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只喜欢有把的男人,他一定要把眼前的少女搞到手!苏鑫眼睛油亮,再想到酒吧里的lyber更是心痒难耐。悫鹉琻晓今晚一定要把lyber弄上床!
手里的电棒还被黎易倾握住,苏鑫却有恃无恐,他今天从他爸那里借来了两个保镖,还需要怕一个女人?
“虽然你长得不错,但我不喜欢女人,趁早让开,你拦我的事我就不追究了。”
苏鑫语带威胁,虽然眼前这个少女很漂亮,但他只喜欢男人,这条街就是他猎艳最频繁的地方,因为这里有几家同志酒吧,所以他常来,不过朗格里酒吧不算同志酒吧,但是谁让那个调酒师长得太对他胃口,不搞上床爽一下他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无奈那个lyber是个硬骨头,不管软的硬的都不肯跟他开房,本来嘛,男人精虫上身最多就是一时的,结果这么一闹苏鑫是真上心了,前段时间每天都过来踩点。
“看到我带的保镖没,他们以前都是混黑道的,看你长得不错的份上,赶快让开!”
黎易倾略微挑高眉,一般她不会多管闲事,但是这家酒吧是市一高那群一起出钱包场的,就为了和她见面,她即便没把他们看得多重要,但是这份心意她却是领的,见面前这个男人就在自己眼前砸场,她随手就拦下来了。
“不管你和这家酒吧有什么恩怨,我都不管,但是,今天不行。”
“操,老子做事干你……唔唔……”
黎易倾把手一压一收,手里的电棒已经抢了过来,直接插到骂骂咧咧的苏鑫嘴里,见对面的人眼里闪过阴鸷,手上用力把苏鑫往后捅。
喉咙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之一,被这么个捅发,苏鑫疼得流出几滴生理盐水,“唔、唔”叫两声,话都说出清楚,反倒因为没办法吞咽流出口水。
“下次说话嘴里放干净点,知道吗?”黎易倾嫌弃的放开手里的电棒,苏鑫赶忙把电棒拿出来,猛咳两声,眼底透着阴暗,用袖子把口水擦了,对那两个没动过的保镖吼道:“没看见老子被整了,信不信回头我叫我爸把你们炒了,拿钱不知道干事,养你们有屁用!”
黎易倾双手交叉,看苏鑫咆哮,市一高那群原本没打算理这事,不过听着怎么感觉不对?派了个人出来看情况,结果激动地发现他们的会长大人已经到门外了,被一个不长眼的人拦住了。
好么,特么的不要命了,走,给会长撑场子去!
于是,一伙人兴冲冲气昂昂的勾搭着肩,女的挽着个手就出来了,两个调酒师也听出外面有人让苏鑫吃亏了,于是也跟出来了。
朗格里酒吧几乎已经在三里屯北街的结尾了,左右两边的酒吧门口放着彩色灯做的告示牌,玻璃门半掩着,看样子一早上没什么人,不过透过窗户还是能看到装着制服的侍应生正站在里面往外瞟。
苏鑫喊了半天没见两个保镖有反应,也看出了点诡异,按理说这两个保镖他是从他爸那里借来了,他爸是中谷地产的股东,还是因为西郊那块地皮的事情才花钱到‘天狼’保全雇来四个保镖保护他的安全,这段时间他就一直听他爸说这钱花的值……
“你们都死人了?我叫你们把这个女人抓住,没听见吗?”
这时,稍矮个点的那个终于开口,结果这一开口,苏鑫就差没直接晕过去——“对不起,苏公子,就在刚才,苏老板和‘天狼’保全的雇用协议已经作废,按照合约内容,三天内‘天狼’保全会退回百分之十的违约金,还请苏公子回去转告令尊,以后‘天狼’保全不接任何和中谷地产有关的雇佣生意。”
苏鑫吓了一跳,他今天来朗格里酒吧找人的事情家里不知道,他跟他爸说借两个保镖的时候他爸也是不肯的,还是他妈一哭二上吊才借到的,这才一个小时不到,要是就这样回去,他爸一定会叫人查,到时候要是被他爸知道自己是个同性恋,非要打死他不可!
