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一:因为长途跋涉,王子皓的身边没有女婢,所以女敕末要无条件的做王子皓的贴身女婢,这贴身的意思就是王子皓吃饭女敕末要为其铺碗布筷,王子皓洗澡女敕末要为其搓澡,王子皓睡觉女敕末要为其暖床……
女敕末,“你答应过我不再碰我。”
“我答应我不碰你,并没有说你不碰我,你放心,就算你心怀不轨想撩拨我,我也会将君子之风进行到底。”
“王子皓,你有没有觉得你的节/操掉了!”
“节/操是什么玩意儿?”
“字面意思。”
“节约时间来操……”王子皓自言自语到此抬脸无比之惊愕的望着女敕末,“女敕末你要文雅一点,说交/配就行,不用学那些粗汉子们说不入道的操字眼,不过被你说出来倒还是有那么点档次,你再说说来!”
女敕末:“……”
“王子皓,节/操是高风亮节般的操守意思,你心里不要这么邪恶……”为了能去九转荒山,女敕末把那些尖酸刻薄的话全都过滤了,尼玛的忍一时风平浪静,她忍。
“这样啊。”王子皓恍然大悟,那神情分明是觉得女敕末是在自我圆说自找台阶,当然他非常乐意的给女敕末一面子把这事掀过。
王子皓这种表情让女敕末更生气,明明自己是只黑乌鸦还偏要说别人黑,王子皓这厮就是个颠倒黑白的无赖,她不和无赖计较,嗯,她不计较,一点都不计较!长出一口气,女敕末平静抬脸问王子皓,“第二个条件?”
“第一个你答应了?”王子皓的脸上神情绝对比女敕末还要一本正经。
“你先说说第二个。”怎么答应啊,以后被王子皓吃了,王子皓还会说是她主动撩/拨,他是光荣牺牲自己奉献别人。
没有节/操的人你和他说什么都是白搭。
“这第二个条件比第一个简单。”
王子皓这般一说,女敕末的那个小脸蛋立刻就无比紧张,王子皓越是说简单,她越是觉得不一般……
“这一次去九转荒山是秘密的,以防泄密,除了我之外,你不许和别的异性拉手拥抱,更不能和那些人搭讪。”
“为什么?”女敕末瞪眼,“我谁也不认识,我会给谁泄密,这些担忧你应该和你的属下去说,你这根本就不是公事,你这是公事私用。”
“青衣卫都是我的近卫。”王子皓盯着女敕末缓缓道,“这里的人只有你三心二意心怀不轨,我最防备的就是你。”
“我三心二意心怀不轨?”女敕末气得鼻子都快歪了,不过等她吼出这话,想到自己去九转荒山的目的,的确是另有所图,所以后续的怒气就泄了一半,她低头嘟嘟囔囔,“要不是我斗不过你,你以为我愿意跟在你身边当受气包啊。”随即声音一提,“第二个条件我可以答应你。”
“嗯,第三条……”
“什么?你还有第三条?”女敕末瞪眼,“你到底有几条,一次性说个清楚。”
“总共三条。”
“那你说第三条是什么?”女敕末觉得这么一瞬间的功夫自己的情绪起伏太大,不行,这样喜怒于外实在不好,她要控制,对,这点上她就比不得王子皓,她要像这家伙看齐。
“第三条也很简单。”
如果难度和第二条一样,那的确是简单,女敕末就松了口气,只待王子皓说完再与他商酌一下第一条。
“要完全服从我的话。”
这,这能算是简单,女敕末的那个手指抖了抖,这次终于忍着没有咆哮出声,她静了静,“那你要我死,我总不能去死吧。”
“我不会无缘无故让你死,因果关系很重要。”王子皓没有半分犹豫的平静回答。
“只要你的话有因有果,那我就答应你的这个第三个条件。”女敕末顿了顿又道,“你的第一个条件,我觉得我其实不太适合当你的贴身侍婢,我不会侍候人,也学不来,要是侍候你的话估计会让你每天发怒很多次。”
“没事,我发怒又不是你发怒。”王子皓安慰女敕末。
尼玛,你发怒,怒火冲的是老娘啊呜,女敕末没那个实力把内心话吼出来,她双手揉捏着自己的衣角,“我真不会侍候人。”
“到时候我教你,我有耐心,不怕徒弟笨,就怕徒弟偷懒耍歼。”相比于女敕末的纠结,王子皓每每回话都不用犹豫,很是顺溜。
“你也没有侍候过人,你怎么教我!”
“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吗?”
