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每一次面对靳名珩,他的态度靳名珠都可以预料到,所以不管她是来告密还是来纠缠,对于现在心里只容得下宋凝久的他来说,靳名珠都没有任何靠近的机会。爱睍莼璩
遥想她刚从法国留学回来时,他也不过与宋凝久刚刚认识,那时的靳名珩对她这个妹妹的态度还有所牵就,至少还会宠溺地带她去吃船鲜。
可是从什么时候就已转变成这样,变得他直呼她原本自己都记不太清的本名,过往的情分也丝毫不在,甚至可是说连陌生人都不如。
看着街头已经消失的白色法拉利,她的心里不是不悲凉。可是那个男子置于她,一直都遥不可及。仿佛就连胸口这股失落,这么多年来都已经成为习惯。
唇角扯出抹苦涩的笑意,抬步想离开,却见靳名璞不知何时站在那里。盯着她的目光沉沉,显然已经听到她对靳名珩的喊话。
不过听到又怎么样?靳名珠从来都是不在乎。她抬步往外走,经过他的身边都不曾想要停留,手腕却他一把捏住。不管她是不是将他放在眼里,男女力量的悬殊还是存在的,所以他一用力便她拽到自己的身前。
“靳名珠,在我和他之间,是不是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她?”靳名璞问,那口吻里带着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
靳名珠听了冷笑,那表情就像把刀子似的映在他的眼眸,他的心里。因为笑不止冷,还有一股鄙夷的嘲弄,嘲弄着他的不自量力。
他记得她被初送到法国的第一年回来过暑假,她带了精心挑选的礼物送给靳名珩。而靳名珩却随手将礼物丢给了自己。当时靳名珠便一把抢了回去,他永远记得那个表情,以及她说的话。
她说:“靳名璞,我的东西你不配得到。”
当时他很受伤,很不愤地问:“为什么?”那时候的他总是不懂,不懂她的眼睛里为什么只能看到靳名珩。
“因为你不是靳名珩。”当时她回应的只有笑,那笑带着让人羞愤的不言而喻,仿佛全世界都知道他与靳名珩的差距。就像现在她的表情一样,仿佛连他们的名字扯在一起,都是对靳名珩的侮辱。
靳名珩,他有那么好?
他记得当初他傻傻地、受伤地问过。如今他不会再问,眼里燃起愤怒,然后拽她离开。
“靳名璞,你别发神经,你放开我,放开。”他的手劲很大,都将靳名珠弄痛了,她怪叫着,还是被他粗暴地塞进车子里。
“你给我闭嘴,不然我现在就带着你同归于尽。”靳名璞转头恶狠狠地说着,将车子开得飞快。
靳名珠照旧对他冷然一笑,然后不再说话。只是那笑里照旧带着对他的鄙夷,如同一根冷冷的刺,十几年前就已经插进了靳名璞的心里,所以拔不拔都是痛的。
车子快速在路上行驶,很快便到了靳名珠住的公寓楼下。吱地一声停下来,靳名珠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靳名璞解开安全带下车,然后绕到副驾驶座拉开车门,重新拽着她的腕子将靳名珠弄下来。靳名珠仍是满脸的不耐,无声地做着抗争,却还是被他拽进了电梯,开门,直接扔进客厅的沙发上。
她还没有起来,就被他覆过来的身子压住。他也是满脸怒气,看着身下的她,这些年曾经有多少次他真恨不得撕了这个女人,可是最终都没有真的把她怎么样过。
“靳名璞,你是男人就不要碰我。”两个相触的够久,他一个眼神靳名珠就知道他要干什么。
虽然现在自己依附着他,可是他每次碰自己她都觉得厌恶极了。尤其是在这个时候,她更加厌恶他碰自己。
