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我知道,你们马上会想尽一切办法去了解她的身世、来历,我奉劝你们不必劳神了,她是个孤儿!无权亦无势,无富亦无贵!”
话音掷地有声,整个大堂里顿时静极了,叶启烈冷目注视了两人良久,一向刚毅的脸色微微抖了抖,终于没说一句话,在长椅上晕了过去。现场马上陷入一片混乱。
叶庭阳正准备带着飘云离开,殊不知还没有转身,突然眼前蹦出一个高挑的身影,对着一直瑟瑟发抖的飘云猛地就是狠狠一巴掌,力道极重,飘云的右颊唇角瞬间淌出血丝,五个细长的手指印在整张俏丽的小脸上明显地凸现了出来。挥这一巴掌的女人正是一向胆大妄为、娇纵惯性的阮纯丽!
“原来你们两个下贱的狐猸子早就是一伙儿的?我说怎么连一股狐骚子味儿都一样呢。”阮纯丽寡傲的声音让飘云马上切断了回忆,清醒地回到了眼前的现实中来,“不过,本小姐现在对叶家三个男人已经免疫,今后随便你们怎么发挥勾**引男人的骚劲勾住他们,我都不会插手,不过,奉劝你们一句,惦记他们的女人多了,我看你们的骚劲还能持续多久?”
“现在且不管你的奉劝有没有用,姑娘我倒是奉劝你,最好马上离开我们家,顺便带上门,否则,后果自负!”林蕊茜冷静地站起了身,冰冷的嗓音如一柄闪着杀气的寒剑,脸色没有因阮纯丽的辱骂而有一丝不安。
倒是飘云,早已经被阮纯丽气得浑身颤抖不停,脸色更是一阵儿青一阵儿白。
“臭丫头,敢威胁我?全天下想威胁我的人还没出生呢?”阮纯丽气急败坏,突然伸开巴掌气势汹汹地扑向林蕊茜,就要挥她耳光,“今天不撕烂你的狐狸尾巴,我就枉姓阮!”冲动的火气让阮纯丽忘了林蕊茜一直就锐不可挡的身手。
林蕊茜冷笑一声:“我倒想做狐狸,可惜我没有尾巴!”说着,她一手紧扣住来者力道根本不足一提的手,面色未变地一捏,便听到明显一声骨头挪移的脆响,阮纯丽一声惨叫,紧接着,林蕊茜另一手化出凌厉的掌风,狠狠一掌劈在阮纯丽保养得娇艳的面庞上,瞬间,便见她的脸肿得如面盆大,粘稠的血液从她嘴角淌出,人已经软倒在林蕊茜身侧的沙发上,只剩下呼痛的呻yin,现在她也只能呻yin,虽然她的眼睛所射出的凶光完全能杀死大活人,可惜因惧怕林蕊茜,连平时张口即来的恶毒嚷骂此刻连一个字都不敢吭。
“阮纯丽,这是你自找的!我给过你离开的机会,你偏不要!”林蕊茜轻松地笑了,丢下一句话,拉过飘云向卧室里走去,“第二次警告,限你五分钟之内离开我们的家,否则,后果自负!”
“站住,臭丫头!不是……是林……林蕊茜,你……你等等,我有事问你!”阮纯丽抚着滴血的嘴,忍着脸颊和手腕的巨痛央求着大叫。
继续追打落水狗不是林蕊茜的作风,她定住脚步,扭过头平静地问:“什么事?”
“顾春季!你们把顾春季藏哪儿了?他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你们了,你们就这么让他凭空消失了?”阮纯丽身处下风只能软言哀弱地央问。
“你别找了!他不是好人,不值得任何一个女人惦记。”林蕊茜发现自己最近心软得不行,一面对痴情的男女就受不了,而且情不自禁地同情对方,这一点很不好,她觉得这好像都要成为自己一个明显的弱点了,可不能这样发展下去!她暗暗地要求自己。
“你别管!他到底在哪儿?”听林蕊茜的语气,阮纯丽马上猜到她知道顾春季的下落,她马上焦急得声嘶力竭地大吼。
“此刻他可能已经在北极冻死,或在撒哈拉渴死,亦或在非洲原始森林里饿死,哦,还有一种可能——被富士山的岩浆已烧死!”门口传来叶庭夕冷若寒冰的声音!
“叶庭夕……”看到阮纯丽挂着血水的脸色越来越惨白,眼神越来越绝望,林蕊茜再次不忍且同情起来,她微微皱眉唤住口出恶毒诅咒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