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瞬间叫嚣的炽热让璃月心中微动,缓缓抬眸,迎上那双同样炽热的眸子,柳眉一挑,“如何?”
“似曾相识。”宗政无忧枕着双手,烛光闪烁那双眸色中,多了几分邪魅。
璃月看着眼前的男人,不由自主的伸出舌尖润了一下干涩的唇,却不知在垂涎着眼前的美色时,也正被宗政无忧直勾勾的欣赏着。
衣服落入水中的时候,早已湿透,若不是这屋子里暖烘烘的早就冷的打颤,没有第一时间拨开的身上的衣服,虽然只是普通的粗布的棉衣,但却还是没有遮住那该有的风情。
这个模样的她,让他思念的紧。
“那个什么公主,可对你做过什么?”璃月的手轻轻的勾起仅有的一根束缚,就是那根碍眼的腰带。
宗政无忧带着一丝笑意,“她若动我,你便如何?”
“把她埋了!明年今天,就是她的忌日。”璃月想也没想答道。
好霸道,不过他喜欢!腰间一紧,宗政无忧突然侧过身来,的姿势与璃月紧紧的相贴在一起。
“衣服湿了,穿久了会着凉的。”接着,一件一件湿的能拧出水来的棉衣被宗政无忧扒了下来,寒意侵袭来,璃月不受控制的一缩。
“冷吗?”宗政无忧靠着璃月的耳侧吐气如兰。
璃月又是一阵轻颤,这回不是冷的,而是因为那道让她心跳不稳的气息。
“里面的也湿了。”
又是一件衣服被宗政无忧熟稔的拎到一边。
璃月突然伸手挡住,再月兑下去,就什么都没有了!
宗政无忧却还不依,“你要是着凉了,怎么侍候我?”
他还没有想起来吗?璃月的心中一凉,只是一个失神,她已经被他剥了个干净,在那层婆娑的光影下,莹润的肌肤不是那种盛雪的莹白而是还着一种诱人的蜜色。
吻细碎的落到诱人的香肩上,沿着她修长的脖劲缓缓向上移去,“好冷。”这两个字仿佛从鼻间哼出来带着那的尾音,惑人心魄。
璃月轻轻一颤,冷的是她,他的胸膛贴近的时候,隔着那一层布料也能感觉到他如火一般的滚烫的肌肤,他冷个屁呀!他那双带着温暖的手已经开始不安份的游移,迅速将她的敏感地带全部占领,这手法一点都不像失忆他。
“无忧。”一声忘情的呓语从那双樱唇中呓了出来,“你是真实的吗?”
宗政无忧的动作一滞,郑重的点点头,“是。”
璃月微笑着点了点头,闭眼的同时,晶莹的泪珠缓缓的落在脸颊两侧。
宗政无忧心中一痛,吻去璃月脸颊上不断涌出的泪水,咸涩难忍,就如同他现在的心。还能这样拥有她,他第一次真心的感谢上苍,还能让他有这样的机会。
“无忧,我们分离了整整四百零一天,在这四百零一天里,我每天都在痛苦和绝望之中挣扎,我控制不住自己,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就开始疯狂的想你。思念如同一个枷锁,将我紧紧的禁锢其中,不管怎么痛不欲生,怎么分秒难渡,我都逃不月兑,我真的没有想过,还能有这样相拥着你的一天。”璃月将脸埋在宗政无忧的胸膛,泪水顺着脸颊汹涌的如溃堤的洪水。
宗政无忧缓缓抬起手轻轻的拭去璃月眼角的泪水,手指穿过璃月的发间,将她的头紧紧的埋在他的肩窝。四百零一天,他在昏迷之中渡过了几个月,又在大脑的一片空白中渡过了几个月。在见到她的那一刻起,所有的一切都如拨云见日一般。
看到她的那一眼,他的心仿佛走过了那一年渡长的痛苦旅程,她的痛,他都能够且切身体会,他只恨他在清醒的第一时间,为什么会什么都不记得!让她苦苦的支撑了那么久。
璃月深吸了几口气,渐渐的平复了心中的激动,“只要你安然无恙,哪怕你不记得我,也无所谓。我只要你好好的,这对我来说,比什么都珍贵。”
宗政无忧听着这一声一声的肺腑之言,她的小野猫外冷内热,能够说出这些话,着实不易。正准备摊牌,却听到那道声音接着又道。
“无忧,失去你之后,又接连发生了许多事,我几乎难以支撑,虽然你现在不记得我,但是,一定要跟我走,你不属于雪国,更不是什么大尊者。咱们的孩子如今还在子默的照料下着急的盼着我们的消息。”
一听到他的小野猫这么说,他觉得,这个失忆还是有必要接着玩下去,两人独处的时光是多么的难得。依她的性子,恨不得马上就带他走,可是,他却更想在这种劫后余生的难得时光里,找一个只属于他们的世界好好的诉一诉那份柔情。
就让他自私一回,至于,露馅之后怎么收场,大不了任她处置!
