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名:照顾
耳朵被男人冰凉的唇撩的一痒,施乐下意识缩回了头,脸蛋儿不经意蹭到男人挂满水珠的脸颊,有点湿,有点凉,这才想起来某位爷吃了她家的海鲜面身体正难受着呢。
“对,我这就送你去医院!”施乐快速转身,拉住男人有力的手臂。
男人钢铁般一动不动,对小妞儿迟钝于他邪恶的性暗示不满地蹙起眉,“不去!”
“那你的胃没事了吗?”
怎么可能会没事儿!
项爷的胃此时像被绞肉机绞过一样,一阵一阵的抽着痛,不过,男人始终是男人,哪可能动不动就呼疼,然后往医院跑?
反握上施乐的小手,项爷脸色冷冽,黑色的眸子却溢着类似宠溺般的幽光,另只手的食指重重一点她眉心,语气嗔怒。
“没事就不负责了,嗯?你就这么对你未来老公?”
脑袋被男人指得晃了晃,施乐矜鼻子瞪眼,“谁答应嫁给你了?”
“爷的面白吃了!?”
额!
好吧……
一提那碗海鲜面,施乐理直气壮的气焰就灭火儿了,话说回来,她和外婆怎么那么悲催呢,今年‘有间面馆’总是出现质量问题,尤其是臭男人还是水晶胃,肯定上过过亿保险,这丫要是哪天看她一不爽了,一纸状告上朝廷,除非她黑进沦敦证券交易所弄一笔不义之财来,不然这辈子都还不上了。
机灵的脑袋瓜分析了一下目前的形式,拒婚这事儿看来还得从长计议,任何敌对和反抗都应该暂且搁置了。
这么一想完,施乐扯着粉唇笑了,讨好地伸出小手温柔地给男人擦脸,把话题岔开,“项爷啊,你别让佐伊回Y国了,他也是因为关心你才对我说话不客气的。他一心为主,最后还被主子赶走,这当下属的心里得多难受啊!”
冷彻的黑眸半眯,听到佐伊的名字,男人脸色一沉,“你还替他说话!”
“其实他也没说错,你生病确实因为我。”
刚才佐伊的态度着实让施乐诧异了一下,事发突然,但绝非偶然,她和项野之间的恩怨,一直以为是两个人的事情,但事实上已经无形中波及到许多人了。
虽说被人指责心里很委屈,可她不想再因为自己连累了别人。
小丫头服软的声音,总是能治愈男人冰冷的心,他两只手指钳起了她的下巴,居高临下俯视着她光洁的额头,“错了就得补偿。”
“你先让佐伊回来!”
“不行!”佐伊以下犯上,项爷不可能轻易饶过他。
“行~!就是爷你一句话的事儿~!”
“……”望着她意志坚决的脸儿,男人心里微微一暖,略一思考之后,大手抚了抚她的头,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找到佐伊的电话然后递给她,“也是你一句话的事!”
*
小区住宅楼楼下。
四个保镖凑到一辆车里,面色都有些凝重。
其中一个保镖被勒令月兑离团队还是第一次发生,任谁都不太好受,但在规矩上,佐伊的确犯了不能赦免的错误。
坐在副驾驶位置上,佐伊面如死灰,他也觉得自己的话确实有些过分了。
“喂~!”拳头轻轻垂了一下林恩的手臂,佐伊叹了口气,“对不起,兄弟,刚才不应该跟你吵架。”
林恩是个心宽乐天的人,佐伊一认错,他就笑开了,“我们是兄弟,不用说这种话,我觉得你欠施乐小姐一个道歉,大家都是男人,你难道从来没为哪个女人不管不顾地疯狂过?”
深深望了林恩一眼,佐伊若有所思,以前他进SAS特种部队之前,的确有一个爱得死去活来的女朋友,可惜自从进了SAS之后,他几乎形同隐形,女朋友联系不着他,就要跟他闹分手。他曾几次从SAS逃出来,就为了见她一面,做过多少疯狂的傻事到现在仍记忆犹新,可他从来没后悔过,如今想来,可不是就跟Boss现在的情况一模一样吗?
