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礼监和风云骑可以搜东厂,不过本督主也接到陛下的旨意,缉捕盗贼,追回玉玺。”东方洛冷冷道,“若海公公搜不到,那本督主便要搜搜司礼监和风云骑。”
“陛下何时给东厂下了旨意?”文君诺顿觉诧异。
“怎么?陛下何时下旨意,还要对文将军交代不成?”她讥讽地勾眸。
文君诺和海公公对视一眼,便同意了东方洛提出的要求——玉玺必定在东厂,他们确定无疑。
两队人马分头搜,东方洛仍然闲适地坐着,海公公、文君诺站在大堂中央,举目四望。
突然,文君诺拔身飞起,跃上房梁,仔细地搜查。
她长眉微挑,眼梢凝出一抹寒意。
半晌,他飞下来,一无所获。眼见如此,海公公的眼中闪过一抹诧色。
这二人之间的眼神交流,逃不过东方洛锐利的眼眸。
司礼监和风云骑的人马陆续回来,皆没有发现可疑的人或物。
“海公公,文将军,还要再搜一遍吗?”东方洛语含讥讽,“也无不可,慢慢搜,本督主这就率人去司礼监和风云骑。”
“且慢!”文君诺喝道。
“文将军想出尔反尔吗?”她语声清冷,却令人觉得备受压迫,“陛下的旨意,你也敢违抗?”
夏晨带着东厂的人马火速赶往司礼监,海公公和文君诺无奈,唯有快步跟上。
当夏晨在司礼监搜到玉玺,他们目瞪口呆。
————
皇极殿,大殿。
龙熠天昂然而坐,明黄中单外系着玄色披风,冷肃的脸孔浮动着缕缕寒气。
海公公、文君诺跪着,都在想,为何会变成这样?
慕容震华、文景安等人让他们拔除东方洛这颗眼中钉、肉中刺,海公公便想了这个法子栽赃嫁祸给东方洛。他吩咐一个轻功极好的下属从御书房偷出玉玺,飞到东厂,放在东厂大堂的房梁上。接着,他和文君诺各率司礼监、风云骑人马到东厂缉拿盗贼,便可人赃并获。
偷盗玉玺,图谋不轨,是杀头的死罪,东方洛纵有三头六臂,也无法月兑罪逃生。
然而,玉玺怎么会在司礼监?
文君诺知道近来东厂风头强劲,也知道东方洛武艺高强、手段毒辣,却未曾真正交手过。他没想到,东方洛的武艺如此之高,且心思狡诈,是自己轻敌大意了。
东方洛禀奏道:“陛下,海公公和文将军奉旨搜查东厂,微臣便也奉旨搜查司礼监和风云骑,在司礼监的大堂搜到玉玺。玉玺并非被窃,而是海公公监守自盗,图谋不轨,其罪可诛。还请陛下发落。”
龙熠天朗目冷扫,不发一言。
海公公觉得大殿里的气氛太沉重了,重得他喘不过气,“陛下,奴才服侍陛下多年,忠心不二,日月可鉴。奴才也不知那玉玺为何在司礼监,必定是有人栽赃陷害啊陛下。许是哪个兔崽子一时糊涂偷了玉玺,奴才实在不知情……”
**这次洛洛能将司礼监踩在脚下吗?玉玺为毛会在司礼监呢?洛洛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