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够了没!?”他没有抬头依旧切着牛排,粗犷的肯定句。
要看就认真看干嘛这么偷偷模模的。
危夕贝依旧看着他,对上他直勾勾的视线,仓惶的将目光移到面前那盘被他切的如同渔网一样的牛排上。顺手叉起一块牛排放入嘴里。
“危夕贝,你是在对我意婬吗?”欧辰风突然邪恶的笑开,棱角分明的脸上透着明显的自豪。
“我不介意,在这做点其他事情,嗯哼。”
“额!”危夕贝听到欧辰风的话,将刚含在嘴里的牛排狠狠的吞下,牛排粘腻的混着口水呛入喉咙,危夕贝剧烈的咳了起来。
欧辰风蹙眉,这就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女人该有的样子?
危夕贝咳的厉害,一点没有停下的样子,欧辰风放下刀叉双手环胸的看她,之间她拿起红酒狠狠的灌了自己一口,抬头又对上欧辰风的目光,顿时又开始剧烈的咳了起来,又将欧至的酒杯拿起昂头灌下。
欧辰风的眉头蹙的更紧了,简直就要打结了,他起身一把将危夕贝从座位上拉起来,将她从腰间面朝地面的抱起来,重重的抬了了几下,危夕贝猝不及防的狠狠吐出一大口东西。胸口却一下舒服了。
两个长相深邃的外国人拉着小提琴进来,本该浪漫的事情,在此刻看起来却滑稽的要死。
危夕贝无语的看着欧辰风。
这厮今晚是要玩浪漫?对她危夕贝?
巴黎的太阳都是从西边出来的?
“危夕贝,收起你那狐疑的眼神。”真是不识好歹,要不是听到医生说她最近压力太大,他才懒得千里迢迢带她来巴黎玩这低趣味的浪漫。
危夕贝无辜的看着欧辰风,沉默了几秒又开始继续吃自己的牛排。一整天下来,她已经饿的不行了,一连几块牛排下肚,倒是舒服了好多,又开始猛灌了自己几杯红酒。
欧辰风抬头看她,这女的有酗酒的习惯?而且是拿82年的拉菲酗?
“危夕贝!”他停下手上的动作喊他,眼神严肃的好像要喷出火来。
“怎么了?”危夕贝咬着牛排,含糊的问道。
“去给我拿个新的高脚杯。”
“桌子上不是有吗?”危夕贝继续低头吃自己的牛排,却半天不见欧辰风有什么动静,抬头就看到欧辰风直勾勾的盯着她,小眼神怨恨的那叫一个逍魂。
“我说我要高脚杯!”
危夕贝无奈了。
和谁比贱都不能和欧辰风比。
无奈的站起来,走向隔壁桌,却看着门变成了两道,摇晃起来,一个趔趄竟然倒到了餐桌上,红酒瓶合着高脚杯一起滚到了欧辰风身上,危夕贝连忙扯过餐巾给他擦,却不料一个力道不稳将整块桌布掀了起来,所有的东西跟着危夕贝的力道狼狈的往她身上砸了下来。
欧辰风往后退了几步,便看到危夕贝被各种餐具胡乱而笨重的砸跌在羊毛地毯上。他上前将桌布狠狠的抓起问道“危夕贝,你带脑子了吗,哪受伤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