伤害吗?”

“这些都怪你自己吗?”

“不是我不小心,只是真情难以抗拒啊!”

一曲终了,忽然又一曲“没有情人的情人节”的歌声又响起……他们还是边跳边聊,边聊边跳……

“你为什么一边跳舞,一边眼里还闪着泪花呢?”

“今天还不是像过‘没有情人的情人节’吗?”

“为什么今天看起来你的精神那么落寞呢?”

“还不是为那爱过的人不在身边吗?”

“为什么这快乐的情人节,只听见悲伤的音乐呢?”

“还不是为那爱我的人离我而去吧?”

一曲终了,又一曲“一千个伤心的理由”,这歌曲一出,他们边听边跳,边跳边流泪……

“你为何边跳边含着泪花呢?”

“还不是爱过的人不再拥有吗?”

“你为什么有‘一千个伤心的理由’呢?”

“还不是等不到爱的天久地长吗?”

“你还有‘一千个伤心的理由’吗”

“不止,我有‘一万个伤心的理由’都不止,还不是怕我的爱情故事慢慢陈旧,还不是怕在别人的故事里被遗忘吗?”

一曲终了,又一曲“让我一次爱个够”又响起,他们又开始跳黑灯瞎火的“贴面舞”……

“当初你为何不一次地爱个够呢?”

“还不是我的黑夜比白天少吗?”

“为什么你不能一次把它爱够呢?”

“还不是我对她太渴望了,怎么爱都爱不够吗?”

一曲终了,又一曲“千年等一回”歌声又回响,他们还是边聊边跳,边跳边聊……

“你为何说爱是千年等一回呢?”

“还不是爱等到了又跑了吗?”

“跑了就跑了,你还可以再等啊!”

“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呢?还不是雨心碎,风流泪,梦缠绵,情悠远吗?”

“如果千年你都等不到,怎么办呢?”

“还不是要把西湖的水,统统做我的眼泪吗?”

“光泪水不是太伤心太心伤了吗?”

“还有,我情愿和他一起化成一团火焰……”

“那烈火不是烫死人了吗?”

“还不是想和一起‘凤凰涅槃’,在烈火之中一起化作双双的飞翔……”

一曲终了,又一曲“再爱我一回”歌声响起,他们又一边跳贴面舞,一边聊知心话,越跳越贴心,越聊越入肚……

“你为何总是一直无法面对呢?”

“还不是他不能再爱我一回么?”

“你为何要他滚还要他爱呢?”

“还不是那沙滩上被海水泡过的爱还有余味吗?”

“假如,能把他的爱能有机会再温习一遍……”

“那我将无怨无悔啊!”

“假如他真的要离开你怎么办?”

“我只乞求他再爱我一回!再爱我一回!!!再爱我一回啊!!!”

“那血染的海滨沙滩会为你做证吗?”

“就怕那潮起又潮落,就怕那涛声依旧呢!”……

跳着聊着,聊着跳着,不知不觉聊了许多,聊了伤心的爱,聊了爱的挫折与憧憬……聊着聊着,于是又换了一个新的话题,聊到在这涛声依旧歌舞升平的“东方公主号”,又从这船聊到自己爱的一叶扁舟,又从这船聊到曾经轰动世界的“泰坦尼克号”……

“‘泰坦尼克号’早已沉沦,早被世人的记忆所淡化,今天你为何又把它重新提起呢?”

“还不是于今有多少天真的爱被沉没,不能浮出爱的人关注的台面吗?”

“你说那船是不是爱在惊涛骇浪之中,经受惊心动魄的考验呢?”

“那还不是爱遭遇汹涌澎湃的洗礼,弄得船也‘神魂颠倒’,人也‘神魂颠倒’,爱神也‘神魂颠倒’啊!”

“我早已看过那电影了,泪水都流入海中去了,分不清那是泪水,那是海水呢!”

“我也早看过那电影了,我真怕那狂风暴雨会把我沉没!”

“对于那影片中主人翁在生死存亡之秋,面对着将被滔滔海水吞没的危险,要相互拥抱到永远的故事,至今我连在梦中都触目惊心呢!”

“如果我真遇到爱的暴风骤雨,只要我爱的人能一起相拥,不离不弃,不退不缩,我愿竞一起被它一口吞没……”

“还不是历史有惊人的相似么?当年‘泰坦尼克号’在暴风雨之中,多少人的爱,经历过生死考验呢?”

“而今在这东方公主号上边唱边舞的人,是不是也要在摇摇晃晃的波浪之中,让爱经历神魂颠倒的考验呢?”

“这‘东方公主号’怎能与‘泰坦尼克号’相提并论呢?”

“虽然这船根本无法与之相比,一个是暴风骤雨之中,在船将要经受灭顶之灾的时候,爱经历的生死考验;一个是人们在船上唱唱跳跳,浪漫的很。但有一点应该是相似的,就是风雨同舟!”