可是她不懂,她越是抗拒,靳名璞就越想碰她。仿佛只有真实的得到,才能清楚在感觉到她是属于自己的。不管她如何抗争,她的心在谁那里,她都真实地被他压在自己身下。所以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放肆,去撕她的衣服。
“靳名璞,你除了这样,到底还能干什么?”身上的衣服被撕成一条条的月兑离身体,靳名珠气急败坏地叫。
靳名璞每一次碰她的时候,那神色总是疯狂,仿佛变成另外一个人般。他用手掐着她的下颌,说:“我不需要干别的,干你就够了。”
靳名珠反抗,可是下颌被他掐得生疼,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脸迫近,堵住她的唇,然后勾着她的唇舌纠缠再纠缠,直到纠缠够了,才放开然后沿着唇角向下,攫住胸前的某一点撕扯。
室内很快响起靳名珠的尖叫,与男人粗重的喘息,交织成人类最原始的发泄……
良久良久之后,客厅的沙发周围散落着一地的碎布片,连茶几都撞歪了,上面的东西砸到地毯上。靳名珠赤身地仰卧在沙发上,目光出神地望着天花板。
靳名璞就坐在她的脚边,裤子早就拖拽在地上,上半身的衣服凌乱。他并没有看靳名珠,只是迳自点了根。其实看与不看都一样,靳名珠的表情他不看都在心间印得清楚。
求之不得大抵就是这样,占有是为了图一时痛快,可是痛快过后,心底却愈加空虚。
点烟,直到沉默地将整根烟吸完,他才将烟蒂捻灭在烟灰缸里。然后转头,伸手想去抱她进去清洗,岂料回应他的只有一只抱枕打过来。
“滚。”纵使她一身的狼狈,被欺负的惨死了,她对他的气势犹在。
靳名璞看着她,那脸色紧绷的厉害,一时之间风云变幻,仿佛随时会掐死她一般。看得靳名珠心里都有些发悚,他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手收紧再收紧,最终还是没有将她怎么样,踹了一脚茶几。
拎了衣服进屋穿上,然后摔门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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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霓虹灯将世界装点的绚烂。整条街上,卓越的夜总会最为醒目,也是整个昕丰市都有名鱼龙混杂和寻找刺激的地方。
地下的隐密办公室内,他的人再次集聚。
“大哥,靳名璞说连靳远的面都没见着,那就是个废物。”最沉不住气的子良听了报告,又开始暴躁起来。
依着他的性子,就拿着枪直接冲进医院去,他就不信他们这么多人,杀不了一个靳远。当然,他不会这样他们死多少人,更不会想那时也许他还没冲上靳远的病房,就已经被人击毙,还要惊动警方。
卓越听了这个消息,表情倒没有表现出意外,显然已经猜到了结果。合作了那么久,如果靳名珩那么容易对付,他就不是靳名珩了。
“老大,你说靳名璞这小子会不会跟我们玩花样?”子良问。
都是靳家的人,跟他们不是一样,实在无法做到不信任。
“怎么说?”卓越还没回答,子良就抢先问,他是个急性子,很不习惯他们的说话方式。
“靳名珩已经把整个楼层封了,他见没见到咱们也不知道啊。”岳子补充,说了自己的疑虑。想到靳名珩的狡猾,他还担心靳名璞会不会已经被他说服了,毕竟人家才是亲兄弟。
卓越薄唇微弯着,摇头,表情是胸有成竹的。他找上靳名璞的时候就知道他是个废物,正因为他是废物,所以才好掌握。他要利用的是靳名璞的没有脑子,现在只急于搬倒靳名珩,那股仇恨足以令他忽视靳远的安全。
更何况,他只知道他们要对付的是靳名珩,并不是靳远,所以完全没有欺骗的必要。至于兄弟,豪门里只有利益,哪来的兄弟亲情?