宗政无忧宠溺一笑,“我信你,你说的一切,我都相信。”
璃月眼中带着一丝欣喜,听到他这么说,她的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宗政无忧却自有打算,原本,他也准备在这个月便离开雪国,璃月的到来,让他有些失措,如今,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都不能再出现一点闪失,他的功夫全恢复的差不多了。
随着记忆的恢复,他与这个雪国似乎还有一点渊源。
虽然只是一个万人的小国,也绝不是他们想走就能轻易走得了的。不过,目前他绝不想考虑这些,他只想好好的拥有她的美好。
缠绵的吻再次落了下来,璃月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一样,正要出声,却被宗政无忧及时的封住,她不觉得这些事情,他们白天的时候有大把的时间来议论吗?现在还是正事要紧。
璃月脑中如同一道电流击过,不由自主的环上宗政无忧的腰身,他的衣服不何何时已经敞开,小手顺势探了进去,手缓缓上移,挪向他的腰侧,指月复轻轻的抚上一道突起的痕迹,身子不受控制的一僵,这道伤痕竟然比她的手掌还要长!
“别动。”
宗政无忧不受控制的一僵,行动却没有停下,而是趁着璃月还在失神的时候,一举入侵。
“嗯~”璃月忍不住轻呓一声,手却抚在那个伤口上,未曾离去。
宗政无忧心思却全然不在那道伤口上,可是,璃月的心思却在,这样的情境,着实的让人上火。
他身上被强大的暗流吸入之后卷入漆黑的没有天日的暗黑之中,无法控制行动而撞到山崖上,被硬生生划下的一道伤口,留下的未愈的伤痕,此时那只小手轻轻的覆盖上去,如同一抹暖阳,久违了的真实感,存在感,在这一刻全都回归。
暗河流不湍急,头也受了重伤,暂时行的失忆也许不是因为这个,然而,璃月的到来,一瞬间打开他记忆的闸口。
“无忧。”璃月抬头,轻轻的唤了一声,他的眸色中再也没有今天第一眼见他时那一闪而过的迷茫,而是她熟悉的疼惜与爱意。
“你想起我是谁了吗?”这一刻,她是满含期待的,连声音都有些控制不住的颤抖。
回应他的,是一个缠绵不休的热吻,渐渐的,璃月已经没有多余的思绪来纠结她没有得到的答案。
她的紧绷让他很是不适,看来,这个小野猫还没有完全进入状态。
“你的伤势如何?”璃月仅有的理智终于清醒了些,腰间的伤口,她只是模到还没有看到,可是从伤口的程度来看,绝对伤的不清。
宗政无忧邪魅一笑,缓缓的凑到璃月的耳侧,“乖,闭上眼睛。”
这道声音带着极致的蛊惑,璃月双眼刚刚闭上,便感觉他炽热的气息扑天盖地而来。
“你~轻点!”
