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人都在为自己的事忙碌时,身在楚国都城寿春的黄九智也不例外。不过,他是爬李嫣的肚皮上忙碌。在茶岛的几年,他始终惦记着李嫣那妖艳绝色的丽影。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几番彻彻底底的肉搏大战下来,两人这才心满意足地搂抱于一起,相互乱模的同时,黄九智还不忘打趣一句:“嫣儿!你说楚王是不是该专门摆个宴席来感谢我?”
“公子!这是为何?”心思灵巧的李嫣预感到面前的男子没有好话,却也不好点破。她秀面上泛着诱人的红光,紧紧地缠绕在他的怀里,生怕他又要离开。
“嘻嘻!本该是楚王干的体力活儿,几年的债务,现在却让我一个人来还。这还不应该摆个宴席感谢我啊?”说着,黄九智的一双大手加大了在李嫣身上的抚模力度。两人的欲火有再度点燃的趋势。
“冤家!你饶了奴家吧!我们已经在床上待了好些天,哥哥会笑话的。”李嫣在黄九智怀里无力地阻挠着他的下一步行动。
“他敢!我们嫣的**比四年前小了这许多,老子还没找他算账呢!”黄九智一本正经道。
李嫣面色娇羞,瞪了黄九智一眼,娇嗔道:“公子!你真没个正经!”
黄九智正得意大笑时,李园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公子,李达已经在府上等了好些天,您是不是考虑见他一见,似乎,他有急事!”心里却骂道:[他娘的!他们俩个还是人吗?竟然能在床榻上待上这些天!不知那处会不会生疼?…]
听得李园如此说,黄九智立刻从李嫣的肚皮上爬了起来,半响之后,穿好衣服的他在娇羞的李嫣酥胸上轻轻含了一口,又调笑几句,这才从屋里出来。盯着李园看了两眼,他皱眉道:“你生病了?面色为何如此怪异?…告诉我,你是不是这些天才在外面偷听床了?”
李园的脸色更加尴尬,结巴道:“公…公子…说…说笑了,属下哪敢?”
见李园那副心惊胆战的德性,黄九智在他肩膀上轻拍一把,笑道:“你也算是楚国高高在上的令伊大人,为何这副胆小如鼠的德性?老子很不喜欢!”
李园不敢作答,皮笑肉不笑地点头,心里嘀咕道:[这是什么人?世上哪有哥哥偷听妹妹**的道理?他怎么能想的出来?…]。
李园府的客厅内,李达心急如焚地来回踱着步,对于周围殷勤招呼自己的李府下人视而不见,见到黄九智进来,连忙迎了上去,“公子!您可出来了!”
“什么叫我可出来了?何事让你如此惴惴不安?”黄九智没好气地瞟了李达一眼,“你也是我娘手下的老手,为何心理素质还这么差。”
李达尴尬地模模后脑勺,小声道:“事关二公子的性命,属下这才…”
“行了!说重点!”黄九智不耐烦道:“事分轻重缓急,既然是性命攸关的大事,为何不早点通知我?”
李达委屈地递给黄九智一张朱向阳留下的纸条,心里纳闷道:[那李园是你大舅子,我能和他动粗么?]
“朱向阳这头猪,这么大的事都不知道通知老子一声,他是吃屎的!”说着,看完字条的黄九智把手一挥,纸条化为灰烬。接着,他瞪着小跑进来的李园,怒斥道:“你胆子越来越大了?有人找我,你不急忙通知不说,竟然还将人留在这里好些天,你真是头不知轻重的猪!”
李园满头大汗,面红耳赤道:“公子!小人前去通知了好些回,无奈屋中的声响比小人的声响还大。”
心里尴尬[靠!当时只弄了几个防御阵法,咋就忘记弄隔音阵法了呢?],黄九智面上却是装作听不见李园说话,正色道:“你告诉李嫣一声,我有急事,先走了,过些天再来看她。”
幸灾乐祸地回望发呆的李园一眼,李达听见前面传来黄九智的声音,“李达,你在干什么?还不走,准备在他家过夜啊?我在黄氏客栈等你。”,连忙收回脸上得意的坏笑,小跑朝前追去。等他用自认为是最快的速度赶回黄氏客栈时,发现黄九智已经坐在后院用完了早餐。
“公子!您真快,属下千赶万赶,还是没撵上。”
“坐!向阳什么时候留下的字条?秦王是哪天加冕?”黄九智开门见山,直接奔入主题。
小心翼翼地半个轻轻挨着椅子,李达回道:“公子不用心急,秦王加冕还有十多天。而且,这些年,二公子除了忙于事务,其余时间均在海底勤练飞刀绝技。属下感觉,其武学境界不下于公子您!”