虽然他十分清楚,这一回合他还是败了,不过败得在意料之中,倒也无所谓。
“都出去吧,盯着他点就成,以后用着他的地方多着呢。”卓越手玩着打火机,头也不抬地说。
小钟仍然那样面无表情,听到吩咐便走了。子良仍是一脸按捺不住的样子,也被岳子强行拉走。这屋里原本就没有太多的人,那天激子良的人在靳远的车祸中早就已经身亡,除了死伤的,还有被抓进警局的,卓越付出的代价也不少。
直到门板关闭,卓越一下下打着打火机的动作才算停止,扔它仍回桌面。
眸色深沉翻涌,还是掏出手机,拨了靳名珩的电话。当时靳名珩已经回到家里,人站在书房窗边,看着宋凝久带着夏初在院子里新建的玻璃房玩耍。
“卓越?”他接起。
那头传来低低的笑声,然后他说:“当然是我,几天没联糸,还以为靳少忘了我。”
“怎么会呢?卓少给我们靳家的大礼,本少就是想不记得都难。”
“客气客气,说起来这还要感谢令尊靳先生,我这也不过是礼尚往来。”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唇枪舌剑,若是不听内容,那口吻真像极了老朋友聊天。可是谁心里都清楚,这种平淡的语气不过是装的,谁的心里不是翻涌四起?
“是啊,我爸还让我替他转达谢意,谢谢你卓少的手下留情。”靳名珩说。
明明靳远已经躺在床上,至今都没有醒过来。他那口吻仿佛靳远只是受了点擦伤一般,令人分不清真假。一时,卓越那头沉默。
斗嘛,本就是这样。明明手里已经只剩伤兵残将,也绝不能让敌方知晓。仇人?气死他才好,也不会让自己的伤和痛去取悦对方。
“靳少这是在激我?你就不怕我把你父亲杀了青爷的事,告诉他手下的人?”卓越问,口吻果然不再那么轻松。
他的父亲死了,自己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可是仇人还没有死,这如何让他甘心。
“他手下的人正在忙着抢地盘,怕是没有空为自己的前老大报仇吧?”靳名珩问,仿佛他的威胁并不足以为惧。
“那咱们就姑且试试。”卓越声音沉沉地说完,然后挂了电话
听着那头传来嘟嘟的忙音,靳名珩心里也升起一股隐忧。事实上他心里明白,卓越说的没错,他如果聪明完全可以不动手,利用青爷的人来对付他们。
想到这里,他眸子闪过一抹厉色,然后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对那头,说:“刘队,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
“靳少放心,搜查令已经下来了。”
“那么,你立功的时候到了。”靳名珩说,决定还是先下手为强……
当夜,警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查抄了昕丰多家夜总会,其中五家涉嫌卖婬、贩卖毒品,开设地下赌场当场被抓,证据确凿。
最后确定这些产业归属卓越名下,市府很快下达文件重点排查,转眼间卓越便变成了昕丰市头号通缉犯。他一直笃定靳名珩不敢惊动警方,这下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外面一时风声鹤唳,他暂时只能躲起来,轻易不会露面。
“大哥,现在怎么办?”逃出来那晚匆忙,他手下的人大部分被抓,如今身边只有小钟和岳子,还有一部分人藏在这里。
眼见他刚刚重震当年的青龙帮的声威,竟然一朝覆灭,而且靳名珩没有动手一兵一卒,看手段他比靳远更狠、更雷厉风行。也因为他没有与黑道人勾搭,所以才会这样比他处得的更干净俐落。
你问他曾经与卓越合作?没错,可是因为双方先前就不信任对方,所以并没有让对方捏住软肋。可是卓越不同,他原本就没想过自己父亲的死会与靳家有关,没想过他会与靳名珩纵使不可完全信任,也不成为仇敌关糸。
更何况他的据点在昕丰市是默认的存在,这种有恃无恐的自信反而害了他。靳名珩利用这一点,如今竟轻易就让他落得一败涂地。
“老大,走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听说那个靳远成了植物人,半死不活更解恨,咱们修整好了再回来。”岳子死后,子良终于沉稳了一点。
小钟则始终站在一边不说话,卓越也没答话,室内一时陷入沉默,时间在静谧中流逝着。
“宋一瞬呢?”卓越突然问。
“在房间里。”小钟应。
他们离开据点的时候,也顺便带走了宋一瞬。那个女人把该交待的都交待了,其实他也闹不明白,留着她还有什么用。
“看好她,然后让手下的人准备,明天咱们行动。”卓越说,那神色仿佛已经下了决定。
“卓少的意思?”子良不懂,难道是与靳名珩做拼死一博?