“真该死!”佐伊握紧了拳头,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大错特错了,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何来对错,他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评价。
叮铃铃……
就在这时,佐伊的电话响了,一看是Boss打来的电话,佐伊大手不自觉地一颤,一秒钟就接起了电话,“Hello!”
“佐伊?我是……施乐,之前的事情对你造成困扰我很抱歉,不过我现在想告诉你Boss不让你走了,你可以留下来了。”
“真的!?”佐伊不敢置信地问道,声音激动得颤抖。
“是真的,其实Boss很欣赏你的衷心,喔……”
电话那头突然传来小妞儿有些怪异的声音,因为她擅作主张说了项野没想说的话,腰被男人狠狠掐了一下,一没忍住就叫了出来。
佐伊已经兴奋得听不出那些了,抱着手机不停地说着感谢,凭借追随Boss多年的经验,Boss的为人他怎么会不知道,能这么轻易得到原谅,肯定是施乐的功劳。
电话两头默了默。
大手紧握成拳,佐伊语气略作停顿,“施乐小姐,对不起!”
“呵呵,这有什么啦,我们都是好朋友,喔喔,啊,呼……不跟你说了,晚上你们都去酒吧好好轻松一下,拜!”
急切地挂断了电话,施乐转身怒瞪着趁她打电话时对她上下丶其手的男人,“你干嘛!”
“一句话的事,说那么久!”项野不悦地夺过手机。
天!
连自己手下的醋都吃,这男人到底小气到什么样儿!
该解决的都解决了,该理清的都理清了,现在终于到了补偿时间,站在客厅里,施乐认真思考了一番,抬起头,一脸无辜地望着男人,“你现在胃里面是空的,不适合吃药,可是我不会做饭怎么办啊?不然我给逍遥姐打个电话,让她做几道清淡的菜,再煲个汤过来,你看怎么样?逍遥姐煲汤很厉害的。”
黑溜溜的大眼睛,清澈,明亮,那说自己不会做饭时的小委屈样儿,真真让人怜惜得紧,凝视着她,这让正承受胃痛折磨的项爷心情大好。
他的女人,不需要会做饭。
不过吗……
凉薄的唇微勾,项爷一手环上她纤悉的腰轻松往怀里一带。
“就吃你做的!”
霸道的语气多了几分孩子气。
项爷俊脸上神态自若,骨子里硬气的男人,就算身上再不舒服也不会轻易表现在脸上,要不是他的脸色苍白得吓人,施乐差点以为他什么病都没有呢。
心里微微一颤,她突然有点母性泛滥想当回老妈亲自给这男人做一顿好吃的想法。
“那不然你就喝白粥吧……”这是她最高水平了,平时就会煮个方便面什么的,“嗯……再给你加点盐,这样吃起来不至于一点味道都没有,”煞有介事地想了想,她继续说,“要不再放点酱油?不是炒菜用的,是吃寿司的那种,我觉得还蛮香的。”倏地,她蛾眉一扬,“对了,还有大蒜,逍遥姐说,大蒜治胃痛!哈,我真聪明!”
这么科幻的粥,真的能喝吗?
灼灼的目光盯着她一张一阖的嘴儿,项野压根儿没有在听,胸镗剧烈地起伏让他的胃越来越揪,可是贴着她温暖小身子的月复底反应却越来越明显。
这小妖儿,真让人着迷!
这更让他觉得自己做的决定是明智的。
“吃了能死么?”项野一本正经地问,黑眸深幽蛊惑。
“当然死不了!”她施乐想做啥不会啊!
