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船儿也真真是奇怪,明明在水中飞驰,可船头船尾竟然没有半个划桨人。爱睍莼璩女敕末脚尖一点站到船头,朝着栗色油布微微摆动的船舱叫道,“呔,船家,你这船借我用用可好?”
飞速行驶的船明显一震,女敕末脚下一个不稳,差点没掉下船。
“船家,您行个方便,我家中亲人在后面的船上,我急着去追,待追到了他们,一定会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女敕末试着用灵识查勘船中的人,能用劲气来催动船只行走,且速度还这般的快,女敕末深深觉得自己的这个枕头刺很多……
灵识刚一探出,船身又是一阵左歪右倒,没有一个安静的空间环境,灵识是没法掌控的,女敕末心中叹气,怕是舱中人发觉她的意图了吧。
“是我冒昧打扰了,抱歉!”虽然知道船舱里的人看不到自己,女敕末还是抱手作揖。既然这刺头拔不得,那她还是早早离开为妙。
就在女敕末欲跳下船时,船舱里突然发出哗啦的一声响。
像是,像是杯子砸到地的声音。
女敕末脚步一顿,“船家?”
没有人回应她。
女敕末的心里直打鼓,她再次试图用灵识,结果平平稳稳的船又开始左倾右倒。
虽然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么一说,不过女敕末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她扭头再次欲走,“船家,再见啊!”
话毕,几步飞跃踏上船篷顶的女敕末已然到了半空。
船舱里突然出现一个黑色的身影,女敕末眼睛瞄到那身影有种被雷电击中的错觉。
飞在半空的她这般一失神,劲气后续没提上去,就被那黑影转瞬追了上,大手一揽,揽住了她的腰身旋转了几个圈回到船尾。
“你,你你你怎么在这里?”这个时候,女敕末真不想自己这么结巴率先就处到下风。
女敕末身上穿的依旧是王子皓的衣服,里里外外一整套,衣服太长所以下摆处被女敕末撕掉了一大片,一条一条不规则的下摆可怜兮兮的垂在女敕末小腿肚处。上好的绸缎被女敕末生生穿成了乞丐服。
“你家人在后面船上?”王子皓打量着怀里的女敕末,许是江面雾气的缘故,女敕末长长的睫毛上全是水珠子,睫毛颤动的她就分外的惹人怜惜,当他瞅到女敕末果/露在外的小腿腕时,面容就越加的冷峻。
这厮的思维总是不同常人。这都她刚刚说了那么多话,他偏挑不中听的来记,女敕末两手绞着闷声道,“出来溜达溜达了一圈,这不想回去,可是轻功太耗气,就想着霸占这船。”
“溜达?你当你自己是狗啊,还要出来溜达!”女敕末这话很大一部分其实取悦了王子皓,不过他深知眼前这个雌性,她的嘴里基本是没有一句真话的,瞧她现下那眼珠子又骨碌碌的在转动,肯定是又在想什么歪主意了。
“你这样说可真是在埋汰你自己啊,你都和我做那事,我若是只狗,你就是个连狗都不放过的畜/生啊……啊……呵呵,呵呵,我刚刚什么都没有说。”女敕末咧嘴,眼睛忽闪忽闪的像只可爱的猫咪般讨喜,“你,你是出来找我的吗,真好,嘿嘿,嘿嘿,真好。”
女敕末笑的都快面部抽搐,可素那厮依旧高贵冷艳的睨着她。
高贵冷艳范儿谁不会啊,哼,这江上半个人影也不见,要敢惹怒了她,她就一把火把他烧成个人干,哼,哼哼哼!
