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声音传出去,客厅里的五魂强者直接被玄飞化成灰,没留下活口,但依那苏叶全的谨慎,想在这里等着他回来自投罗网,机会太小。()
但还是等了一个小时,才接到门卫的电话:“伍总打了个电话过来,问您来了吗?后来他说,不用您等了。”
玄飞心想又让苏叶全逃了,这家伙滑溜的程度跟那小子怎么那么想。
这才走回到客房里,看着被天法兽的妖气压制着而稍稍好了些的邬真三叔。
三叔的真名叫邬野仙,听着像是女人的名字。
邬野仙现在南楚人中仅次于邬真他爸的高手,比邬真的巫祝术还要强。
只是他根本没有施展的机会就被苏叶全擒获了。
而他的骨头比他的巫祝术还硬,苏叶全才找邬真下手。
何况,太阳神杖和月闪石都在邬真的手里,邬真也天真得多了。
“三叔还能救活吗?”邬真嘴唇咬出血来了,看着邬野仙手臂上那一排的牙印,她能想象三叔受了多大的折磨。
“我先说说三寸柳魂钉的事……”玄飞倒是不紧不慢,只要天法兽调着邬野仙的魂魄,他一时半会还死不了,“这玩意儿原来是天门的……”
邬真浑身一震,转过头来看着他。
“你别瞪着我,苏叶全将天门毁掉后,以移山之术将天门山门不高山移走,所有的藏宝几乎尽落于他手,这三寸柳魂钉也在内……”
邬真的眼神这才柔和了些,可表情还是很急,显然三叔每多受一些折磨那都是在她心里剜了一块肉似的。
邬野仙对她比她父亲对她还要好得多,邬真的父亲对他可是极为严厉的,可邬野仙是最疼他的长辈。
“我看你用南楚秘法看到的未必是对的,邬野仙的巫力并未消失,只是受到了限制,那三寸柳魂钉的限制。”玄飞打了手势说,“就算是巫力,本质还是对于魂魄的应用,人的行为、动作、思想都来源于魂魄,魂魄被三寸柳魂钉刺入,而影响到了人的行为、动作、思想,所以你用秘法的时候,感觉你三叔的巫力消失了……”
“这三寸柳魂钉到底是什么啊……”邬真咬牙道。
“三寸柳魂钉是有形无质之物,就像是空气似的,当空气浓到一定的程度,你用手能抓住,可它显然是无实质的,这玩意儿也是一样。本来是天门用来惩戒叛徒的,只要用三寸柳魂钉钉住魂魄,就能让人的魂魄慢慢消失,过得七天后,魂魄才会真的消失。而在此期间,那魂魄要受的罪,远非人能想象得到……”
“那我三叔现在……”邬真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她现在是将苏叶全恨透了,可当务之急是将三叔给救回来。
“倒不是没有办法能救,只是要用到鲛筯和鲛骨,还有鲛魂,比如难找。”玄飞皱眉道。
“你不是能凭空化物吗?你不能化一只鲛出来吗?玄大哥。”邬真急道。
玄飞苦笑:“我是能化物,但我化的物是没有灵魂的,不然的话,那岂非是能让人永生不死了。化鲛可以,化鲛魂不行,化饺子也可以。”
没想到玄飞这时候还有心情说笑话,凌一宁白了他眼说:“我倒是听说南昌有一头鲛。”
“噢?”玄飞倾了倾身子,示意她继续说。
“那是我听父亲说的,他是听伯扬叔说的,那也是南昌的五大都市传说之一……”凌一宁想了想说,“传闻最后一头鲛出现后,已经是一百多年前的事了,后来它逃在了南昌的地下,就算是大修南昌城,它也一直躲在地下管道中,后来有很多小孩被它从马桶里便池里伸出头来将……”
说到这里,她俏脸微红:“小弟弟给咬掉了。”
玄飞、天法兽、邬真都是一脸愕然。
这都市传说稍大些的都市都有,可没有这么邪门的。
何况,大人的不是大些,专咬小男孩的?
