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喂你?”王子皓吃了几口,见女敕末缩在椅子上垂着头就像个缩起头的小蜗牛一般,他顿了顿,放下筷子走过去将女敕末抱在怀中,他自己则坐在椅子上。
这姿势有点像母亲抱着自己的婴孩。
“你快将我放下来。”女敕末揪住王子皓的衣领紧张大叫。
“还不舒服吗?”王子皓不理会女敕末的叫声,他的唇印在女敕末有些肿的唇瓣上。
尼玛的要是你的菊/花被人爆了你看你舒服不!女敕末呜呜呜的,扭着身子挣扎,结果刚动两下,就觉得屁/股下面像是凭空竖起一根棍子……
内牛满面的女敕末被这棍子惊得瞬间像是被点穴般一动也不敢动了。
人渣里的人渣啊,她都成这样了,他竟然还敢将那玩意显摆出来,诚心要刺激她!
“别怕,来,我喂你吃饭。”王子皓神情自若,感觉到女敕末身体僵如石雕一般,他又是气又是好笑,低头在她耳朵里吹了一口热气暧昧道,“乖,你这样子我真想吃你了,要不让我先把你吃了你再吃饭?”
“我,我饿,我自己吃饭。”女敕末的顿时涨的通红,也不知是羞涩的还是气的,像是玩具上了发条,立刻就扭动着身子想从王子皓的怀里跳出来。
“坐在我怀里别乱动。”王子皓按住女敕末,语气比刚刚冷了许多,“这样又不是不能吃饭,动什么?”
尼玛的你下面杵根棍子试试你能保持不动不!
女敕末当然不敢说出来,若离不开王子皓的大腿,保持不动是唯一能做的,因为摩擦生热,越动那棍子越嘚瑟。
所以这次女敕末保持了沉默,一手将米饭的碗推近自己,一手举了筷子,举目望去满桌佳肴,她却没有半点欲/望,只要想想吃饭,就觉得嘴巴疼,呜呜呜真想爆了王子皓的菊/花……
王子皓的两手起先还挺规矩的搂着女敕末的腰,可能坐的时间太长有些无聊,他的两手一只朝上游/走,一只朝下游/走,而且非常滑溜的就钻进了女敕末穿的那件属于他的外袍里面去……
“唔!”含着一颗米饭无法下咽的女敕末忙扔了筷子去抓王子皓的手,“别这样……”嘶哑无力的声音满是乞求。
“你身上光溜溜的要什么没什么,我就算想怎么样也没办法,乖你吃你的饭。”
沾了便宜还嫌弃便宜太便宜
女敕末:“……”
还没有从内伤中调解过来的女敕末胸前一点突然一痛,接着就听到王子皓自言自语般的声音,“是快要进化完整了吧,这里捏一捏就会发硬,应该是乳/头快要顶出来了,真奇怪,还从没有见过这样的进化过程。”
女敕末:“……”
嘴巴里的那颗米粒咯的女敕末口腔疼,她干脆吐出来,两手将王子皓那双为非作歹的手抓住,“我嘴巴疼的好厉害,吃不下去呜呜呜,有没有能抹在嘴里的药膏啊,还有喉咙,跟撕裂了一般的难受。”将本来就嘶哑的声音压的更低更无力,和那哑巴啊啊啊的声音有的一拼。
“我去问非白要点药!”
女敕末终于松了口气,特娘的就等着他这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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