卓越的眸色沉沉,脸上线条紧绷。他说:“靳名珩给了我这么一份大礼,我如果不回报点他点什么,岂不是太对不起他费这么大的心思?”
子良不懂,可是他知道卓越这是要报复。
卓越是什么人?别人既然将刀架到他的脖子上,那么他就一定会把剑插进靳名珩的心窝里反击。
他到现在都没有动宋一瞬,就是为了这一刻,终于要用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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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靳远昏迷了一周,靳名珩因为联络这方面的专家,已被媒体挖出病情曝光。确诊为植物人,没有奇迹不会再醒来,更不知这种状态会持续多久。
他们虽然心里难过,却不会再每天有所希冀,踏实地将生活步入正轨。靳名珩逐步经手了公司的事,并胜任公司董事长一职,稳定人心。其间靳名璞三次在楼前大闹,并集聚了媒体,好好地上演了一出豪门争产的戏码。
宋凝久最近也很忙,她不管外面的风起云涌,也不具体过问靳名珩在忙什么。只是将课暂停,每天除了陪夏初,已经将重点转向医院,帮他照顾好靳远,让他在这个非常时期可以更专心地处理公事。
“嫂子。”这天给靳远做了按摩,她在保镖簇拥下走出住院部大楼,便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转头,果然看到甘甜的存在。
她身边陪着靳名珩给她安排的人,手里拿着一沓单据样的纸张,看上去精神要比之前差上一些,可是看到她时那模样好像还挺兴奋似的。很凝久绑架会因为,好,还是想说,弱无能,而今变成这样更是令他感到
“你怎么在这儿?”比起她的兴奋,宋凝久却微皱了下眉,表现的并不喜欢她。
“我一直在这家医院治疗,今天过来做检查,靳少没告诉你吗?”甘甜仍然是那副毫无心机的模样,可是说的话却处处透露着玄机,仿佛在引着人多想一样。
只是明知她别有用心,宋凝久又怎么会上当。了然地笑笑,摇头,说:“他父亲病了你应该知道,我们最近都很忙,没有时间去那些讨论无关紧要的事。”
无关紧要吗?
她上次也这样说,好像她的存在在他们之间那般微不足道,不足以占他们的片刻精力。
甘甜心里涌起不舒服,却强迫自己脸上带着笑。本还想说些什么,宋凝久却先开了口:“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不给她再次开口的机会,便上了车。
“哎,嫂子——”甘甜站在那里,却被保镖隔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保镖前呼后拥地离开医院,眼眸中闪显出不属于她那个年龄的晦涩、不甘。
靳名珩一向都是招风引蝶的,如今的宋凝久倒也想得开。只要他的心在自己这里,她倒没必要吃这些干醋,所以根本就没有将甘甜放在心上。
车子朝着他们家的方向行驶,想到一会儿就可以看到夏初,心情还是不错。最近都没有时间好好陪她,早上出门的时候小家伙搂着她的脖子不松手,着急地都好像会喊妈妈了。虽然吐字不清,可是进步很大。
此时此刻的靳名珩与宋凝久万万不会想到,前不久发生的事,如今正在会再次在昕丰市的繁华地段上演。她的车子由前后各两辆车子开路、护送,一直保持这样的步调出入各处。
今天拐进入洞庭路附近时,却发生了意外状况。本来那辆车子无声无息地插进来时,他们开始以为只是无心的,毕竟路上的车辆众多,有些情况还是不能避免。
