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名:282一生一世爱你(下)
威斯敏斯特市政厅,结婚注册室。
以女乃白色为主调的空间张扬着温馨的气氛,将室外的阴冷和小雨完全隔绝开来,令人莫名感到轻松和愉快。注册使用的桌台面儿上摆放着宣誓所用的册子,一张淡绿色的纸和一支笔,即将成为一对新人结合的见证。
听到项野的话,主婚人郑重地整理了一下黑色领结,低头拿起册子,翻开,之后托在一只手中,眼角泛起笑纹看向桌对面的一对儿,他语气温和的发问。
“你们有信仰吗?”
“没有。”项野平静地答。
点了点头,主婚人的目光又移向施乐,等待着她的答复。
“她也没有!”
还没等施乐做出反应呢,项野先她一步回答了问题。
这人咋这样!?
施乐不满地扭头瞪他,小手却倏地一痛,男人无声的警告让她心里升腾的所有抗议都偃旗息鼓了。
撇撇嘴,不再看他。
目光呆呆地盯着主婚人手里的册子,她心里琢磨,难道就要这样被婚了?
曾幻想过无数结婚时的场景,美丽的教堂,浪漫的海滩,花团锦簇的拱门,和自己最心爱的男人宣读爱的誓言。
这不是结婚应该有的模样吗!
为什么到她这里,求婚时的单膝跪地,只是男人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随意的一句,结婚时的海誓山盟,变成自己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迷昏硬绑来站在主婚人的对面?
施乐心里乱糟一片,像打翻了五味瓶找不出一个词来正确形容她此时的感受。
气愤吗?男人自作主张强硬霸道地安排着她的人生,她能不气愤吗!
悲哀吗?男人一个眼神儿一个动作就能左右她的思维,她不悲哀吗!
惊喜吗?男人冷战不过是想给她一个小小意外,她难道不该惊喜吗!
感动吗?男人一路抱她过来婚鞋没有沾上半点雨水,如此细心不值得感动吗!
当然了,这其中不排除男人有洁癖的可能。
像怕她跑了似的,项野的大手紧紧握着她,俊朗轮廓上认真的神情不像不是在儿戏。眼角余光里,证婚人李文森和邵军笔直地站在一旁,眼底溢满了祝福的柔光,而他们身后梅兰竹菊的脸上更是洋溢着真诚的笑容。
这样美好喜庆的一幕,让她觉得如果说个‘不’字都是对他们一片心意的亵渎。
那她——怎么办?
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男人紧张的情绪仿佛从大手传递过来,令她手心也不断溢着汗。
大脑神游几秒之后终于将精神集中在主婚人老头身上,这才发现注册仪式已经开始了。
册子上有许多种誓词提供给不同类型的新人们,由于项野和施乐是非基督教徒,主婚人挑选了一套Y国最传统最正式的誓词宣读出来。
“威廉。项。路易斯,你是否愿意以她为妻,与她在神圣的婚约**同生活,无论是疾病或健康,贫穷或富裕,你也愿意爱她,安慰她,尊敬她,保护她,并愿意在有生之年忠心不变?”
“Iwill。(我愿意)”
两个词回答的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犹豫。
呼吸一紧,施乐心情复杂地望向项野,小手又被用力握了一下,不过这次却像是男人对承诺的再次肯定。
主婚人花白的眉毛轻抬,视线落在施乐怔仲的小脸儿上,悠扬的誓词再次响起,“施乐,你是否愿意以他为夫,与他在神圣的婚约**同生活,无论是疾病或健康,贫穷或富裕,你也愿意爱他,安慰他,尊敬他,保护他,并愿意在有生之年对他忠心不变?”
“……”
如此沉重的承诺,让施乐顿住了。
只要她一答应,从此跟这个男人就彻底月兑离不开关系,她要爱他,安慰他,尊敬他,保护他,她真的能做到这些吗?
“我……,我……”流利的英文关键时刻卡了壳,一句最简单的拒绝成了世上最难说出口的单词。
答应他!快答应他啊!
邵军双拳紧握在旁边小声催促着,恨不能替她把那句‘我愿意’给说出来。
李文森眉目紧锁,抿着唇,神色罕有的凝重。
“等等!”