“那你随便做!”口谕一下,男人的吻就落在了她唇上,野丶蛮地肯噬夺掠,将她的两片唇用力吸在嘴里不停地允裹。下一秒,单手一托小p股,轻得几乎没什么重量的小身子就瞬间离了地,男人一边疯狂地吻着她,一边大步往卧房里走。
这才是大野狼真正想要的补偿。
吻,狂熱而炙烈。
何尔蒙不受控制地燃烧着,蓄势待放。
然而!
就在男人成功推门而进的瞬间,他的唇被怀里的小野猫狠狠咬了一口。
“唔!”
唇一痛麻,项野诧异地移开头,冷峻的五官寒意森森,“小东西,属小狗的,咬人?!”
厌恶地一抹嘴,施乐那脸上的表情跟吃了柠檬似的鞠成一团,“项野,你丫刚吐完就亲我,恶心死我了!”
“恶心!?”男人冷眸一凛,下一刻又作死地啃上了她的嘴儿,让她知道用词不当会有什么后果。
项爷的洁癖全球皆知,他能让自己以不完美的形象从卫生间出来么,这时候的他,早就漱过口,洗过脸,要不是条件不允许,恨不能洗个澡,刷个牙再出来。
因此,Kiss无障碍,可以放心使用。
两片唇,又软,又香,像是天然能治愈的药,连胃痛都得到了缓解。
项爷恍惚了,没想到的是,刚迈进卧室门的腿不知被什么东西一阻,怀里的小丫头挡住了视线,他身体瞬间失衡,整个人向前方倒去。
“Holy_Shit!”
翻译成国语就是真特妈操旦啊!
这到底是姑娘的闺房还是亚马逊丛林啊,危险重重,障碍不断,要不是项爷身手好,这一下子不仅他摔个跟头,那小丫头的脑震荡也跑不了。
矫捷的身躯一跃,再一转,不幸中的万幸他跌倒在床,紧抱着的小丫头也顺势栽在了他的身上。
倒抽了口凉气。
项爷胸镗钝痛,闷亨了一声。
再坚强的人生,遇上这丫头也得短命几年。
沉沉地喘着粗丶气,淬了怒火的黑眸环视了屋子一圈,十来平米的小卧室用一个次就能概括里面的状况——
乱!
“你这是猪窝啊!”
暴躁愤怒的一声,让施乐一哆嗦,不过她自己也知道这男人骂得不是完全没道理。
她不是忙么,每天有那么多软件要研究,那么多数新闻要整理,逍遥姐基本上算搬家了,她哪有时间收拾房间!
其实,一切都是借口。
“我就这样,又没欢迎你来!”施乐破罐破摔地说,声儿那个大,证明她心虚。
女孩子么,都是要脸儿的。
有些窘迫地从男人身上下来,开始一件一件把扔得到处都是的衣服往衣柜里塞。
屋里静默着。
望着小丫头忙活的娇小背影,项野摇头一叹,“乐乐,别收拾了,过来!”
老实说,像乐妞儿这种混乱的生活状态对项爷来说是最鄙视甚至痛恨的,他无论是在在家里还是外面,都是完美得无可挑剔,可看着她嘟着嘴儿气鼓鼓地在那收拾东西小样,项爷反而有点看不下去。
不会做饭,算了!
不喜欢收拾家务,算了!
又不是找佣人,反正以后跟他住在一起,什么都不需要她来做。
一个洁癖又挑剔的男人,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姑娘,无论怎么想都不可能凑在一块,可正像某知名女歌手说的那句话一样:往往越不被看好的,最后就在一块了。
眼前这一对儿欢喜冤家,他们最后真的能走到一起吗?
趁小妞儿从面前晃过的时候,男人一把抓着她手腕轻轻往床的方向一带,下一秒,他已经候急地将小丫头反压在身躯之下,眸底是狂燃的火儿。
“跟病人耍脾气,有没有天理了,嗯?”
性丶感磁性的嗓音沙沙的,施乐一撇头,躲着男人炙烈的呼吸,“你这不是好好的么?”
“你知道?”