黄九智沉默,想想也是。返璞归真并不是武学最高境界,而且,这个境界中,若细分起来,也有十二个阶段,每个阶段的心理感悟和武学表情也不相同。虽不知道那个改头换面成嫪毐的张兴和武功有多高,就算他层次比朱向阳高,一时半刻,他也拿朱向阳没有办法。想到此,他苦笑一声,心里想到。四周所有武学抵达返璞归真境界的人,似乎就属自己修为最低。就连那个文绉绉的邹衍,都比自己高出好几个层次。一心为父母报仇的朱向阳境界比自己高,也就算不什么。想着,他紧张的心思逐渐缓和下来。
“李达!你现在武功到什么境界了?我感觉似乎有突破先天气息?”
尴尬一笑,李达答道:“公子明见!属下这些年一直忙于事务,很难把心思放在武学上。倒是主母心疼属下,在去修城办事的几次,她都令黄志武安排属下接受鼎炉的内力,否则,属下的境界很难再提高。”
“接受鼎炉的内力也算得上是一个捷径,不过,这样下去,你这辈子都不会有突破先天的可能。武功对我们来说,不是万能的。只不过,我们现在的力量还很薄弱,如果你们这些精英出点什么事,对我们的损失就太大了!”
心中一喜,李达明白黄九智话中所指,连忙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铿锵道:“属下一定不会让公子失望!”
“你下去忙吧!没什么事,我要动身去赵国玩耍几天。”说着,黄九智从空间戒指取出几十只颇有灵性的信鸟,并细心地给他说明了收服和使用方法。
“公子!要不要属下派几个人跟着您?这样,关键时刻,他们也能派上用场。”李达的神情中充满臣服和关心色。
挥手,黄九智制止,道:“你认为这个世界有谁能威胁我么?打不过,我还不会跑啊!”
…
九雅宫是赵国一处新建起来的特殊场所,四年前起建,一年前竣工。这里之所以特殊,那是因为赵王都不能随意出入此处。原因就要从赵雅和平原夫人魏英两人说起,自己黄九智陆续与二人发生**上的关系后,两人又不愿意成天跟着他,他离开后,两人就开始想着如何尽点力,以求能加深在他心中的地位。这才动了心思,从吕纯手中要得一个建筑方案和建筑师傅。动用手头所有财力物力,又从赵凯处敲诈到不少钱财和劳力,同时,有赵王后韩晶的暗中帮助。以赵雅和黄九智名字中各一个字命名的九雅宫便诞生了。九雅宫不单单是两个女人居住的地方,更是一个全力支持黄氏商盟的基地。修城在赵的资金从这里调入和转出,一切和修城有关的部门也都与这里有着密切的联系。修城想要在赵国实现的目标,也都会通过两个女人之手得到执行。甚至,两个女人自行培植的势力已然把手伸向了别国。她们不知道一直给自己下命令的修城到底要做什么,不过,她们却是没有丝毫怀疑地执行着。直到前不久,这里来了一个让她们既尴尬紧张,又崇拜敬佩的客人——田红珠。她们的心里才算真正踏实,以往的疑虑和盲目这才消失。之后,她们做起事来,更尽了十二分的力气。
一天夜里,正当赵雅与魏英秘密筹划某事时,密室突然被打开,两人抬头一望,发现一个蒙面男子立在门前,手里还提着一个女人,仔细一眼,原来是穿着睡裙的韩晶。
“你是什么?连九雅宫都敢闯,不想活了么?还不快把手中的人放下!”说话的是魏英,跟随平原君多年的她,早就炼出一身波澜不惊的本事。
哪知道,蒙面男子冷哼一声,手一挥,关上屋门,一把将韩晶扔到一个若大的床榻之上,不等赵雅与魏英的暗器击到,他就闪电般地制住两人,点了她们的穴道,也将其一一扔到床上。摘下面罩,露出一张粗犷野性的面孔。若是某个看个水浒传的现在人看到他,定会认为是李逵到此。只见他粗暴地撕扯掉三女人身上的衣裙,然后眯着一双牛眼一一打量三人玉体,不觉间,口水流了下来:“啧!啧!啧!女乃女乃地!多么美丽的身体,想不到俺这辈子还能享受到这么美妙的身体。”说完,他先来到赵雅面前,猛地分开她的**,两眼冒火,紧盯那美妙的羞处,“老天爷,这就是女人的宝贝么?太迷人了!”言罢,便把头埋了下去。三个人不能动,不能叫,更无法咬舌自尽,唯一能做的便是默默流泪。那男子像是不解风情,先是挑逗了赵雅一番,等到她体下春水泛滥成灾时,这才来到魏英胯下,接着挑逗之,然后是韩晶。
数轮之后,三人均是浑身发软,娇喘连连。粗犷男子这才作罢,起身,贪婪地打量着三人的玉体,坏笑道:“好多水啊!三个小美人,告诉大爷,是不是很想要?”