女敕末:“……”
她好似被某人比喻成猪了,“我觉得,暖床这种事有热水袋就行。”
“得了得了,你要是百般不情愿,就在和平镇等我们回来,刚刚还答应无条服从我的话呢,这一会的功夫瞧你反驳多少句了!”王子皓一挥手就使出杀手锏。
这一次交手女敕末丢盔弃甲一派涂地。
王子皓的这三个条件立时生效。
女敕末为王子皓倒水的时候烫了王子皓的手,不过王子皓说他有君子之风并不会追究,但是女敕末不能有下一次不是,所以王子皓发话了,以防下次女敕末再将茶水倒在他身上,毁掉他那珍稀无比的衣服,女敕末以后就用嘴喂他喝茶。嗯,他很大度,不会嫌弃女敕末每次喂他的水太少,也不会嫌弃女敕末的口臭问题。
女敕末:“……”
王子皓的身体比较精贵,除了专用被褥,王子皓不喜欢被窝里自己的身子旁边有什么咯人的布料铁器皮袋……
当然人肉除外。
所以,暖床的女敕末得光溜溜在王子皓的被窝里当暖炉。
女敕末觉得王子皓的体温很高,用不着暖炉,更用不着人体暖炉时时刻刻的钻她被窝里。
可惜王子皓不这样认为,他觉得冷啊,他身体被劲毒所伤,畏寒呢,必须得有个人体暖炉时时刻刻的给他身体传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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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敕末光溜溜的钻进被窝里,瞪着在窗前看书的王子皓背影,思索着这一下午和王子皓的各种交锋,她越加觉得,她是被王子皓坑了。
坑的体无完肤、节/操全无。
唉!
女敕末恨恨咬牙的想,要是哪一天王子皓有求与她,她一定要以牙还牙。只是,只是这一天貌似很渺茫啊!
被窝里很暖和,可女敕末心冷啊,女敕末浑身都在颤抖。
她觉得自己今晚会被王子皓啃的渣滓都不剩。
虽说有协议在前,可对上王子皓这种没节操没下限的人,女敕末心里没半点底。
若是这时候从被窝里溜出去,自己一个人去九转八荒找凤城墓室的胜算有多大呢?
念头一出就被女敕末打消,九转八荒又不是这么四个字简单容易,能进入九转八荒或者出来的人没有几个,也就跟着王子皓说不定活着的几率还大点。
所以……
唉,牺牲就牺牲色相吧。反正王子皓这厮除了那东西太大不是她的号之外,皮相什么的也算是极品了。
一想到号大号小的问题,女敕末就又郁闷了,这牺牲要是一次两次倒还可以忍受,可要是天天如此,她还没到九转八荒就会先被王子皓给弄死了。
“睡不着吗?怎么听着你长吁短叹的。”灭了灯,王子皓一边靠近床榻一边月兑着衣服。
“啊?没,没啊!”女敕末忙把身子往床里边缩了缩,为了怕王子皓拿要被子的借口让她往床中央靠,她还留了大半被子给王子皓。
“哦,被窝暖和了吗?”王子皓并没有立即上床,而是俯爬在床沿问床里面缩着的女敕末。
“暖了暖了!”女敕末忙不迭的回应。
窸窸窣窣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却是王子皓上床的声音。
王子皓满意道,“的确暖了,那就睡吧!”
睡?单纯的睡?
这么简单就睡了?
一直到听到王子皓的呼噜声,女敕末还愣怔的没法反应。
这厮难不成还真有那么点节/操?
不对呀,到嘴的肉不吃这绝不像王子皓的作风。
女敕末就像是酝酿了大半晚的鼓足了气准备再来一场大战。
结果,鼓足的气就莫名其妙的泄掉了!
这真真是,比战败还让女敕末难受。
难受无比的女敕末在忐忑中呼呼的睡去了,睡梦中听着王子皓喊冷,迷迷糊糊的身子就被王子皓搂在了怀里。
身子一个激灵,迷糊的女敕末立刻就清醒,王子皓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压在她的胸前高耸之上。
这厮原来是想在夜黑风高时偷啃!
女敕末僵着身子就等着王子皓再有所举动来个致命一击。
结果的结果,王子皓不动了。
她听着王子皓嘴里嘟囔了一句,“小了许多”,就没了下文。
均匀的呼吸声又起,可是女敕末却无法再保持平静。
王子皓刚刚嘟囔的那是什么意思?
他说那话的时候压在她胸口的手还揉了两下。
难不成这厮是说她的馒头小了?
这厮,这厮的下半身也紧贴着她,可貌似半点反应也无。
难不成,难不成这厮是个大胸癖?胸小了,所以他也没有生理反应了?
这一晚上的女敕末一点都没有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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