脸儿转过来,施乐一本正经地望着男人苍白得几乎没有血色的俊脸,违心地说:“看得出来!”
项爷有点内伤,他现在必须得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这小丫头身上,只要一分心身体的不适便会全部涌上来。
将她的腿分开,用自己的身躯阻隔着,胸镗紧紧压着她,俯下头,沿着她的项轻轻地肯咬,吮舌忝,“知道的到不少,以后给爷研发枚导弹,许你命名权。”
听起来多大的荣耀啊!
身子被男人舐得泛起一层一层鸡皮疙瘩,施乐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噗嗤又笑了。
“那导弹能叫‘杀死项野’吗?最终目标是把你消灭,我估计能获一个诺贝尔世界和平奖什么的。”
施乐这丫头胆大包天,整天以调侃这位爷为乐。
看来收了这小妖儿还真对了,不然流放到世界边边角角,不得害得各种族男性痛不欲生?
狠狠一咬她鼻尖儿,项爷紧了紧钳着她腰的大手,冰雕般俊脸丝丝冒着寒气,“让爷先占了你这块不安分的土地先!”
撕拉——
两手一扯。
项野如饿虎扑食,粗丶暴地扯开她白衬衫的领子。
男人似乎都有用力八女人衣服的爱好,项爷也不例外,甚至更喜欢,可能是觅丽美景猛然跃入视线的冲击感,更能激发他们原始的獸性。
视线下移。
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她,一双丰満盈闰的双D像是要从衣服里挣月兑出来似的,不规矩地跳晃着,肌肤滑若缎绸,完美无瑕,泛着一层誘人的潮虹色,美得妖治噬魂。
喉间一哽。
项爷心里燥得如鼓在擂,胃拧着劲儿的疼,交织,混乱,令人疯魔。
“怎么吃的,长这么大!”男人不禁感叹了一句,声音沙得像被打磨石磨过。
“天生的!怎么,你嫉妒我?”施乐的脸儿烧的像烙铁般烫,臭男人总是用最严肃的冷脸说最下牛的话,用最无情的目光看她无地自容的脸紅。
阴险,狡诈,缺德!
看她丢脸很过瘾么?
“你的,就是我的!”项爷的心情完全没受到影响,心水儿地捧着她的胸,捏了又捏,永远玩不够一般不离手。
倏地——
胸前一凉,又一热,没等她反抗一下,男人的大手捏着黑色罩罩的边缘快速往下一拉,接着,便俯下头迫不及奈地埋在她双D的中间不断嗅取她肌肤散发的淡香。不过一会儿,她胸前翘耸的两只雪兔上便留下了一串串齿印,觅丽,银荡。
“项野,喔……”施乐声音糯糯,小猫般轻唤,两只小手搭在男人的肩上,身子迎了上去难奈地蹭蹭,想缓解身体里不断上升的热意。
“想要?”抓着她一只小手举过头顶,男人居高临下睨着她,黑眸幽幽,俊朗无匹的五官无处不散发着狂野的魅力,而苍白的脸色更给他增添了一分邪,像极了摄魂的鬼魅。
感受着他月复底上膛待发的“愛国者”导弹,施乐心如小鹿乱幢。
想吗?
不想吗?
小妞儿的脑袋里还在争论到底是追随直觉还是理智呢,男人已经替她做了决定,不过眨眼功夫,她身上就如台风过境被八了个流光水儿滑,无物遮掩的雪白小身子泛着美丽的光泽,看得项爷身体越发燎烫,迫不及奈了。
“小妖儿,真美!”心里一荡,男人难得说这么肉嘛的话,他猛然直起身躯,急迫地扯领带,月兑衬衫,解开一颗颗复杂的扣子,接着是腰带,健硕紧实的身躯露了出来,完美的胸几嚣张地充斥在小妞儿的视线中。
不妙!
正当男人想重新将身躯压上,与她毫无间缝地拥在一块的时候,施乐不得不捂上了鼻子。
悲催!
