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张峰准备明天一早开始渡江的,谁知卫诗曼坚持现在就过去。看了一下天sè也还不算太晚,便同意了。唉,他现在可不敢得罪这个姑nǎinǎi。
竹筏做得很毛糙,并且较小,因此浮力不大。张峰决定先送卫诗曼过去,然后再回来接这两匹马。毕竟诗曼的安全是第一位的嘛。
把竹筏推到水里,然后扶着卫诗曼上了竹筏。张峰手里拿着一根细竹竿当竹篙,轻轻一撑,竹筏就往河中前进了。
不一会,竹筏便来到江心。他早已放下竹篙,拿起一长片竹块当船浆,开始划了起来。
突然,竹筏开始摇晃起来。张峰一看,原来是诗曼在故意左右摇晃。急得他大叫道:“小姑nǎinǎi,求求你不要动好不好?”
卫诗曼嫣然一笑道:“我从没坐过船,现在觉得坐船好好玩。”
废话,这个时代的人决大部分都没坐过船,可打死张峰也不敢把这句话说出口,只能哀求道:“你再摇的话,咱们俩只能到龙王爷那里玩去了。”
“那也很好啊,龙王爷那里我也还没有玩过呢。”卫诗曼笑道。
晕了,这姑nǎinǎi是真不知道还是跟这装傻?张峰惨叫道:“你再摇就要掉到水里淹死了,别玩了好吗?”
卫诗曼忽然停下来,说道:“如果我淹死了你会不会伤心,会不会跟我一起到奴隶时代去?”
张峰张口结舌,心里直唤娘,这个小姑nǎinǎi居然想自杀?!还真会挑地方。大叫道:“不要啊!”
卫诗曼忽的莞尔一笑,道:“还说是什么特种部队jīng英,这么胆小经不起吓。”说罢老老实实坐着,也不再摇晃了。
张峰惊出一声冷汗,也不敢跟这姑nǎinǎi多言,拼命往对岸划去。只有上了岸,他才能放下心来。
好不容易划到岸边,用竹篙扎在泥里,把竹筏定住,上前抱住卫诗曼,脚尖一点,两人腾空而起,落到岸上。
把筱歆放下后,理了一下她的头发,呆呆地看着她不说话。卫诗曼明白张峰的意思,扑哧一声笑道:“你这傻冒,以为我真想自杀不成?我是吓唬你的,没想你这么不经吓。”
人们常说女人心,海底针。张峰不知道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便问道:“你没骗我吧?你可千万不能做傻事啊!”
卫诗曼看到张峰那么紧张她,觉得很开心,笑道:“我没有骗你。你快去接马吧,不然天要黑了。”说完走过来,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张峰又跳上竹筏,拼命往来路划去,不时回头看看诗曼是否在岸边呆着。他那慌慌张张的模样,又引起卫诗曼一阵好笑。清脆的笑声在江中回荡,引得他心中一阵鸡动。
回到西岸,牵上一匹马,拿上武器,装上竹筏。竹筏做得太小,马一上来,脚都已经浸在水里了,他不得不分两次运这两匹马。为了不让马在竹筏上乱动,他把马的缰绳死死地绑在竹筏上,使马头都无法抬起,并且用布把马的眼睛蒙上。
经过十多分钟,张峰总算有惊无险地把马运到了东岸。天益发黑了下来,但他既然把大部分工作都完成了,也不想留这么一点尾巴了。于是又把竹筏撑回西岸,想一股作气把事情弄完。
大概是张峰命中该有此劫难吧,当他把第二匹马运到离东岸不到三十米的地方时,竹筏突然散开了,他没有一点准备,扑通一声落入水中,一阵刺骨的严寒立即向他袭来。
原来是他粗制滥造的竹绳经不起多次折腾,终于断裂散开了。他要是不坚持最后一次渡江,兴许明天白天能发现情况,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这些想法发生在一刹那,事实上他也根本来不急多想了,只知道拼命往东岸游去。
卫诗曼在岸上看见他落水,十分着急,拼命在叫喊张峰的名字。张峰没时间回答她,只知道拼命的游。
寒冷如针扎般的刺痛着他,但远比不上毒瘾对他的折磨,可以说对疼痛早已习惯。但系统会根据情况判断游戏人物的状态,使他的游戏人物划水的速度明显降了下来,最后十来米的距离似乎变得遥不可及。
一般人在这种情况下,会选择放弃,系统便判断游戏人物死亡。可张峰是决不会放弃的,事实上,这段短短的距离,他竟然游了将近半个小时!大概已经创造了游泳最慢的世界记录。
当筋疲力尽的爬上东岸时,天已经很黑了。卫诗曼不顾张峰一身湿漉漉的,紧紧地一把抱住了他,眼泪早已从她脸上流了下来。
张峰伸手给她擦去眼泪,笑道:“我不是好好的,你哭什么?”