一抹得逞的笑意在宗政无忧的唇角绽放,对于他腰部的伤究竟好了没有,他更喜欢身体力行的做出来给她好好的印证一下。
终于,终于,他的小野猫乖了下来,他们现在只要把心交给对方,跟着那美妙的感觉,徜徉在这片欢乐的海洋,足矣!夜色旖旎,在这冰天雪地的国度,摇曳着一份久久不息的浓情。
浓重的夜色笼罩下的雪国皇宫染上了一丝静瑟。
突然,一阵瓷器破碎的声音在夜空之中乍然响起,此时,正是接近五更时,天色最暗的时候,那间屋子里的烛光燃到的尽头,突然熄灭。
那骤息的烛火彻底的将的纳兰雪的最后一丝理智击溃。
“一个西山跑出来的村姑,也配贴身侍候大尊者。”柳二丫小声的嘀咕了一声,到现在来,这一群宫女的心里也没闹明白究竟是怎么了。
纳兰雪阴冷的目光扫了过去,一排宫女立即低下头去,不再敢妄发一言。
一个村姑?未必是就是!那个叫木月的女人入宫的时候就没有用户籍,虽然去西山查探的人还没有回来,但是从无忧对那个女人的不同来看,绝对不是那么简单。
纳兰雪睡意全无,满脑子里装的都是那人丑女人在屋子里与无忧独处的场景!
一旁的宫女心中也是一阵纷乱,谁知道,那个最不像冲着在尊者来的女人,却爬上了屋顶,看那模样,还掉进了大尊者的浴桶里,可是,怎么就戏剧性的被大尊者给看上了呢?
那个女人究竟走什么狗屎运了?!早知道她们都去爬屋顶了。
晨曦从窗户投射进来,在雪国,冬日里难得晴出了这样的好天气,碧蓝的天空一如水洗一般纯净,清亮的让人心情舒适,暖暖的一轮红日也让这个冰雪之国多了几丝暖意。
宗政无忧侧卧在床边看着璃月疲惫之极的睡颜,仅着一件宽大的单衣而睡,根本遮不住昨晚欢爱留下的痕迹,伸出手探向那张纯美的睡颜,心中无法控制的一阵悸动。
心中突然有一种晃如初见时的感觉,还是那么的美好,美的让他心中悸动不已。宝贝,从现在开始,一切都让我来扛。
门外传来一阵腿步声,宗政无忧眉宇一寸寸收拢,直了身子往外室而去。
“尊者,公主请你去用早膳。”柳二丫的目光环视了一下四周,跟本没有看到那个野村姑的影子。
“你回复公主,稍等片刻。”宗政无忧说罢立即将门掩上。
柳二丫感觉那种冰冷的感觉扑面而来,不由得揉了揉还胀痛的鼻子,还好,这一次她只趣离门的距离较远,可是,那双漂亮的让人心跳骤停的眸子里的不耐她可是瞧的清清楚楚。
脚步声音渐行渐远,往内室瞧了一眼,他的小野猫睡的正香,轻声轻脚的走到一旁,将一直贴在暖墙边的棉服取了一来,烘了这么几个时辰,她打湿的衣服全都干了。
细细的端详着手里的这件粗布棉服,处处可见划破的痕迹,从漠北到雪国,这一路上,可知她吃了不少的苦,紧紧的将棉服握在手中,那握出的皱着就像像他此时的心,也紧紧的揪着,皱成了一团,心疼的无法言喻。
纳兰雪坐在小火煨着精致的膳食的桌旁,一坐就是整整两个时辰,早膳都要变成午饭了,也不见宗政无忧的身形。
目光朝一旁的柳二丫扫了一过去。
柳二丫立即跪了下来,“公主,尊者真的是这样说的,要公主稍候片刻。”
纳兰雪收回目光,一身清傲的坐在火炉边,昨天晚上的事情,恐怕整个宫里都传的沸沸扬扬了,不管那个女人是哪来的,是什么身份,都让她怀恨在心。
日影西斜,又是一个时辰过去了。
“公主,要不奴婢催一下大尊者。”柳二丫小声的询问着。
“不用!”纳兰雪的声音带着一丝冷意,依然带着一丝高傲坐在原处。
这是第一次,无忧说让她等着他,所以即使她心里的怒意再怎么翻腾,也还是稳稳的坐在桌前岿然不动,暗地里,那双手却紧紧的握着。
远处,一道身影踩着炫目的阳光而来,阳光照在积雪中折射出一道道五彩的光晕,那道倾世的身影被包围其中,犹如繁华之中的一朵绝世冰莲傲然缩放。只见他的臂弯里靠着一个睡眼惺忪不断打着哈欠的女人,画面那么的格格不入。
什么叫云泥之别,这是这般景象了。
