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浑身的力气像是被这股热/流带去了一般,女敕末身子一软只觉得自己如一滩水瘫在了床上。
“唔……”她嘤/咛一声,泪光婆娑的瞪着王子皓,可惜身子却不停使唤的缠上了王子皓的胳膊,颇有点巴巴邀约之意。
瞅着又羞又愤,却又一脸妩媚潋滟的女敕末,王子皓嘴角微微一扬,手下的节奏便快了许多。
这种隔空挠痒最是磨人,女敕末觉得自己的理智快要被磨疯了,可是,可是一旦王子皓的手指离开,她却又无比难受,浑身空虚难耐,就好似有个破口出现在王子皓的手底,需要王子皓堵上一般。
一扫眼瞟见王子皓那吐着口水的物什,平日里觉得无比狰狞恐怖的玩意儿,这会儿瞧着却是那般顺眼,甚至觉得含了口水的它就像个可怜又可爱的小孩子,让女敕末徒然的就想要去安抚一下它。
“女敕末,女敕末!”王子皓在女敕末耳边低低唤着,哑哑的声音就像是催/情剂一般使得女敕末身体越加颤栗的厉害。
双眼迷离的女敕末双手蓦然紧抓王子皓凌乱的衣襟,瞅到王子皓只月兑了下裳的模样,她的目光一清,软软的身体像是注入了力道一般突然激烈的挣扎,“王子皓,不要碰我!”
王子皓的身体一僵。明明女敕末的身体已经被他掌控,明明女敕末的神智已失,明明她的下面一开一合的想要。可是这样的情况下,这种时候她还能找回理智,用清冽的声音对他说:别碰我。
他其实并没有要完全碰她的念头,可是听到她这话语,他突然就有种想要把她/贯穿,让她迷失在他胯/下的冲动。
但当视线对上女敕末含了泪含了媚的眼,对上她楚楚可怜的让人想把她抱在怀里好好安慰的表情,王子皓的心一软,又想到阿庆的话,只得在心底默默叹了一口气。
“女敕末,我可以忍得住,可它忍不住!”王子皓挺了挺自己那羞煞人的物什,脸上表情以及无辜无知的声音比女敕末还有柔弱还要无助。
仿佛为了印证王子皓的话,一滴透明的汁液从小皓子的小嘴巴处吐出在女敕末的月复部,晶莹剔透的汁液配上女敕末那带了一层晕粉的白女敕月复部,一种难以言说的靡靡感瞬间就扩散在整个车厢里。
不待女敕末张口,王子皓拉住女敕末的手指触到小皓子软软粉粉的头部,“女敕末,你看它多可怜。”
手上立刻就湿腻腻的沾了一大片,女敕末羞臊的垂眼,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那手却又忍不住的想安慰一下王子皓嘴中的可怜人儿。
见女敕末并不反抗,王子皓得寸进尺,干脆将小皓子抵在女敕末的月复部,抓着女敕末的手腕引导女敕末的手指上下移动。
很快这种望梅止渴的感觉就满足不了王子皓了,他瞅着垂眉,娇滴滴的在他的刚刚的努力下唇瓣肿肿的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般的女敕末。
垂眉的女敕末尽量忽视着自己身上那种难耐感,她甚至在催眠自己手中把玩的是一根笔。
尼玛有这么粗的笔吗?
催眠还没完毕,身子蓦然间腾空,一转眼她已跪坐在床前,而王子皓则站在床前,小皓子如剑一般直指她的娇唇。
女敕末的头下意识的后仰,可马上王子皓的一手就禁锢在了她的后脑勺处,小皓子则像个无助的小孩在女敕末的唇瓣上轻蹭。
这种软硬夹/攻之下,女敕末很快就被兵临城下的王子皓捣毁的城破家亡……
而此刻另一辆相左方向的马车里,一身黑衣的面具男两手抓着眼前雪白的臀/瓣,没有任何前戏的进入,使得本带了喜色的身下女子眉头一皱,若非她牙关紧咬,一声尖叫只怕立时就传出了车厢。
怎么会这么痛?