项爷的胃痛能忍得住,小妞儿的鼻血忍不住了。
“等一等,等我找香水和套!”
如果这个世界施乐敢称冷场王第二,没人敢称第一,世间最扫兴的是莫过于做到兴志大起之时突然被讨厌地喊停!
该死的!
男人脸色一沉,又一把将小妞儿给拽了回来,身躯压着她温暖骄软的小身子不让她动,刀削斧凿的俊脸贴上她脸蛋儿,冷冽的声音多了几分忍耐。
“乐乐,乖,忍一下,不用香氛。”
也不能总依赖这种东西一辈子。
低沉惑蛊的男声绕在耳边,施乐脑子懵圈,她很想听进去的,可鼻子就是不争气,本来他穿着衣服还好,结果臭男人一晾出胸几,她彻底玩完了。
“怎么忍啊,还不都是因为你,除非你自己增肥变猪!”
变猪?
那么大的帅哥变猪,她还真舍得!
瞄着小妞儿捂鼻子的悲惨样儿,男人眉头狠狠一拧,即使再不愿意也只好放了她去柜里找香水。
“等回Y国带你去医院看看!”男人若有所思地说。
“不想去,邵军不是说没事儿吗?”
邵军的话也不能全信,毕竟每一个人的身体素质不一样,项爷黯沉了脸色,一想到以后每次都要弄这些恼人的玩意儿就郁闷得不行,无意转眸,不料他郁结的心情就多云转晴了。
视线里小妞儿厥着的小p股刚好正对着他,这种姿态,能让任何一个男人失去理智。
半眯的黑眸泛着狼一般的光,项野大手按着快经挛的胃,凛凛身躯无声无息地移到了她身后。
“小妖儿!”项爷心情颇好地唤了她一声。
“恩?”施乐正在往手腕上喷香氛,听到男人唤她便下意识转头,岂料——
男人竟然离她那么近,眸底闪烁的阴险让她心底一抖。
“干麻?”
“干小妖儿!”项野陡然钳着她的腰用力挪向自己。
卜嗤!进去了。
“阿,靠!项野!”
身子像中了一枪,施乐呼吸都凝固了,她怎么一时大意就被这只大尾巴狼给偸袭成功了呢?
“项野,你太缺德了!”施乐气得回头用小拳头打他的手。
“是你勾丶引我!”不理会她海棉似的小拳头,男人沉了一口气,缓缓在后移动着,一句话说得理直气壮。
空了窗一个月的男人不理解二十八年都挨过去了,怎么现在一个月就受不了了,天天念想着这副小身子念得发了狂,恨不能死在她的身上,这会儿就算他胃里穿了个孔,也阻止不了想吃了她的念头。
“乐乐,p股抬得高一点。”附在她的背,男人沉声命令,语气霸道,冷冽,听起来一点都不像在办事儿。
空间里充满了男人移动时的卜嗤声和小妞儿誘人的呻今声。
觅荡,燎魂。
男人的大手和胸镗烫的惊人,完全附着在她的背几乎要将她点着,在他有力的推拉下,她的声音变得听不出个儿,也不知道想说什么,只能吐出一些毫无意义的单字儿。
傍晚的斜阳照进来,淡白的墙壁映得一片橙黄。
小小的空间里,两个身躯无论怎样改变姿态都紧紧地贴在一块。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最后一丝光线泯灭,项野仍没有要放了她的意思,月复底强烈的快意掌控着他的神志,不断地在小妞儿身上索夺能缓解他胃痛的解药。
将她小身子放平在床,分着两条腿,将一条搭上他的肩,然后便携着那强型导弹停在门口。
“小妖儿,要么?”灼灼地盯着她已眯离的眸,冷毅的俊脸,王者般不可一世。
鼻端绕着淡淡的薰衣草香,乐妞儿可怜地肯着手指不看他,刚才那一番轰炸她已经快虚丶月兑了,要或不丶要,想或不想,根本不是她能左右的,干脆,她闭嘴不吭声了。
“乖,告诉我,要么,嗯?”有些坏坏地在外面回转着,男人就是不往里去,他想听小丫头说想他,说没有他就活不下去。
有时候男人在建立自尊方面真的非常简单,也许以强势态度面对外人时他的心灵坚不可崔,可在那方面儿,项爷和其他男人一样,希望得到小女人的崇拜和肯定。
哪怕只是一句话,甚至一个字。
“不给拉倒!”
