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母冷眼看她,“你这个祸害精,一直缠着我们家阿溪,就算他娶你,我也不会认你这个儿媳妇。”
苏暖轻描淡写,“我需要你认可吗?你认可不认可都无关紧要。”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等着瞧好了,看你是怎么被阿溪抛弃的。”
描么抛需。于光连连摆手,“你一个女的,我一个男的怎么能这么欺负女人呢?”
苏暖哼道,“我也没说自己没走狗屎运,也没说这一局就代表的什么,不过,刚才你说话众人可都听见了,我可没说什么,算了,玩不起就别玩!”
“赶紧的,快点。”刘娟也催促,大家的目光都盯在了她手上的牌上面。
于光讪讪然,呵呵干笑,“记得五年前,苏暖还在这里当服务员啊,那晚上一口气喝了八瓶酒,不知现在酒量如何了?”
年妙龄脸色煞白,祁溪的话好似一巴掌当着面直接甩在了她脸上。
于光也没脸再说翻盘,拎着酒瓶,咕咚咕咚的喝着,于娜和刘娟也喝着,气氛一下子高了起来。
刘娟倒退,“算了吧啊,回去我去你家赔礼。”
于光一听,立刻说道,“你要跟我拼吗?谁输了就月兑掉一件衣服。”
但于光却不以为然,“祁溪,你不是早和苏暖分手了吗?怎么又在一起了?”
“你去吗?”
再翻开一张公共牌,是个红桃8.
刚进入院子内,祁溪便发现叶檀来了,白甜甜坐在秋千上,两人在说话。
成败只止于此。
看见母亲来,祁溪淡然挑眉,“你们怎么来了?”
她看了看自己的牌,两张黑桃,一张是4一张6,在这种情况下,若是后三张公共牌有一张黑桃,那就是同花,如果出现一张3或者8,那就是顺子,如果又有黑桃又有3和8,那就是同花顺,无论怎么说,都是有机会赢得。
祁溪哭笑不得的看着她,“暖暖,好了,跟她说那么多干什么,我让她滚就是了。”
祁溪脸已经冷了下来,他看着苏暖,抿唇不语。
苏暖观看他们的脸色,发现于娜好似很失望,于光也是不太满意这前两张公共牌。
他们刚走,祁溪便打回祁宅询问祁老太太的身体状况,得到的回答确实不是很好,祁溪立刻答应明日回去看女乃女乃。
发了牌,大家都看过自己的底牌后,个个自信满满,看来牌都不错。
*
苏暖放下牌,哼道,“刘娟月兑了,你们两个给你们店面子,不用果奔了,但是,衣服要没收,服务员,来,将他们三个人的衣服各自送回家,威士忌呢,赶紧喝了。”
同花顺!
苏暖将最后一张牌翻开,众人目瞪口呆。
于光看看自己的牌,又看看于娜的,不屑的说道,“走了狗屎运,这一局不代表什么!”
苏暖支吾,“这”
一点面子也不给她。
于娜和刘娟一起加入阵局,这样一来,四个人一起来,其他的人不参与,在一旁观看好戏。
刘娟忙不迭的赶紧去喝,喝的她是头晕目眩,站都站不住。
一个方块K,一个梅花4.
两人一起离开,薛玉急忙也跟着出去。
“最后一局了哦。”苏暖的话让三人纷纷点头。
“好了,看在同学的份上,我手下留情。”苏暖拍拍手,走向刘娟和于娜,“老同学,好久不见了,格外的想念你们。”
意思便是看公共牌,不加注。
刚上车,薛玉便拉开车的后门坐了上去,祁溪瞅他一眼,“坐你的车去。”
可能是觉得苏暖毕竟是一女的,若打能有多厉害,只是,这个想法在打后,于光深深的后悔。
于光接着下注,“我赌月兑两件。”
喝完酒,于光几乎站不住。
薛玉来当裁判,“现在是输的那一方要月兑光身上的衣服,而且那里有五瓶上好的威士忌,也都给喝了,还要挨揍,你们不确定要弃牌吗?毕竟弃牌只是月兑一件衣服。”
这一句周围人叫好,都认为他的牌一定极好。
“谁,谁玩不起了!”于光梗着脖子叫嚣着。
祁溪目光灼灼,“好。”
“就是,是不是不敢月兑光光啊!”