眼泪如断了线一般顺着面颊流下,头因为刚刚那一使劲而顶在了床榻之中,静如胳膊肘撑着身子,另一手则抓住一侧的薄被咬在唇齿之中。
这事第一次会痛。她安慰着自己,痛过这一次就好了,只痛这么一次。这般安慰自己的时候,耳边好似又想起那日船上隔壁女敕末的销/魂呻/吟声……
她扭头,有心想让身后的人看到自己满脸泪珠的娇弱模样好怜惜一下自己,可不等她的头完全转过,那杵在她身体里的物/什蓦然被抽/出。
刚刚那一下,身体像是被劈成了两半般的难受,而这一下,就好似撕裂的身体被人用带刺的鞭子戳进血肉之后又缓缓的拉出,钻心一般的痛使得就是咬了被角,她还是发出一声闷哼。
殷红的血顺着面具男那拔出的东西一股股的流了出来。
望着花瓣一般的那地方流出的艳红鲜血,面具男的眼眶微微一缩,下一刻他就着那血更加猛烈的进/入……
马车还在行走,天色昏暗,但还没有找到客栈。静如裹了被子在身上。
想到刚刚最后关头,她的夫主将那沾了她血的物放到她嘴前要她舌忝/洗干净,想到那一脸的浓白之物喷了自己满脸满嘴,静如就恨不得自裁。
嘴里的物/什已被自己清理,而她的夫主在完事后弃车骑马,昏暗的车厢里,她抱着被子呆坐在原地,的血好似已经凝固,可眼里的泪却没有要停的趋势。
太痛了,就是现在只要喘一口气或者稍稍移一子,那里就会痛的撕裂心肠一般。
这样的痛她真真不愿再经历第二次了,这比死还要难过。
下车的时候静如虽然戴了帜帽,可目光爬出车厢的时候瞅到车夫瞟来的异样眼神,她就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平日里可以轻盈跨下的马车,今日在她眼里就如同悬崖断壁一般,坐在车辕处的她怎么也无法跨出脚步,有心想寻求夫主的帮助,可她的夫主将缰绳递给店小儿便头也不回的踏进了客栈里。
真真是没有回头看过她一眼,蓦然就又想起,刚刚完事之后她的夫主也不曾斜眼瞅过她。眼眶一热,泪水又涌了出来,她微微抬头忍着这泪意免得一侧的车夫嘲笑,这才缓缓的跨脚下车。
每移动一下,身体的那处好似又重新被钝刀子劈开了一般,疼的她浑身直冒冷汗,有几次都差点惊呼出声,年轻的车夫想要上来扶她,却被她微微一侧身拒绝。
她卫静如就算是再落魄,也没有到要扶一个低贱车夫的手行走的地步。
处热意滚动,想来是血,自己穿的这一身白衣,那血会不会渗透衣服被人看到。
好不容易下了车,小步移动的她虽然尽量正步行走,可大腿到胯/间还是微微外八。感觉到那一个个人望着她的异样眼神,心底某一处却比身体更痛。
待走到客栈门口,瞧到那高高的门槛,静如的身体止不住的发颤发抖,下面的血分明还在流着,若再跨一下腿,那就跟再插一刀没有半点区别。
沁了汗的手松了又紧,脸上的汗珠更是如豆般滑落,想到那种凌迟一般的痛意,静如始终踏不出这一步。
一个阴影将自己罩了住,静如还不曾抬头,身体就蓦然腾空而起。
“这般惹人怜爱的小妞儿,长的一定很是可人吧哈哈哈!”伴着这大笑声,一股人令人窒息的臭气喷在静如的脸上,那人一手搂着她的腰身,另一手则去掀她的面纱。
静如的胸前一闷,一股子呕吐感瞬间就添满了胸口,此刻虽痛,但比不上被人当了普通雌性玩弄的羞耻与愤怒。
视线对上那人的马脸,静如被惊的跌声惊叫,“夫主,夫主!”
下一刻腰身一痛,身子一个翻转,静如隔着抖动的面纱只瞅得刚刚抱着她的那个马脸汉子像石块一般被抛飞在了半空。然后就是一声重重的扑通声以及男人杀猪般的嚎叫,那嚎叫只半声,接着就像是被人扼住了脖子般没有了声息。
静如扭头,瞅着抱着她的自家夫主。
先前对自家夫主的怨愤在这一刻全部消匿,静如颤巍的双手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了一般紧抓面具男的胸口,泪意滚动着流了满脸。
这一晚上的面具男对她极其温柔,帮她洗澡,为她那一处上药,甚至还端了饭食于她,虽然默默的没有一句话语,可静如却已觉得极其满足。
然而黎明时那处痛意袭来,感觉到夫主的分身又在试图进入,静如如临大敌般的浑身一绷。
“夫主!”这一次她没再咬牙忍受,晚上的时候裤头那么多血,虽然上了药,可这一时半会并不能好,想到入夜时夫主对自己的温柔,静如试着用弱弱的可怜兮兮的声音来打动夫主,“夫主不要,我痛!”
可回应她的却是利剑一般的贯/穿。
侧入无法使得面具男满足,下一刻静如的腰身被他一抬,俯爬在床榻的静如迎来了面具男的第二波攻击。
身子被撞的往前,头更是被抵到了枕头上,静如双手抓着枕头,泪如涌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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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留言木有欢呼,肉汤主煮菜变成配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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