不过,不过刚刚那番灵识较量,貌似自己有点处于下风唉。
在这样下去,自己迟早要被这种目光给冻成个冰人,女敕末干脆用手拉了拉王子皓的衣袖,娇糯道,“你该不会因为我刚刚的话在生气吧,你堂堂大男人,心胸又大,不能这么小心眼吧。”
“我在回想追风是怎么和雌狗交/配!”王子皓目光落在女敕末脸上,似笑非笑。
女敕末:“……”
追风好像是王子皓养的一条狗吧……
这家伙为什么这么婬/荡这么下/流这么的……
女敕末很想一砖头拍王子皓的头上好看看他大脑是怎么构造成的,心中如此想,女敕末嘴上却是声音婉转,“那种没有智商的低等动物,你堂堂的陈地三王子
,不用费心思想的。”
“嗯。”王子皓恍然大悟一般,伸手拍上女敕末的肩膀,“我的确不该费心思想。”
见王子皓终于雨过天晴,女敕末眉开眼笑,然而下一刻王子皓的话却像是一兜冷水扑在她身上。
“你为我示范一番。”
“啊?”与其说女敕末没有对王子皓这话转过弯来,不如说女敕末没想象到王子皓的无/耻卑/鄙婬/荡……
“你为陈地三王子示范一下狗交/配的姿势。”王子皓声音一本正经,面目严肃的就好像在谈一件非常重要的公事。
“回禀三王子,这种事情一个人做不来。”王子皓这种人是找抽型的,偏偏女敕末学的是剑法而不是鞭法。
“为了配合你的表演,我这堂堂陈地三王子就勉为其难的扮演要和你交/配的公狗!”
女敕末:“……”
看来,不给他点教训,他就真以为她是好拿捏的了。
女敕末伸手卷袖子。
“衣服不用卷,直接月兑下就行,狗是不穿衣服的。”王子皓提醒女敕末。
女敕末横眼望王子皓,眼中刀子嗖嗖乱飞。
王子皓不为所动,含笑回视,“女敕末眼睛里进了沙子吗?”
女敕末攻敌不备,一掌推向王子皓的月复部。
她的剑法也罢掌法也罢都属于自创,说起来练习了这么久,这还算是第一次与人对打。
掌法融合了点太极拳,看似缓慢无力,其实内含乾坤。
“怎么,害羞想先月兑我的衣服?”王子皓嘴中戏谑不断,他的身子后折堪堪躲过女敕末这一掌,女敕末那看似慢腾腾的一掌竟然转瞬又至。
王子皓伸手抓住女敕末的手腕,他的手就像是软而灵敏的蛇身,刚一抓住女敕末的手腕,胳膊就快速的缠上了女敕末的胳膊,这种快,是真正意义上的快,女敕末只觉得眼一花,袖子嗤啦一声被扯了下,露出了自己莲藕般的胳膊!
而女敕末的掌劲就在王子皓这一抓一缠中被卸的一干二净。
女敕末自是不复的,她出脚,她就不信王子皓的脚还能缠上她的腿不成。
结果,缠上她腿的依旧是王子皓的胳膊,这次嗤啦一声,少的是裤管…
…
嗖嗖的风立刻就钻到了自己的两腿/根。
女敕末那个气恨啊,她觉得自己这一身劲气就算有人开外挂也没有这么的牛X,这一次出山,她感觉自己虽然不是那个天下第一,但素对付王子皓这种家伙是绝壁不在话下的。
可素,可素现在是个什么状况,女敕末那个心寒啊,她这穿越人士怎么也该是个主角的命啊,男人不该都是被猪脚踩在脚下的吗,为啥子现在,她感觉自己对上王子皓就是一悲催的炮灰,而且还是个没法缓气的炮灰。
虽然没有吃亏,但是每次出招都会被王子皓扒拉几件衣服……
“不玩了不玩了……”在又一截袖子又被王子皓扯下的时候,女敕末为了保住自己的桢洁,干脆丢掉节操开始耍赖,她双手抱住王子皓的胳膊,“累死我了,又累又饿又渴,我没力气了。”
这么一耽搁,王子皓这厮应该将那啥事抛在脑后了吗。
气喘吁吁的女敕末半个身子都挂在了王子皓的身上,硬的不行,她唯有采取林妹妹型的娇柔状想取得王子皓的怜惜。
不过王子皓,这厮天性冷血,绝对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
“如此,那就赶快扮演母狗,乖哦,一会好喂你吃肉骨头。”
女敕末==!
