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骡子还有这群骡子浩浩荡荡的杀进了那个未知的石龙洞。
那个女人,还是那么的妖娆,活的像妖精一样,那个年长者戴了一个鸭舌帽,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
大个子走在前面,背着一大包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背包,全村人都看着这个挨千刀的骡子以每天500大洋的价钱走进了大山。
那对狗男女,看样子真是什么皇宫贵族,什么东西也不拿,然后还各种的撒娇,让人看着蛋碎了一地。一幅不把所有人放在眼里的他们,真是一幅尴尬的局面,可是他们自己不那么觉得。
骡子一边走,一边想着那个黄土坯,他不知道那个坟包到底冒青烟了没有,事实上,还是没有冒青烟。骡子爷爷走的时候仅仅只是带了一个玉质烟斗,骡子心里想这群犊子莫不是见坟包就下手?想归想,但是现在的这个社会,谁也指不定做出什么不好放台面上的勾当。
他们一行人,开始浩浩荡荡的气势在这山路蜿蜒的地方,已经被磨砺的锐气无存。他们沿着半山腰,走进了那个去往石龙洞的河道。由于下过雨天气还不是很晴朗,河道变得异常难走。这个骡子打着赤脚却在上面跟兴云驾雾一样。
骡子他们也是很久没有去过石龙洞了,这个被所有人都看不起眼的骡子却像个经验丰富的老农一样,方向分辨的五万一失。
那个白天像豹子晚上像小猫一样的女人,穿了一身休闲的衣服,虽然看起来比不上昨天白天的那么风骚,但是那骨子里的那股味道是怎么也改变不了的。骡子似乎和所有一样,对这个女人刮目相看,但是骡子和所有人不一样的是,所有人都是像把这个像妖精的女人放在自己胯下,尽情的耸动一番,然后射上一炮,那些刁民想的也仅仅也只是这样了,骡子倒不是傻子,但是他有一种比上床更为猛烈的想法,但是这个想法骡子自己也不知道。
仅仅只是才走一个小时,除了骡子还有李有天陈奎以及那个大个子,所有人都走不动了,摊在地上,像是腿子抽了筋一样。
“我们就在这里歇一歇吧,我们都走不动了。”那个妖娆的女人叹着气像是刚从床上下来一样的说。
骡子知道在森林里坐下来歇脚是多么的不安全,但是看着这个女人,骡子心软了一下,说:“五分钟之后必须要赶路。”
“五分钟?你还让我们喘气不?”
“我可不想在这个地方呆上个五分钟以上的时间,不要说我没有提醒你,要是真从哪个缝里钻出一只饥饿的想杀人的几百斤的大野猪,或者是上十斤的毒蛇,你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他们塞牙缝的。”骡子淡淡的望着四周说。眼睛却一直盯着这个谁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的大竹笼。
在农村竹笼里,往往是最惬意的地方,凉爽,时不时吹来一阵清风,看到哪里都是保护眼睛的绿色。
但是最危险的东西,往往就在最美好的东西的旁边。
世界都是相对的,没有绝对的危险,也没有绝对的美好,这就是骡子望着这个美丽竹笼发愣的原因。
旁边的李有天也知道这个骡子在担心着什么,他们遇见过,而且刻骨铭心。
这时候他们最担心的事情出现了,李有天还有陈奎几乎同一时间看见这个家伙,骡子也看见了,但是不是同一个家伙。
李有天碰了碰骡子,一动不动,骡子的眼珠向左边转了转,望着这个家伙,手里出了冷汗,身后的几个人还没有意识到危险降临,嘻嘻笑笑的开着玩笑。
一条至少有八斤重的,一条估计有四斤重的竹叶青几乎同时出现在骡子他们眼前。索性的是比他们第一次碰见的要小一些,但是他们第一次碰见的仅仅只是一条,这时候同时出现了两条,让骡子也不知所措。
这两条竹叶青一动不动的盯着骡子还有陈奎李有天,似乎没有进攻的意思,陈奎向后挪了挪脚步,用手对着身后还在开玩笑的一群人招着手,示意他们赶快走,但是这群傻货看见了陈奎的手势,哪里明白他的意思?
骡子转过头大喊一声:“***,快走!”
这群犊子下意识的望了望四周,然后看着骡子,一眼看见了这个让所有人都惊奇的两条大毒蛇。所有人都慌了阵,那对狗男女中间的那个女的,看见了这两个大家伙,好像是死了爹一样,失声痛哭,他们原路返回,以惊人的速度向后跑,似乎超过了他们的极限。
这时候两条竹叶青像是察觉了什么,吐着信子,好像还打着响鼻,陈奎一个转身向后一辙,那条八斤重的家伙速度极快的跟着陈奎,眼看就要咬到了,陈奎又是一辙,来来回回,陈奎似乎体力不支。
骡子这边也不好过,旁边那条小的似乎比刚才那条大的还要有劲儿,紧跟不舍,可是那里跑的过这些地头蛇?