他的话换来到三个女人一阵白眼和杀人般的藐视之情。
男人恶怒,从怀里取出一个宽厚的皮鞭子,看似凶狠,却是用力巧妙地抽打着三女。“女乃女乃地!爷叫你们装纯情!流了那么多水还在装,不给你们点颜色,你们就不知道爷的厉害!”说着,他掏出了胯下那活儿,把魏英与韩晶放到一个绝佳的位置,以便她们你完美地观看,再抱过赵雅,使其背对自己,让其坚挺结实的**极力暴露,露出那诱人的羞处,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挥动皮鞭抽打其臀部,一边抽搐着身体,模样好不满足。
虽然被逼,赵雅却是不能控制身体里**般的快乐,不觉间,她双腿一夹,小月复猛地收缩,很明显,她快要丢了。哪知,男子才停了下来,退才她的身体,翻转她的身体,盯着她的眼睛,嘿嘿笑道:“小美人,想要么?想的话,眨下眼睛,否则,大爷就不伺候了!”
赵雅恢复些神智,听得面前的变态男子之言,美目一瞪,把头扭向一边。
男子也不生气,把她摆放到魏英的位置,然后抱起魏英,又重复先前同样的行为,哪知道魏英也给了他同样的表情,不甘心,他又把目标放到韩晶身上,结果同样让他失望。他扔掉皮鞭,手往脸上一磨,露出了本来面目,那是黄九智的脸。
“哈哈!三位美人儿,爷伺候的你们爽不爽啊?”大笑间,黄九智一一解了三个女人的穴道。
“啊!”三声尖叫之后,三个女人齐声呵斥道:“王八蛋!我要杀了你!”其中的韩晶更是捡起了地上的皮鞭子。
知道自己理亏的黄九智没有还手,虽把皮鞭藏抢到手,并藏于空间戒指中,可三个身份高贵的女人已然发了疯,咬、扇、掐、踢等手段全用到了他身上,等她们发泄够了,又都扑到他身上嘤嘤哭泣。接着,三人对望一眼,又指着对方的鞭痕娇笑出声。
“你们发泄够了么?”黄九智小心翼翼道。
“闭嘴!混蛋!”三女齐声娇斥。说完,韩晶领头,首先骑在黄九智身上,玉手扶着那活儿,狠狠地对准自己的羞处坐了下去:“姐妹们,给我狠狠地抽他!…对,就打他的脸,让他以后没脸出去见人!”
顿时之接,密室内的风景别是一番趣味…
…
这是辛酉年,也就是公元前240年4月的一个清晨,雍城蕲年宫的外面编钟齐鸣,旌旗飘扬。密密麻麻的持刀钢甲武士分列在御道两旁,像是两排岿然傲立的金属塑像。他们身后的宫墙上插着无数“劈啪”做响的松油火把。御道外侧的广场里则是波涛般无边无际的人群,似乎,大秦国的所有居民都出动了,从全国各地纷纷云集到雍城。观望的人虽多,却不吵闹。他们神情激动而肃穆,寂静无声地期待着,期待着大秦新君的加冕。
此刻,夜色还没有完全散去,晨风里弥漫着一股兵器特有的气味。遥远的东方,一肚鱼白渐渐映现,天地间似乎只有人们轻轻的呼吸声和时断时续的编钟声。观望的秦人们神情复杂,似乎期待着什么。自秦昭王以来,秦国相继出现了两个短命大王,秦人越发希望社稷安定,国威永振。现下,这位年轻的大王嬴政就要加冕,想到发生在自己国家的一幕幕,众人心思如何能不复杂。
在黄氏客栈顶楼的贵宾客房里,黄九智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抓着一只叫化叫,一口酒之后接着是一口肉,躺靠在摇摇椅上,好不惬意。他身后,配姿与姜楚阴沉着脸,似乎还在为昨夜为黄九智洗澡的事情耿耿于怀。对于外面的气氛,她们却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不知何时,姜楚鼻孔发出一声冷哼,心里想到昨夜那让人羞愤的一幕:
躺靠在浴缸内的黄九智突然制止为自己搓洗的姜楚,不以为然地盯了她凹凸有致的娇躯一眼,淡淡道:“姜楚,说实话,你认为本公子的资本雄厚么?”
虽很不习惯赤身**在陌生人面前,更何况还是一个小男人面前,想到自己的身份,姜楚还是咬牙忍了下来。听得他那恬不知耻的问话,她羞的不能自已,羞愤中,她咬牙轻哼一声,算是作答。哪知道,这个小男人又问了一句:“那你说实话,你有没有想要一坐上去的冲动?”
忍无可忍,姜楚从浴缸内跃出,夺门而出,过了一会儿,配姿也冲了出来,一问,才知道那个小男人也问了她同样的问题。两女痛骂一番,商量往后不能给这个男人太多好脸色,于是才有了今天冷战的一幕。
“姜楚!你怎么了?生病了么?”黄九智望着窗外,淡淡地朝身后甩了一句。
姜楚皱皱瑶鼻,撇了黄九智的背影一眼,小声道:“没有!”哪知,紧跟其后,配姿也冷哼一声。
“你们两个小女人,都这把年纪了,至于这么小气么?不就是昨天问你们几个问题吗?看看你们今天都是什么样子?一个二个地都板着一张脸,多丑陋啊!”依旧望着窗外,黄九智的声音很淡。