“你要想知道详细的,你可以找伯扬叔问问。”凌一宁羞红着脸说。
不用找了,林伯扬在拍门了。
他的脚步声玄飞早就听到了,也知道他是有意弄出来的,要不以他的功夫,那完全可以收敛脚步声,一点都不传出来。
可他也怕被玄飞误伤啊,山神帮帮主,修行界第一人,这要是误伤了他,那基本上能说他是要直接下阴间去投胎了。
打开门,把林伯扬让进来,就提到了南昌的都市传说,关于鲛的那一个。
林伯扬自己走到饮水机那里倒了杯水,然后才说:“这事要从四十年前说起……”
林伯扬一家十几代人都在南昌,这城里有什么传说问他可真就是一个好对象。
他没有不知道的。
“那时还是那场大骚乱的尾声,中国刚跟美国接触,我才四岁,跟着父亲练绵劲。那时不是说什么封建迷信嘛,平常的练武也不让,我们就在城外的野山上练……”
大半现在江湖上四五十岁的练武之人都经过这一段。
一般也都不在城里练,那要是被人看到,会被认为是封建迷信,要不就是心怀鬼胎,这要是去一告,那家里就没个安生的日子过了。
当年光是死在武斗中的江湖中少说也有四位数,有鉴于此,林伯扬的父亲才带着他去了荒郊野山。
也顺便是让他练练胆。
那附近的野坟极多,现在想起来,林伯扬还是心有余悸。
鬼神这些都修行人的专利,他一个练武的江湖人,遇到鬼神可真是一点法子都没有。
“我有一天内急,想要小便,那野山附近倒是有一个村子,可村子里修的便池大半都是只有半拉的小门用来挡着,也没大门,也不分男女,所以村子里时常有二侄子闯见大婶子拉屎的事……”
凌一宁她们想笑又不敢,只能忍着。
“我那时也没法子,再说天也黑了,要去野地里,我功夫连门都没入,要碰个毒蛇的话,那倒是麻烦了。于是我就走村里的厕所里,那里到处都是拉在便池外的屎尿,我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扔了两块砖好不容易蹲了下去,突然……”
他在这里一顿,倒把凌一宁、邬真吓了一跳。
小白也睁大眼睛瞧着他。
只有天法兽和玄飞一脸平静,心想,这家伙上辈子是说书的投胎。
“像是电一样的从便池里探出个头来,”说到这里,林伯扬比划了一下,“不像是那些书里的看到的龙头,有些扁,也长着胡须,却没有那么多,倒像是个大蟒蛇上插着角,从那便池的洞里一钻出来就直接奔我那里去……”
现在想起来,林伯扬还觉得那里发凉。
“我一听到动静,就感到不对,也刚好拉完了,拉起裤子就往上一跳。那东西冲出来足有二三十厘米高,直贴着我那里,吓得我当时直接又撒了泡尿,嘿,是被吓的,然后我就头也不回,拎着裤子就跑到我父亲身旁……”
想想,蹲着的地方,突然跑出来一个那种玩意,谁受得了。
“我父亲听了我说的,脸色也是一变,才提到,原来在解放前,就有好些人被咬掉了那里,再后来,我做了刑侦队长也接到好几回的报案,有人说是鳄鱼,还有人说是食人鱼,都是当做宠物被扔了后变成这样的,可我却是清楚,那不是什么鳄鱼,也不是食人鱼,而是鲛,你们现在一提,我就想到了。”
林伯扬总算是说完了,他脸上还挂着苦笑。
想也是死里逃生了,后来他都将家里马桶的水管做得极细。
“我打算替南昌除这一害,你能带着我们到下水道去吗?”玄飞问道。
林伯扬一脸愕然,喃喃说:“我能只指路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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