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佑五年的腊月,穿越众在一年一度的年终奖大会后交流自己一年来的感想和新得。“我们的集团虽然已经成为世界最强大的zìyóu经济组织,但是还无法和大宋帝国最大的士大夫官僚地主阶层这个保守、团结、封闭、固执、自大、难以控制的对象分庭抗礼。
所以说我们还要继续装低调几年,否则就会引起它的jǐng觉和雷霆一击。如果我们像历次的农民起义一样,激烈的反对封建剥削和统治秩序的话,可能就会像在封建等级制最强大的中世纪发动法国大革命一样,或者在资产阶级强大的时代发动巴黎公社一样失败。
没有文艺复兴和宗教战争、启蒙运动的渐进式推动思想解放和期间的经济进步、技术积累,欧洲不可能进入资本主义时代。我们圈地赚钱就是为了将欧洲几百年的演进过程缩短到五十年以内,所以我们的效率和速度是欧洲的十倍,风险和压力也是十倍。
开银行是为了金融主导权和圈钱、开各种厂矿是为了推动技术扩散和团结地主中的进步分子、经略各国是为了取得统治阶级的认可和政治资本、开报社和印刷出版社是为了掌握舆论传播思想、帮助大宋帝国发债和交包税金是为了加速大宋帝国的腐朽和危机方便自己以后掌权。
我们能做的都已经做了,但是最重要的,做有利于我们千秋大业的还是开办教育产业。建学校是所有投资中最暴利的,也是风险最低,持续时间最长,影响最深远的。投资在一个学生从启蒙到大学教育期间的费用不过数百贯,但是对其自身、家庭、家族、企业、国家的好处远不止万贯。
我们灌输的各种复合现代人价值观的思想都是我们推动我们每个计划的必须前提,我们高级职员都是出自各自的学院,都是在座各位的门生和门徒,这将是我们最大的财富。就算我们一夜间失去了一切固定资产和财富,只要我们还是他们心中的授业恩师和人生导师,我们就能东山再起。
被我们思想武装起来的学生们就是粉碎旧社会的强大机器的零件,只要我们因材施教,把他们安插到正确的位置顺利运转。组装磨合完毕的这台机器就可以像太空母舰一样出动空天飞机集群,将停留在平原上等待决战的蒙古骑兵军团炸的只剩骨灰。”李基信心十足的说道。
“你倒是有信心,说得容易,这条路不比我们穿越到1920年,然后让中国在九一八之前对rì本扔核弹简单多少。”钱进又泼冷水道。
“别说这种长期投资的话题了,我们最大的投资项目可不是教育产业,而是基建哦!我们超过5%总支出用于教育就已经远远超过来之前的zhèngfǔ了,可以说得上是空前绝后一千年的良心工程了。去年支出占到一半的基建项目很是坑爹呢,我都快累屎了。”杨文晖吐槽到。
“别太灰心,我们最新的统计数据显示未来五年,关于我们正在建设和将要建设的道路、码头、桥梁、工业厂矿(仓库、车间、坑道、锅炉房、高炉、反应塔等等)、公共建筑(下水道、水厂、球场、图书馆、剧场、戏院、学校、车站、医院等等)、商业建筑(酒店、超市、商铺、批发市场、停车场)特殊功能建筑(庙宇、军事防御建筑、垃圾发电厂、填埋场)几乎都把每一份建材产能都瓜分一空,我们现在所有的建材产业都是零库存管理,每一袋水泥刚刚离开生产线就被排队的下游建筑商派驻的提货车队船队拉走。
要想看到水泥厂的仓库有存货,起码要等五年。我们已经最大限度的在扩建各地的建材产业了,考虑到污染和未来治理的成本,我们很难在继续无限制的贷款给那些负债高达8倍自有资产以上的不是我们辰基集团控股的企业了。
我们现在最大的问题不是产能不足,而是忠诚可靠、高效省心的主持运营产业的职业经理人太少,说白了就是我的学生太少,自己人不够用了。
你不能抱怨基建方面的人手不足,你看看刘蛟的jīng密仪表厂和电子厂有多少人被你借去就没人影了,他都没说什么,你这个被肉包子打过最多的狗还有脸在那哭nǎi?”刘欣调侃道。
“是啊,想我堂堂海洋学院院长兼校董的身份,想从海洋学院调十个学生到市舶司实习报关手续都要通过五道手续的流程审批,你什么手续都不办就临时借调人手到工地上监督和指导,工程结束后就被你直接办成旗下建材厂或工程公司的员工了。你这种强抢其他学院人力资源的行为在不停止,我们就要上强制手段了。”李飞装作气愤的吓唬杨文晖道。
“什么强制手段?难道你们还能咬我?”
“你别得意,你要是在这么干,我保证以后你一分钱也别想拿到手,不光集团财务部门和下属的银行等金融子公司要冻结你的股东分红账户、银行存款账户、证劵账户、投资账户等一切账户,你手下那几个建筑分院的‘领导’和建筑集团公司的‘领导’早就上了各个其他院校黑名单的‘绑票惯犯’们的账户都要冻结。我们还要召开特别董事会,把他们从关键部门的领导岗位踢到物流库管部门去打杂。”早就受不了杨文晖见者好苗子就不要脸的抢夺嘴脸的财务主管刘欣得意的说道。
“我去!不用这么绝吧!我不过就像国家平调几个官员到最需要他们的岗位去一样,人尽其才物尽其用而已啊!”
“谁的下属单位不是缺人缺到吐血?你说的轻巧,要不我把你建材集团的人借走30%一年试试?谁敢说比我更需要人手?”汪新宇习惯了杨文晖的无耻,也开始耍流氓了,一副谁敢说就要动用武力绑走它所有员工的架势。
“吵什么?jīng英教育和基础教育齐头并进‘国策‘不能动摇,我们人手不足不能扩招来解决,大不了放慢一点脚步,我们前世吃的亏还没吃够吗?老陈,你的新京县(上海务升级而来的特区)龙门山造船厂完工没?缺人吗?”李基制止了即将爆发的口水战,转移了话题。
“主体工程已经完工,其他的十几个船坞都完工了,就是3000吨级的飞剪船干船坞还在做最后的照明体系。从沿海各大城市招募的学徒工和见习船工已经超额招满了(五十倍于传统造船厂的造船速度,十倍于传统造船厂的薪资让想学秘技和赚大钱的工匠把招工办事处的大门都挤爆了),就是我们要求的船舶工程师资格和大工(高级匠师)很难考过,那些搞了一辈子造船的技师看不懂三视图绝对不可能考过笔试,所以30%的高级资格人员占比起码还要五六年才能达到呢!
现在只能先将就着用,他们动手能力还是很强的。六个船台实现一个月下水三艘船的目标还是很好完成的。我们预制件技术、龙门吊技术、高温铆接全钢龙骨技术等等几百项专利可不是一般人能学会的。几个连铁碳合金相图都没见过的人想搞出整体冲压成型的全钢龙骨和轮舵助力齿轮合金配方?除非他们被外星人植入了万能工具。
我们开建时速25公里(14节)的飞剪船是为了搞远洋贸易吗?”
“简单地说,是的。”李基举起高脚酒杯,示意开始吃饭“在不开动,菜就冷了。为了帝国,干杯!”
在座的穿越众都知道为的不是大宋帝国,而是穿越众心中那个类似美国的帝国主义‘帝国’。
“为了帝国,干杯!为了掠夺一切资源,包括人心,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