李有天搬起一个大概六十斤的石头,砸上那条小竹叶青,索性砸到了尾巴,那条大蛇吐着信子,陈奎双手撑在自己的膝盖上,骡子望向陈奎:“狗犊子陈奎,小心。”
陈奎那里反应的过来,竹叶青极快的速度,一口就上了陈奎的小腿,骡子看着这条小的在地上挣扎,但是似乎还有没有放弃,骡子看着陈奎被竹叶青上了身,心里心急如焚,李有天迅速的拉着那条大竹叶青的尾巴,这时候,就在所有人都绝望的时候,那个妖精出现了,大声喊了一声:“骡子,接着。”骡子一看,一根蛇夹子掉在自己的眼前。
他没有丝毫的犹豫,极其准确的夹在陈奎小腿上的那条大蛇,后面一条小的紧跟而来,骡子没有半点注意,李有天整个身子一扑,两只手捉进小蛇的颈脖,两条大蛇和这三个跟畜生一样的人僵持了半天,索性被收服,骡子两只手恰住大蛇七寸,半个小时之后,大蛇不在挣扎,骡子送了一口气,满脸的汗珠滴在了眼睛里,提起那条大蛇足以高出了骡子几个头,骡子喜出望外,望着陈奎还有李有天笑了起来。
那群傻货从树林里走出来,望着这个平生不得见的大蛇个个都憋的说不出话。
这时候骡子才想到旁边的口袋里还有把猎刀,大声对着陈奎说:“陈奎你也畜生,这包里有猎刀还有一把你家的杀猪刀你怎么不拿?”
陈奎犹豫了半天,没有说话,其实他哪里是不知道?在森林里,遇见两条蛇,往往大的好对付,而小的就要费很大的劲。陈奎是想把刀子留给骡子还有李有天。陈奎这点心思骡子怎么可能不知道?
大声骂了一句:“狗娘养的陈奎,就一整个傻货。”骡子翻了翻白眼,低下脑袋,扒开陈奎的裤脚,索性陈奎没有被咬到,大蛇反应比小蛇慢,一口逮住了陈奎的裤脚,望着这个牙齿比狗牙还大的畜生,骡子心里不禁吓出了一身冷汗。
陈奎一直没有说话一直对着骡子还有李有天傻笑。
骡子抽出猎刀,一刀定在了大蛇的脑袋上,李有天也是一刀,两条蛇被处死,掉落在地上的蛇头,被骡子捡起来,然后和李有天挖了个坑,将两个蛇头放在坑里,并且用沙土埋了起来。
这是一种猎人对畜生的尊敬,这是骡子的爷爷教的,因为那些牲口也是有怨气的。
骡子望了望四周,没有犹豫转头问道:“还去不去了?”
“去。”那个大个子说道。
陈奎看见这个大个子就来气,他娘的自己和骡子他们要死的时候他们去哪里了。陈奎这个憨货倒是对这个像妖精的女人刮目相看。这个女人虽然看着妖里妖气,但是总是给人一种实在的感觉,年纪轻轻似乎也是老江湖。
陈奎心里的疑问被骡子一声大吼打散:“走!”
陈奎紧紧跟着这个比他矮,比他瘦,比他小的骡子,但是看背影似乎是那么的高大。
这群紧紧跟着他们三个人的傻货犊子,看着这个带头人似乎是一种仰视的感觉。
这个年长者,眼神里透着一股气息,旁边的人都感觉了出来,望着骡子嘴里笑了笑,只是骡子不知道。
盗墓的人往往都是看淡生死的,还要有丰富的经验,要是自己大意碰见了有毒的主子,那就不是祖坟上不冒青烟那么简单了。
骡子听他爸说过,盗墓的人要不是就是大仗义之人,要不就是极其卑鄙的小人,刨别人家祖坟的勾当,本来就是见不得人的勾当。
骡子走了一会儿停了下来转身看了看这个年长者说:“到了洞子,里面要是真有东西,你们愿意分你们就分,不愿意你们就全拿去,我们三兄弟不要,只是你们出了这个村子就不要说你们认识我李骡子。”
年长者似乎知道了点什么眯着眼睛说:“我们都是江湖上的人,对于这个小兄弟放心,我们不是什么小人,但是也不是什么大人物,至于这些我们绝不会向外人提起。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们定不会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