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漪转了转眸子盯着那毫无动静的富春居,沉吟半响道“走,过去看看,我觉得很不寻常。”
“同感。”落千寻点点头,带路走在最前面。
门前涟漪眯着眸子看着那道紧闭的房门“张成,过去打开。”
“是,公子。”张成一个旋身靠近重重的一脚踹开房门,涟漪率身走上前去,屋里里的一切皆入眼底,可是却是没有涟漪要寻找的人。张成春桃更是将这里里里外外的都收遍了别说是一个人了,就是一个鬼影都没有看见。
“公子,我这边没有人。”张成沉目说道。
“公子,我们这边也没有人,这里根本就没有人住。”春桃冬雪也异口同声的说道。
“不可能没有人,我们明明来亲自考察过这里,就在这间房间里面听见了独一苗和廖云堂的密谋,没有道理在没有走漏风声的情况下就人去楼空啊。”涟漪走进窗前望着窗外微波粼粼的江水手指有序的在窗棂上敲打着,一下又一下的。
张成春桃冬雪也是面面相觑百思不得其解,明明之前着屋子里都有听见东西打碎的声音,那就是说明有人在里面,而且他们自昨天晚上起就守在这里硬是一步都不曾离开,就算是解手都是轮流着去的,这般的监视下那人怎么会消失了呢?
“涟漪,过来看这个。”
涟漪停下敲响窗棂的手指转过身去看着落千寻。应该是那手里的一件东西。
那是一件易碎的花瓶,如今确实只有一块碎块因为其他的已经成功的牺牲在了地上了。“这是一个打碎了花瓶,这能说明什么啊,又跟这屋子中的人失踪有什么关系啊?”春桃盯着地上的碎瓷片真是不理解。
“我想问题不是这碎掉的花瓶,而是这花瓶怎么会打碎在这里,这太奇怪了?”张成疑惑的说道。
涟漪听言微微一笑,那是对张成的赞誉,想了想有看了看着花瓶打碎的地方和那桌案的位置悠悠开口说道“张成说得没错,你们看啊,那桌案上明明就有放置花瓶的的位置,那么为什么,花瓶会破碎在地上呢?”
“肯定是那独一苗在发怒中,一起之下将花瓶摔在地上的啊,也只有这样的解释才对啊。”冬雪说道,她实在是没有看出涟漪的弦外之音是什么。
“嗯,你说得固然不错,花瓶却是有可能是因为独一苗在某些事情上发怒中将花瓶摔碎在此处的,但是你们又看这是什么。”涟漪指着窗棂上那一个还没有完全干的水印。
众人凑过来一看瞬间皱起了没有“这就一个水印啊,这能说明什么?”春桃眉头成功的扭成一个川字望着涟漪。
“是个水印不假,但是你们仔细看看这个水印的样子,绝对不会是自然形成了,那么又是什么东西塑起了这样子一个圆滑的水印呢。”涟漪指着那个圆滑的水印淡淡的问道。
“这,这,像是放过什么东西一样……”冬雪疑惑的开口。
“呵呵呵呵,说得不错。”涟漪笑笑随即将手中那块比较完好的花瓶底轻轻的放在那个水印上面“你们在看,现在又能看出什么来?”
三人瞪大了眼睛异口同声的说道“是这个花瓶留下的水印?”
涟漪点点头,“答案显然如此。”
“可是独一苗干吗把花瓶放在这根本就不可能好稳当的窗棂上啊,若是发火一下子摔打碎不是更直接省事吗?”春桃很是不满的嘀咕道。
“这样做当然是有这样做的必要,否则那独一苗才没有那个空闲的时间做这没有营养的事情来。”涟漪说完将手中碎渣子丢在地上,拍了拍手掌。
“是啊,公子,我还是不明白,那独一苗发神经啊,好好的桌案上不放,非要将花瓶放在根本就放置不稳当的窗棂上,他为什么还要这样子做啊,难道在梦游啊。”春桃想了半天还是没有想出来个所以然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涟漪冷冷一笑看着张成“那独一苗可是没有什么梦游症的,张成你可有想出来这是为什么?”