就在所有人都紧张得为乐妞儿捏一把汗时,项野铿锵有力的声音环绕在注册室。
项野立即成了视线的焦点,只见他泰然转头,收紧下巴与她对视,深邃的目光里有着让人读不懂的神色,他的骄傲,他的尊贵,他的高不可攀,此时都掩饰不了他眼底那一片深不见底的情愫。
“我临走时你不是有话要跟我说么?现在说吧。”
临走时她想说的话?
那么久远的事情……
“我想说的话多了,你指哪句?”
黑眸半眯,男人审视的目光锁定着她的眼睛,声音似引导,又带着那么点勾引的意味,“就是你冲进浴室想跟我说的第一句。”
“我冲进浴室……”
脑海画面一闪,施乐猛然想起男人在浴室时着刚劲魁梧的身躯正对着她,胸肌,月复肌,人鱼线,大家伙,一股脑地冲击过来,小脸儿唰地红了,加深了两腮上淡淡的胭脂,让她看起来像诱人品尝的红果。
在场的兄弟们加一个老头浑然不知所措,心说结婚这么重要的日子怎么还大庭广众之下调上情了,就算是急着想温存也不用急于这一时吧?
男人并不理会其他人诧异的目光,他的眼神总是那么泰定有力,有着不容辩驳的力度,紧了紧她的小手,继续沉声低问:“你说我赶着去死之前的那句,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
靠!
这男人还挺记仇。
乐妞儿记性好自是不必说的,被男人这么一提醒,她一下子就想了起来,了然地蛾眉一挑,声线儿也提高了几分,“哦,我是说我喜欢你啊!”
嚯!
原来如此……
众人吁了一声之后,城府极深的男人也满意地勾了勾唇,另一只手宠溺地拍了拍她热烫的脸蛋儿,一个让男人们听了耳根子都有点泛麻的词儿就从这个不苟言笑的男人嘴里蹦了出来。
“真乖!”
随后,高大的身躯重新站直,炯炯有神的黑眸注视着主婚人,“这就是她的回答,你可以继续了。”
主婚人老头一愣,三十多年来见证过无数新人的婚礼,其中不乏有特立独行的,可像这种怪异的回答他还是第一次遇上。
威廉。路易斯的大名他还是有所耳闻的,能为国防大臣路易斯爵士的儿子做主婚人是他莫大的荣耀,只是他不甚明了,为什么本该是一场隆重盛大的婚礼,却没有他任何一个家人出席见证,而这个新娘又好似完全不在状态。
不过,结婚是两个人的事,只要他们两个愿意,就会得到大家的祝福。
轻咳了一声儿,主婚人继续了。
“请握起她的右手,并随我说……”
项野举了举自己的左手,示意他从来就没有放开过小妞儿的右手。
“我,威廉。项。路易斯,在神圣的婚约中以你,施乐作为我的妻子,今后无论顺境或逆境,无论富有或贫穷,健康或疾病,都彼此相爱,珍惜,直到死亡才能把我们分开,我向你承诺。”
主婚人看向施乐:“请握起他的右手,并随我说……”
施乐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上了贼船彻底下不来了,臭男人早就知道她想说什么,一次次用他赶时间为理由来阻止她说话原来就为了等这一天。
心肝儿有些颤。
原来他不是对她不耐烦,不是不给她时间,可直接跟她说不就行了,用得着费这么大周章还让她难受那么长时间吗?
难道……他是怕自己不答应?
愣神儿时,男人的右手主动牵起了她的。
那天在总统套房一次小小的主动,换来今天男人一次次的主动,被动的接受着这一切,心已经无法控制地偏倚……
哎!
不管了,就疯狂一回吧,反正她现在也是骑虎难下,就当作赠给男人的一个生日礼物好了。
这么想着,施乐握回男人的右手,对着主婚人,当着证婚人的面,一字一句念出了最深重的誓言。
“我,施乐,在神圣的婚约中以你,威廉。项。路易斯作为我的丈夫,今后无论顺境或逆境,无论富有或贫穷,健康或疾病,都彼此相爱,珍惜,直到死亡才能把我们分开,我向你承诺。”
施乐语毕,主婚老头从邵军那里接过放婚戒的红色盒子。
“愿这枚戒指保佑赠予和接受的人将对彼此忠诚,永远相爱,直到生命结束。”
项野取出盒子里较小的一枚,轻轻托起她的左手,将戒指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深幽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以爱之名,我将娶你,赐你荣耀,与你分享我的财富。”
施乐被男人灼灼的目光燎得脸颊火烫,这一刻,她似乎觉得一切都那么真实可信,他的誓言,他的承诺,不掺杂任何目的,不含任何虚假,他就是他的夫,他在用心爱她……
感受着胸口澎湃的洪流,施乐将闪闪发亮的银白指环套在了男人的无名指上。
该说点什么好呢?