不但她去了,两个孩子也跟着去了。
苏暖看了看底牌,神色凝重,牌确实不太好。
于光脸上的欣喜不加掩饰,他急忙说道,“全月兑光!”zVXC。
于光率先下注:“我赌全月兑光!”
祁溪点头,“走吧。”
苏暖淡淡的说道:“看牌。”
推开包厢的门,一众人已经全部到齐,太久没见的面孔映在苏暖眼里,依旧分得清谁是谁。
最后两张牌打开,苏暖眼底露出了一抹笑,最后两张牌分明是一张黑桃A和一张梅花8。
苏暖脸上佯装着笑意,“好啊,但是,拼酒有一个新玩法,不知你敢不敢玩,玩输的人喝一杯酒,然后再月兑一件衣服,等月兑光了没衣服月兑的时候,就要挨打一次,如何?”
上去就要去抓苏暖的头发,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苏暖一闪,反而抓住了她的头发,给鸡毛似的,随后猛地一丢开,于娜直接被摔在了沙发上男同学的腿上,男同学还趁机揩油了一把。
苏暖看向祁溪,发现他也正在看她,他的眸子一片平静,仿若早就知道了她一定不会输。
几年前的屈辱她不会忘记,谁欠她的,她都要讨回来!甭管是谁!
此时公共牌分别是两张黑桃,,5和7,一张红桃8,一张梅花8,还有一张黑桃A。
薛玉笑道,“苏暖赢了。”
苏暖看着他,“你要跟我比酒量?”
当看到苏暖的看个K时,众人再度看傻眼。
年妙龄上前,“祁哥哥,女乃女乃现在病重了,给你打电话你又不接,你到底回不回家嘛?”
她牵着宝儿转头就走,祁母看着她俩的身影,也紧跟着进去。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苏暖,都想知道她的底牌究竟是什么。
这是祁溪没想到的,他以为她是肯定不会去的。
一片质疑和哄闹窜进苏暖的耳膜。
似乎已经懂她,他不用开口,便可以足以让欺负她的人踩死。
祁溪还未开口,苏暖便捏着声音有模有样的学道:“祁哥哥,你到底回不回家嘛?”
苏暖笑道,“这一局定输赢,是不是玩的大了,大家都是同学。”
接着没有继续下注的必要,后三张也给翻开了,分别是红桃8,梅花K,黑桃Q。
苏暖挤挤眼,“我学你了吗?”
就是四件了,于娜跟注,苏暖也跟注。
祁溪举着高脚杯,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关你什么事?”
他眯眼笑道,“他们一定会后悔的,因为你是我老婆,看谁现在还敢说你。”
于娜本来就看在自家哥被打成那个样子,气不打一处来,“苏暖!你别欺人太甚,看我今天不打烂你!”
她表情严肃,让于娜认为她的牌也一定不好。
刘娟讪讪一笑,“苏暖啊,我们都是多年的朋友了,我看还是算了吧?”
薛玉摆手,“不好意思,蹭车,我的车没开。”
于娜两兄妹摇摇头,随后挑衅的看着苏暖,“喂,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翻开了前两张公共牌。
祁溪这一刻也有些绷紧了神经,就算苏暖输了,他也不会让她月兑光的,她的女人怎么能让别人看呢。
于光摊开拍,是三个Q,刘娟是一对6一对4.而于娜的就不太好了,是散牌。
是一张黑桃5和一张黑桃7.
祁溪淡定的看着他们,看着苏暖的目光灼热。
他率先开牌,众人一看他的牌,鼓掌叫好,于光的两个8,一个黑桃,一个方块。
于娜满脸笑容,看了看自己的牌,觉得自己赢定了,以一敌二,自己和哥赢了都不用月兑衣服,苏暖一定没有他们两个的牌好。
苏暖来的时候就穿的柔韧度很好的裤子,说实话,她是有备而来。
苏暖长腿一抬,一脚踹在了于光的肚子上,他一坐在了地上,苏暖没缓劲,紧接着,再度一脚踩在他的肚皮上,在他的肚子上蹦了几下,导致于光早上的饭都吐了出来,刚刚的酒水吐得满脸都是,令人作呕,甚至有手快的同学用手机将这悲惨的一幕给拍摄了下来。
“这不是你擅长的吗?于光,拼酒量不算什么,敢不敢拼才是本事。”
而于娜是一张梅花A和一张红桃7,也就是两对。
傍晚,两人穿的很正式,宝儿和KINI留在家中,白甜甜看着。
苏暖当即回答,“去,为什么不去,我要看看一开始对我冷嘲热讽的同学们如今过的可好。”
于光两眼放光,“你说怎么玩?”
