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是皆大欢喜,若是单独听到这个名字,你肯定如淋春风,大大赞赏一番,可是若你见过前两种酷刑,那么你就会不由自主的浑身颤抖,无比厌烦的看着闫霸。
每一个名字都如诗意般优雅,却如同地狱般恐怖。
这三条,常人即使想破脑袋连一条都想无法想到,可他却出色的完成了,而且还是三条,其想象力令那些吟诗作画的才子都自愧不如,望尘莫及。
没有这方面天赋,哪怕穷尽一生都无法企及。
他就是这个神话的缔造者,刑罚的集大成者。
他的名声在官府衙门一时声名鹊起,因此有些衙门遇到硬茬的犯人,还特意得大老远的来请他,一时间炙手可热,风靡一时,成为官府衙门的宠儿。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这句话在他身上得到了真正的诠释,别看他长相粗心大意、凶猛狠辣,可人家却是地地道道的读书人,只是那时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知道的人少之又少。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句古老的谚语在他身上鲜明的体现出来。
他打破了一个又一个百姓心中的信仰和亘古不变的定理,他就是他,注定谁也无法代替,也无法抹杀,他的臭名注定将会载入史册。
他就是拥有神秘而传奇色彩的人物。
他让人们第一次开始怀疑圣人的话语,开始第一次估量自己的价值,第一次把目光投向其他领域,万般皆下品,未必只有读书高,原来留名还有如此多的渠道。
他把人们的直线思维领路到一个新的高度,那就是人还可以有纵横交叉的网状思维。
他创造了那么多第一,那么多……,真是羡煞旁人。
用他自己的一句名言,那就是:“第一做汉奸还是需能力,不是谁都能当。
第二,既然不能做最下等人,那么就要踩着所有人。
第三,这个世界终究还是靠实力划分的。
第四,臭名昭著总比没有名字孤魂野鬼强。
第五,好人不一定有好报,坏人不一定有恶报,性命的长短关键是在自己。
第六,…………”
如果有什么世界纪录,或者独一无二的奖牌,外加发明,他肯定一人独得多项大奖。
可惜当时条件有限,只能随落花无情的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
但他的名字被人们所沿袭,外号人称龟公。
因为他是典型的欺软怕硬,在他的一亩三分地,尤其是对付女子,可以说是威风无限,眼睛翻翻着,走道都是横着走,在遇到地痞流氓或者官差,就会像乌龟一样缩起来。
这就是他延年益寿的原因吧。
知道他本名叫闫霸的人少之又少,倒是对他自命的那个龟公众所周知,由于他的名声太大,引起沈从良的好奇,所以专门仔细研究过一番。
他见沈从良没有说话,继续谄笑道:“沈大少,您这几天去哪风流了。”
沈从良哼了一声,甚至懒得搭理他,这种人连自己嗤之以鼻的资格都够不上,可对这种人有气你还偏偏发不出来,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如果打了他,岂不是比他还不如,最终无奈点点头,说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多人。”
龟公弯着腰、仰着脸呲着大黄牙,恨不得弯成九十度,说道:“您还不知道吧,这是您的好朋友袁少组织的。”像摇尾巴狗一样在在那等待主人的奖赏。
沈从良走着的接脚步突然一停,略一迟疑,心想官二代袁更帅,他怎么有如此闲情雅致搞个这么大的排场,我原先怎么没发现他还有挣钱的才能,不败家已经是万幸了,居然还能把残破不堪的藏香阁弄的有声有色。
“请问您有请帖吗?”一个长得愣头愣脑的人突然从一边走过来,伸出手拦住。
沈从良一愣,心想在我的家门口,居然还有人敢拦路,仁兄你想表现也得分个场合,分个时间、人物吧,别马屁没拍到,拍到马蹶子上,那可就有你的好受。
果然不出他所料,还没等沈从良说话,眼前突然一晃,像一阵旋风一样,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就听见啪的一声,好一个干脆的耳光,爽快、利索,如果不是练了无数次,肯定达不到如此境界,狠、准、快,几乎是一气呵成,打的行云流水,没有半点停顿。
那个人在原地转了三圈,嘴角流出鲜红的血色,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瞬间渗进大红色的地毯,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的右手捂着肿起的脸颊,左拳头高高举起,瞪着铃铛大的双眼,怒道:“靠,敢打老子我。”
还没等他说完,下面便中一脚来了个蹲,四脚仰面朝天。
“妈的,打的就是你,你不服是吗?”
“我……。”那个挨打的壮汉,也真禁揍,要是一般人早就趴在地上起不来,可他一个轱辘站起来,等看清说话的人,硬生生把后面**你八辈祖辈的话全部吞到肚子里。
“龟哥是您啊。”那个愣头青马上陪笑道,面上同样露着谄媚的笑容,由愤怒到满脸堆笑几乎可以用完美转变来形容,中间看不出有半点勉强的意思。
沈从良看着他们生存的本领,自愧不如,人家为什么能混的如此风生水起,也是下过苦工的,恐怕唱戏的人都没人家演的逼真。
鸟随阮凤飞腾远,人伴贤良品自高,挨着金銮殿就长灵芝草,挨着粪坑肯定长狗尿苔,这句话一点也不错。
龟公不停的点头哈腰,陪笑道:“还不快给沈少赔礼道歉,真是狗眼不识泰山。”
“沈少对不起,我该死。”那人一边说一边不停地扇自己嘴巴,每一下都带着清脆的响声,没有半点玩虚的。
沈从良心想这个年代像他这么实在的人真是少啊,随即摆摆手说道:“没事,不知者无罪,以后瞅准了在拍,学好了终身受用无穷。”
那人捂着脸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多谢沈大少教导,下次您一定教教我怎么拍马屁,日后我定肝脑涂地……。”
沈从良顿时气结,怎么刚教的你,这么快就忘了,那是巴结人,夸人的话吗,怎么这么刺耳,真是一个愣头青,扶不上墙的烂泥,在这方面太没前途了,还是换个职业把。
龟公在一旁咋呼着喊道:“还不快滚。”说着还伸脚象征性的踹了几下,大概他也知道力的作用相互的,所以只是伸了几下,并没有踹到。
那个人灰溜溜的躲到一边,龟公随即收起那张盛气凌人,作威作福的嘴脸,重新换上花朵一样的笑容,说道:“沈少里边请。”满脸的笑容,只是这一笑,脸上中间那道疤痕似乎比以前更深了,在阳光照耀下阴森恐怖。
由于昨天没网络只了一章,今天补回来,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