非是她多想,实在是昨天的例子在前,王子皓的这个肉骨头三字立刻就让她某处一抽一抽的疼……
她果断放开王子皓的胳膊,这厮软硬不吃,自己也就浪费表情,“我没有见过,不会扮演,不如我们去岸上找两只狗狗……”
“这倒是个好主意。”王子皓的目光在女敕末的身上溜了一圈,尤其是女敕末那条细女敕修长的大腿,让他的目光足足停滞了有十秒。
自己
走的匆忙,都没有带衣服!而且王子皓的那房间也没有自己的衣服。女敕末垂眸,王子皓的那目光让女敕末很想拔腿就跑,不过技不如人,女敕末好歹是忍住了,“我衣服破了。”
“那是我的衣服。”
这个小心眼小气鬼!女敕末在心底好一通诽/谤,“你衣服破了!”
“这是上好的苏云绸缎,一年只产十匹布,你打算怎么还我?”
“等我有钱了……”
“这是贡品,钱买不到。”
“那我完了去皇宫偷两匹……”
“皇宫里没有。”
“你是陈地三王子,应该不会和我这种无知妇人计较吧。”这衣服是他自己撕破的好不好,这厮找她茬就找她茬,干嘛用这么一个破烂借口。
“该计较的还是要计较。”王子皓拽拽的斜睨了眼女敕末,那意思好像在说,我要不计较你,你还能站在我眼前。
“那,那你到底想怎么样?”这话一出,女敕末一个激灵,自己可不能递给梯子让王子皓漫天要价啊,她忙闷声闷气又道,“其实你和我计较划不来,我一个弱女子,要钱没有,要命更没有,你大人有大量就别和我计较,我一定会时时刻刻的感激你的。”
“时时刻刻的感激我?”王子皓的目光又斜斜扫了来,感激两字咬的极重。
女敕末脊背一凉,忙改口,“时时刻刻的想你。”
“趴在地上。”王子皓的口气一转。
女敕末:“……”
地上脏兮兮的,她爬在地上干嘛,才不要。
女敕末一脸控诉的瞪着王子皓,水光潋滟的眼中还能映出王子皓冷酷的脸。
“要不当一下母/狗,要不月兑下我的衣服离开。”王子皓觉得自己不该去望女敕末的脸,这小家伙狡猾又多变,自己一触到她那可怜巴巴的眼睛,心立马就软的一塌糊涂。不行,要淡定,嗯,脸上表情不能松懈,哼,这次不惩罚她,下次她还不知会蹦跶出什么事来。这么一想,王子皓的脸色立刻比刚刚又冷了几分。
果/奔?
女敕末没这个胆量。
当母/狗?
女敕末没这种BT嗜好,她也不想配合王子皓这种BT需求,免得被得寸进尺。
那,那怎么办,王子皓那张扑克脸分明就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且自己还没本事打不过那厮。
“木板上凉,我怕冷……”低头沉思了一会的女敕末再抬头时已然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这泪珠子晃荡在她眼中要掉不掉的,真是见者心碎啊。
王子皓也心碎,不过不是因为女敕末,而是因为他自己,他就搞不明白,明明知道眼前这小家伙诡诈狡猾,现下这副样子只怕都没有一分是真的,可他,可他竟然想立刻开口去安慰她。
不行,王子皓冷哼一声,“那个叫阿庆的,我已着人请他上船……”
女敕末的脸唰的一下就雪白,这一不留神,好不容易聚出的泪珠子就缓缓的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她瞪着王子皓半晌道,“我们之间的事情,可不可以不要牵扯别人。”
这种卑鄙无耻的危险手段,真心的让她鄙视啊鄙视。
“不行,斩草除根!”王子皓侧头躲开女敕末的视线。
这意思是不是说,如果有天他对她动了杀机,他一定会先把与她相关的人全部咔嚓掉。
女敕末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寒颤,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她仰头道,“我不要当母/狗,我不爬地上。”
“那你想当什么?”王子皓逼近女敕末,他视线停留在女敕末脸颊上那滴还不曾落下的泪珠上,他望着虽然一脸倔然却掩饰不了她眼中恐惧的女敕末。
“我什么都不想当。”女敕末咬牙,但却在王子皓的那种迫人威压下,不得不后退一步。
“你怕我?”