张成蹙眉摇了摇头恭敬的回答道“没有,请公子解答。”
“掩人耳目啊!”涟漪淡淡的说道“这个独一苗早就知道你们在外面守着了,这一招就是掩人耳目,本尊呢早就离开富春居了。”涟漪说完微微一笑。
“啊?这,这怎么可能,明明的我们还咱一直守在外面的啊,这人是什么时候离开屋子的,我们实在是不解急了。”
涟漪笑了春桃一眼“这就要仰仗这个完美的道具,花瓶了。”说完指着窗棂上那有些湿哒哒粘手的划痕“这个独一苗确实是一个聪明人,他现实将蜡油涂在窗棂上,再用一根木棍支撑在窗棂上,两端恰好在蜡油处,当然那蜡油很滑是根本不可能支撑住窗棂的重量的,会慢慢的向下滑,而那花瓶就放在窗棂上,很合理的那木棍滑落下来,窗子一下子就会砸下来,正好击中放在窗棂上的花瓶,这就是你们听到屋子里有响声的所在。”
“好一招声东击西啊。狡猾的家伙,公子是我们大意了,让那家伙逃跑了。”想明白一切的张成狠狠的一拳头就砸在窗棂上,怒气腾腾的,居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跑了,真是……
“就是啊,这个独一苗还真是一个很角色,老奸巨猾的。可恶,公子那现在该怎么办啊?”春桃一张小脸上全是愤愤的神色。脸都气红了。
涟漪淡淡的看了落千寻一眼继而缓缓对张成等人宽慰的说道:“这件事情不能怪你们,比起独一苗的狡猾你们确实还不是对手,不过,也多亏你们中了他的声东击西的招术,让后面的事情办起来容易了很多。”
“啊?感情我们还立了功了啊,呵呵呵。”春桃一改脸上的郁郁之色双眼放光的说道。真是一阵什么都表现在脸上的丫头。
“嗯,你们立了功。”涟漪肯定的说道。
张成才不管自己有没有立功,反正在他的潜意识里面只要公子交代的事情没有办好那就是罪过。
“公子,你说独一苗现在可能逃逸到哪里去。”
涟漪听见张成的问话,冷冷一哼嘴角噙着冷笑说道“能逃到哪里去,自然是他最终目的的地方去了。”
“最终目的?”冬雪呢喃着那独一苗的最终目的不就是打败济善堂吗?可是听公子的口气好像不止这些一样。
“扶殇王墓。”落千寻背负着双手眼睛幽深的盯着那茫茫江水替涟漪道出那最后的答案。
“啊?是扶殇王墓?”春桃瞪大了眼睛盯着说话的落千寻,仿佛见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东西一样。小心肝根式一颤一颤的,在前就听到陆虎那个大嘴巴说起过那个扶殇王墓,本来哈,要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墓室有什么可怕的,可是关键就在于,就在于埋在这个墓室里面有那么多诡异可怕的东西在里面那就另当别论了。
“这么说那独一苗是逃回了他老巢扶殇王墓去了。”张成沉声的说道。
“嗯。”涟漪点点头承认道。
“那我们赶紧去扶殇王墓将此人捉拿归案,一切就落幕了。真好!”冬雪淡淡的说道。
“没有那么简单的事情,扶殇王墓是要进去的,但是不是现在,毕竟对于那个古墓我们还不是很熟悉,所以现在立刻回去,做好充分的准备才行。”涟漪淡淡的说道。
“嗯,我同意公子的说法。”春桃第一个举手赞同的说道。心里着实是对那个古墓心虚得很啊!
玉女楼议事厅。
“主子这是独一苗的调查结果,这份是扶殇王的调查结果,从中不难发现着两者确实存在着某种联系。”楚林将一沓泛着旧黄色的纸卷放在了落千寻的身边。
落千寻接过一张张翻看着。最后哼一声,将纸卷递给涟漪“你也看看吧。”涟漪点头接过,越往下看没那眉头是越加皱得深紧起来。
最后将纸卷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旁边候着的红娘子,张成,冬雪春桃等人皆是一惊,他们还是第一次看见公子情绪反应着呢激烈,大,道第那纸卷里都是些什么内容。
“公子,这倒是怎么回事,楚了什么事情了,这些纸卷里都写了些什么啊?”红娘子壮着胆子问道。
涟漪过了好半响才会头看了红娘子一眼,将自己拍在桌子上的纸卷递给红娘子。
红娘子接过,几人围在那里凑头看过去,越看无一不脸色巨变的。
红娘子捏着手里的纸卷老半天的,最里猜猜一张一合的憋出了一段断断续续的话语来“这这,怎么可能,原来那些传闻都是假的,是假的。”
“真是有野心啊,也够心狠的。”涟漪捏紧了拳头咬牙说道。
“真是万万没有想到扶殇王居然是这样的人,亏得我之前还那般的崇拜他的英雄事迹,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一个幌子,实在是太可恶了。”张成满脸戾气的说道。
“就是啊,怎么也不会想到那传言神秘莫测功比天高的扶殇王居然是这样一个人神都要为之公愤的魔鬼,畜生。”红娘子血红着一双眼睛,俨然也是气得不轻。
“看来此事还需要从长计议啊!一个百年来的大阴谋,不知道还有什么等待着我们。”涟漪望着窗外那一片天空的云卷云舒悠悠的说道。
落千寻见此握着涟漪的手紧了紧低醇的嗓音响起“我会一直站在你身边的。”
“嗯!”涟漪点点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