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庭夕被她眼泪的咸味猛地惊醒,他轻轻放开了她,将健壮的身子不再全部压在她身子上,大掌依然扣着她的脑袋,他连连喘着粗气:“林蕊茜,记住,从现在起,你只许有我一个男人!否则,我不确定会不会亲手毁了你!”
他粗重的喘气和眼里赤**果果的欲wang让林蕊茜害怕得往沙发深处连连退缩。
“吃点东西,吃完送你回去!”他又一次覆上缱绻缠绵的柔吻,留连一番后果真放开了她,坐到了她对面的沙发上。
心里乱得如一团麻,她什么也吃不下,直接让他送她回去,两人一路无语,车子安静地驶进瑞景台花园。
“戒指不准取下!”叶庭夕留下最后一句话,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她的房子,回去她隔壁自己的屋子,临关上门之前,他再一次威胁:“擅自取下你就死定了!”
萧泉努力又拼命地捶了n次门后,林蕊茜终于才顶着一头鸡窝出来开了门,她这副半死不活的德性马上将萧泉吓了一大跳。
“蕊茜,你昨晚做贼去了吗?被抓了吗?这么憔悴?”
林蕊茜吸了吸鼻子,昨天陡然间流了太多的泪,仿佛把这几年间一直努力不让自己掉下来的泪全部都发泄了出来,因此现在脑袋还胀疼得厉害,喉咙嘶哑得说不出话来。
“圣诞快乐!去游乐场玩不?晚上再去看演唱会!”
一听到游乐场三个字,林蕊茜本就苍白的脸更是白得如一张单薄无色的纸,叶庭夕昨晚对她狂热的占有欲再次让她胆战心跳,她马上使劲地摇头:“不去!不去!我不去游乐场!”
一天下来,萧泉都不敢跟她多说几句话,她始终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让他心疼,想问出了什么事,可看到她抗拒的态度,也不好强问,只好一直陪着她,两个人窝在林蕊茜的公寓里待了一天。
夜幕降临,雪落得更凶了,纷纷扬扬的雪片如榆钱叶一般大,人刚一出门,马上肩上、头上便堆满了洁白的雪花。萧泉像个心疼妹妹的亲哥哥一般,体贴地为林蕊茜穿衣戴帽,整装完毕后两人才一起出门向演唱会现场出发。
离举办演唱会的体育馆还有好几个公交车站的地方全都已经拥堵成一片,处处是焦躁不安的人群,几乎人人口中都在叫着zero这个名字。出租车没办法再继续前行,萧泉和林蕊茜只好下车步行去体育馆,一路拥堵的车辆和人群让人难以正常成步,万般无奈之下,萧泉突然伸出手紧紧地握住了林蕊茜的手,手指相碰的瞬间两人同时楞了一下,但彼此都没有松开,萧泉见她没有拒绝,心里的狂喜差点让他当场晕了头,而林蕊茜则感觉他温暖的手仿佛就如自己的亲哥哥一般熟悉。
zero很准时,演唱会在晚八点正式拉开帷幕,一身黑色皮衣的zero迅速引起现场一片疯狂,他深遂的紫眸冷漠却尊气逼人,让人忍不住想看却又不敢与他接近。
林蕊茜虽然一直狂热地喜欢他,喜欢听他的歌,喜欢看他的电影,但在曾经做梦都不敢奢望过的zero演唱会上,她却平静了下来,双眸一眨不眨地直盯着一直以来执守的偶像,等着听他的声音。
开场曲是林蕊茜熟透的zero成名曲《毁心》,开场曲刚一响起,一度疯狂至癫的现场马上一致地安静了下来,林蕊茜不知道台上的zero感想如何,但在台下的她却感慨万千,一个人究竟要如何才能做到如他这般荣耀?
《毁心》
一抹红尘紧锁眉头
两行秋水滑落颊边
是什么让心转瞬成灰
以指蘸泪写不尽太多沧悲
灯火阑珊人影绰约
奏一曲月下独歌
关于孤单
是寒星在银河里闪烁
关于承诺
是镜花在水影里蹉跎
岁月如涛苍白了太多
波折几番又该如何取舍
幡然彻悟后
该如何面对未知的悲喜
尘埃萧瑟心如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