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刘烁走进畅月阁,见廊下桌上一杯茶水,杯子旁边有一把单王爷使用的折扇。
再看向前面的地上,见到一片狼藉,他大嘴抽搐,眸子里泛起若有所思的苦涩,似乎见到了刚才两人缠绵的厮杀,他的心被谁揪扯着。他走进正中厢房,里面空无一人,他出来走在檐下,听见灵儿的叫声,单王爷的安抚声,还有床榻‘吱吱吱’的声音。
刘烁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他轻轻拨开窗户,见到单王爷健硕的躯体,灵儿白皙修长胳膊缠在单王爷的脖子上,他们正在陶醉地亲吻,显然刚才的叫声已被单王爷封住。
刘烁心如火焚,眸子里泛着幽光,见他们如此投入,他的心像被什么捅了一下。他走进旁边自己那间厢房,坐了一会儿,他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这样在乎?他起身拿起居家绸衣,沮丧地从后门出去向温泉池走去。
刘烁斜操着绸衣,从温泉池出来,正碰见单王爷从厢房下来,他们对视彼此挤出笑意,灵儿从后面跟出来,刘烁闪进旁边的杂货间。
待灵儿走到门口,刘烁伸出大手将灵儿拉了进去,“啊,救命。”她惊呼出声。
“不会要你的小命。”刘烁把她抵在门上,眸光忧怨凝视着她,然后把她揽在怀里,许久没有说话。灵儿从来没有见他如此忧愁过,伸手去扶他的脸,“爷,怎么了?”他微微一笑,说道:“没什么。”
他烙上他的唇,伸手扯她的腰带,里面空空如也,春光泛滥,对于年青气盛的他是致命的诱惑。
他像是在发泄,他可没有单王爷温柔,他霸道地吻她,灼灼的身体向她逼来,根本无商量余地。
单王爷缓缓走出浴室,面色淡漠,耸拉着眼帘,他听到了灵儿的沉吟声和门被碰撞发出的‘哐哐’声,“爷,你也太生猛了吧。”单王爷听见灵儿风情万种的娇嗲声,他停下了脚步,似乎灵儿的声音让他迈不开步。
门发出‘哐哐哐’的声音特别刺耳,刘烁喘息道:“灵儿不是喜欢爷勇猛吗?上次还笑爷只有半柱香时间。”
灵儿娇媚的呢喃声再次传来,“上回在灵院用嘴那次吗?爷还好意思提。”单王爷听到怔住了,他心里一疼,似乎有一丝失落,他脸上没有表情,麻木地听着门发出的撞击声和烁粗重的闷哼声。他自己也感觉奇怪,原来信誓旦旦的不在乎,现在她在别人怀里,自己的心为什么会这样难受。
“爷,我想问,如果我在亚王爷身下你有什么感觉?”单王爷听到灵儿娇喘声,他蓦地睁大眼,没想到灵儿会这样问,也许她心里一定有最在乎的某个人。
“唉,我没有细想,没办法,灵儿只有一个,灵儿,以后别在问这个问题,听了心里难受。”刘烁咽了一下喉节,动作停顿了一会儿。
“知道了,我以后不问便是,我看爷比较坚强才问你的。如果爷真不在乎,灵儿可能还会伤心你不是真的喜欢我。”烁捧着她发烫的小脸,将唇烙上去,他大嘴,厚唇,吻起来很有感觉,肉肉的,软软的。
单王爷攥紧拳头拖着沉重的步子向厢房走去,似乎一下子变成熟了。
门又响起了‘哐,哐,哐’的声音,灵儿娇呼,“爷,你的动作是不是太大了,墙角的几只老鼠惊得到处乱跑。”
他粗重的气息吹进耳里,试着咬了几咬他的耳垂,他轻声责备,“不许分心,亲爷。”她被他的激情再次点燃,身体软得站不住,他把她抱起来靠在门上,就像一位勇往直前的将军,向前冲锋,毫不退缩,昂首向前。
突然他的频率加快,一阵急风骤雨,嘴里喃喃地叫着:“灵儿,亲我。”灵儿很听话地接住他的唇,他一阵激动后,安静下来,星星点点地吻她。
刘烁把她拥在怀里,唇贴在耳边轻唤她,“灵儿,我一刻也不想离开你。”
“你想一个人独享吗?”灵儿唇角有了一丝戏谑,她想起曾经对亚王爷说过一句话,‘你会后悔的。’
“唉,不谈这个问题,走,我们到浴池去。”他说罢将灵儿抱了起来,用脚剔开门向浴池走去。
温暖的泉水泡去了身上的疲倦,灵儿慵懒地靠在斜坡上,享受着被泉水拥抱的温暖。他划动过来伏在她身上,轻轻舌忝舐她的唇,清馨的麝香味仍在,“灵儿的第一次是在这里奉献的么?”瞧着灵儿如墨的青丝飘散,面若桃花般粉女敕,清澈的大眼充满着蜜意。
“爷,很好奇么?是不是很遗憾没有得到第一次?”灵儿微眯的凤眸秀出好奇。
他仍然轻柔地浅吻,但心里酸涩着,软软的胸脯在他怀中荡动,雄性坚硬的胸膛靠着她,“不,我是在想,灵儿当时是不是很难受。”缠绵摩挲之后继续说道,“我想在这里让灵儿快乐。”
灵儿仰靠在池边泉水里,水刚刚满过身体,微张着的唇感受着他轻缓的浅吻,高大健硕的他给人压迫感,仰视着他似乎有一种期盼。她伸出舌头,在他唇上滑行,慢慢探进口里,在他唇齿间巧妙地滑了一圈,他的唇开始热烈,气息开始湍急。他落在背脊上的手,缓缓收紧……
“爷……”灵儿调皮地用手数着他的背脊。
“灵儿……”他紧紧拥着她无比女敕滑的身体。
“你们太坏了,亚看上去冷冷的,他居然会教坏你们,私密事也告诉你们。”刘烁抱着她翻转身,让灵儿趴在他的胸膛上。
“不是他主动说的,这两天见他神色暧昧,我们逼着他说的。”滑女敕的肌肤在他手中流动。
“不知道什么时候?心里已经有想独占灵儿的想法,前些天我和单王爷不约而同都没有来亚王府,想试着离开灵儿过日子,但真的做不到,满眼都是你,整夜不能成眠,心里实在难受,如果伤害到灵儿,你可以随意扁我们,决不还手。”他眼中有一抹难已割舍的泪光。
“爷,我早把你们看成家人了,放心吧,我是一位花心的人,你们伤不着。”看着她戏谑的笑不知道是该喜还是忧?
当他们回到厢房中,单王爷靠在软榻的虎皮上浅睡,灵儿拉过薄被,轻轻给他盖上。
单不舍地拉住灵儿的手,没有睁开眼。
灵儿靠在他的肩上,陪着他一起入眠。他们是被一阵悠扬哀伤的箫声吵醒的,箫声从畅月阁外湖中亭子里隐隐约约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