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得到自由的夏纯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剥得精光,却如小羊羔似的无法月兑离狼口#已屏蔽#夏纯的痛呼声被他吞进嘴里,撕裂的痛意传递到大脑中枢神经时,泪水无法自抑地夺眶而出。
触及她晶莹的泪珠时,男人的动作微微一顿#已屏蔽#焚身的浴火稍微退却后,男人的理智回笼,触及身下如破败女圭女圭般的女子时,深暗眸底掠过一抹复杂,伸手将她从桌上拉起来。
“啪!”
前一秒还表情僵滞的夏纯突然抬手,又恨又怒一巴掌甩在伸手拉她起身的男人脸上,清脆的响声令室内温度倏地冷凝。
梁上君俊脸陡然变色,狭长的眸冷厉地盯着身无寸缕的她,手上力度猛地一增,怒喝道:
“该死的,你竟然敢打我。”
夏纯痛得秀眉一蹙,却倔强地扬着小脸,恼怒地骂:
“流氓!”
流氓?
梁上君深暗的眸底瞬间风暴蕴染,周身迸发而出的冰寒之气足以将人冻结,极力隐忍着想掐死面前这个女人的冲动,视线扫过她大腿间的鲜红,最后目光又落在她那双盛满愤怒的水眸上,不带一丝感情地说:
“刚才是个意外,你要什么补偿,我都满足你,甚至婚姻!”
夏纯眸底窜过羞愤,浑身颤抖,说出的话却是鄙夷之极:
“我呸,谁稀罕你这种秒射男,连一个小时都坚持不了。”
一个小时?
秒射男?
男人俊颜阴沉,暗眸瞬间染上嗜血,放开的手再次抓住她削瘦的肩膀。
夏纯高仰着下巴,一脸倔强地对上他阴冷的深眸,直直承受着他眸底射出的道道冷芒。
空气稀薄得令人窒息。
她却是几近摒着呼吸,甚至是忘了呼吸,只是倔强地不肯认输,即便男人的力度像是要卸了她肩膀,她也不能丢了那份尊严。
梁上君寒眸半眯,薄唇紧抿着,与她对峙几秒后,抓着她肩膀的力道再次加重一分,痛得她直吸气。
“你敢说我秒射,看来你真是个银荡的**,那层膜也是修补上去的,一个小时是吧,信不信我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