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天怔了一下.看着男孩叫自己姐夫.刘天一时间还真沒有反应过來.
“姐姐都告诉我了.是姐夫你给我们钱让我治病的.谢谢你了姐夫.來坐吧姐夫.”见到刘天发愣.男孩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善意的微笑.
“嗯.你姐了安航.”刘天反应了过來.然后笑着过去.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坐在床边笑着问了一句.“沒事吧.怎么沒在医院啊.我还想着你们会不在家呢.”
安航懂事的把刘天拿的东西放在桌子上.客气说道.“姐夫.你等着我去给你倒茶.”说着就要掀开被子下來.
“别忙了.我不渴.这么晚了你姐了.”刘天把他按了下去.然后又问了一句.
“我姐她应该还在医院…”安航顿了一下.然后眼神黯淡的说了一句.
“她还在医院.怎么回事.”刘天愣了一下然后问道.
“她说是帮我去争取骨髓移植的來源.”
“嗯.”刘天有些纳闷.这还用争取.只要找得到.出的起手术费不就可以了.
“本來是有一个的.但是刚好这两天也有一个人需要骨髓移植.所以医院就把原本给我的源头给了那个人.”安航眼神闪过一丝低落的说道.
“什么”刘天顿时愣住了.
然后就十分生气.这算是什么玩意.把准备好的來源给别人.这医院还真会办事.
不过马上刘天就冷静了下來.然后看着安航冷笑道.“你说医院临时决定给的那个人什么來头.”
安航愣了一下.然后弱弱的说了一句.“那个人的表哥是魏少东.”
“魏少东.”刘天又是怔了一下.然后就笑了起來.
魏少魏少.还真是树大了.什么人的凉都让他们乘.
看着刘天冷笑的样子.安航心里有些害怕.不敢去看刘天.
“安航.你为什么不自己去争取.”刘天看向安航然后冷喝了一声.“这么晚了.你姐一个人去你知道多危险吗”
“我
是我姐非要去的.我都说算了…”
“算毛线.”刘天冲他瞪了一眼.然后坐了下來.点了根烟.抽了起來.语重心长的说道.“你是个男人.得的病有什么大不了.你姐呢.一女人.自己生活在社会上不容易.真不容易.你不能什么事都靠你姐.你的保护你姐懂吧.”
安航靠在床头.似乎对刘天的话深有触动.沉默了好久.然后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姐夫.”
刘天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个时候外面的响起了开门声.然后就是满脸失落的安静走了进來.
看到刘天在的时候.安静愣了一下.然后将脸上那失落之色尽量的隐藏起來.不过那深深地憔悴还是无法隐匿的了的.
“你來了刘天.”安静轻轻的跟刘天打了个招呼.
“结果怎么样.”刘天看着这女人憔悴的样子.心里不禁有些心疼.
安静愣了一下.然后就知道刘天问得是什么.沉默了一下.安静低着头说道:“那个院长同意先给我弟治病…但是他有条件.”
“什么条件.”刘天直接问道.
安静低着头沒说话.
“姐.你告诉姐夫.”安航也听出了些什么.也问道.
安静还是沒有说话.低着头.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气氛显得有些沉闷.尴尬.
“是不是让你陪他睡觉.”刘天笑了起來.只是笑得很冷.
闻言.安静身体明显是顿了一下.然后抬起头目光有些惊讶的看着刘天.见状刘天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是.”安静然后弱弱的点了点头.
安静本來已经准备好刘天发怒的场景的了.谁知刘天竟然很平静.“沒吃饭吧.先做饭吃.”
说着刘天.就准备着自己刚才拿來的材料.拿去厨房.
安静愣了好久.然后也跟了过去.
刘天做了几个比较简单的菜.十几分钟后.端了出來.“先吃饭吧.以前也是一个人生活.也会做饭.应该不会很难吃.”
坐在桌子前.安静沒有动筷子.她不知道这个时候她是什么心情.是什么滋味.
从医院出來.安静就感到很累很累.社会上的人心险恶.让她有一种深深地无力.也让她这个沒有爹妈的女人有些不堪重负.甚至如果不是想起家里还有一个弟弟.安静弄不好会选择轻生.
可是回到家后.就看到了这个男人.
这个和自己认识并不是多久.却甘远拿出百万让她弟弟治病的男人…
说实话她不想刘天帮她.但是心里又多么想有个肩膀靠一靠…所以在看到刘天在这.这么关心自己的时候.安静就想哭.特别是看着桌子上那熟悉而又好些年沒有吃过的常家饭.使安静想起了以前一家人吃饭的和乐融融的样子…心里的委屈与压抑不自觉的就像流露…
“吃吧.别愣着.”刘天看到安静不说话.然后夹了点菜放在她碗里.然后又随意的说道.“看你瘦的.等吃过饭.你在家等着我带着安航去医院.你说你一个女人掺和个什么劲.有什么事给我说.我又不是不能解决.”
听着刘天啰嗦的言语.安静终于是忍不住.哭了起來.不过这个时候却是低下了头.同时也开始吃了起來.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无声流下.流进嘴里…
看着女人无声的哭泣.刘天心里有些心疼与同情.但是沒说话安慰.而是默默的看着她…
最后的时候.刘天真带着安航去医院了.
刘天那里沒去.问了安航院长室怎么去.然后直接就去院长室了.
刘天很生气.真的很生气.
竟然还想要占有安静.虽然当时在安静面前.刘天沒有表现的怎样.但是刘天同学真是记住他了.
麻痹的.真是活腻歪了.自己的情人也敢打注意.虽然自己对安静真沒有那种意思.
刚刚推开门的时候.刘天便看见里面有一个比较漂亮的妇人正在被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头搂着抱着亲着乱啃着.
女人是那个给先做骨髓移植的男人的母亲.这女人平时也是个浪荡的人物.她儿子沒有老爹.就是她鬼混的结果.就连与魏少东的关系.都是莫名其妙扯上的.
再加上她在和这个色院长厮混一下.那他儿子的病治好不还是妥妥的.
这个老男人看到有人进來.赶紧慌忙的松开妇人.然后恢复了院长该有的威严.看着來人是个年轻人.佯装严肃的说了起來:“你干嘛……”
可是还沒说完.只见刘天进來后根本就沒有停止.直接就走到那个院长跟前.掯着他的脖子就把他掂了起來.
“麻痹的.你很牛逼的样子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