她也没什么荣耀,也没有财富可以和他分享的,那就说点实惠的吧。
“内个……生日快乐哈!”
“嗯——?”
刀子般的视线刮了过来,施乐吓得咽了口唾沫,连忙改口,“你,我,我承认你是我老公了,决定分享你的财富。”
这还差不多。
项爷满意地抿了抿薄唇,转过身正对主婚人,等待礼成。
主婚人合上册子,将他们的手搭在一起,“威廉。项。路易斯,施乐,你们将履行自己的誓言,这枚戒指将作为见证,永居于和平安乐之中,永远不会分开。鉴于威廉与乐已经同意缔结婚姻,并且已经交换誓言和戒指,我宣布你们正式结为夫妻。”
正式结为夫妻……
听到这句话施乐鼻头一下子酸了。
她竟然结婚了,成了别人的妻子,从此这个男人将会合理合法地睡在自己旁边,她也可以合理合法地挥霍他五百亿美元的身家,他更可以在外面理直气壮地指出她是他的女人,她却没有任何理由再去跟旋风约会了……
她到底是赚了还是亏了?
心里产生了奇妙的感觉,这一刻开始,项野还是项野,她施乐还是施乐,可他对于她,再也不一样了。
窗外淅沥沥的小雨仍在下着,注册室被人们的心情渲染得温暖如春。
不期然地,传来了一阵抽噎声。
恐怕谁也没有想到最失控的竟然是情场如鱼得水有不败将军之称的邵军—军爷。
他怎么哭了?
“你没事吧。”李文森面无表情地问。
猛地一抹眼泪儿,邵军泣不成声,“没事儿,没事儿,我是高兴的,兄弟结婚了,小妞儿有归宿了,真好真好。”
一直以来邵军对施乐这丫头有些不一样的感觉,可现实的理性和兄弟情谊让他却了步,还以为像他这种家庭里的男人根本不配得到真爱,没有资格和自己喜欢的女人结婚,可今天项野做了他不敢做的事,项野的勇气让他彻底感动了,让他相信爱情的力量了。
只要想,任何困难都不能成为阻碍。
项野为了能成功注册费了多少心思,下了多少决心只有他邵军和其身边最亲近的这些人知道。
项野一直说赶时间其实没说错,月6号得知路易斯爵士去弗朗斯访问的消息,为了赶上生日2号当天结婚,他立马打丶飞机火速赶回来提交注册申请,十四天公告期度日如年,每天像作战一样派人守着那个板子,生怕出了岔子有人出来反对就结不成了。
也许有人会不理解,项野一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可以轻易掌握人生死的人物会怕一个板子?
项野不是怕!他是尊重规则,不屑于凌驾规矩之上,如果用凌驾法律之上的方法就算结了婚,这个婚礼的意义已经大打折扣。
项野是个有个强烈洁癖的男人,他生活上有洁癖,精神上更有,他不希望自己人生最重要的时刻是靠他身份的施压而得来的,给小妞儿和自己一个普通人的注册仪式才是他心里真真向往的。
他的城府,他的隐忍,他不被理解,这些都不重要,正如他在工作上的态度,他只注重结果,这过程中他承受过什么不需要给女人知道。
这次注册是在极其隐秘的情况下进行的,除了在场的九个人外便没有人知道了,为了不让后母Grace知道,项野甚至都没有通知他的妹妹菲比。
原因是什么?
