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情yu中颠簸,她好像只无助的小猫,攀着他的身体,在他的引导下不觉的嘤咛呻yin。
沈君衍看着她渐渐变得粉红的身体,拉起她的腿,挺身刺入。
没有一点怜惜,自然,他也并不直到她需要怜惜。
直到她疼的叫出声来,全身蜷缩着抗拒他的进ru,他才骤然停了下来。
刺穿的感觉十分美妙,但是他却愣在那里。
她竟然还是处.女?
那种紧致和抗拒,是无法伪装的证据,他微微睖睁,看着眼前因为疼痛,双眉紧紧的皱起来,整张小脸痛苦不堪的女人,他忽然在心里奇怪,她不是被江寅天包yǎng了三年的女人吗?
江寅天到底在做什么,放着个女人三年,却没碰过她。
莫予涵感到他停了下来,但是疼痛并没有舒缓,她深深的吸着气,让自己平静下来,抬起眸子看着沈君衍,他眯着眼睛,汗水自发间滴下来,他的眼眸在情yu中泛红,样子好像是刚刚从地狱的雾霭中走出来的修罗,俊美的让人觉得危险。
他似乎停了停,不知到底在想什么,随即,他低低的看着她的眼睛,轻轻的落下一个吻,“我们慢慢来,不疼,一会儿就好了。”与他那冰冷的面容不同,他的声音柔和的好像是哄着小孩子的父亲一样,耐心十足。
他的吻落在她的眼睛上,她的脸颊上,她的锁骨上,他继续挑.逗起她的情绪,直到她忘记了疼痛,才再度开始运动。
灯光下,窗外的世界色彩变幻,她好像是在海中游荡的小船一样,忽高忽低,难以把持。
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在颠簸中沉沉的睡去。
夜半,沈君衍将这个疲惫的女人抱起,带进浴室,亲自帮她清洗,刚刚情yu留下的痕迹遍布全身,洗过之后,他用浴巾包起她的身体,细致的擦干了才重新抱她回到床上。
点上一支烟,他靠在床上静静的吸着。
这大概还是他第一次碰到处.女。
他向来不喜欢碰到处.女,因为总觉得太稚女敕的女人容易纠缠,而他不喜欢纠缠。
所以即便知道她被人包yǎng三年仍旧不在乎,在他看来,他看中的女人只要吸引到他就行,那吸引可以是一刻,可以是半刻,吸引消失后,就不再留恋。
*
莫予涵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全身都在紧绷中酸痛,她迷迷糊糊的想到,晚上他少有的怜惜,甚至还抱她去浴室洗浴,如今身上虽然酸痛,但是却放松,看来是晚上清洗过的结果。
她并不知道他这样细心,对玩物也可以这么细致。
看向一边沉睡中的男人,那张在熟睡中安逸的脸,看起来十分无害。
不,她不该这么想,她知道这一切不过是交易而已。
起床,梳洗,弄好一切,他仍旧在睡觉。
这时她的电话在包里响起来,是癸茗打来的。
她说,“予涵,有家电视台来找你,说请你去实习。”
莫予涵奇怪,回头看了看沈君衍,想到或许应该是他做的,停了停,她在桌上留下一张便条,然后收拾好衣服离开。
等沈君衍醒来的时候,房间已经空无一人。
昨晚凌乱的房间被收拾一新,就好像晚上的一夜风流只是一场春梦一样。
他起来,光果的身体在阳光下显得修长,哪个女人消失无踪,这让他感到烦躁。
这时,他看到床头的便条,上面是她隽秀的字迹。
“沈先生,我帮您订了早饭,就不打扰您休息了,起床后记得吃早饭。”
沈君衍唇角扬起,一个不明意味的微笑展露出来。
这个女人,将这场交易做的倒是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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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吃饭,回来再更~
大家国庆快乐啊,都出去玩了,没人在看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