宗政无忧回眸朝怀里的人儿看了一眼,长长的睫羽在眼下投下一道阴影,双眸带着一丝弯弯的弧度,抬起手,轻轻的在那俏挺的鼻尖上点了一下。
这一幕让所有见到的人都傻了眼,这是那个清冷的无法亲近的大尊者吗?在一群来还没有收回垂下的下巴的时候,宗政无忧已经挽着怀里的人走了进来。
“无忧,你终于来了。”纳兰雪自动忽略掉那个让她恨不得碎尸万段的女人,十分大度的走到宗政无忧面前。
璃月突然松开宗政无忧的手,走到原本给宗政无忧预留的位置上坐下,不客气拿起桌上的东西吃了起来。昨天晚上,她被宗政无忧榨干了,一起床,顿时感觉前胸贴后背,饿的心慌。
宗政无忧绕过纳兰雪,走到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
“小心烫。”
纳兰雪看着眼前的一幕,她好像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拉到暴室里乱棍打死!怎么可能,无忧怎么可能对一个女人有这么关怀的模样?他竟然亲自给她喂食!
“来,喝口汤。”
璃月拿着手上的,看到宗政无忧的勺子的递了过来,立即伸出头去喝了一口。
穷山沟里出来的,果然没见过大世面,瞧那吃相!柳二丫忍不住暗自骂道,可是一想到如果,是自己被大尊者喂着,那该是一件多美好的事情!
“无忧!”纳兰雪终于忍不住提高了声音。
宗政无忧抬眸,淡淡的瞄了纳兰雪一眼,接着,好像没有看到她的愤怒与委屈一般转过头去。对着正在与吃食猛嗑的璃月,又是那种纵宠到骨子里的眼神。
如果说,他一直冰冷,纳兰雪能够接受,可是,她决对接受不了他对一个女人这个样子。
“来人啊,把这个女人给本公主拉出去!”纳兰雪冷喝一声,几个宫女顿时冲了上去。
璃月只感觉背后强烈的寒意逼近,坐在那该吃吃该喝喝,既然宗政无忧敢带她来,她完全相信这只老狐狸另有打算。
宗政无忧眸色微暗,掌手微动,那几个刚刚靠上来的宫女突然不受控制向后退去,狼狈的倒了一地,一阵痛呼声顿时接连响起。
“太吵了。”璃月不悦的摇摇头。
一道寒气一扫而过,纳兰雪感觉身子不受控制的僵硬起来,转身朝一旁的几个宫女看去,只见她们的身上全都结着一层寒霜,活活的被冻成了冰人。
四周顿时寂静下来,纳兰雪紧握着拳头,看着那个吃的正欢的背影,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有人让她受过这等屈辱!
“吃饱了。”璃月站起身来,满足的揉揉肚子。
剩下的,是一桌狼籍,宗政无忧华袖一挥,站起身来,顺势将璃月挽入怀中。
“无忧,咱们的婚礼马上临近了。”纳兰雪挡住两人的去路,冷声提醒道,眼中更是带着强烈的控诉。
“婚礼?什么婚礼?”璃月的声音顿时提高了几度,也用那种控诉的眼神看着宗政无忧。
宗政无忧朝璃月一笑,她分明就是故意的。
璃月心里玩意大起,表情让她觉得有些熟悉,对了,她刚嫁入安王府时,那些女人看宗政无忧的时候也是这么个眼神。
“当然是我和无忧的婚礼。”纳兰雪几乎咆哮道。
“无忧,你要纳妾?!”璃月抬起头,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纳,纳妾?纳兰雪一僵,一时有些语塞。
“我早已成婚了,至于你的婚礼,好像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宗政无忧说罢,搂着璃月大步离去,对于这个纳兰雪,他连解释的心思都没有。
第一次她说起的时候,他便一口回绝,显然,这个雪国公主,不是一个善罢甘休的主,自作主张的举行婚礼。
“我告诉你,不准纳妾。”
“是。”
“不准喜欢别的女人!”