事实上,施乐在唐宁街游行被绑架,主谋不是别人,正是他后母皇室三公主Grace,她从菲比那听说了施乐要去唐宁街,于是打电话给路易斯爵士安排绑架,并联系内政部大臣格林在施乐的签证资料上做手脚,害得她被遣返。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他们是项野的亲人,就算他心里痛恨,也没办法做到大义灭亲。而这次为了结婚注册,项野也破天荒对他一向尊敬的父亲做了一件破格的事情。
就在结婚注册几个小时后,弗朗斯巴黎某一间五星级酒店套房里,被关了整整五天六夜的老路易终于等来了被释放的消息。
几个戴墨镜的神秘男人同时走进套房,打开一间卧室的门,冷冷对里面的人说:“你可以走了!”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是谁派你们来的!?”老路易斯气愤地冲上去拉住那几个要走的黑衣人,敢这么硬气地跟绑架他的人说话也算有几分胆量。
被拉住了黑衣人动作一闪,快速掏出枪指在了老路易斯的脑门儿上。
空间静谧了。
面对真刀实枪,再淡定的人一时间也有些发怵。
黑衣人唇角勾起笑意,拿开手枪,戏谑地一句,“我们Boss感谢你的配合,这次合作很愉快。”
话一说完,他便带着自己一众手下离开了套房。
老路易斯沉了一口气,跌坐回床边,垂着头视线落在面前的地毯上陷入了沉思。
这五天六夜里,他没有受到任何折磨和拷问,也没有人逼迫他做任何事情,只是没有行动自由影响了他为期两周的欧洲访问而已。
到底是什么人做的这一切?
早在五天前,他刚从意呆利又返回弗朗斯,当天下午,他收到了一封匿名邮件,上面确切地显示了他自己的儿子威廉在六号提交了结婚注册申请,现在正是等待公告期的阶段,只要一过了二十号,如果没人反对的话,威廉就可以正式定日子和那个国内的野丫头结婚了。
得知这个消息,老路易斯气得暴跳如雷,他曾往Y国打电话询问此事,可得到的答案却出人意料地根本没有这回事儿,给项野打电话也联系不上,这更引起了他的怀疑,他相信以自己儿子的能耐制造出来假消息不是不可能的,为了保险起见他决定立即暂停欧洲访问回Y国亲自调查,如果是真的,他一定要出面阻止。
然而没想到的是,人还没到弗朗斯机场,他就被一伙神秘人劫持到这里,一关,就是整整五天。
是威廉做的吗?可威廉怎么会知道他已经知道结婚的事情,正要赶回来?
难道是发匿名邮件的人设的圈套,故意引他出来然后被关,从而达到什么特殊的目的?
老路易斯迷茫了,以他政要的身份,国际上想绑架他的人太多了,他判断不出这些事之间是不是真的有联系,更不愿意轻易怀疑是自己的儿子亲手派人软禁自己。
而事实呢?
事实就是他一切的判断都是对的,也都是错的。
两周欧洲访问结束之日正好在20号,老路易斯回国的话,不可能不为项野2号生日做准备,未免他破坏结婚注册,项野故意发匿名邮件给他,然后在他得不到任何消息后打算回国时再派黑衣人抓了他软禁起来,这样一来,既能保证项野注册顺利进行,还能混淆了老路易斯的视听,让本来一件很明朗就是他儿子干的好事儿,让他这个思维缜密的爹又有了更深一层的设想。
那么,只要项野他不承认,老路易斯就完全没法将这次软禁定性,也不知道项野到底有没有结婚。
损招啊~!
论心机计谋,儿子这回大获全胜了,除了给老头儿多吃了几天酒店套餐之外,不仅婚结了,父子感情还能维持得不错。
……
注册之后的庆祝活动是在项野毕晓普斯大街别墅里进行的。
秘密结婚,自然是不能到公开的场合去庆祝。
不过家里请的意呆利名厨阿贝和女工薇安可不是一般人,虽说庆祝party规模称不上豪华庞大,却安排得井井有条,温馨贴心,让所有人在别墅里都拥有一个愉快的夜晚。
沦敦的夜晚,天空晴朗闪烁着繁星,雨后的别墅花园,小草青青,溢满沁人心脾的淡香。
这时候,一对儿新人,李文森,邵军,四大保镖,总共把人围坐在一桌享用着阿贝准备的韩式铁板烧烤,身侧露天泳池的波光将他们洋溢着欢乐的脸颊映照得多彩绚烂。
项野为人孤傲冷漠,平时除了李文森外甚少与手下热络,今天是他结婚又是做寿星的日子,他特别准许大家坐在一起,吃着同一盘的烧烤。
凉风一吹,施乐感到有些冷,之前配合今天的‘专业摄影师’林恩,只披了一件项野的西装外套,一直没有换上便装。
可再见面前这些男人,他们真真算是铁打的汉子,虽说沦敦的冬天不如国内冷吧,可一个个只穿着一件儿呢绒西服,脸不红,手不冻,喝一会儿酒还喊热。
项野更是只穿了一件衬衫和西装三件套之一的黑色马甲,愣装现在是二零一四春夏。
“冷?”见她下巴在打颤,项野问了一句,不过人已经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回别墅拿了一件轻薄的毯子围在了她身上。
今天的项野和以往很不一样,只要是跟她有关的事情,无不做到亲力亲为,哪怕是像拿毯子这种微不足道的事情。
转型了?
