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声音冷冽,就像是丝丝的冷气蹿进身体里,让女敕末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颤,腿一软就坐在了地上。
这个时候她一旦软倒认输,估计以后就一直被人当宠物了。闭眼,兀自定了定神,女敕末忽略男人周身那股子让人寒心的冷意以及周围这四只口水都快滴到她脸上的猛兽,强自镇定开口道,“你可能对我有点误会,我叫女敕末,并非是一只兽,而是人。”
“什么族?”男人连眼皮都不曾抬起,径直朝女敕末走去。
“不知。”女敕末总不能说自己是人,不是由兽化形的,不过她估计自己这样一说,会被王子皓越加当了宠物来看。毕竟这里的人都是兽转化而来,若她一个异类,只会被人当怪物来看待。
“不知?”男人轻笑,声音有些阴。
女敕末不由自主的痉缩了一下,总感觉男人像是看穿了她在说谎。
周围空气越来越阴冷,寒意一股股的蹿进身骨,女敕末想打颤,却僵硬着一动也不敢动。
肚子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的咕噜噜叫唤了起来。
却是女敕末饿了!
“力说你是从天而降突然出现在大街上的?”男人不理会女敕末肚子的呐喊声,而是朝门外走去。
瞧这情形,是要女敕末跟上他。
女敕末腿有点软,她爬了爬没爬起,刚好瞧到一旁的一只狗一副鄙视的模样朝她呲牙。
没有等到女敕末的回应,男人又自言自语,“难不成你是鸟族?”
这话一出,男人幽寒如星夜的眼中蓦然一亮,扭头去望女敕末,“怎么不见你有翅膀?”见女敕末还在原地,他几步上前走到女敕末面前,手一提,捏着女敕末的肩膀就将女敕末轻轻巧巧的提了起。
另一只手还在女敕末的背部各处捏了捏。
“啊,疼,疼啊!”男人捏的地方刚好是虎毛人捏她的地方,女敕末疼的泪眼汪汪,这人怎么就不换一个肩膀捏她,而且一个比一个力道大,骨头都快被这些人捏碎了。
不,估计是已经捏碎了!
男人微微一顿,将女敕末提的更高,使得女敕末的脸都可以与他对视,打量了女敕末的脸片刻,这才将女敕末微微放低,就这般提着女敕末大步朝前走去。
女敕末觉得自己就像个麻袋被拖着朝前,一路也不知道转过多少走廊,胳膊疼,身体的各个地方都疼,后面跟着四只狼狗眼睛瞪着她的脚,口水一滴一滴的从长长的舌头里滴在她的脚跟上。
这路好似没有尽头一般,恐惧与痛苦伴随,看不到半点的希冀。
然而下一刻,悬在半空的身体蓦然掉落在了地上。
不,不是地上,而是床上,准确的说也不算是床,而是古代所谓的榻上。
女敕末刚要翻身,那男人一脚踩在榻上,一手将她肩膀一提一翻滚,她便被头与双脚朝下,被胸口压在男人的膝盖上,这个姿势让女敕末立刻就有种窒息感,“你要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男人没有理会女敕末,他的手在女敕末的背上各处捏着,就连女敕末的腋下胳肢窝也没有逃月兑厄运。
“你的翅膀在哪里?”没有发现女敕末身上有翅膀以及有各族标志的男人在等女敕末回应的时候干脆将手探向女敕末的两腿/根查看雌雄!
翅膀?把她当了天使?或者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