“不怕!”女敕末梗着头反射性的答,不过视线却没敢再与王子皓对上。
“你怕我!”这次的王子皓是肯定句。
r>劳资不怕你才怪,劳资没钱没势没力,被你吃干抹净还要为你擦嘴,劳资,劳资能不怕你吗啊啊啊!女敕末肩膀一垮一垮的,好像经过了一场搏斗然后输得惨无人道一般,她垂着头弱弱泄气道,“我怕你。”
“怕我还爱我?”
谁爱你谁爱你谁脑抽了爱你这种天性冷血喜欢把别人玩弄股掌的人,女敕末一听这话就嗖的一下抬头瞪着王子皓。
不过,当王子皓的脸开始冷凝的时候,她立马就反应过来,自己
不该反应这么大。
“你不爱我为何要时时刻刻的想我?”王子皓冷着声音。
那素你给劳资扣上的大帽子好不好,劳资就算想你也是想着怎么让人爆你菊/花,你这个自以为是的臭蛇毒蛇阴蛇,女敕末垂下眼皮,一脸的忧伤,“由不得我自己。”
“那还是爱我。”
女敕末决定用沉默来抗议这句话。
“怎么不说话了?”
“怕!”女敕末弱弱,这话倒是情真意切。
“怕我么,怕我什么?”王子皓真不喜女敕末低头,使得她脸上那精彩绝伦的表情他一点也看不上,所以他抬手捏住女敕末的下巴将女敕末的脸抬起。
“咳咳,有些事情,比较复杂,额……”
“说重点!”
“器/大具/小!”女敕末舌头一抖,话毕就悔的直想把舌头咬一口。
“什么?”王子皓面上面上青黑变换,将女敕末的话又缓缓的一字一字重复一遍,“器/大具/小!”
这个词,王子皓是第一次听到,不过,这并不妨碍王子皓理解这四个字的意思,只是这般一重复,他立刻就恍然大悟,目光溜到女敕末的两腿/根处,似笑非笑的目光直让女敕末无地自容。
“你因为这个怕我?”王子皓的脸上可谓是无限明媚,慑人的光华流转在他的眸中,竟是有种难以言说的魅惑。
女敕末咽了咽口水,本是在摇头的她竟然像是被摄魂了一般变成了点头。
喉咙好似有点干,她觉得自己该喝点水。
“太大?”笑意从王子皓的嘴角一点点的溢散在脸上,他那捏着女敕末下巴的手缓缓上移,摩挲着女敕末微张的唇上。
女敕末的思绪后知后觉的开始运转,她依旧点头。心底却是在翻腾着,她想喝水,唔,她不想再看王子皓这厮了,她不要看他不要看他不要看他。
“那换个地方?”
啊?换个地方?什么意思?女敕末一脸迷惑,嘴微微张着的她并不知道自己这种茫然的表情很是诱人……
“比如这里!”王子皓的手指一点点的进入女敕末的口中,蹭着女敕末的牙齿。
“唔!”女敕末的脸腾的就红了,她以为这换个地方的意思是这小船儿换地的意思,她就知道,这厮嘴里十句话有九句话是下/流无耻又卑鄙。
她大眼睛瞪着王子皓,那眼睛就像在说:你堂堂一个王子,怎么就一直是副婬/虫上脑的样子。
“要不然就……菊/花?”知道女敕末不敢咬自己,王子皓的手指就在女敕末的嘴中肆无忌惮的侵掠,他的两手指甚至还试图去抓女敕末的丁香小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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