望着男人硬挺逼人的五官,施乐微微有些发愣。
“为什么?”
从铁板锅里夹了一只烤好的鱿鱼,沾了沾秘制酱油,之后放到她面前的碗里,项野并不是疑问的语气。
“你想问什么?”
看了看对面正拼酒的几个老爷们儿,施乐凑近了男人几分低声问:“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害得我……”
乐妞儿并不知道项爷这些天都经历了什么,她还是想弄清楚男人心里到底咋想的。
“害得你什么?又一气之下做了对不起爷的事?”男人脸上的神色并不严肃,语气甚至还带着调侃,总之他今天心情很好,小妞儿说什么都影响不了他舒坦的心情。
施乐脸颊一红,想了想,她扬起了尖小的下巴,“是啊,我们什么关系也不是,我去跟别人约会了,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怎么样?你说呢?”项野高大的身躯突然凑了过来,大手钻进毛毯环上了她纤细的腰肢,脑门儿顶着脑门儿,邪恶的目光却落在她抹胸深壑的胸口,“放你在外面野几天,到时间了就得乖乖回到爷的手掌心儿!”
野几天?
感情冷战那么多天是故意把她放出去体验一下生活?
“蒙谁呢!”施乐说什么也不信这种说法儿,男人身上极具诱惑的野性香水味冲破烧烤的香味儿冲进了她的鼻端,忍不住多嗅了两口。
凉薄的唇瓣附了过来蹭着她软软的耳珠,男人低沉磁性的声线儿明显是在勾引她,“等兑现了生日礼物再告诉你!”
耳朵像触了电似的流过一瞬电流,施乐身上根根汗毛竖起,气息一时间就变得有些不匀,“什么生日礼物?今天白天那些还不算礼物啊!”
大手一掐她腰上软肉,“小妖儿,还有晚上!”
就算再白痴,她也听明白了,何况她还不是白痴。
这是要伺候他一天一夜的节奏啊!
“喂喂!我说项爷,我在桌边面儿都闻到你俩身上的荷尔蒙了,要整事儿不急于这一时啊,今天哥们儿高兴,一定得喝透了才能放你们走。”
冷硬的眉头一蹙,项爷燥了,谁不知道邵军号称酒神啊,这要是等他喝透了,不得明天早上去?可毕竟是好兄弟,又难得好日子大家这么高兴,就算是他现在想立马带小丫头回房办事儿,也不得不压体里躁动的火焰。
毕竟,越是冷漠冷性的人,当他需要关爱的时候,比一般人需要的更多。谁也不知道,他才是最享受现在这一刻的人,只是习惯了掩饰,没人能够真正看透他内心。
酒不醉人人自醉,邵军今天不胜酒力,喝着,笑着,跟小妞儿打趣着。
“嫂子,你可千万别以为你俩结婚就这样了啊,当初让你对项爷有点信心,现在我还是那句话,项爷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只不过因为情况特殊,这结婚稍微办得有点简单,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俩真正在一块了,等以后,等以后有机会了,项爷肯定会给你弄个排场和阵仗震撼全世界的,BBC,CNN,中央电视台给你俩直播!”
“直播什么!?”
哪知道邵军话音刚刚一落,另一个冷冽夹杂怒意的声音从外面突然传来。
众人视线一转,同时凉气倒抽——
“老路易斯!”
噔噔噔噔~!恭喜雀巢鸟窝荣升状元郎!感谢美人一路支持和无条件力挺,x爷真的很感动!拧手绢抹眼泪儿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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