“怎么风雨同舟?

“还不是如果风云变幻,这海上也刮起狂风暴雨,相爱的人都在这‘东方公主号’上,还不是要爱到生死与共么?”

“刚才你不是说,现在不是人在船上亦歌亦舞,船也在海上亦歌亦舞,而船外的海的浪花也在亦歌亦舞,而透过船舱,那海天之中的海鸥不也是在亦歌亦舞吗?”

“还有什么相同和不同的吗?”

“还不是一艘是客轮,正处在风雨飘摇之中,随时都可能船沉人亡,而这艘‘东方公主号’是娱乐船,只有歌舞升平,只有浪漫的爱吗?……”

“如果我们这条爱之船,也遇到狂风暴雨,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还不是都像‘泰坦尼克号’般,紧紧地相拥爱到生死与共吗?”

“如果海水真的漫到船舱来,你说怎么办?”

“还不是一起跑到船上的最高层,一起爬上船的桅杆吗?”

“如果连桅杆都倾斜了,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还不是要倒就一起倒下吗?”

“如果船被惊涛骇浪冲得支离破碎、四分五离,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还不是要紧紧地抱着最后船板,哪怕是最后一块,也要在汪洋孤舟之中,冲波顶浪……”

“这一切你究竟为了什么啊!”

“还不是为了咱爱的航船永远生死与共吗?”

聊着聊着,跳着跳着,帕妮丽刚才和酷似金发碧眼、高挑丰韵的洋妞,越跳越合拍,越聊越对劲,在舞池昏暗的灯光下,跳着“贴面舞”,越贴抱的越紧,抱的越紧越不能清楚地看清对方。此时此刻,帕妮丽似乎沉醉在重新来到的爱之中,根本也无法也分不清对方真是原来芭堤雅海滩遇见的那位洋美女,还是他的分身,或者是他的妹妹……

“俊哥哥,敬请收下!”

她的舞伴在歌终曲未了之时,突然从包中拿出一盒玫瑰色红包包的小盒子,先是学泰国人拱手鞠躬,后又抬手向她行了一个西方的大礼,而后扬长而去……由于前次收到洋帅哥小盒子的心有余悸,所以这次她特别敏感,立马追了出去。由于她穿着高跟鞋,不但追不到,还把那小盒子掉落在地,她跌倒之后马上爬了起来,又把那小盒子捡了起来,装入小提包之中,急急忙忙地赶着回家……

当她独自下了舞池,到了船舱之沿,诸多的舞友追了过来,问长问短问了半天,她就是不答,坚持要一个人坐摆渡船,独自离开“东方公主号”回家。按规定还未到退场时间,而且每一渡船必须坐若干人,但她坚持一个人要先回家。当时在场的诸多游客和船老大,再三再四地劝告她,她就是不依。

忽然“扑通”一声,她跳入了水中……

说时迟,那时快,船老大和好多游客,一听到有人落水,纷纷地跳入水,三下二下便把她从大海中救了上来……当她被救上来之后,已经有气无力了,但还是不地叫喊:“包,我的包……”船老大和游客听到她的喊声,赶紧到处寻找,结果就在那摆渡上的一角落,终于找到她的小提包,并把它马上交给她,她的精神一振,苍白的脸上又恢复了红润……

“我的包,我的包在哪里?”

“还不是在这里,在这里吗?”

“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跳海呢?”

“还不是要寻找那洋帅哥吗?”

“他还不是早已渡洋过海返回西方去了吗?”

“还不是黑灯瞎火看走眼了吗?”

“不会的,他和我以前的那爱人非常相似啊!”

“是相似还是酷似呢?”

“说不定是他的弟弟,或者是他的分身啊!”

“管他是不是分身,我都要啊!”

“不然先送你到医院,我们再帮你找好不好?”

“不要,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先到医院治治你落水的伤好不好?”

“我没伤!我没伤!我没伤!”……

船老大和众游客拗不过她,只好依了她,让她躺在担架上,众游客为她抬,她说什么也不肯。有的游客月兑下衣服,让她到更衣室去换,她说什么也不换……

“你刚落水了我们抬你好不好?”

“我没有受伤自己会走!”

“你身上衣服湿湿的怎么回去?”

“在我伤心的泪水流完之前,什么时候不是湿湿的啊?”

她好强的脾气谁也拗不过她,有众多游客要送她回家也不让,最后只能让她只身回家。当她坐完摆渡船,急急忙忙地上岸,匆匆忙忙地赶回家,忽然,她现转身就回头,又赶回靠在岸上摆渡船,人来到声音已到,大喊大叫——

“我的包!我的包!!我的小提包!!!”