苏暖一点不认同他的话,“我是苏暖,现在谁敢说我一句,我就将他的脸踩在地上多拧几脚。”
于娜更升一级,“我赌月兑三件!”
苏暖点头,“好啊,不过不欠账,先将衣服月兑了,酒可以先存着,挨揍也可以先欠着,允许你们翻帐一回!”
她的话更是让于娜于光两兄妹认为她的牌很差。
刘娟上局弃牌,只月兑件外套,而且,这三人心有灵犀,一致对外,他们最大的筹码便是不相信三个人对付不了苏暖一人。
于光点头,“好!”
有一个发牌者,给四个人都发了两张扑克,中间会有五张公共牌,当于娜看见自己的底牌时,忍不住的狂喜,于光对自己的底牌看脸色也是比较满意,刘娟的好像不太理想,苏暖看了看自己的,不动声色的押赌注。
苏暖点头,“赔礼就不用了,我也不打你,你去将桌子上五瓶酒喝了。”
祁溪只好作罢,开着车回到小区。
看见苏暖来,大家都很意外。
苏暖摇摇头,“谁跟你是朋友啊?我吗?不不不,我怎么敢跟你称朋友啊,你是谁啊,厉害着呢。”
他打了个饱嗝,对苏暖说道,“来吧,打我吧。”
于娜护住自己的衣服,在众人的目光下,终于月兑了,于光一拍桌子,“我不服,再来一回!”
翻开公共牌两张,一张方块6,一张红桃K。
没有概率组成顺子,也没很大的概率同花。
“快点快点啊!”
最后,祁母和年妙龄狼狈的离开了,让别人赶不如自己离开,最起码还有点尊严。
于光果断的将衣服月兑个精光,只穿着一条平角裤,而于娜也是穿着上下内衣,继续玩牌,希望能扳回一局。
于娜和刘娟都跟着下了注。
年妙龄怒道,“你干什么学我说话?!”
谁输谁赢,一眼见分晓。
祁溪在场,谁也没敢多说什么。
她微微一笑,“那你可要挺住哦~”
“赌月兑一件衣服。”
于光摆手,“不大不大,一局定输赢才能反映出运气来嘛,来来来,让我们看看你的底牌是是什么?”
于光拍拍自己的肚子,“没事,尽管来,有多大劲使多大劲!”
苏暖打了个响指,立刻有服务员送上来几张牌,“我们来德州扑克。”
于光大胆的加注,“再月兑一件!”
苏暖摊手,“好啊,月兑吧二位。”
“一点不好玩。”苏暖没意思的说道,“我先回去了。”
薛玉笑道,“你就剩下裤衩了,全月兑光也是一件,不如这样吧,还按照苏暖说的,这是最后一次,谁输了,谁不能再说翻盘的话,没可能。”
也就是四条。
于光得意一笑,“既然你不弃牌,那就亮牌吧。”
苏暖心里哽着一口气,“好啊,我等着。”
苏暖淡定的跟注,于娜想不明白苏暖是故意这么做还是真的有好牌,也不想放弃手上的牌,只好跟注。
苏暖只好先翻开一张底牌,黑桃4,众人唏嘘一声,觉得苏暖要完蛋了。
“玩够了吗?没玩够,我陪你。”他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道。
到了下午,薛玉亲自来说要参加同学聚会,祁溪同意了。
正在这时,苏暖的肩膀上被谁揽住,她一回头,对上祁溪含笑的视线。
刘娟则咬咬牙弃牌了。
不知为什么,薛玉觉得这一幕很刺眼。
他心里微微不舒服,想着是白甜甜先甩了自己的,都两年多了,他也就没说什么。
叶檀看见祁溪回来,冷哼,“都折腾几个月了,你也就这么点本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