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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命判官”北宫懿判官笔一挺,迎着楚皓天的嵩阳沉铁剑击去,楚皓天冷哼一声,剑锋一抖,“呛啷”,北宫懿手中判官笔被削去一截。
北宫懿大惊,他完全没有想到楚皓天的嵩阳沉铁剑是如此厉害,墨黑的剑身,钝剑锋,怎会削铁如泥,他大愕之下,身子飘然退后数步,不敢贸然进攻。
白衣剑客金世义对付“黑煞葵扇”祝运便轻而易举,青锋剑斗转星移,挑开祝运的铁葵扇,祝运手捻动扇柄,展开铁葵扇,削向金世义。
金世义不躲不避,青锋剑顺着祝运的铁葵扇运转,一剑刺穿祝运的铁葵扇扇面,青锋剑用力一撩,祝运手中铁葵扇月兑手而飞。
“不好了,天珠被抢了!”突然在明月楼门前的一名喇嘛大惊失sè,惊呼出来。
原来,被楚皓天重伤的“长臂灵猿”葛胜趁楚皓天、金世义等激战的时候,抢上一步,一把从其中一名喇嘛手中抢过装着天珠的锦盒,尽管他身受重伤,但是对付那名喇嘛还是绰绰有余。
锦盒到手后,葛胜身形一跃,施展绝顶轻功便yù逃去。
楚皓天怒吼一声,手中嵩阳沉铁剑,刷!刷!刷!数剑击退“夺命判官”北宫懿,如同大雁般,身子直挺挺跃起几丈之高,凌空横剑一封,堵住葛胜的去路。
葛胜手一扬,数枚钢钉暗器shè向楚皓天,楚皓天嵩阳沉铁剑一扫,将钢钉扫落,葛胜早已趁机泽路而逃,身影从明月楼的屋檐,跳出数丈之外的另一栋楼宇的屋檐,几个纵身,将楚皓天甩在身后。
楚皓天暗提真气,丝毫不放松,亦是展开绝顶轻功,紧追而去,只几个纵身,空中一个燕子翻身,早已堵在葛胜的前面,手中嵩阳沉铁剑一横,怒喝一声:“蟊贼,竟敢在小爷面前耍滑头,今夜,就让你见识、见识小爷的厉害。”
他一说完,手中嵩阳沉铁剑一转,直刺向葛胜的咽喉。
葛胜惊骇之下,手中锦盒一扔,砸向楚皓天,说声:“拿去!”
楚皓天大惊,害怕手中沉铁剑击坏锦盒中的天珠,慌忙之下,将剑撤回,一把接过锦盒,葛胜趁机跳出洛阳城外,消失在夜幕中。
楚皓天瞧了一眼,见锦盒完好无损,也就此作罢,不再去追赶,身影一跃,轻盈落在明月楼门前。
下方,白衣剑客金世义亦是将“黑煞葵扇”祝运击败,并且和“夺命判官”北宫懿早已夺路仓惶逃走。
四名喇嘛见楚皓天将锦盒夺回,脸上倒也是几分惊喜。
白衣剑客金世义亦是走到明月楼门前,楚皓天将锦盒递给四名喇嘛,笑着说:“幸不辱命,天珠完璧归赵。”
四名喇嘛感恩戴德,其中一名喇嘛双手接过锦盒,微微打开锦盒,借助明月楼屋内的灯光照耀之下,一名喇嘛惊慌失措,颤抖的手从锦盒中取出天珠,对着光线仔细看了看,哑然失sè,半晌方才说道:“这天珠是假的,真正的天珠古沈、sè泽分明、纹路清楚、呈椭圆、肥大,这枚酷似天珠,但是其sè泽略微暗淡、纹路模糊。”
楚皓天紧握拳头,砸在柱子上,骂道:“nǎinǎi个熊的,被葛胜那狗贼偷天换rì了。”
其实,这一路从川蜀到洛阳,“长臂灵猿”葛胜一路追踪喇嘛,早已暗中窥见那天珠模样,便叫能工巧匠伪造了一个酷似天珠的物件,以图有机会偷梁换柱,没想到,今夜对敌楚皓天等人,真派上了用场。
四名喇嘛虽然失去了天珠,但还是对楚皓天等人感激不尽,其中一名喇嘛说道:“天珠丢失了,我们得尽快赶回去禀告,不便多加停留。”
楚皓天、金世义、牡丹只好目送四名喇嘛走进洛阳的月夜中。
待四名喇嘛走后,楚皓天突然觉得咽喉一阵血腥味上涌,竟是“哇”一口吐出鲜血,金世义、牡丹大惊,赶紧上前一步,扶起楚皓天。
“皓天,怎么回事?”牡丹焦急地问道。
金世义手搭在楚皓天的脉搏上,略微沉思,道:“贤弟体内真气乱窜,想必是用功过度,加上嵩阳沉铁剑的真气注入,导致他真气运行不畅,明天得马上启程去珠峰,希望静树大师能够将其任督二脉打通。”
楚皓天虽感体内真气运行不顺畅,但是却是能够挺住,浅浅一笑,“大哥、牡丹,你们不必担心,我只要按照枯木大师教给的心经以及骆前辈赠送的雅之剑内功心法,稍加调息,就会没事了。”
金世义、牡丹只好搀扶着楚皓天进入明月楼,进入一房间,让其进行调息疗伤。
洛阳城,另一家客栈内,一间房间内,灯火微明微暗之下,刘福通一张老脸紧绷,背着手在踱步,桌子边端坐着红巾军少主韩林儿,韩林儿旁边站立着书童来贵。
刘福通沉思片刻,说:“这狗皇帝怎么能在那样的环境之下逃走呢?少主,依你之见,那个武功高强的楚皓天会不会……”
不待刘福通说完,翰林儿立即打断,抢先说道:“刘将军,我知道你急切想要抓住元顺帝,但是,我敢以人格担保,楚皓天绝对可以信任。”
“哼,这些江湖人,整天一副清高自居,防人之心不可无。”刘福通紧锁眉宇,对楚皓天还是持怀疑态度。
“刘将军,我还没问你呢,那个鬼谷剑派龙啸奉是怎么回事?”韩林儿岔开话题,有几分责备地问道。
刘福通也不忌讳,yīn冷一笑,“这个龙啸奉见利忘义,倒也是一颗不错的棋子,如今他稳坐武林盟主,让他来制衡武林各派,对于我们红巾军是百益而无一害。只不过,在他羽翼未丰之前,得将其铲除,否则,将来必定后患无穷。”
“你意思是说,龙啸奉现在是帮助红巾军的?”韩林儿自从上次在明月楼虽然得到鬼谷剑派龙啸奉的保护,但是对此一直耿耿于怀,他总觉得龙啸奉深不可测,就好像海洋一般深邃,根本深不见底。表面上是谦谦君子,但是其手段是心狠手辣。
刘福通略微叹气,道:“少主无需担忧,老朽自有安排,现在红巾军时值用人之际,能够用得上的力量,都要囊括在麾下,对于红巾军的发展壮大,都是有益的。”
韩林儿也不便多说什么,心里却是另一番盘算:这个刘福通仗着率领红巾军,根本不把自己这个少主放在眼里,假以时rì,狼子野心的他,必定会反自己,自己得设法防着这匹恶狼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