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川缓缓道:“要不你去求求挽歌,毕竟这事是她受了委屈。”
彩铃立刻跪着蹭到了虞挽歌面前:“挽歌挽歌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帮我求求情求求你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虞挽歌看着满眼泪痕的女子,缓缓道:“并非我不帮你,可信口栽赃这种事,在宫中是不会轻饶的,若是今日嬷嬷饶过你,日后将没有规矩可言。”
听了虞挽歌的话银川脸色一白,有些不安的看了看彩铃,虞挽歌则是垂下眸子,似乎有些无能为力。
彩铃一时间醒悟过来,愤怒的看向银川:“不是我是银川是银川给我出的主意是银川刚刚说瞧见挽歌拿了金簪,却将这份功劳让给奴婢,奴婢才会才会”
无辜遭受这横祸的秋菊,此刻狠狠的瞪着站在一旁的银川,相信若是今日她受了什么处罚,一定会和银川不死不休。
虞挽歌不再说话,张嬷嬷这时开口道:“嬷嬷我打你,自有打你的道理,既然你苦苦哀求,嬷嬷我就让你痛个明白。”
所有人都竖起耳朵仔细听起来。
“你若是仅仅错看了这金簪,嬷嬷我倒不会这么计较,只是半个时辰前,挽歌可就在我面前帮我干活,直到一刻前才回房,她又怎么能被你撞见?难道这光天化日出了鬼了!”张嬷嬷厉声道。
彩铃一下子跌坐在地上,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我不介意你们之间耍点小手段,毕竟蠢货在这宫中死的更快,但是你错就错在胆敢欺瞒于我,竟然妄想让我给你当枪使,嬷嬷我若是不罚你,岂不是人人都要骑在我的脖子上来!还等什么,还不给我打!”张嬷嬷显然没有好的耐性。
一棍棍重重打在彩铃的腰间,苦苦哀求的声音响彻了整个静安院,只是在宫中,却从来不会少了这样的声音,更不会少了冤魂。
张嬷嬷看了看秋菊,正了正头上的发簪:“既然这簪子是从秋菊床上搜出来的,那就也重大二十大板好了。”
秋菊脸色惨白,紧紧抓着张嬷嬷的衣襟:“嬷嬷,这真的不是奴婢所偷,肯定是有人嫁祸于奴婢嬷嬷饶命啊。”
“你是不是清白没人会深究,这里是宫中,讲究个人赃并获,如今这簪子在你床上搜出,我不罚你,我罚谁?”张嬷嬷反问道。
等到秋菊受着板子的时候,张嬷嬷再次道:“就算嬷嬷我信你,你也只能怪自己倒霉,所以以后你们都给我学聪明点!”
张嬷嬷赞赏的看了虞挽歌一眼,没有说话。
其实她知道,张嬷嬷一定知道这簪子是自己放在了秋菊那,只是她肯配合着自己唱这一出戏,可绝不是因为两个鸡蛋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