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相遇注定是一场万劫不复的游戏,月老开了个玩笑,让我们相爱缠绵;上天开了个玩笑,让我们背道而离。
——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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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的一声刺响冲破天际,亮黑色的车胎与地面一瞬的强烈摩擦,泄露出主人的怒火,颤人心弦的声音,久久浸谧在这显得萧条的大街中。
“上车。”这是他给她的最后一次机会。
男人按下车窗锁,声音涔着股让人栗寒的冷气,冷眸直视车外那个不识好歹的女人。
他的耐性,都已经被她磨光了,如果这个女人再不听话,就别怪他不客气。
女人一头乌丝垂落前胸,调皮的发丝因急喘的胸脯而轻轻跳跃,圆削的酥肩微微抖着,双手的紧握诉说着她的怒气。
唯有那一双被水光浸润的紫瞳,燃起两束小火苗,死死地盯着男人,贝齿紧紧咬着下唇,“我绝对不会再跟你回去了。”声音决绝,隐隐携带着坚定。
这次逃出来,她说过,她不会再回去了,她受够了,她真的受够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对她如此残酷,原本甜蜜的婚礼,那讽刺的浅笑做出的决定,如今还能在她心湖激起千涛骇浪。为什么他要一下子把她推进地狱?为什么不爱自己了,还要像囚鸟一样禁锢自己?
“女人,你敢再说一遍试试!”那两泓湛蓝的寒潭,暗生凶光,锐利的目光若是锋芒利箭,她都已经不知死了多少回。
她为什么这么任性,他把她小心翼翼地呵护在手心,让她受到羡慕的目光无数,为什么她还要逃开自己?难道那个就真的那么重要?
这个死女人,她应该清楚,从她在他身上纹上那只蜂鸟的那刻起,她就注定驻扎在他生活,再也无法逃月兑……
“啊——你要干什么?放开我?”女人突然惊叫起来,不知所措地躲闪着他的利‘爪’。
她的一再闪避,已经彻底踩踏到他的底线,他眸子危险一眯,邪笑轻跃上薄唇,大手一捞,就轻易把她收入怀里,钻入车厢就把她强压身下,眸子随着周围的温度升高而变得火热,浓重的yu苗占满了眸瞳。
“女人,你要记住,你这辈子,心里永远只有我,站在你身边的男人,也只能是我。”他如一只发狂的猛兽,说完自己充满占有欲的怒语后,倾身吻上女人妖美的唇瓣,用力的吮.吸……
他要她记住他们的缠绵气息,他要在她心里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唔……呜呜……滚,混蛋……”她无奈地挣扎,眸睫镶嵌的泪光,在瓷肤上滑下了一行行清泪,尽管皓齿被他无情撬开,那条灵滑的大舌正在她狭小的腔壁内肆意掠夺,但她依旧倔强地紧紧守护着自己的最后防线,她不要再与他做那种龌蹉的情事。
不要!!!
那狂烈的吻就如洪水泛滥般,来的汹涌猛烈,星星点点,落在她的颊边、颈前,悠转缠绵,一路沿下绽放开朵朵吻痕。
‘嘶——嘶——’大手已经不受控制地把那薄衫浑然撕碎,那突兀的刺响声震慑着她,一抹抹的碎花犹如凌迟着她的心,她麻木了,两眼空洞地呆望着车顶,两手被他死死扣在头上,再无任何反抗。
他迅速褪下自己的衣衫,眸瞳不知是被怒火烧红还是被yu念浸满,那里面布满着强烈的占有欲与痛苦。
他的痛,她读不懂。
“女人,你不是最爱钻进别人车震的车子里面吗?现在能身临享受了,喜欢吗?别给我像一条死鱼一样。”冷得如千年玄冰,让人生寒而畏惧,那话语中带出的强烈信息,让她回忆起他们的初遇,他们过往的一点一滴。
为什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突然变得如此冷漠狠心,他昔日爱她的影子呢?那个说做他的女人,就有足够的狂傲资本,那个宠自己到天上的男人呢?他去哪里了?
没有任何前戏的破入,给她带来的只有更深切的痛苦,他来势冲冲,残酷得不能抵挡,她只能默默泣泪承欢,外面的倾盆雨势,车内的翻云覆雨,此起彼伏的强烈冲击,他的狂野就如在战场中勇猛击杀的大将。
漫长的夜,那猛烈的车震,似乎是一只不知厌倦的狼,久久地猎杀,享受着猎物的鲜甜、美味……
今夜,他们注定毫不歇息、在yu望的颠狂浪尖上悱恻缠绵,而她就如那苍茫瀚海中无助的小水珠,注定被吞噬,被禁锢凌辱……
***
女人,我们都是生存在黑夜的魔鬼,你休想涅槃去迎缝白日,就算到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捉回来,折断你的翅膀,将你困入囚笼,你,永远都只能属于我……
蜂鸟的印记,注定他们这一辈子的缠绵不休,他们的游戏是侵略者与被侵略者的一场角逐!
她,无法读懂他的心;他,无法理解她承受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