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楚皓天、金世义、牡丹三人觥筹交错,酣饮之际,突然,一飞镖破窗shè入,楚皓天眼疾手快,一把抓在手里,一支飞镖上栓有一张字条,他立即撤下字条,展开字条,上面写着:“yù救潇湘,城外枫叶林见!”
楚皓天站立起身,将字条扣在桌子上,对面面相觑的金世义和牡丹说一声:“大哥、牡丹,我去救潇湘。”
金世义、牡丹看了一眼桌面上的字条,牡丹站起身,“皓天,我和你去!”
楚皓天身影早从门口一跃出去,声音留在空中,“你们在明月楼等我,我一人去便可。”
金世义示意牡丹,笑着说:“牡丹姑娘,放心吧,相信皓天。”
牡丹将信将疑,脸上还是有一丝忧虑,但还是点头坐在桌子边。
楚皓天刚出明月楼,只见街道上一黑影,他气凝丹田,脚尖点地,飞身掠去,紧追不舍。
那条黑影在月sè下,见楚皓天展开绝顶轻功,倒也不甘示弱,立即身影一跃,身影矫健如鸿雁,几个纵身,便跃出洛阳城。
好一个楚皓天,亦是几个跳跃,紧追黑影而去。
不多时,便到了洛阳城外的枫叶林,时值深秋,丹枫如火,火红的枫叶,连成一片,地上铺就的亦是飘零的枫叶,加上皎洁的月光,景观煞是好看。
楚皓天眼看那个黑影掠入枫叶林,敏捷的身影,纵入枫叶林,便看不见了身影,他仗着艺高人胆大,飘然落入月影婆娑,踩起来窸窸窣窣的枫叶林中,一双眼在枫叶林中搜寻那个黑影。
在枫叶林zhōngyāng处,堆积厚厚的枯黄枫叶,依稀之间,站着一个人,一袭白衣,借着斑驳的月影,楚皓天辨别是一个女子,因为她白衣的背上,瀑布般倾泻而下的秀发披肩,苗条的身段,勾勒出曼妙的曲线。
他一步步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可是,踩着地上的枯黄枫叶,还是发出了响声,惊动了那位女子,她缓缓回过神,太息般的惊喜的眼神望着楚皓天。
“孤星!”那位女子惊愕地叫喊了一声,挪动玉步,快速走来,不待楚皓天反应过来,她已经一头扑进楚皓天的怀中。
楚皓天略微迟疑,柔声道:“潇湘?”
“孤星,我好害怕!”是,映着月光,楚皓天看清楚了,这位女子正是他担忧的潇湘,她依偎在他怀中,眼泪是簌簌落下,浸湿了楚皓天胸前的衣襟。
“别怕,有我呢!潇湘,你怎么会在这里?”楚皓天好奇地问。
潇湘抬起朦胧的泪眼,哽咽道:“我也不知道,我那天昏过去之后,醒来就在这里了。”
楚皓天沉默了,没有说话,抬起手,轻轻为她拭去眼角的泪珠,安慰道:“没事了。”
潇湘纤手将他紧紧搂着,“孤星,我真的很害怕,别离开我。”
楚皓天低下头,嘴唇封住她的朱唇,舌头探进她檀香之口,潇湘头脑一片空白,香舌探出,与他舌头绞缠在一起,两人**地一阵吸吮。
楚皓天的手游离在潇湘的胸前山峰之上,一阵摩挲,手便探向潇湘的秘密花园。
潇湘身子瘫软如泥,脚下一滑,躺在了枫叶,楚皓天顺势压在潇湘的身上,温柔地褪下潇湘的衣物,很快潇湘的**便浮现在楚皓天的面前。
楚皓天迅速褪去自己的衣物,压在潇湘身上,枫叶林中,顿时一片翻云覆雨……
火红的枫叶林,静寂的夜,这枫叶林zhōngyāng却是巫山**,chūn意无限,柔美的月sè,若隐若现的皎洁圆盘,高挂天空。
许久之后,楚皓天站起身,慢慢穿上自己的衣物,脸上浮现一丝yīn冷地笑意,回头看了一眼,脸上尽是巫山**后,红霞堆满脸颊的潇湘。
“孤星,你好厉害,能不能扶我起来?”潇湘伸出一只白皙的玉手,娇媚之态,楚楚动人。
楚皓天哈哈朗声一笑,笑声有几分yīn冷,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冷若冰霜地说:“潇湘?哼,若是龙啸奉每次想算计我,都给我送来如此娇滴滴的未开苞的女子,我楚皓天还真得好好感谢他!”
躺在地上的潇湘脸sè瞬息煞白,身影跃起,一扯地上的衣物,将自己的身子裹住,怒视着楚皓天,“楚皓天?你不是叫孤星吗?”
“楚皓天便是孤星,孤星便是楚皓天,快说,潇湘在哪?”楚皓天对着那个所谓潇湘怒喝道。
那个所谓潇湘撕扯下一副人皮面具,却是另一个陌生的女子,她yīn冷地笑着,“不管你是楚皓天,还是孤星,你中了我蝶舞的摄阳功,受死吧!”说着,她身影一跃,挥手一掌击向楚皓天。
楚皓天毫无惧sè,抬起一掌,迎上蝶舞的手掌,“呼啦!”一声,蝶舞的身影像离弦的箭,被震飞,撞向一颗枫树,跌落在地上,口中吐出一口鲜血,一双眼疑惑地看着楚皓天,“你?你怎么还会有功力?”
楚皓天哈哈得意地一笑,“你别忘了,我楚皓天绰号酒sè风流杀手,摄阳功,专为与男子交媾,摄取男子功力,如此yīn损的武功,一般女子绝对不会不顾自己的名节,愿意与一个陌生男子结合。那么,除非另有所图。”
“你是怎么识破我的?”蝶舞嘴角渗出鲜血,一副不敢相信地望着楚皓天。
“从你扑进我怀中那一刻,潇湘身上的香气是萱草香,你身上的气味却是玫瑰香,上次明月楼,对我下毒手的就是你,因为潇湘根本不懂武功。”楚皓天掷地有声,让蝶舞怒容满面。
蝶舞缓缓挣扎站起身子,冷哼一声,一掌挥出,地上升腾起一股浓烟,楚皓天捂住口鼻,待浓烟散去,蝶舞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枫叶林中,“楚皓天,总有一天,我会将你碎尸万段。”
楚皓天摇摇头,想继续追去,但蝶舞身影早已消失殆尽,只好借着月光赶回明月楼,心里却是有一种舒畅,而后又是一种莫名的情殇,他喃喃道:“本是无情物,何处惹风流,冷羽,你到底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