卫诗曼哭道:“你为什么不能放弃,为什么要这么坚持?这么冷的水里泡上一个小时,你怎么受得了?”
张峰叹了口气,说道:“这是我的宿命,我如果放弃的话,这辈子无法安心啊。我被毒瘾折磨惯了,这点疼痛算不了什么。”
望着江水,知道马早已经被冲跑了。如果他不把马绑死在竹筏上的话,也许能留一条命,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卫诗曼收住眼泪,忽然说道:“你还是先把我送到西凉国我哥嫂那里去吧,反正燕国跟西凉国也接壤。”
张峰知道她心里的想法,也不勉强,便点头同意了。
唉,总算到达燕国了。现在天sè已晚,他一身又湿漉漉的难受得紧,有什么事还是明天再说吧。天知道前方又有什么样的坎坷在等着呢?
下了线,张峰美美地洗了个热水澡,放松了一体。虽然是在游戏中搞冬泳,可身体的紧张程度是绝对真实的啊。这么大的体力消耗,也确实只有他这个怪胎才受得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落水的地方离岸边再远一点,结果就很难说了,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次rì清晨张峰一上线,猛地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声,系统居然安排他的游戏人物得伤寒了。这下真的惨了,别说走路,他站都站不稳了。尤其可恶的是,衣服仍然是湿的。
穿着一身湿漉漉的衣服无力地躺在沙滩上,心里直骂娘。MD,这个游戏怎么设计得这么可恶!在yīn冷的河风和湿漉漉的衣服以及伤寒的三重“关照”下,他的生命值快速下降。
唉,诗曼你要是还不赶紧上来,哥哥我可要翘了。正当张峰准备下线去喊诗曼时,这个姑nǎinǎi总算上来了。看到张峰的惨样,也总算没有时间笑话他了。
卫诗曼先把张峰拖到山林里的背风处,然后从马背上的包袱里拿出一套干衣服替他换上。当帮张峰月兑上衣时,脸已经红透至耳根了。好在游戏里内衣是不能换的,如男子的短裤、女子的短裤及胸围,不然的话还不知到这小美人要羞成什么样。
换完衣服,又从包袱里模出几颗药丸给张峰服下,并捡了一些树枝生起火来。随着做完这一切,张峰的生命值终于暂时停止了进一步下降。不过伤寒未愈的话,他还是随时可能挂掉的。
只见卫诗曼在包袱里模了模,忽然模出一颗大印来,她笑道:“秦国都已经灭亡了,你还留着这个破官印干什么,放在身上占地方,还不如扔了。”
张峰奇道:“我的包袱里什么时候有这个大印,我怎么不知道?”
卫诗曼道:“这上面写的什么啊,歪歪扭扭的字。”
张峰笑道:“这叫篆刻,懂不?你拿过来我教你认认。”
卫诗曼依言把大印递给他,并蹲在身旁。张峰指着大印道:“这个上面的字都是反的,这个大印上刻的是……啊……靠……!”
张峰猛的坐起来,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进入封建社会后这么倒霉了。
不可思议、不可置信,充斥着脑海间。
“哈哈,吹牛露馅了吧,你也不认识这几个字吧。”卫诗曼一旁边笑哈哈道。
“不是啊,唉!这下我们是真的中大奖了,而且是超级大奖……”
卫诗曼奇道:“什么大奖?是好事,还是坏事?”
张峰呆呆的看着手中的印玺,一阵无语,不知是说好,还是不说好。
(PS:卖拐的MM啊,最近工作好忙啊,没办法,只能有时不更,有时间的时候多更了,请各位大大见谅吧,能否多投几张推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