“是!”
“不准想别的女人!”
“是!”
“看也不许看。”
“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你,怎么可能有时间看别的女人。”
纳兰雪听着这几句话,关节握的咔咔直响!这个女人的一来,让无忧彻底的跟变了一个人一样!她怎么都难以咽下心中的愤恨!
漫天的冰雪的世界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迷幻的流光溢彩,璃月缓缓抬眸,眼中闪过一丝狐疑。
“无忧,你是不是想起什么来了?”
“还没。”
“那刚刚怎么说,你已经成婚了?”
“昨天晚上你说咱们的孩子,难道没成婚?”宗政无忧突然把问题丢了回来,看着璃月纠结的模样,心中突然暗自乐了起来,从来都没有见过璃月这么可爱的模样。
“啊!”璃月惊呼一声,身子顿觉得一轻,被宗政无忧抱了起来。
璃月顺势搂着宗政无忧的脖子,“没关系,如果想不起来,就当咱们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这四个字让宗政无忧的心里一阵荡漾,这个主意似乎不错,重温旧梦,一定是另一翻滋味。
“好!”立即应道。
“说你爱我。”
“我爱你。”
“大声点。”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璃月听着响彻整片天空的回响,虽然无忧不记得她,但是对她的这份感情一点都没有变,他看着自己时的那种目光还是那么充满柔情,有这一点她觉得足够了,索性也不纠结什么失忆不失忆,想起和想不起,又有什么区别。
“我爱你!”宗政无忧好像喊上瘾了一般。
璃月脸上的笑意敛去几分,这还是雪国的地盘,还有一个对宗政无忧虎视眈眈的雪国公主,他们这样放肆是不是有点太不挑场合了。
“低调点。”
宗政无忧脸色一僵,刚刚她让他大声点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低调点?再说了,低调是她的风格吗?刚刚当着那个公主的面都开始霸道的训夫了,不就是故意做给那个公主看的吗?
“你还没说。”
“说什么?”璃月挑眉。
“说你爱我。”
璃月低眉浅笑,突然有些羞涩,在宗政无忧的期待中,轻声的说了一句,“我爱你。”
“大声点!”
怀中的人顿时逃似的跑了出去,下一秒又落入那个熟悉的怀抱里,看着那抹娇艳无双的笑颜,宗政无忧忘情的吻了上去。
纳兰雪派出的人一直在西山找遍了姓木的几家人,也没有查出一个叫木月的人来,带着这个消息迅速的回去复命。
就在这一几人走后不久,西山的丛林中涌出几个人影。
“莫耿,他们所找的那个木月,不正是璃月来漠北时用的名称吗?”薛二吃惊的询问。
“阿蒙,现在怎么办?”云一的眼中带着一丝急切,看这样子,应该是雪国皇宫的侍卫之类的,但到璃月的已经被人发现了?
“大家稍安勿燥,明晚,我想办法去探一下雪国皇宫,清楚了现在的情况再动手不迟。”此时,天色渐暗,他们一路行来,也十分的疲惫,走的时候,宗政子默也交待,万万不能大意,更不能轻敌。
天寒地冻,一行人顿时找了一个山林中废弃的不用的木屋暂时安顿下来。反正以璃月的身手,就算是动起手来,也不至于吃亏,雪国就那么巴掌大点的地方,他们又在高处,一有动静几乎第一时间就能发现。他们现在最迫切的是养精蓄锐,好好的暖一暖这僵硬的身子。
璃月走的是雪山,比他们来的时间要早了几天,但是他们几人也是日夜不停的翻过那个山脉,舍敏已经亲自率领漠北军沿朔城绕行往雪国的方向而来,相信不出十日,大军必抵达雪国城下。
冷静的夜色笼罩在静谧的夜空,璃月缓缓的坐在门前的台阶上,宗政无忧对着一人多高的积雪静静的雕刻着,那个雪人,已经成形,只是还在细修着脸部的轮廓。
璃月站起身来朝雪人的正面望去。
“怎么样?”
“不像。”
宗政无忧眉宇一紧,他对自己的还是挺有自信的,疑惑的看着璃月,究竟哪里不像了?