这就是乐妞儿的回答,属于乐妞儿自己的风格。
脑门像挨了一刀,项爷怒火中烧,这女人顺着他能死?
冷眉一拧,大手死死钳着她的腰,就把被关了一个多月的兽再次送进去四意地疯搅。
疼!
但还有比疼更强烈的刺丶激正如海啸一般掩没着她。
低声地一哼,施乐任他发了疯地亲着她的唇,她的项,她的胸,之后沿原路返回来再吻一遍,身体在他火一般炙烫的吻和运作中,化成水,升温,沸滕。
小手不自觉地拽着旁边的窗帘。
半眯着潋滟的眸,望着身上挥着汗,脸色苍白的健硕男人,她觉得再持续下去,不是自己废了,就是男人废了。
“项,项野,你,你确定你是真胃疼?还是打算今晚上做完了就要死,还是怎么的?我,我快要受不住了。”
黑眸死死盯着她的脸儿,项野低头将她小身子环在怀里,突然送了一下,“喜欢么?”
汗,互融。
小女人的暖温让他不知道什么是节制。
“……喔!”施乐眼角飞泪,这男人疯了么,为了明早上还能上班,她不得不妥协,“恩,恩,很喜欢!”
这声音夺魄腐骨,黑暗中小丫头的身体轮廓妖儿一般勾的项爷眸底的火燃到了最烈,下一刻,他直起了身躯……。
这幸亏李小瑶不在家,这幸好家里听起来旁边没什么人住,要不然这几个小时下来,不仅小妞儿快不行了,周围想听声看影的人也得找地儿解绝一下。
小手紧紧地拽着窗帘,施乐不得不将这又强又猛的力量转移到窗帘上。
这一刻,男人舒坦地一吁。这一刻,窗帘被小女人拧成了麻花。下一刻,男人在她身上兽一般粗丶喘。下一刻,轰隆一声,那质量不太好的窗帘杆子被施乐不小心给拽了下来。
万幸的是,有项爷在,小妞儿不会受伤,男人身躯一转,就躲过了窗帘杆子,屋里动静消失的时候,牛奔的男人还能掩在小妞儿的身里。
“以后你别住这了!”男人不悦地冷嗤,这要是小妞儿自己,小脑袋瓜不得开瓢?
然而这位爷也不想想窗帘杆子真正掉下来的原因还不是因为他?
“不住这还能住哪?我可不去什么帝峰大酒店,那根本没有家的感觉!”施乐反驳,不过被男人这么环着的感觉还不错,便没有动弹。
拍着小丫头滑流的背,项爷正想多吼她两句,无意中眼尾扫到了一只从窗帘杆子里掉出来的小小USB。
鹰凖般的锐眸危险地眯了起来……
半夜两点。
项野是被胃疼疼醒的。
空月复一天没有吃东西,也没有吃药,还做了几个小时强烈的运动,在精神和体力上都有一种强撑感。
“你怎么了,是胃又难受了吗?”感觉到男人起身了,施乐也急忙跟着坐了起来。
“没事!”坐在床边,男人紧阖着眸子,大手按着胃安慰着她,苍白的脸色显得人更虚弱了。
“都冒冷汗了,还说没事儿,你还真当我傻啊!”施乐恨恨地垂了一下他的肩头,一个翻身跳下床,套了一条白睡裙,穿上拖鞋,“我去给你煮点粥喝,然后再吃点消炎药。”
施乐不知道自己有些凶巴巴的话听在男人的耳里比她办事儿时的申吟还要动听,这种平淡温馨的感觉,很陌生却那般令人向往。
不过一会儿,小丫头雪白的小身影又飘了回来,她将垂下的发丝挽到耳后,随即俯身拿热毛巾擦拭他额头上的冷汗。
描绘着男人英挺的五官,施乐微微失神。
专注地凝视她认真的小脸儿,项野一时恍惚。
空气一瞬凝滞。
月复底一下子又起了反应,项野大手将她脑勺一扣,又吻上了她的唇。
“唔呜!你不要命啦,还来!”施乐一把推开了他,无奈地蹙眉。
冷峻的眉眼微敛,项野捋了捋短发,轻哼一声,“小妖儿那么会吃人,爷早晚被你活吞了。”
脸上一热,男人的意思施乐一下子理解了。
“流氓!”
