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肉模糊的味道蔓延而开,却没有想象中的痛楚。
危夕贝猛的睁开眼睛,只见谢以岑躺在猩红的血泊中,黑色的手枪丢在一旁,眼神依旧看着自己,布满错愕。
“欧辰风来了,大家给我提高警惕。”张董突然喊出声来。
“张董,不好了,红外线和监视器都被人拆除了,包括所有的机关都被破了,我们的兄弟都死了。”一个保镖跑进来急急忙忙的说道。
“什么?”张董暴躁的吼了起来。
“啪。”突然一个狠劲将危夕贝从椅子上狠狠的甩出去,危小牧狠狠的摔在地板上,手臂被粗糙的地板狠狠的擦伤。
“践人,我走不了你也别想活命。”拽着她的头发一把将她从地板上捞起来。
危夕贝被她抓的眼冒金星,任由着他的力道跟着他艰难的移动着。
“欧辰风,出来,你的女人在我手上,不想她死,就给我出来,要不我开枪了。”张董将她笨拙的抱在胸前,慌张的拉开黑色手枪的保险对上危夕贝的脑袋。
破旧的工厂里,突然安静极了,好像刚刚那三声巨响压根没发生过一般的安静。
所有的人都安静的四处仰望不敢动荡。
危夕贝努力的站立好,眼神紧张的看着外面,雨后的A市天空透亮通彻,只有几只不知名的鸟在窗外的树枝上烦躁躁的鸣唱着。
一切,平淡到离奇。
欧辰风,真的是你吗?你真的为了我来了吗?
“危小姐,欧先生对你真的很好”林妈的话在此突兀的跑进她的耳际,或许,如她说的那样,欧辰风真的喜欢她。
“啾啾啾。”三个不明罐装物体从窗户里抛出。
“嘣!”
“不要开枪。”
几乎同时的,张董的叫声和枪神几乎同一时间响起,三瓶罐装物体突然散卡浓重而刺激的烟味。
“嘣嘣嘣。”废弃工厂四下的门和窗户被人从外面全部封锁而起,他们成了名符其实的瓮中之鳖。
“轰!”一声巨响而起,张董惨叫一身倒在地上。危夕贝踉跄几步从他的怀里挣月兑出来,重重的摔字地板上。
“今日我就和你的女人同归于尽吧。”张董突然猛的扑像危夕贝,死死的禁锢着她,危夕贝用尽力气想挣月兑开他却在体力上无法抗衡。
“滴答滴答。”带着死亡倒计时的爆炸器在他的怀里赫然的躺着。
危夕贝惊杵的看着这一切!
她不能死,不能!
她死了爹地怎么办?她还有大好的青春未来得及享受!她死了欧辰风会不会伤心?
欧辰风,欧辰风呢?他不是来了吗?救她!
“欧辰风,救我!”近乎崩溃的呼喊,撕心裂肺的冲胸腔里冲出。
“嘣。”一个身影速度的从窗外跳进来,危夕贝看不清那人的长相,只觉得一股掌风将身上的男人狠狠的打出几步距离。
一个巨大的怀抱带着浓重的薄荷香水味将她重重的抱在怀里,狠狠在地板上打了几个滚,滚出几步距离扑在地板。
“欧辰风!”
“趴着,别动。”温润如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轰!”一声巨大的声响响起,带着血腥蔓延开来。
萧条的废弃工厂里,火光冲天,危夕贝只觉得一阵惊天动地,天玄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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