两辆车子配合着想将那车子挤到一边时,路上的其它车辆突然趁机插进来更多,然后都巧妙地擦着宋凝久开的车身,反而将保护她的车子分散开,他们才惊觉不对。
保镖们感觉到不对时,企图回到宋凝久乘坐的车子旁,无奈被人别着无法改变位置。意识到他们又早有预谋,心下不由一沉。
宋凝久这边,她乘坐的车子一时被企图不明的车辆包围,一时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并被迫开往他们指定的方向,司机试了几次仍未月兑身。
“怎么了?”纵使宋凝久什么都不知道,司机将车子开得异于平时的步调,也能让她敏感地察觉到。
“情况有些不对,跟着我们的车都被冲散开了。”前面坐在副驾上的保镖报告,一边用通讯设备与其它的车子联糸,正在指挥紧急对策。
尝试几次未果之后,外面那几辆车子一直有条不紊地开着,将他们逼入旁道。而他们不想撞车身亡,只能这样依着他们设定的路线前行。
可是他们心里都非常清楚,这样下去会十分很危险,因为谁也无法预料前面等待他们的会是什么,所以内心焦灼。
“靳少,我们在洞庭路遇到意外。”宋凝久观察外面的状况时,听到前面的人向靳名珩报告。思绪还来不及回转,突然被撞了一下,车子便失控地撞入某个楼巷。
刹车已经不及,所以直直冲进去,车头嵌进违章建筑砖房铁制大门,里面作为临时库房,存放的百货在前挡风玻璃上撞飞,四散。
宋凝久只觉得眼前的光线一黑一白之间,身体因为惯力前倾,头差点撞到车门上。头懵了一下,几秒钟后,眸色才渐渐清晰。然后看到前面的司机与保镖都趴在满是碎玻璃的仪表台上,前破碎的前挡风玻璃上还留着一只砸过来的荧光绿水盆。
身侧的门突然被人打开,她惊骇地看到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男人将身子探进来。
“你是什么人,你要干什么?啊——”她的尖叫并没有出声,口鼻便已经被条毛巾狠实地捂住。浓浓的酒精味道传入鼻翼,眼前一黑,身子便软了,晕过去。
刀疤男动作俐落地将她从车座抱出去,然后快速转进一家饭店的后门。这时便有人将一个与宋凝久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扔进后座。
前后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那人还未从车里出来,靳名珩的人已经随即赶到。
开火是避免不了的,带着消音器的手枪,将那人一枪毙命。
“去看看少女乃女乃。”开枪的人叫。
他身后的几个人马上赶到车前,因为要保护宋凝久,前面的司机与副驾的保镖伤的比较重。当他们看到安然无恙地躺在后座的女人,所有人都不自觉地松了口气。
“马上去医院。”下令。
立马有人抱起“宋凝久”先上了一辆车,车子行驶出去,后面的事自有人过去处理。
彼时,靳名珩赶到半路,听到报告说宋凝久没事时,便直接去了医院。车子停在住院部门口,拔了钥匙疾步进了电梯,很快看到站在诊室外的保镖。
“靳少。”两个保镖见他过来,马上恭敬地喊。
“人呢?”他问,口吻急迫。
保镖看了眼诊室,回答:“少女乃女乃在里面。”
话音刚落,门便已经被靳名珩推开。
正在处理伤口的医生听到动静,头由蓝色的布帘后探出来,问:“你干什么?”
靳名珩根本没有理她,走过来,便看到“宋凝久”躺在床上,头上缠了一圈纱布。马上走过来,推了推她的肩头,喊:“小久儿?”
只见她本来紧阖的眸子,细长的睫毛轻颤了颤,然后吃力地睁开,茫然的瞳孔中映进靳名珩担忧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