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吐蕃和天竺的宿命
“密宗能在高原发扬光大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当年吐蕃的王国赞普(国王)需要对物质需求不是那么旺盛的外来宗教作为工具作为中央集权的精神武器去对付贪得无厌的信奉苯教的众多地方奴隶主贵族。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到如今佛法虽然没有宗喀巴大师以后那么占据绝对优势,但也不错啊,形势喜人了。”赵守忠在负责宗教事务的帝国参议院事务委员会在主持召开高原地区事务会议上说道。
“那土著原始宗教现在还没有被彻底消灭,不少顽固的苯教支持者聚集到各个偏僻的山区里坚持斗争也算是有点生命力了。既然吐蕃已经从名义上消失,我们就要在实际上在各个领域建立起对这片土地的控制。在我们的版图内怎么能容忍1个以上的组织来收税、行政、立法、司法、外交、自卫和出兵?
宋太祖说过‘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这句名言,而高原之上的所有土地名义上都成为了臣属和帝国土地,古格王国的存在简直就是卧榻之上容他人鼾睡。佛教虽然是没有国界的国际组织,但是我们也没有直接有效永久控制的办法,只有借助文化和信仰等软实力来控制这块唯一不能通过殖民来征服的土地了。”
“在佛教经义中能加入维护统一和民族团结的内容吗?显然是扯淡,国际性组织的根本就不可能主动去在核心思想中添加这种反全球化的‘分裂思想’。我们的目标已经明确了,不是建立一个直接统治全球的唯一帝国。而是建立一个以帝国为核心的全球化体系。所有的宗教在这个过程中都是工具的地位,一个工具有没有用处,好不好用是由它符不符合我们需要为唯一标准。在现阶段来看。我们需要的是一种可以提现强大同化能力和包容性的多神教来作为信仰工具。苯教过于原始过于贫瘠过于简陋,在资本主义的超高速发展现实面前毫无竞争力,自然要被淘汰。而佛教只要不像印度那些点错路线的傻瓜一样月兑离实际月兑离群众绝对可以支撑到信息时代。”李基弹了弹手指,对开会的众多实务派宗教事务官僚说道。
佛教的传入遭到了苯教势力的反对,他们利用一切机会掀起反佛风潮。这种苯佛两教的斗争时起时伏,延续了数百年。
300多年前,印度密宗大师莲花生应赞普赤松德赞之请。来到高原传播佛教。他巧妙地运用密宗的义理和法术降服了苯教,并封苯教所奉神祇为佛教护法神,将苯教最基本的仪式——火祭接受下来。使之等同于佛教的烧施。这样就消除了藏地民众对佛教的陌生感,使佛教在西藏传播开来。桑耶寺正建于此时,与之同期建造的还有昌珠寺等。
热巴坚(公元815-836年在位)继任赞普之位,他继续兴佛。重用僧侣。佛苯两教的斗争又一次激化。崇苯教的贵族权臣将藏王身边信佛的大臣、王妃、王子。一一除掉,最后将热巴坚缢死,拥立其弟达玛(公元838-842年在位)为藏王。达玛即位后,大肆灭佛,命令各地毁寺焚经,强迫僧人还俗,于是传佛大师纷纷外逃,佛教势力一度趋向衰落。从松赞干布兴佛至达玛灭佛。约两个世纪,藏史学家称这段时期为西藏佛教发展史上的前弘期。
后来达玛被一名僧侣刺死。吐蕃奴隶制政权崩溃,奴隶和平民暴动遍及全境。自此西藏地区陷入了漫长的分裂局面,社会缓慢地向封建制度发展。直至公元120多年前,佛教才在一些新兴封建主的扶植下逐渐复兴,并形成了许多教派和教派支系。主要有刚刚形成不久的宁玛派、噶当派、噶举派、萨迦派,另外还有几个小派。藏史学家把共和历1828年(耶诞978年)以后,佛教再度兴起,形成教派,称为佛教发展史上的后弘期。至此,一种具有西藏地区特色的佛教(亦称藏传佛教或喇嘛教)形成,苯教再也无力与它抗争了。
“现在也就是佛教这些支派在高原传播,的确很难统一,也没有必要统一这些教派,只要他们专注精神文明建设,对其手段也只需要仅仅局限于艺术和建筑技术的教育领域了。我们的目标是彻底收获当地那些头人、奴隶主手中的各种权利,把他们变成普通的公民和资本家。废除奴隶制是必须的,就像我们坚持废除和我们价值观冲突的印度种姓制度一样。
在我看来,高原的居民只有两件事,一件就是追求活的更好,一件就是追求让其他人活的更好。在生产力极低的奴隶制社会,我看不出和他们和原始社会有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佛教带去的精神和文化让民众更加情绪稳定看淡生死。”
“他们(高原上的世俗高层和宗教高层)都是追求更多权力财富和地盘的,境界往往比很多文盲一般的狂信徒更低,根本看不清现实和自己到底要什么。他们很多人还停留在欲界,和那些不问世事或关心民众疾苦的高僧差远了。我们难道还用得到依靠这些俗人来巩固统治吗?”刘蛟问道。
“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嘛,精神文明建设就让那些高僧大德负责,物质文明就由那些物欲横流的俗人来负责。我们不能光给头人们带去失去的空虚和仇恨,还要给他们带去得到的满足和感激嘛。一个个奴隶主被技术和繁荣带来的财富和高品质生活侵蚀之后,当失去比死亡更可怕的时候有谁能和我们叫板?十年之内搞定这些奴隶主有问题吗?”赵守忠问道。
“你真是深得穿鞋论的精髓啊。当这些奴隶主从光脚的变成穿鞋的,他们就很难放弃和我们的紧密经济联系了。那些不过一村一镇的主权也轻而易举的收回。哪里用得了十年。北印度收归我们之前,高原就能彻底成为后花园了。”
“我从来不相信民众眼中有什么东西可以和生活水平提高的重要性媲美,也不相信有人能在这种大势面前造次。宗教不仅仅是精神控制和中央集权的工具。也是让人充分认识自我的工具。那些反动的落后保守势力的核心分子看来就是没有充分的掌握到宗教的自我定位能力,把他们送到宗教大学去改造学习一段时间吧!