这时,船老大也已发现它的包忘记在船上,赶紧拿着追去,刚好她回头,很快地包接上,她又三步拼作二步地赶回家了。

当她回到家里,刚刚落坐,什么事也不干,马上要把那包中玫瑰色包的小盒子打开,当她把其中里三层外三层,层层的玫瑰色纸完全打开之后,才看到其中是一块刚刚割下的血淋淋**,她一下子被吓的心惊肉战,脸像死人般地刷白,赶紧打开冰箱,把它放进去冷冻,气得后不再像上次那样,摔锅碗瓢盘,摔镜子,把一切摔的稀巴烂,而且这次也没有什么东西可摔了;另外,家里酒也被她喝光了……她虽然气的要命,伤心的要命,只要一个办法,把家里所有的棉被全部盖上,来个蒙头大睡。由于她烦恼至极,伤心至极,没多久就沉沉入梦了……

当她来到梦里,梦中的一切似乎都是黑的,只有她那被剖下的血腥**,那血淋淋才是梦里的光辉……梦中她见到那曾经在芭堤海边“英雄救美”的那位西方帅哥,一见面她从冰箱就拿出那小盒子中被剖下的**,要她赶快到医院“断女乃再植”……

“好妹妹,你为何把她割下呢?”

“俊哥哥,还不是要忍痛割爱吗?”

“好妹妹,这么割下来该有多痛啊!”

“俊哥哥,还不是你说的不痛不庠,还是真爱吗?”

“好妹妹,你为什么一定要把它割下来呢?”

“俊哥哥,还不是要表示对你的真爱吗?”

“好妹妹,你这样忍痛割爱反使我心痛呢!”

“俊哥哥,如果你真的会心痛,当初为什么一而再地叫我滚呢?”

“好妹妹,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啊!”

“俊哥哥,难道真正的爱也可以二面三刀?”

“好妹妹,还不是真心的爱也像一把刀吗?”

“俊哥哥,何以见得?”

“好妹妹,还不是爱让我和他都受伤呜?”

“俊哥哥现在我已把**割了献给你,你总可以相信我对你真心真意的爱吗?”

“你这样忍痛割爱,只能使我更加痛心啊!”

“为什么?”

“你这样割爱,我又模不到活生生的爱啊!”

“我是要让你相信,我对你的爱是忠诚的专一的!”

“这样血淋淋的专一的爱,令我胆战心惊啊!”

“现在割都割了,还是面对血淋淋的命吧!”

“不,现在不是可以‘断臂再植’吗?”

“难道‘断女乃’也可以再植?”

“应该可以,我有个女朋友是医生,请她帮忙!”

“你到底和她是什么关系呢?”

“还不是她欣赏我的歌舞表演吗?”

“她是你的崇拜者吗?”

“是啊,我不是有很多崇拜者吗?”

“是不是你们的关系特别好呢?”

“不是,只不过很多崇拜者中的一个!”

“这样我就放心了,你可以请她为我做手术!”

“还不是我第一时间把它放在冰箱里,虽然血淋淋,现在‘断女乃再植’才有希望啊!”

又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梦中的她穿着朝霞般的衣服,踏上了医院洁白的台阶,捧上九千九百九十朵的玫瑰花,来到她的病床前,首先她把那鲜艳的有点玫瑰花献上,然后在她那已从苍白泛起玫瑰红的脸上,吻了又吻,左边吻吻,右边吻吻……然后又要他伸出双手,左手吻吻,右手吻吻,然后交叉起左右手,再分别一一地吻,而后而一朵朵地把玫瑰花亲吻……

“好妹妹,祝贺你又有高耸的胸部啊!”

“俊哥哥,什么胸部,还不是爱的二座高山吗?”

“好妹妹,这高山太高,我怕攀不上呢!”

“俊哥哥,爱如果尽是一片平川,还有么可攀登呢?”

“好妹妹,难道你就是要用高山峻岭,悬崖山壁来难为我?”

“俊哥哥,不用这些艰难险阻,爱还不是太平庸了吗?”

“好妹妹,你那‘胸峰’好看是好看,就是太高了点!”

“俊哥哥,还不是‘无限风光在险峰’吗?”

“好妹妹,今后好了,为了爱你,我只要不断地向上爬!”

“俊哥哥,你说的多难听啊!”

“好妹妹,为什么呢?”

“俊哥哥,还不是我们应该并肩为爱而不断攀登吗?”

“好妹妹,这次你的‘断女乃再植’成功,是不是有我的一份功劳,也有那医生的一份功劳呢?”

“俊哥哥,不许你瞎说,不许你再说她!”

“好妹妹,为什么呢?”

“俊哥哥,你还不是永远永远永远地全部属于我一个人吗?”……

“好妹妹,是啊!是啊!是啊!”……

帕妮丽接连着做了一个又一个的好梦,梦中笑出了声,被她的爱狗被吵醒了,汪、汪、汪地吵个不停……赶紧起来披衣去打开冰箱,那被冷冻的血淋淋的‘断女乃’,一下子血得她晕倒了,终于又一枕“断女乃”梦梦断“女乃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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