璃月走到一旁,柔了个两个雪团子,朝雪人的胸部拍了过去,“这还差不多。”
宗政无忧眼角直抽,目光不由自主的朝璃月身上的那个部位望去,顿时哭笑不得。想当初,她刚入王府的时候,还没有这一半吧?现在的手感,非常非常的不错,大不也绝非一手可握,想着想着,他的思绪又开始混乱了。
“除了这里,哪都像。”璃月看着她画龙点睛的一笔,赞赏的点了点头。
“有这么大?”宗政无忧疑惑的声音传来。
璃月顿时挺了挺胸,在宗政无忧的面前走了一圈,然后与雪人站成一排,眼神示意,不信你比比,突然,腰间一紧,顿时被宗政无忧捞入怀中。
“你手好凉。”璃月惊呼。
“你帮我暖暖可好?”宗政无忧倾身贴了过来。
璃月突然点起脚尖,靠在宗政无忧的耳边轻声道,“回屋,我好好的帮你暖暖。”
宗政无忧唇角微扬,心照不宣。
最古老原始的律动伴随着床的晃动缓缓奏着一曲华章,摇曳的浓情让这夜色都平添了几分妖娆。
久久之后,璃月从被褥里探出头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一只修长的手从被窝里探了出来按在她的肩膀上。
“宝贝,我冷。”
璃月眉头一紧,“你已经热出汗了,不用再暖了。”
宗政无忧突然钻出头来,将全身酸软的璃月压在身下,不满足的模样全都写在脸上。
“宝贝,你说咱们分别了多少天?”
“四百零一天。”璃月想都没想直接答道。
“那你欠我四百零一次。”
璃月突然抬头,翻了个身正面看着宗政无忧,“怎么可以这么算?”
“那要怎么算?”宗政无忧的手不安分的伸出被褥中,眼神却盯着璃月纠结的表情,笑的很是邪魅。
“嗯?”的声音顿时响起,拐着弯的尾音好像九曲十八弯一样,绕的人心里一阵纠结。
“宝贝,就得这么算,所以,咱们继续。”被褥高高的举起,盖住了璃月累的不轻的表情。
突然,被褥里传来了一阵声音,“一,二,三,四……”只见爬在上面的那个身影突然一僵,有节奏的律动顿时停止,数数的声音也停了下来,上面的身影来回一动,“五,五个半!”
被褥掀开,宗政无忧喘着粗气看着双脸绯红的璃月。
“我觉得也可以这样算。”璃月小声说道。
被褥扫一阵风来顿时将两人包在其中。
“六,七,八,九,十……”数数的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到后来,含糊不清,再到后来,数字变成了一阵消魂的轻吟……
一阵敲门声打破了次日清晨的宁静,踩雪的脚步声极重,不像是普通的宫女,璃月揉了揉迷蒙的眼睛,一身的酸疼和着被吵醒的愤怒看着翻身而起的宗政无忧。
“大尊者,国王请您到文宣殿。”
“我随后就到。”
转身靠在床边,拉拉璃月的手,“宝贝,起床了。”
“我才不要去见那什么国王,我要睡觉。”璃月刚刚被宗政无忧拉了起来,又躺到床上,翻了个身,死死的抱着被褥不松手。
“昨天数到多少了?”宗政无忧的唇角突然扬起一道纯美的弧度。
“一百七,不!二百七?三百,三百!”璃月争开双眼,乱说一通,昨天那个场景,她还数得出来?脑中早就一片混乱了。
“一百七十三,要不,我把剩下的补齐了?”
一听到这句话,璃月顿时睡意全无,“哈!你看,天色不早了,该起床了。”
宗政无忧轻笑,拢了拢璃月的乱发,俯身朝那双睡意未消的眸子印上一吻,“宝贝,这个国王必须要见一见。”
“嗯。”璃月点点头,她也正有此意,最好,能查出寒毒一事,如果,真是这个雪国的所作所为,还真不能这么轻易的就一走了之了!
下床将那件棉服穿上,宗政无忧立即走到一旁拿起梳子,缓缓的梳理起那一头乱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