放过那些骑墙派和亲华派也不意味着他们可以免去接受帝国先进教育体系的义务,送他们的子女去各个港口开设的学校接受帝国的双语教育吧!”
“这要成为一项强制性的政治制度吗?”刘欣问道。
“不!我们只要使用经济手段就好了,反对派直接经济封锁其地盘,让他们的领地人口全部流失,骑墙派和亲华派则采用和我们帝国内部的分级合作伙伴制度管理。贸易配额和投资配额和他们选择挂钩就能搞定一切了,毕竟有谁能抵抗曼尼大神的威能呢?
教育要从小抓起。种姓制度必须从根源上铲除,必须从摇篮中就抹去种姓制度的一切信息。婆罗门不光要失去经济上的根本,还要失去文化和意识形态商的根基才能彻底消失。教育工作从根本上改变一个民族的秉性和命运可不是说笑的。落后野蛮混乱的德意志诸邦在统一为普鲁士王国之后仅仅几代人就成为欧洲科学和哲学的中心靠的是什么?一个文盲充斥的社会怎么建设帝国主义?”
“藏文虽然已经出现了几百年。但是识字率可怜的藏区百万人口如今也不过才2000人识的,我们干脆直接传授汉语文字,不搞双语吧语文课就只教授汉语,3年级以上的所有课程都用汉语教学不就可以了嘛!
印度那可怜的识字率也可以照搬这种制度嘛!低年级的老师可难招聘了。双语教学的难度起码是单一语言教学的十倍以上。我们口语过关的翻译连商务活动都满足不了。哪里还有余力搞双语教学?”赵守忠实话实说道。
“是啊!我们的教育资源内需都快满足不了了,哪还有多余的资源搞殖民地和少数民族地区的双语教育?高原那点可怜的市场和资源我们何以忽略,投入产出比不能亏的太多了啊。印度还可以多多关注一下。我们的开埠通商口岸太少,仅仅只有十七个城市。最大的贸易口岸城市还是加尔各答这个完全由我们建设的殖民城市,就是这个城市也不过2万多人口,内陆很多人口更多的大城市根本都无力去建立贸易网络。”
“这是我们现阶段的发展速度决定的,那些没有多少价值的沿海渔村一直到后世也不会成为大城市,我们资源有限的前提下还是走城市包围农村的路线吧。在印度走农村包围城市简直就是自寻死路哦!”
“现在的印度才8000万人口。用地广人稀来形容不够恰当,但是和后世的比。简直就是原始社会的乐土。基本没有商品化的生产。自给自足的小农经济都是高看了此时的印度。最新的调查数据显示,奴隶制的印度现在连农村大地主都没多少浮财,哪里有能力消费我们的工业品?和英国工业化的时候比,简直就是城市化水平低到发指的蒙古部落式国家。好歹那时的德里苏丹国已经封建化很多年了,有起码的浮财可供搜刮啊。
多年分裂和战乱几乎耗干了印度的储蓄,这里除了人多,几乎没有多余的资源和超过200万帝国本土居民消费力的市场。把这里变成血汗工厂和倾销市场要走的路太漫长了,十年时间最多也就是把持住全印度的军队和政府部门,至于全部的经济和文化宗教组织那是妄想。”孙昌不得不强调困难。
“十年不成那就二十年三十年,总之两三代人就可以改变一个民族的经验和规律可不是说笑的。我们要在本世纪统治世界,就离不开印度的人口的支持,现在的世界人口也不过5亿。我们帝国本土的16亿人口加上南北十个盟国的人口就由2亿了,加上印度和未来二十年的人口,超过35亿绝无问题。那么其他的15亿人口还有什么翻盘的资本?现在我们的dp已经超过全球88%以上了,加上印度的化超过95%绝无问题。”白佳很是自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