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的某人……
叶誉阁脸色渐渐黑沉,浓烈的杀气从他的指尖传送到她的颈脖处,不到一刻,淤青血痕隐隐的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烙上一层印记。
“你很想知道答案?好,我告诉你——”
“叮咚叮咚!”
话音未落,门外传来静静的门铃时,随后,紧接着一阵开门声暗自传来。
叶誉阁心底一惊,他回来了?今晚上不是有个非去不可的酒会吗?他这么快就回来了?
犹豫间,他放开了萧七儿的脖子,一跃而上二楼,顺着楼道悄然而去。
萧七儿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地毯上,刚一接触到空气就贪婪的深深吸了几口气,随后,平复好自己凌乱的气息,跌跌撞撞的从地毯上爬起。
玄关处,冷漠的身影从脚下冷冷的飘荡出一阵阵莫名的敌意,眼神里,一片猩红。
是杀气,比叶誉阁还可怕的杀气。
萧七儿情不自禁的被吓退两步,身体不由自主的靠在茶几上,一手捂住还在砰砰乱跳的心脏,一手撑着自己的身体,只怕一个晃神会再次跌倒。
“是谁?”凌箫天神情冷淡的站在玄关处,不进不退,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什么挥之不去的味道,这股清晰的味道让他眉头微皱。
“咳咳。”萧七儿急忙捂住嘴,只是憋气太久,忍不住的喉咙阵阵发痒。
惊醒中,凌箫天踱步而来,双手紧靠在她的身上,一股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是谁?”
萧七儿喘上两口气,将身体内的所有力量全部强加在他的身上,嗅着他独有的体香,眼角处,竟缓缓泪流。
阁主是他的四弟,他最信任的人想要杀了他,自己应该同情告诉他真相,还是安静的隐瞒这一切?或许,任何一个决定对他而言都是残忍的。
凌箫天,你可曾想过你身边的人是你最大的敌人?
也许,你就算知道了,也会选择不去理会吧。
你凌箫天这辈子又有几个真正相信的人呢?
“告诉我,是谁?”凌箫天认认真真的打量着她血迹斑斑的脖子,上面的痕迹还清晰可在,那人肯定是下了杀手,只要他晚到十秒,她必死无疑了。
萧七儿没有回复他一言,只是摇了摇头,随后,长长的叹出一口气。
“是你的阁主?”凌箫天说这话时脸色明显的暗沉了三分,本想多留他们活两天,可惜,他们等不及找死了。
“我说过的,他只给了我一天的时间。”萧七儿犹豫三分,还是淡淡的说出了口。
凌箫天微微动唇,有些皱眉,“一天?呵呵,我会让他们知道这一天是由我凌箫天亲自来定。”
一语做罢,凌箫天从壁橱里拿出药箱,安静的拿着消毒水给她消毒,然后上药。
萧七儿一声不吭的坐在沙发上,他冰冷的指尖滑过她的肌肤,情不自禁的让她浑身泛起一股寒噤,宁静的氛围里,他有条不紊的呼吸声徘徊在她的耳边,一下接着一下的吹拂着她有些蓬乱的头发。
她目不转睛的盯着那随着他气息飘荡而起的发丝,渐渐的,只觉得耳根处阵阵发烫。
“凌箫天。”她看着他。
“嗯。”他安静的继续擦药。
“你喜欢我吗?”说完这话,她发觉自己更是脸红了。
“嗯。”他仍是安静的擦药。
“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她咬咬牙,终究问出了口。
“你很特别。”他还是继续擦药。
“我不觉得我很特别,任何一个女人都有她的特别之处啊,为什么你就是喜欢我这个不冷不热的女人?”她深吸一口气,对于自己的态度,她一度认为能够喜欢上自己的男人绝对是个变态,毕竟没男人会喜欢外冷内冷,浑身上下都是冰冷的女人。
“萧七儿!”他抬头看着她。
“嗯!”她微微点头,四周好像顿时死寂了。
“你难道不知道我在尽力的压制自己的某些**吗?”他继续盯着她,只是,双手明显的有些许颤抖。
“嗯?”萧七儿哑然。
突然间,一双手毫无征兆的捧上了自己的柔软处,她瞠目结舌。
他淡笑,“这就是我的**所在。”
“……”萧七儿后背发凉,终于明白了一件事,大半夜的时候千万不要跟男人聊天,因为聊着聊着绝对会被聊到床上去。
一个恍惚,还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萧七儿回神后才发觉此时此刻已经换了一处场地。
地点:卧室;
周围:一床洁白被套,一盏微弱灯光,还有一个浑身发烫的男人。
她皱皱眉,躲闪开他的双手,轻摇脑袋,“今天可是我赢了,我有权利选择是两张床,还是一张床。”
“做完之后,我亲自去给你铺床。”他靠近她的脖子,温柔似水的亲吻着那道道血痕。
“不要这样,我好痒。”萧七儿哭笑不得,拼命的挪动自己的身子,越来越靠近床边,她明白只要再稍微移动一寸,自己便毫无抵抗之力的落在床下,不过,为了月兑离这动情的老虎,只有——
思绪还未开始,身体已经被某只大老虎给死死的钳制,他的双腿双臂将她密不透风的包围在自己的身体里,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