不理那大尾巴狼,她黑着脸转身去厨房煮粥——寿司酱油大蒜粥。
厨房叮叮咣咣,各种响声震天,还有奇怪的味道飘了出来。
手里来回玩着那只USB,项爷霸气冷傲的眉眼竟然拂过一丝担忧,那丫头说喝了那粥不会死人的,可看这架势总觉得她的话有点悬。
要不是正好乐妞儿端着粥走进来,项野很可能打电话给李文森立遗嘱了。
“粥来了!”施乐一边吹着碗里的粥,一边笑呵呵地进来,这可是她第一次**为别人做饭,心里别提多美了。
看着她笑掩如花的脸蛋儿,项爷心里被填得满满的,一时间那粥到底有多危险就抛诸脑后了。
坐在项野身边,施乐用勺子舀起一勺棕色的热粥,吹了吹,又尝了尝,之后美滋滋地伸到男人的嘴边儿,“我就说我学什么都会么,味道真不错,快尝尝,有点烫,小心点啊。”
死死盯着小丫头的弯月般的眸子,项野觉得眼前的一幕有些不真实。
张开嘴,一口吃了下去。
恩……恩……恩……
这粥应该怎么评价,如果只是单纯来评价粥本身的价值的话,可以说是一文不值的赔钱货,但加上这小妞儿的心意,在项爷心里就变成了无价。
“好吃吗?”施乐问,祈盼的眸子忽闪忽闪。
报应来了。
项爷终于体会了一把,不想说又不得不说的情况,他发誓以后在床再也不问那丫头爽不了。
“好吃,咳咳!”
能咽下去,真不容易。
兴致勃勃地将一整碗粥喂到了男人的肚子里,施乐心满意足了,发觉原来自己照顾人也是挺有一套的嘛,而且照顾照顾着对这男人就平添了一份亲切感。
“你等着哈,我去客厅找消炎药!”
默默点了点头,项野心里祈祷着这丫头可千万别给他吃错药,明早上还有一个重要的视频会议要开。
须臾,小妞儿出去了。
看了看手里藏着的USB,项野眸色微黯,随即将USB放到了西装裤兜里。
正准备躺下,不料胃里突然一阵翻涌,嗓子也泛起了酸水儿。
事实证明,就算他项野发明出来的导弹炮弹再厉害也不如自己身边这个像定时炸弹一样的丫头有杀伤性。
喉间一堵,所有吃下去的粥在瞬间涌了上来。
去洗手间已经来不及了。
见到墙边放着的一个垃圾桶,项爷就冲了过去,狠狠地吐了。
信施乐,等于自杀!
等漱过口正要返回床时,正巧施乐找好了药走了进来,见到眼前的一幕,她立马呆掉了。
如果以为小妞儿是看到爷又吐了而心疼,那么就大错特错了。
她瞪着水汪汪的眸大吼,“我靠,我要洗的内衣啊!”
原来在项爷眼里看起来像垃圾桶的东西,是施乐换洗内衣的衣服娄。
这回惨了,本来内衣就没几件,被吐成这样,她要怎么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