“严哥,有话好好说,刚才是我不好,要不我给你涨工资好不好?你帮我把这个女人抓住,回头我给你们打一万块钱。”
“不必了。”矮个子说完,又走到黎易倾面前,恭敬的弯下腰,和刚才完全两个模样,“黎、小姐,刚才多有冒犯,希望黎小姐不要介意。”
黎易倾淡淡的点点头,把掌心的戒指放进口袋,实则是放进篆符里,在她没有亮出这枚代表身份的戒指时,他们是想上前捉住黎易倾的!
“回去吧,违约金就不用打了,你让俞亮去和苏老板说。”
矮个子一愣,脸色越发恭敬,‘天狼’保全有好几件代表身份的戒指、耳饰、项链、图案都是阙月状的狼尾,白银打制,统一代表‘天狼’保全的贵客,实际上他们却不知这是为了掩饰黎易倾在外可能暴露身份特意做的障眼法。
水莲碧、王业、陆林旭他们就有各自的戒指和耳饰,为了避免被认出来一般也不会戴着,‘天狼’里大部分人自然不会知道这点,不过这不妨碍他们对拥有那枚戒指的人表示恭顺。
“我会告知亮哥的。”矮个子再一弯腰,不管目瞪口呆的苏鑫,跟另一个人走了。
==
“你有没有发现会长大人不说话时特别有威严?比我爸冷脸时还要悚人。”
“原来你才发现啊?”那个人斜眼,少见多怪。
女调酒师推搡着身边的同事,也就是被苏鑫找事的lyber。那个少女绝非普通人!靠着在朗格里酒吧练出来的眼色,女调酒师觉得也许这个人能帮到lyber。
男调酒师lyber是一个很清俊的男人,约模二十四五岁,量身定制的制服套出细瘦的腰身,黑色马夹里的白衬衫扎在黑长裤里,过长的头发半盖住眼睛,有些尖的下巴,眼底风平浪静,没有因为被苏鑫上门胁迫而愤然,带着一些忧郁。不仅女人会喜欢,连男人也惦记。
如果他换个高贵点的身份大概会是名媛贵女希望的丈夫人选,可惜他只是一个调酒师,所以只能被胁迫的份。
苏鑫还处在傻眼中,也就没发现酒吧里的人都出来了,市一高那群少爷小姐见他们的会长大人游刃有余,看戏看得津津有味。
“现在,两个选择,走,或者留。”黎易倾的手还放在口袋里,懒洋洋的掀眼道。
“当然,如果你想留下,那到时候就得让你家里提钱过来赎人了。”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爸是苏XX!”
见黎易倾露出了然的表情苏鑫很得意,看来一起那招还是有用的,虽然气愤那两个保镖不知好歹,但是他爸对他们很客气,既然他们对面前这个女人那么恭敬,就让她把那两个人找回来好了。
“看来你知道,我爸和B市市委书记关系很铁,你最好现在打电话叫刚才那两个人回来,刚才的事情我可以不计较,否则你就等着坐牢吧!”
黎易倾微笑着走向苏鑫,苏鑫趾高气昂的抬高下巴。
“你……不知道我最讨厌姓苏的男人吗?”黎易倾的声音不大,苏鑫的脸上还带着得意,乍一听还以为黎易倾跟他服软,肌肉摆动过大,表情看起来很滑稽。
“看来,你还是希望留下来……”一句话说完,苏鑫脖子猛然上仰,嘴巴一阵铁锈味,是他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了,黎易倾突然出拳,苏鑫避之不及,接着第二拳,第三拳……黎易倾出拳的动作并不快,每一拳都打在脂肪最厚的地方,不容易留下痕迹,而且更痛。
“帅!”
“酷~”
“会长威武!”
……
两个调酒师也觉得解气,一点没有上去劝架的意思。而且,有人在打架吗?
打架是双向的,他们看的明明是一个人把另一个人往死里揍,不算!
“别、别打了,走!我选走!”
