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赶上傅臣商晚上不回来可以睡个好觉了,这会儿刚睡着就听到门敲得咚咚响。
宋安久连灯都懒得开,烦躁地模出去开了门,刚想转身回去继续睡就被突如其来的重物砸得摔到了地上。
“靠!老子的腰!”宋安久疼得唉唉直叫唤,昨晚被折腾得还没好呢!
傅臣商蹙眉,异常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极其敏感的耳垂,“宝贝不许说脏话……”
宋安久被浓烈的酒精味呛得捂着鼻子,“乱叫谁宝贝呢?上哪儿风流快活了喝成这样!麻烦你下回出门带钥匙好么?”
“不带。你给我开门。”傅臣商说得理所当然。今晚兄弟两人把面具都撕开,然后痛快地喝了场酒。傅华笙发酒疯非要来他家睡,被傅臣商喊助理过来给从哪儿来送哪儿去了。
宋安久气得发疯,耳垂更是被那气息拂得心烦意乱,无奈被他严丝合缝地压着动弹不得。
“喂,起来啊!你不是准备晚上就睡走道里吧!”
“不,睡你身上。”傅臣商蹭蹭她的脸颊,躺得很舒服的样子。
“混蛋,你丫装醉呢吧!喝醉了还能一问一答条理清晰反应迅速把我气个半死?!”
“没醉,宝贝,你要乖乖听话知道吗?”
“那能麻烦您乖乖听话站起来先吗?”
傅臣商总算是大发善心爬了起来,宋安久也扶着腰站了起来,顺带开了屋里的灯。
只见傅臣商领口大开衣衫不整,刘海凌乱,双眼蒙着层迷雾,完全不复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形象,但别具魅惑。
傅臣商自己走到沙发上坐下,揉了揉眉心,“水。”
混蛋使唤我还使唤得真顺手啊!宋安久愤愤地去倒了杯凉水给他。
傅臣商三两口喝完,似乎清醒一点了,眼神有了焦距。
“作业做好了吗?”
宋安久傻眼了,“啊?”
“拿来我检查!”
“不是吧!你都喝成这样了还检查什么作业,拜托您安生点洗个澡去睡觉好不?”
“去拿。”语气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宋安久小腿肚子一抖,没出息地吭哧吭哧去把作业本拿来了。
明明刚刚还是个醉鬼,转眼就目光如炬地盯着她的作业本开始折腾她。
宋安久战战兢兢地坐在一旁看他批改。
只见傅臣商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已经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啪”一声把她的作业本摔在茶几上,“十道数学题只做了五道,五道全错,英语试卷选择题全部选b,填空题乱填一气,作文……”
宋安久越听越心虚,“我不会嘛!”
“是不会还是不用心?”
好吧!是她不用心,可她真的静不下心来,看到那些试卷就头晕脑胀。
“全部重做。”
“什么?现在?”
“做不完不许睡。”
“我不做!”
“那我们就做点别的!”
那我们就做点别的……你!妹!的!最恨就是这句话了!就不能换一招么?
宋安久心有余悸地捂着受伤的腰,“做就做!”
这个“做”当然是做作业的“做”。
傅臣商早就去卧室睡觉了,她却要熬夜一边手忙脚乱得看书一边对照着做题目。英语因为有太多单词不认识,几乎查了一整夜的字典,手指都快磨出老茧,数学就更别提了!
这一做就是做到了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