黎易倾停下来,拳头窝有些红,招手叫站在酒吧前看戏的上官龙过来,上官龙屁颠屁颠的跑过来,讨好的笑笑,“老大,有啥事?”
“找根绳子,把他绑起来,顺便打他家里的电话让人提钱赎人!”
“好!”
上官龙声音里都带着兴奋,十分利索的把人绑起来,从他口袋里掏出手机,还是苹果的,直接翻通讯录找到苏鑫家里的电话,开免提打过去。
电话响了十几秒才接通,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小鑫,你在哪儿?你爸刚才打电话让你马上回家。”苏母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周末约了好姐妹一起去美容院做spa,结果丈夫的电话就打回来了,听着声音有些气急败坏。
“妈,快报警!”苏鑫的嘴巴没堵住,被揍得半死不活,用了好大的力气才喊出来。
苏母吓了一跳,挺清楚是儿子的声音手就抖了,以为儿子发生了什么不测,苏鑫是她唯一的儿子,苏父外面还养着好几个情妇,靠不得,要想舒舒服服继续享受贵妇生活还得靠儿子,所以苏母现在担心得要命!
“小、小鑫……小鑫,你在哪儿?”
苏鑫的嘴巴被塞进一块抹布,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透过电话完全听不见。
“三里屯北街朗格里酒吧,带够一万块钱过来赎人!”黎易倾在酒吧大堂里找了把椅子坐下,双腿交叠,好整以暇地看着墙角的苏鑫,扫视一眼围观的市一高众人,居然没有一个露出不赞同的的神色,挑眉……这可是绑票勒索,已经构成犯罪了哟~
“你、你是谁?我要和我儿子说话。”
“给你两个小时,现在开始倒计时,别报警哟,否则就不是一万块就能了事的了!”黎易倾说完,走过去把手机关机。
Lyber端着托盘送过来一杯鸡尾酒,那个女调酒师见拦不住人懊恼的跺一跺脚,这群人这是绑架的,他们以为最多就是把人揍一顿,谁想那个少女竟然绑了人还打电话勒索,虽然一万块有点少,但是也算得上是犯罪了!
女调酒师没敢凑近,之前那群富家子弟明显是以那个少女为中心,那她的身份也不会普通到哪里去,见多了有钱有势的高官权势拉小老百姓顶罪的事情,哪里还敢凑过去。
“谢谢。”
“这杯不要钱。”青年抿嘴,指尖指向角落的苏鑫,“他是因为我才来的,给你们造成麻烦我很抱歉。”
“不需要,我是单纯看他不爽!”特别是这个男人姓苏!
“……”lyber不再说话,在女调酒师焦急的视线下回到吧台里面,对压低声音的好意提醒只是微微一笑。
“真是,第一次见你这么笨的!”
苏鑫家离这里很近,一万块现金也不用取,苏母真怕苏鑫出事没敢报警,没叫家里的司机送,直接打的过来,只花了半个小时。
苏母是第一次来这里,三里屯在年轻人圈子里很出名,对中上流圈子的贵妇却没什么吸引力,他们只会考虑去哪间美容院,如何留在丈夫的心。
苏母拿着皮包结账下车,疑惑“绑匪”竟然把地点选在闹市里,还是担心占了上成,问了路,为北街走去。
对今天来的市一高大多数人来说,他们还真没多少正义感,最多就是一根道德底线那么压着,对黎易倾今天的所作所为也没觉得什么不妥,主要还是因为黎易倾订的赎金把事情小化了,他们之前就听到苏鑫在外面蹦跶的声音了,因为要等黎易倾来没功夫鸟他,不料黎易倾撞上而且管上了。
高干嘛,总是免不了一些恶习,这些人里,如果不是因为黎易倾,也许高中都不一定能顺利读完,原因——违反学校纪律。
几个人又像之前一样围成一个圈,没有避嫌怕麻烦的心理,叶南歌和邰怡坐在黎易倾两边,五十来个人或坐或站,悠哉淡定的模样让苏鑫心虚和害怕。
他知道,京城这地高干多,惹不起的人更多!
今天别是出门没看黄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